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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143節

第143節

    蕭明軒掰著指頭盼了兩日,終于等到他能出宮的時候,一大清早,南姍還在和周公下棋,蕭明軒便已撲騰著兩條小短腿,跑到南姍的臥房公雞打鳴,南姍困難的睜開眼睛,瞌睡蟲還在腦海里徘徊不去,朦朧中看到蕭明軒雙眼閃亮,南姍伸手擰擰他的臉蛋,語調困倦道:“軒軒啊?!?/br>
    蕭明軒伏趴在床沿,嘟著粉潤的嘴唇道:“母妃,你快起來嘛?!?/br>
    憶及次子昨晚入睡前的興奮之情,南姍掩嘴打了個呵欠,強忍睡意道:“好,好,好,母妃起來……”

    蕭明軒一抻小腿兒,翻爬上南姍的床鋪,對著南姍臉頰啵了一下,瞇著漂亮的眼睛甜甜的笑,南姍心中柔軟,也摟著次子反啵一口,又喚道:“丹霞,起床?!?/br>
    洗漱完畢,換衣之時,南姍戳戳蕭明軒目不轉睛的小臉蛋,笑道:“好兒子,你去看看早膳擺好了沒?再到門口瞧瞧,看你父王回來了沒?”

    蕭 明軒一向聽話,聞言便邁著小短腿出去了,蕭明軒離開內臥之后,丹霞脫下南姍的寢衣,只露出一件蝶戲牡丹的大紅兜肚,光裸的肩頭一片曖昧的青紅色,還有幾處 牙印的淺淺痕跡,雖然這場景見的多了,丹霞依舊面色發熱,猶豫片刻,才扭捏著低聲道:“太子妃,呃,奴婢給您……抹些雪花膏吧……”

    南姍心下微囧,神色卻還淡定:“不用了,更衣吧?!币驗橐呀浤ㄟ^了噻……這幾天,掐指算過日子的蕭清淮,預感南姍又快要接待數日親戚,便提前狠狠預支了些福利。

    穿戴梳妝妥當之后,年糕一路疾馳回東宮告訴南姍,蕭清淮在皇帝老爺那里留早膳了,叫她和孩子們自個兒用早飯,已吃完早飯的蕭明昭上課去了,昨晚鬧夜的蕭明愷,這會兒還在撅屁股睡大覺,南姍便只和蕭明軒一起用早點。

    早膳的時辰過后,蕭清淮還沒從勤政殿回來,急不可耐的蕭明軒,一會兒便去廊外溜一圈兒,每次都很失落的回到南姍身邊,嘀咕道:“母妃,父王怎么還不回來?”

    南姍臨窗而坐,拈了細細的絲線穿著針眼兒,聞言溫和道:“軒軒,你好好坐著,給母妃背一背《三字經》,你若是背的好了,母妃以后出宮去看你外祖時,都帶著你?!?/br>
    蕭明軒眼睛登時一亮:“真的么,母妃?!?/br>
    南姍忍下嘴角浮起的忽悠笑意,輕輕‘嗯’了一聲,心里卻默默補充道——如果你還沒正式開始啟蒙念書的話,正式啟蒙讀書后,那便是不管是三九寒天、還是三伏暑天,都不能再隨便偷懶貪玩了。

    蕭明軒絲毫不知母親所想,立即乖乖坐在炕幾旁邊,稚稚的童音很快響起,朗朗背誦著書篇,嘴里一邊流利地吐字,一邊不忘搖頭晃腦,模樣十分憨態可掬,南姍靜靜坐在另一邊,垂著眼睫笑吟吟地聽著,手中是一件湖藍色的薄綢夏衣,織金紋案,極是精致。

    蕭 清淮一腳踏進側殿時,便瞧見次子搖頭晃腦地背著書,南姍正垂著腦袋縫制新衣,蕭明軒眼尖,瞅到回來的老爹,便是一陣悅耳的歡呼:“父王,你回來啦……”立 即從炕沿跳下,奔跑至蕭清淮腿邊,點漆一般的雙瞳,明亮清澈,聲音軟軟甜甜的:“父王,你可回來了,我和母妃等你好久了,母妃說,以后出宮都會帶上 我……”

    南姍將手中縫制一半的夏衣擱下,起身笑道:“軒軒,路上不便停車,你快去小解一下,待你父王換過衣裳,咱們就要出宮了?!蹦蠆欀氨硎?,她可以自己去探望溫流慶,蕭清淮表示,論理論情,他也應該去看一看,遂二人商量好,今日早朝后去一趟陵安侯府。

    蕭明軒‘噯’了一聲,便歡快地跑出去了,蕭清淮幾步上前,從后側攬住南姍的腰肢,拖著她一塊坐下,眉峰微蹙:“一大清早的,拿什么針,拈什么線,你不怕傷眼睛,我還怕累著你呢,聽話,以后別再做這些了?!?/br>
    南 姍略微無語:“這手里的針線活,長時間不做,可就生疏落下了,我好容易才練出來的,哪能說丟就丟,再說,我哪里會累著我自己,這件衣裳我從年后開始縫,這 都兩個多月了,還沒做好……”說著,自己忍不住先笑出聲:“要是誰家的針線,攤上我這么個慢騰騰的繡娘,呵呵……”

    蕭清淮伸手撫過南姍的耳墜子,笑語溫醇:“慢工出細活嘛,姍姍,你給我做的所有東西,我都很喜歡?!?/br>
    南姍含笑挨在蕭清淮肩頭,頭上珠玉碎響,蕭清淮亦半抱著南姍,面上神色溫柔,兩人平靜歡樂的相處時光,被又蹦跶回來的蕭明軒打破,蕭明軒撓著絨發細碎的額角,表情糾結:“父王,你怎么還沒換好衣裳啊……”

    蕭清淮默默挑起眉頭:長子不常礙事了,又輪到這個小子了,看來,也該把他徹底綁給先生了。

    南 姍要去陵安侯府探望溫流慶,已事先使人去侯府招呼過,為了一舉兩得,南姍還叫人去給溫氏遞話兒,希望她那日也去陵安侯府,若是南姍一人出宮,自可兩處地方 輪著轉,奈何,蕭清淮與她一起的話,她便沒那么多時間了,蕭清淮人忙事多,最多在外頭吃個午飯,便得啟程回宮,好在,如今溫氏住的地方,離侯府的路程十分 之近,予現在常去看望其祖父的溫氏來講,也不算多麻煩。

    對南姍來講,陵安侯府這個舅舅家,是她兒時的樂土,她每次來這里小住,都會享受的樂不思南,府內的一亭一閣,一花一木,都能勾起南姍美好的回憶,如今的陵安候爺溫玉珅,陵安候的堂弟溫玉璟、以及南姍的舅舅溫玉玳親自迎在門口。

    見禮之后,一行人前呼后擁去溫流慶所居之所,蕭明軒跟在南姍身側,東瞅瞅西望望,目光甚是新奇,但因事先得了南姍囑咐,也不高聲叫嚷,只偶爾和南姍小聲交流幾句,約摸一盞茶功夫后,南姍終于見到溫流慶,以及服侍在一旁的溫氏。

    蕭清淮一點也不自持身份,見了溫氏,表情恭敬地拱手作揖道:“見過岳母?!庇謱Π胩稍谧咸吹窭L花紋床鋪里的溫流慶道:“見過老祖宗?!?/br>
    溫流慶近一年下來,精神已遠遠大不如前,愈發顯得蒼老垂朽,形容枯槁,被蕭清淮摁住想要起身的意圖后,也不再多做勉強,只露出一抹浮世滄桑的微笑,嘆道:“人老了,身子不中用了,剛剛下地只走了幾步路,這會兒便只剩下喘氣的勁了……”

    南姍聽得心酸,眼眶不禁濕濕的發熱,溫氏亦別過臉,悄悄拭淚,溫流慶頓時不滿的哎哎兩聲:“我說,你們兩個小丫頭,老頭子還好好的,你們這會兒哭什么呀?!?/br>
    在溫流慶眼里,不論是年逾半百的溫氏,還是剛過雙十的南姍,全是小丫頭一般的存在,溫氏很快抹盡眼淚,笑嗔道:“祖父整日說眼睛不好使,依孫女瞧,您的眼睛哪里有半點不好使了,還跟以前精亮精亮的?!?/br>
    溫流慶嘖嘖笑了兩聲,南姍忍下眼中熱意,將蕭明軒拉到床邊,柔聲道:“軒軒,這是你外高祖父,乖乖,給老祖宗問好?!?/br>
    蕭明軒微歪了腦袋,望著眼前須發皆白的老人,乖乖靜靜喚道:“老祖宗好,我是軒軒……”

    溫流慶瞇著蒼老的眼睛,凝視蕭明軒一會兒,才和藹微笑道:“你就是軒軒啊,小娃娃生得真漂亮,幾歲啦?!?/br>
    蕭明軒十分認真地豎起三根指頭,口內吐字清晰:“我三月十六生日,馬上就滿三歲了?!?/br>
    南姍笑著接口:“說來也巧,康哥兒是三月十二的生辰,娘是三月十五,軒軒是三月十六,老祖宗是三月十八,都趕在這月的中旬了?!?/br>
    蕭明軒眨著亮晶晶的眼睛,雀躍道:“母妃,這么多人都要過生辰啊?!?/br>
    “是啊?!蹦蠆櫲嗔巳嗍捗鬈幍男∧X瓜,又道:“軒軒,老祖宗的院里有好多漂亮的花,你跟山藥、蘆薈去摘些好看的,咱們一會兒給插到花瓶里?!?/br>
    蕭明軒出去之后,溫流慶低低地咳嗽兩聲,對溫氏、溫玉珅、溫玉璟、溫玉玳道:“你們各自去吧,我和太子、太子妃說會兒話?!?/br>
    四人行禮之后魚貫而出,臥房內便只剩下蕭清淮和南姍,寧靜之中,呼吸可聞,坐在床榻邊的蕭清淮,輕聲開口道:“您老為父皇之事殫精竭慮,清淮銘感五內,您老若有事情托囑,清淮會盡力達成?!?/br>
    溫流慶微微搖頭,口氣悵然:“不過是盡些為臣民者的本分,太子過于言重了,老朽年事已高,神思倦怠,真正能化解倦生的解藥,已實在有心無力,有關破解倦生的心得想法,老朽已如數告知牛小友,以后只能靠他了……”

    蕭 清淮靜默片刻,又道:“若非有您,蕭朝只怕不免一場大混亂……”若是皇帝中毒而久不查,待到毒發虛弱之際,不僅自身藥石無力挽救,只怕也再無精力壓制太子 和四皇子,太子要謀奪皇位,不惜下毒暗害父君,更趁機連消帶打除去兩個與他競爭的兄弟,自己當時身在京城之外,回京途中殺手層出不減,若是在京的四皇子, 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時,保不全要與太子拼個魚死網破……略頓了一頓,蕭清淮又道:“清淮幸有您老派人暗中周全,要不然,只怕早已客死他鄉……”

    溫 流慶微動了動褶皺的眼皮,語聲平緩道:“那日,皇上突然來訪,叫老朽看出身體有異,下午,姍姍便帶病過來,說夢見你出事,一直心神難定,老朽又卜了一卦, 征兆不詳,你既是我朝的皇子,更是姍姍的夫婿,論理論情,老朽都會上心,也是太子福緣深厚,雖遇險,終得安?!鄙晕⑼A送?,溫流慶又和聲道:“若說老朽有 何事托付太子,只要太子待姍姍一直好好的,便是老朽的心愿了?!?/br>
    蕭清淮偏頭看一眼站在身側的南姍,輕輕應道:“姍姍是我的結發妻子,清淮自當待她如寶?!?/br>
    溫流慶微微笑道:“太子一言九鼎,老朽信你?!鄙袼加七h中,溫流慶回憶起過去,表情忽而愉悅道:“該是十六前吧,那天正好是三月十六,老朽帶姍姍去普生寺,恰遇皇上帶太子也去了普生寺,你們小時候就見過的……”

    蕭清淮眸光柔暖,忍不住彎起唇角,接口道:“往日之事,清淮件件記憶猶新,普生寺見到您老和姍姍那回,清淮自未忘懷……”幽深明亮的目光,再瞧一眼身邊的如花美眷,泛起幾絲薄薄的嗔怨:“偏遇上這個沒記性的小丫頭……”

    南 姍與蕭清淮成婚已近七年,一直秉持的相處模式是,在自家的老窩里可以隨便瞎胡鬧,但在外頭,便是一對標準的舉案齊眉的夫妻,如今,陡然聽他在外頭,以如此 親昵的語氣說話,南姍面頰倏然一熱間,已是緋紅如霞,不由伸手輕推一把蕭清淮,低嗔道:“殿下說什么呢,妾身都多大了,誰還是小丫頭來著?”

    溫流慶拈須而笑:“老朽仿佛記得,太子那會兒就惦記著,以后想常常和姍姍玩兒,皇上是怎么說的,說和姍姍她爹商量一下,不成想,天公作美,倒給你們湊成了一樁姻緣?!?/br>
    蕭清淮含笑道:“清淮幼時因緣際會,數次巧遇會逢姍姍,是清淮一生幸事?!?/br>
    幼時他小小的世界里,寂寞如雪,值得銘記的美好記憶,真的是少到可憐,南姍就如雪后的一縷陽光,突如其來溫暖了他小小的世界,如今,冰雪早已盡數消融,他的世界只有滿滿的幸福,成婚雖然已快七年,卻并沒有因為長久的相處,漸漸磨去最初的激情,從而情淡愛馳。

    他對她依舊深愛如寶。

    因為那些美好的記憶,他已緬懷了無數遍,碧海青天,早深深印刻在了心骨,歲月不蝕。

    ☆、第258章

    溫流慶又說了會話,便有些精神不濟,南姍和蕭清淮遂退出臥房,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候,侯府之內鳥語花香,極是清雅,蕭清淮負手望著綺春之景,聲音溫和道:“姍姍,你難得見岳母一面,方才都沒搭上幾句話,你去和岳母說體己話吧,咱們過會兒再走?!?/br>
    蕭清淮現在的時間很是稀罕,南姍也知他格外忙碌,今日親自陪她出宮,不是忙里抽閑,而是忙里擠閑,之后需要再挪用更多的休息時辰來加班,按照太子出行的常例,一般辦完正事之后,都會即刻返回皇宮,并不會在宮外多做停留。

    南姍心領他的周到妥貼,輕輕道:“不了,殿下,咱們還是早些回宮吧,萬一有大臣急著見你,耽擱大事就不好了,你又不限制我出宮,我以后再抽空出來就是了?!?/br>
    蕭清淮低低失笑:“無妨的,我出宮前已交代過,若有急奏,即刻快馬來報,乖,去吧,午時初刻的時候,再啟程回宮?!?/br>
    南姍瞅了瞅太陽的位置,又道:“離午初還有一個時辰呢,那你干什么呀?”

    蕭清淮眼中帶了些好笑的意味,伸手摸摸南姍的臉蛋,嘴里戲謔道:“放心,我只和溫家的老爺們說說話,不會趁機貪春尋花?!?/br>
    南姍很想當眾踹蕭清淮一腳,眼神嗔怒道:“我哪有這個意思!我是怕你待的不習慣……”

    蕭清淮眉梢舒展:“傻丫頭,我在哪里,拘束不習慣的,只會是別人?!?/br>
    歲月無情的侵蝕之下,溫氏已是兩鬢霜花,南姍見過侯府女眷,略嘮些家常話之后,便單獨和溫氏說話,南姍未出閣之前,她早和溫氏膩慣了的,此時四下無人,南姍便一骨碌扭挨著溫氏,眉開眼笑的嬌聲道:“娘,我好想你啊?!?/br>
    溫氏伸手摟著小閨女,一指頭摁在南姍的眉心,嗔中帶喜道:“你這孩子,都多大了,自己也是做娘的人了,怎么還如此黏人,好好坐著,別把衣裳頭發弄亂了,叫太子看見了笑話……”

    南姍輕輕皺了皺鼻子,小聲嘀咕道:“他才不會笑話我……”他弄亂她衣裳和頭發的頻率最高,沒有之一。

    溫氏慈眉和目道:“和太子處得還好吧?!?/br>
    南姍抿嘴微笑道:“好著呢,前陣子,我和殿下種了一百棵桃樹,娘,等我種的桃樹結果子了,我摘些給你送去,你和爹也嘗嘗我種出來的桃子?!?/br>
    溫氏略瞠目結舌,隨后搖頭失笑道:“又是你這個搗蛋鬼出的主意吧,哎,你可真是胡鬧,太子居然也跟著一起胡鬧,你們……姍姍,你如今身處皇宮,又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理應謹言慎行,若叫人非議起來,影響不好的?!?/br>
    南姍濃密的長睫輕動,語調微有些漫不經心:“娘,這些年,我叫人非議的還少么?!?/br>
    溫氏默然,女兒嫁的萬眾矚目,成婚數年來,因一人獨占夫寵之故,背地受到的議論自然不少,有說她善妒,也有說她不賢,當然亦有人說有其母必有其女……

    南 姍瞧著溫氏的神色,又半點不在意道:“可那又怎樣,我夫婿就是死心眼地待我好,兒子跟我親,不比那些口甜心苦之人強的多?凡事有得必有失,被人說幾句又如 何,她們最多只能過過嘴癮,又礙不著我的舒心日子,我已育有三子,又沒摻和政事,便是御史言官,也無理可挑,至于宮里的人,我自全部按禮相待,誰若故意跟 我過不去,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總有她后悔的一天?!?/br>
    如今已不是之前三足鼎立的局面,舊太子囚在天牢,其黨羽已樹倒猢猻散,皇四子 遠在渝州,壽數全賴天定,皇二子和皇三子常年就藩,在京城并無多厚的根基,京城之內蕭清淮一人獨大,其余諸皇子年歲皆幼,且母舅之家再無極其顯赫者,蕭清 淮日后登基為帝,幾乎已再無多大變數,聰明的后妃不拘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膝下兒女,早已向南姍友愛示好,只有腦子不轉彎之人,才會一直和南姍對著干。

    時光如水,一個時辰很快過去。

    回皇宮的路上,蕭清淮將蕭明軒抱坐在膝頭,笑望南姍:“我今日和你出宮,可費了一晌午的功夫,晚上只怕又得忙到半宿了,唉……”

    南姍側過臉頰,嘴角笑意浮起:“不是有我陪著你么,你唉什么唉?!?/br>
    歪靠在老爹懷里的蕭明軒,粉唇甜糯,貼心小棉襖一般:“父王,軒軒也陪你?!?/br>
    蕭清淮收回目光,撫了兩下次子的臉蛋,溫聲道:“乖兒子,你就不用了,你去替父王監督你大哥做功課,陪你小弟弟夜里玩,要是該睡覺的時候,你小弟弟若還鬧著不睡,你要負責把他哄睡覺?!?/br>
    蕭明軒苦惱地抓抓腦袋:“父王,我還要哄愷愷睡覺啊……”

    南姍看著鴨梨山大的次子,忍不住撲哧發笑:“軒軒,你若是哄不睡愷愷,便叫人來告訴母妃?!崩夏镒崮茄拘∽尤ニX,整日扮演賢妻良母,終于能在皮小子跟前,展現點烈媽氣勢了。

    回宮之后,不幾天,便是蕭明軒滿三歲的日子,各宮紛紛送來賀禮,南姍瞧著堆成小山似的禮堆,對蕭清淮調侃道:“殿下,軒軒這回可發了一大筆橫財?!?/br>
    蕭清淮手腕端凝,筆鋒不滯,嘴里打趣道:“你若也想發筆橫財,我可以給你過個大生日,把京城里排的上號的貴婦,全給邀到宮里,保管你收禮收到眼花繚亂?!?/br>
    南姍拎起茶壺,倒出兩碗熱茶,自個兒端了一杯慢悠悠品著:“你當我是撈錢的串子么,我又不缺銀子花?!?/br>
    蕭清淮從文折中抬起頭,嗔怨著瞪了南姍一眼:“噯,你就光顧著自己喝茶,我也渴了?!?/br>
    南姍伸出一根指頭,戳戳擺在圓茶盤里的蓋碗:“不都給你倒好了,放在你眼前啦,殿下,你只用伸出手,稍微端一下就好?!?/br>
    蕭清淮手持毫筆,眉梢輕揚:“我要你端給我?!?/br>
    南姍瞇了瞇眼睛,無力嘆氣:“哥哥,你記得你到底幾歲么?!?/br>
    蕭清淮不理南姍的無語,依舊挑著精裁似的兩道眉峰,嘴里幽幽道:“姍姍,你若不給我端茶,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你會很后悔的?!?/br>
    南姍恨恨放下手里的茶碗,氣鼓鼓地端起另一只,雙手捧遞給蕭清淮:“你個討厭鬼,動不動就拿那個威脅我,殿下,你這樣威脅一個小女子,真的很不君子哎?!?/br>
    蕭清淮微微一笑,又道:“原來在你心里,我還不夠君子啊,你既這么說,那我更要改主意了,你也瞧見了,我手上現在不得閑,你便喂我喝茶吧?!?/br>
    南姍:“……”好想潑你一臉茶哎,想歸想,南姍將茶碗舉到蕭清淮唇邊,落落地笑道:“喂就喂,這茶還熱的很,你要是被燙出一嘴泡泡,可別賴我?!?/br>
    蕭清淮板起俊臉,低聲罵道:“好個狠心的婆娘?!?/br>
    南姍凝瞪蕭清淮片刻,忽然笑道:“好啦,殿下,你專心忙你的事,我不無聊,你就別分心和我瞎聊了,這碗茶真的有點燙,待略涼些,我再喂你喝?!?/br>
    蕭清淮定定地看著南姍,略蹙了眉峰,微微苦惱道:“姍姍,我該讓你早點去歇著,可我又想你一直陪著我,你待在我身邊,我便很安心,你不在,我總是感到空落落的……”

    南 姍抱住蕭清淮的胳膊,笑盈盈地枕在他肩膀,嬌嗔道:“沒殿下哄著,我也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是真的睡著了,若沒你在床邊擋著,以我那糟糕的睡姿,只怕要滾到 床底下去……”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南姍心中甜蜜地低低道:“殿下每日起那么早,卻總是囑咐我多睡會兒,殿下待我有多好,我都知道的……”

    蕭清淮心里暖暖的,伸手摟抱著南姍,輕輕晃著。

    漸 到三月下旬,離蕭清淮的生辰之日已不遠,但南姍絲毫沒有為此事張羅的打算,不免就有人來探口風,南姍也不捂著事情,只道蕭清淮已說從不過生辰,不管眾人如 何猜測,總之,蕭清淮當上太子后的第一個生辰,依舊寂寂無音,還在京城的皇三子,曾特地進宮來找蕭清淮喝酒,亦被蕭清淮婉拒。

    春走夏臨,天氣一日比一日熱起來。

    五 月之際,皇帝下旨晉封良貴嬪為良妃,柔貴嬪為柔妃,婉嬪為婉貴嬪,有人樂開了花,自也有人氣得心口疼,用蕭清淮話的來說,給柔貴嬪升位份,若是她日后協理 南姍管制宮務時,可以有足夠的地位壓制人,良貴嬪一直淡然度日,蕭清淮想知道,在她晉封成妃位之后,是否還能一顆平常心淡然度日,至于婉嬪,她失了唯一的 女兒,如今只平心靜氣的養著外孫女,不在宮里興風作浪,也不給南姍找trouble,故蕭清淮樂意給她請升位份。

    柔貴嬪擢升妃位 之后,不幾日,她的姑爺劉駙馬這回任期滿了之后,也被放到了一個好缺之上,實可謂喜上加喜之事,而本就郁悶的方惠妃,這幾日更加倒霉,她娘家被御史參了, 說他娘家不僅鬧出有人命,且還有侵占百姓田產之事,如今其兄長已被停職在家,大理寺正在查案取證,方惠妃一頭哭到皇帝那里去喊冤,皇帝只淡淡發話,是冤非 冤,自有大理寺查證,方惠妃失落的返回寢宮,之后,蕭清佩又前去求情,皇帝不怒自威,只淡淡對蕭清佩說,這不是她該摻和的事情。

    方惠妃十分傷心憂郁之際,漸到二王爺嫡長子蕭明徹的大婚之日,蕭清淮很給面子的親赴婚宴,同時帶了七皇子蕭清塵,五公主這回稱病不來,南姍只微勾唇角,不做多言,婚禮十分熱鬧,賓客如云,各項禮儀自有內務府和禮部cao持,樁樁件件,有條不紊。

    次 一日,段氏領著新上任的兒媳婦,前來宮中認親,南姍給新婦一對羊脂白玉鐲,寓含圓滿之意,隨后又面色和煦的封了紅包,再說一些常見的吉祥話,例如要夫妻和 睦,舉案齊眉,開枝散葉之類的,大概新婦都容易害羞,南姍說到開枝散葉時,文雅端莊的新媳婦臉上,即刻飛上兩團紅暈,嬌羞之態十足。

    當夜,南姍不無感慨地對蕭清淮玩笑道:“殿下,我也想有個兒媳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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