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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第100章

    四月芳菲的時節,在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中,南葛娶回了自己的新娘子,與此同時,首度參加武考的南笙,順利成為一名武童生,括弧補充,得的還是耀武揚威的第一名——葉氏又被氣哭了,年年參加文考的南敬,這回又沒考上童生。

    一個月后,南葛攜新婚妻子魏如敏,赴往與京城接壤的安慶府轄下的錦州,任當地州學的訓導,錦州與京城的距離,駕車不到一日即可抵達,若是策馬飛奔,也就是小半日的功夫,若南家派人去探望,會相當之方便。

    南姍過十二歲生辰的前一天,正是南瑾老爹休沐的日子,按照從小到大的慣例,南瑾將閨女烙燒餅似往墻上一摁,比了比與去年生辰時的個高位置,才面無表情道:“嗯,個頭又長高了不少?!?/br>
    ——難道她不往高處長、還能往低處降不成!南姍伸出鮮嫩潔白的右手掌,笑嘻嘻道:“爹爹,我的生辰賀禮呢?”

    南瑾隨手指了指身后方向,那里正有他撅著屁股滿炕亂爬的倆小兒子,神色淡然無比道:“唔,你隨便抱一個,給你玩上一天?!闭f著,輕挑眉梢,眼含戲謔:“你自幼愛玩小弟弟,梵哥兒現在長大了,你不是說不好玩了么,現在正好有兩個新的接上,你可以任意挑著選著玩?!?/br>
    南姍不由抽了抽眉筋,拒絕理由如下:“我才不呢,梵哥兒小時候多乖啊,離哥兒咿咿呀呀說話時,總是噴我一臉口水,果哥兒最討厭了,我一抱他,他就往我身上撒尿,我挨著抱他兩個玩一回,次次都跟洗了回澡似的,每天凈忙著換衣裳了,爹爹早知此事,卻還故意逗女兒玩?!?/br>
    ——這倆小奶娃兒妥妥的水命啊。

    南瑾輕輕失笑,溫氏端坐在炕床,亦溫溫而笑:“好啦,姍姍,別揪著苦瓜臉了,你這兩個小兄弟,連話都還說不齊全,你再說他們不如梵兒乖,他們也聽不懂不是……來,爹娘給你的生辰禮物在這里呢,還不快過來瞧瞧?!?/br>
    南姍腳步輕盈地走過去,溫氏已從身側捧過一個方匣子,放在桌案后打開匣蓋,只見里頭一片流光溢彩,金玉生輝,一支海棠紋鑲南珠的金枝步搖,一支嵌紅寶石的累金絲大珠釵,還有一對赤金鑲紅瑪瑙耳墜,另有一對色澤通透的翡翠玉鐲。

    南姍將那支耀眼的步搖提溜出來,垂下的金花葉流蘇叮叮呤呤直響,感受了下金步搖的份量,南姍不由愁眉苦臉道:“娘,三哥哥成親那天,我戴的那支綴珍珠的蝴蝶大發簪,差點把我的脖子都壓短了,這只步搖比那根大簪子還要重些,娘,女兒好不容易長高的個頭兒,可別回頭都被它們再壓回去啦!”

    溫氏笑道:“又胡說!和你玩的好的那些小姐們,現在哪個不是這么打扮的,你也十二歲了,都是大姑娘了,這些大發釵呀大發簪,還有這步搖,都到該戴的時候了,等你戴習慣了,就不覺沉了?!闭f著,將匣中的那支大珠釵也取了出來:“明日子蘭、佳慧、文汀和靜杉都來為你慶生,這兩件頭飾,你明日挑一個戴上,再配上娘新給你裁制的衣裳,保管你漂漂亮亮的?!?/br>
    南姍正為自己的脖子默哀時,忽覺腰間有只小拳頭在撓癢癢,南姍最是怕癢,不由笑著扭回頭去,只見一只粉嫩的小奶娃娃,正趴在她后頭,伸著爪子抓啊抓,那姿態模樣可愛極了,南姍大是喜愛,遂將小奶娃娃撈到懷里,笑道:“讓jiejie猜一猜,這是離哥兒還是果哥兒啊?!?/br>
    小奶娃娃口齒不清道:“揭……揭……”

    雙胞胎弟弟略難辨認,倆人又時刻穿得一模一樣,南姍將倆娃娃仔細對比過,南離右邊耳朵后頭有顆小黑痣,南果嘛,腳底板下有一片小紅胎記,南姍遂先掰了小小的右耳瞅了瞅,嘖,干干凈凈的。

    南姍點了點南果的小鼻子,輕聲哄道:“小果果乖,明兒可就是jiejie生辰了,你可不能在jiejie十一歲的最后一天,再撒jiejie一身黃金湯了噢,你若再不聽jiejie的話,jiejie可要打你嘍?!?/br>
    南果懵懵懂懂的憨樂,南姍看得很是歡喜,不由再輕勾南果的小鼻子,逗弄道:“小果果,叫jiejie,姐——姐——”南姍正滿心喜悅,突感裙子上暈染出一片潮熱之意,這時,南果也天真快樂的喚道:“揭……揭……”

    南姍深深默了一默,再十分嚴肅地望向正悠然品茶的老爹,最后以十二分嚴肅的口氣詢問道:“爹,在我去換干凈的衣裳之前,能先讓我揍南果果一頓么!”

    南瑾瞬間了悟,緩緩放下茶杯,微揚著眉峰道:“在你發現自己摟著的是果哥兒時,你就應該把他放回去,吃了這么多次虧,都還不長半分記性,爹爹該說你是缺心眼呢,還是實心眼呢?!?/br>
    嗷嗷嗷!誰家有一對甜甜萌萌的雙胞胎,能不缺心眼地賊喜歡賊喜歡?。?!

    六月初六,涼風習習,南姍宴飲閨中姐妹,五人拼掉了一大壇梨花白,暈乎了腦瓜的南姍,兩瓣白玉似的臉頰,染出胭脂一般的緋紅之色,灌了一碗醒酒湯之后,倒床便睡,直睡到次一日的晴天白日。

    南姍一手揉著微暈眩的額頭,一手拍著床板喚人:“夏枝,進來,我口渴,要喝茶?!?/br>
    不一會兒工夫,夏桂和夏枝雙雙走進,一個輕巧地打起紗簾,另一個捧上小茶杯,南姍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一手接過茶杯,直接咕嘟咕嘟一飲而盡,遞回茶杯時,描了描外頭的天色,微蹙眉道:“給老夫人請安的時辰早過了罷,噢,夏枝,一杯茶不夠,我還要喝?!?/br>
    夏桂輕聲道:“時辰已過了,不過,夫人已替小姐解釋了,老夫人還沒說什么,那毅少爺就先嘀咕小姐,說姑娘家喝得爛醉如泥成什么樣,哼,老爺都沒說小姐一句不是,他倒管得寬,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去念兩本書!”

    夏枝倒一杯新茶后折回,再動作穩穩地遞給南姍,悄聲打小報告道:“今兒個夫人去請安時,老夫人說想看看兩個小少爺,夫人便叫乳娘抱了過去,當時毅少爺也在,您也知道,自他出了痘花之后,一臉的坑坑洼洼,我們看了都難受的慌,他偏跑到兩個小少爺身邊,捏捏這個,戳戳那個,手底下也沒個輕重,將兩個小少爺都惹哭了,真是的,兩個小少爺素日多愛笑啊,偏每次碰到毅少爺,就要被他逗哭,最可氣的是,老夫人只隨便說了句讓毅少爺別胡鬧,就算過去了,一句生氣的苛責之語都沒有?!?/br>
    南姍心里微微哼了一聲,遞回手里的茶杯,道:“他再鬧騰下去,以后有他受的?!?/br>
    據說,南玨大伯已準備送南毅到外頭上私家學堂,括弧補充,在外頭讀書的時候要一并住宿在外頭,一個月只能回家一次,一次只能休息一天,比當官的每月休沐期還少,此舉便是為了讓外界嚴厲的教書先生,好好管教掰正南毅,南玨大伯并會授出可罵可打可罰的一系列權利,也就是說若南毅不聽話,只要不罰掉他的小命,怎么管教都可以。

    南老夫人能威霸在南府的地盤,府門之外的地方,她的巴掌還不足以一手遮天,南玨大伯現在每日都纏著老娘說道理擺事實,譬如什么姍丫頭會流利背誦的文章,毅哥兒只能背出不到十句,還有一半是錯誤的,又比如什么梵哥兒練的字,都比毅哥兒工整十倍……

    南老夫人剛開始還將信將疑,但是在經過沒有任何作弊方式的比較后,南老夫人不得不承認,南毅的讀書水平確實挺爛的,不過,因著南毅從未長時間離開過她的身邊,很有些擔憂南毅在外頭的衣食起居,是以還沒完全同意,不過,火候也快差不多了,南老夫人瞧著次子的兒子們,一個挨著一個的掙到了功名,被她寄予厚望的孫子,縱算考不上狀元,起碼也得撈個進士吧,但是,成為進士之前,你得先搞出舉人、秀才、童生這三個身份。

    南老夫人曾問過南瑾,以南毅的知識水平,什么時候能考上秀才,南瑾很是默了一默,極不委婉地回答老娘——若是南毅以這種吊兒郎當的讀書態度,能在他有生之年考上秀才,他會再去辭一次官。

    一想到當時南老夫人的臉色,南姍就忍不住伏枕狂笑,正笑著笑著,這才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太對勁,宿醉之后,腦袋疼是正常的,怎么肚子也有點脹脹酸酸的,待到南姍賴床到快中午時,南姍瞅著褲子上那一片紅紅的血跡時,只想問候一聲——姨媽,你好,許久不見。

    ☆、第101章

    姨媽初次來拜訪的日子,正是極易汗流浹背的炎炎夏季,汗血同流的感覺,讓南姍極度抓狂,一系列冰鎮的水果,什么西瓜啊、哈密瓜啊、荔枝啊、葡萄啊,這段日子也通通不能吃了,這就是長大的代價之一,嗚嗚。

    這么煩躁抑郁的時候,南毅也要瞅機摸空來找茬,聽到外頭揚起的喧嘩聲,歪躺在窗下湘妃榻上的南姍,焦糊糊著怏怏的表情,對夏枝道:“找個腿腳最快的丫頭,去把四少爺叫來,讓他把毅哥兒直接給我拖走?!?/br>
    說完之后,南姍又把輕薄透涼的絲帕搭在臉上,繼續沒精打采的百無聊賴——姨媽啊,快走吧。

    南姍旗下仆從眾多,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亦有兩個,轟走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南毅,自然是小事一樁,不過就是mama和丫鬟若對南毅動手,南老夫人那里不太好過關,但是,若南笙哥哥親自動手,就無需諸多顧慮了,兄長訓誡幼弟,道理到哪兒都說得通。

    況且,南笙想揍南毅已經很久了,一直都在尋求天賜良機。

    夏枝應了一聲,便到外頭去吩咐,南毅的聲音還在高傳入耳:“……我好心好意來探望她,她居然連面都不露!實在太瞧不起人了!”

    只聽董mama賠笑道:“哎喲,我的小爺,不是都跟您說了么,小姐身子不舒服,這會兒不宜見客……”

    南毅哪里聽得進去,又大聲道:“你胡說,她前天還吃醉了酒,哪里身子就不舒服了!說不準就是在裝??!她既不出來見我,那我進去探個究竟也一樣!”說著,似乎就要往里闖——南毅當然闖不進來,若是被南毅強行闖進主子的閨房,她們這些服侍的人,也該通通打哪里來再回哪里去了。

    拉鋸戰只維持片刻的功夫,南笙已飛毛腿似趕來,怒聲道:“你姍jiejie身體不舒服,你不知道么!鬧什么鬧!趕快給我離開!”說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南毅橫拘在右咯吱窩下,大步流星地離去,只有南毅憤怒的嚎叫聲,一路徘徊飄蕩至南老夫人的院中。

    世界清靜了,南姍沒精打采一會后,又呼吸綿長地睡著。

    南毅幼時就有橫沖直闖的毛病,馬上就要長到一十二歲了,還是這般不知禮儀規矩,南瑾表示要揍一頓南毅,南玨大伯已直接動手開打,暴怒的聲音幾乎能吼翻屋頂:“你要臉不要!多大歲數了,還沒羞沒臊地往姑娘屋里闖!我打死你這個混賬東西!”

    有南老夫人在,南毅這個混賬東西,自然不會真的被打死,但是,卻加快了南毅赴外就讀的速度,南老夫人再如何包庇袒護南毅,也知長大的哥兒,該與同歲的姐妹們有些避嫌,亂闖已成大姑娘的閨房,確實大不合規矩,是以最后決定,待南毅過完十二歲的生辰,便讓他去外頭的學堂念書。

    數日之后,姨媽離去,南姍恢復神清氣爽的狀態,再度聆聽一回董mama關于葵水的諸多詳解,董mama又很含蓄地透露出‘小姐已經長大了,快該找婆家了’的涵義,南姍嘆氣,從親娘到親嫂、再到日常所見的幾個mama,每個人都在這么說。

    南姍自在針線上開了靈竅后,終于被老爹夸了句‘我兒手真巧’,南姍默默鄙視之,在受用她做的多個荷包 多個香囊 多個扇套 多雙鞋子后,才如此吝嗇地夸了她一回!

    南笙卻點著南姍的腦門笑罵:“小丫頭就知足些罷,咱們父親極少夸人,我若能得爹爹一句稱贊,嘖嘖,便是讓我三個月不吃鴨脖子,我也是樂意的呀?!?/br>
    眼瞧著南離和南果的周歲禮要到了,南姍準備送一對肚兜給兩個小弟弟,嬰孩的肌膚極是柔嫩,南姍便挑了最貼膚輕軟的細絹布料,外層會繡上仙童捧桃的圖案,寓意長命富貴,南姍的針線功夫已很嫻熟,繡兩個小肚兜,那是招手即來。

    這一日,天氣涼而有風,南姍便帶著針線簍子,窩到溫氏的屋里做伙計,溫氏年歲已大,這兩年已鮮少親自動手做針線,自去年推了管家的差事后,也不再重新接手,每日只照管幾個年幼的孩兒,日子過得極是舒服自在。

    溫氏拈起已完工的其中一件,仔細地瞧了瞧針腳,只見綿密而細致,可見是費了心思精工細做,遂開口笑贊道:“姍姍的針線愈發好了,這小仙童繡得活靈活現,這顆大仙桃幾乎能以假充真,不知你那兩個小兄弟見了,會不會趴到上頭啃著吃?!?/br>
    南姍樂了,便停了手中的針線,喜笑顏開道:“哪有娘說的那么好,娘就會逗我開心?!?/br>
    溫氏將一只豆綠春草紋的茶碗,擱到南姍跟前:“姍姍歇會吧,別累壞了眼睛,離二十五還有好些天呢,不用這么急著趕工?!?/br>
    南姍端起茶碗,輕輕吹著熱氣,淺淺抿了一小口,才道:“反正也閑著沒事做嘛,就當打發日子了?!?/br>
    溫氏目光慈愛,笑道:“娘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外曾祖父時常帶娘出去游玩,山湖風光,名勝古跡,去過很多很多地方,等嫁給你父親之后呀,便沒那么自在了?!?/br>
    南姍頓時羨慕不已:“娘去過好多地方么,女兒除了去過一回臨州,別的時間都待在京城,待在府里,好沒趣噢?!?/br>
    看著女兒幽怨的模樣,溫氏輕嘆道:“娘是趕上有個愛四處游玩的祖父,你大哥、二哥還好些,他們年幼的時候,你爹爹公務沒那么繁忙,還時常能帶著他們出去玩,到有你的時候呀,你爹整天忙得跟陀螺一樣,能帶你出去散心的次數,便少了許多?!?/br>
    南姍正要說話,忽聽竹簾響動,崔mama走了進來,一臉無可奈何的郁悶,南姍和氣地笑問:“mama這是怎么了?”崔mama走近前來,嘆氣道:“毅少爺被送回府里來了?!?/br>
    南姍立即瞪眼,那個小天魔星才離開幾天呀,怎么這么快就回來!按照約定的時間,他起碼要到七月二十四那天才能回來一趟,只聽溫氏語氣清淡道:“怕是外頭的先生也管不了他吧?!?/br>
    崔mama快口道:“正是如此!聽說毅少爺在外頭不規矩,那先生便狠狠打了他一頓,別的學生挨了先生的罵,哪個不是抹抹眼淚后繼續念書,咱們家這位少爺可好,被先生打罰了,就使勁地哭嚷叫罵,惹得先生動怒再打,毅少爺卻越哭越來勁,他自小又體弱,這不,連續哭了三天,都哭得病了,學堂那里只能送他回來……這會兒,老夫人正抱著毅少爺哭呢?!?/br>
    溫氏輕哼一聲,語帶譏諷:“幼時不好好教導,等長大了再管,可就難得多了……都說慈母多敗兒,明是愛之,實則害之,老爺對老夫人說過多少次了,她總也聽不進去,哼,毅哥兒這一輩子的前程,怕是要敗在‘最疼’他的祖母手里了?!?/br>
    南姍深以為然,在別人那邊最淺顯的道理,擱到南毅那里,就能變成雞同鴨講的天方夜譚,究其根底,就是被南老夫人寵得無法無天,一切以自我為中心,壓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等他腦袋上罩著的天塌了,估計他才能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讓著他。

    就這般,南毅赴外就讀的學子生涯,在短短五天之后就迅捷告終,病愈后,南毅死活不愿意再去,南老夫人聽了孫子的哭訴后,也表示強烈附議,南玨大伯跌足長嘆,南瑾不再發表任何言論,只下達通知,二房所有的地盤以及開辦的筵席,南毅以后再不許踏足,犯規一次,便關小黑屋一次,南老夫人大怒,南瑾只道,南氏子孫繁茂昌盛,南毅自己不要臉,可南家還要臉,孰輕孰重,母親自個斟酌罷——換言之即為,南毅一個人當眾出了丑,丟的可是整個南家人的臉,包括您老自己。

    七月二十五,是南離和南果滿周歲的日子,也正逢南瑾的休沐期,雙胞胎的周歲禮同滿月酒一樣,亦不大肆cao辦,只邀請親戚與近朋前來觀禮,因著雙胞胎極是新鮮,南瑾的第一個親家公,賦閑的睿王爺,便常瞅著南瑾休沐時溜達過來,這一日雙生子的周歲禮,睿王爺來得還挺早,隨行人員包括睿王妃、第三子蕭清凌、第四子蕭清崢。

    各自見禮后,同是七歲的南梵和蕭清崢,便默契十足地窩在一處說話,倆人最初見面時,竟都感覺有些相見恨晚,原因無它,月亮不懂夜的黑,瘦子不懂胖子的心情,倆小胖子因為體形而物以類聚了……

    這廂,睿王妃拉著南姍的手,細細打量,見南姍出落得愈發水靈嬌美,豐厚烏澤的頭發綰著朝月髻,穿著桃紅色繡金色纏枝花卉的薄緞紗衫,下頭配著同花色的月白挑線長裙,纖腰盈盈,清麗嫣然,不由贊道:“多日不見,姍姍出落得愈發好了?!?/br>
    被人夸獎貌美,南姍還得十分謙虛的回答:“王妃娘娘謬贊了,南姍不敢當?!?/br>
    ☆、第102章

    睿王妃自打南姍還是個奶娃娃起,就已識得她,知曉她年幼之時,就甚是乖巧懂事討人喜歡,如今一晃十多年,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就這么活脫脫出落起來,見她衣飾精致講究,做派端淑矜持,便又和和氣氣問了不少話家常話,末了,對著溫氏再夸一回:“真是個好孩子,愈大愈招人疼了!”

    一旁的溫氏和聲笑道:“王妃娘娘快莫夸她了,您見她一次,就夸她一次,美得她都快找不著北了……”說著,笑嗔南姍:“還不快去瞅瞅你兩個小弟弟醒了沒,若是睡飽足了,讓乳娘抱來給王妃瞧瞧?!?/br>
    南姍應了聲是,又對睿王妃行了個福禮,身姿宛如行云流水一般舒暢,而后步伐不急不緩退了出去,到了外頭之后,便輕輕吐氣,終于不用再接收蕭清凌偷偷傳送的秋波了……

    才走一小會兒,便見南笙哥哥追上來,一臉捉弄的意味吟誦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南姍瞧著南笙搖頭晃腦的模樣,白了他一眼,嘴里輕哼道:“《詩經》里有那么多篇文章,小哥哥就只會背誦這一句么?”

    南笙當即轉口,再次吟誦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南姍正待開口,南笙笑瞇瞇地截住話端,似笑非笑道:“哥哥雖不如meimei念得書多,除了方才那兩篇文章,還知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南姍瞪了瞪眼,半晌,才干巴巴說道:“我以后去瞧佳慧jiejie時,你別指望我替你帶東西過去了!”

    南笙齜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語調悠哉:“日后用不著你再幫帶,我若想去豫國公府,隨時隨地可去……”說著,從隨身別帶著的青藍色葫蘆形荷包里,摸出一枚翠玉扳指,在南姍眼前晃了晃,語帶得意:“瞧見這扳指沒?是不是覺著挺眼熟!”

    南姍仔細瞧了瞧,挺像沈佳慧她老爹常配的那枚大扳指,不由繼續瞪眼道:“小哥哥是怎么得到的?”

    南笙十分愉悅道:“幾日前,沈國公有事去尋舅舅,恰遇到我在武場練習槍法,便親自下場點撥了我一回,然后,就把這枚戴了多年的扳指,送給了我,并且說,讓我閑時可多去走動走動,要指點指點我,讓我更上一層樓……”接著欲言又止了一番,才眉眼俱笑地問道:“好meimei,你知道這代表啥意思不?”

    輕輕拍了拍南姍的肩膀,南笙神采飛揚道:“這代表以后呀,你要想尋你佳慧jiejie說話,不必再乘車坐轎那么麻煩,只需要出了你的悅安居,走幾步路就可以了?!?/br>
    南姍對南笙做了個鬼臉,然后拉長著聲調:“小哥哥說的這個以后,起碼也得是兩年以后吧……”

    南笙動作瀟灑地撩了撩落肩的長發,毫不在意道:“兩年怎么了?大哥、二哥、三哥都是十八、九歲時才娶妻,區區兩年而已,我還等不起么?”接著忍不住開口問道:“姍姍啊,你子蘭jiejie明年就要嫁給她姑家表兄了,你佳慧jiejie,你已懂了……倒是你啊,哥哥怎么瞧著,哪家都有臭小子中意你啊,方才,清凌那小子眼睛一得空,就偷偷瞟你……你不會沒注意到吧?!?/br>
    南姍攥了攥手中的繡帕,沒精打采道:“注意到了如何?沒注意到又如何?”

    南笙沉吟道:“我瞧著王妃娘娘也挺喜歡你的,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不若與你哥哥說說……”

    南姍只模棱兩可地回答:“我哪有什么心思,我只聽爹娘的……”

    南笙對南姍標準大家小姐做派的回答,這一次卻略不贊同:“爹娘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你端看幾個哥哥就可知曉,爹娘訂下的親事,不僅門當戶對,且都是讓哥哥們真心滿意的,你是咱們家里唯一的姑娘,爹娘對待起來只會更慎重,你若心里瞧不上,爹娘也不會強逼你……”

    南姍默默嘆了口氣,南瑾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極品,自打娶了老婆后,就沒再正眼瞧過別的花花草草,養出來的兒子也是一堆小極品,嚴格要求窩邊的家草堅決不能吃,路邊的野花堅決不能采,一個個娶老婆的時候,都清白的跟水蔥似的,偏偏還都學有所成,個個都被成為‘賢婿’,尤其在南瑾放出其子不許納妾的話后,想把閨女嫁來的人就更多了,七個兒子,才成婚三人,以后的機會還是多多滴。

    但是,作為南瑾的閨女,他能尋到一個不沾花不惹草又有能耐的姑爺么!南姍表示這個真的比較困難,在這個小老婆流行的時代,男人哪怕是納進門一支女排隊伍,都是合乎法律條文的,反之,女人哪怕有一回攔著男人不許納小,就等著你善妒、你不賢惠、你不能容人等大帽子使勁往腦袋上扣吧。蕭清凌很好么?可她壓根沒聽說過,有哪個皇家子弟片葉不沾身的,睿王爺已相當敬重睿王妃,一個有名分的側妃庶妃都沒封,半個庶子庶女也沒生,但是沒名分的通房侍妾雖沒有一打,也有大半個籃球隊的數量……嘖,她還是邊走邊瞧吧。

    九月時節,菊花盛放,秋蟹正肥。

    南姍收到一張芙蓉色的花箋,上書‘秋光颯颯,菊叢芳芳,九月十六,靜候來賞,子蘭’,來送花箋的人還道,君子蘭那日會備一席香噴噴的螃蟹宴。

    南姍拿了被邀去賞菊的請帖,去給下衙回府的老爹過目,南瑾捏著花箋看了兩眼,才淡淡道:“四季要賞花、閑時要釣魚、生辰要聚會、月初要拜佛……你這小丫頭還挺忙?!?/br>
    說著,南瑾放下手中的花箋,端起青花瓷茶碗,緩緩道:“少吃些酒,若敢喝得醉醺醺回來,今年剩下的兩個半月,就不許再踏出府門一步?!?/br>
    南姍當即笑容可掬道:“女兒保證不再喝醉了,女兒生辰那日,是被子蘭jiejie灌醉的,原想著等她生辰的時候,和其它幾位jiejie也將她灌醉一回,哪知我們全喝趴下了,她還精神十足的,酒量也忒好了,女兒已不打算再試了……”

    燭光滟滟,映著南姍喜笑顏開的神情,眉如刀裁,眼若秋水,端的是雪膚花貌,已然是快成型的美人模樣,想著女兒越來越大,能留在身邊的日子便越來越短,南瑾放下茶盞,拿手指敲了敲桌面:“好好坐著,陪爹爹下會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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