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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南瑾滿意無比地攆走三子,再捻著胡須道:“那明日便由夫人、姍姍與我共游秋月湖吧?!?/br>
    又見溫氏輕柔笑拒道:“老爺,我這幾日身子不適,怕是也不能去了?!?/br>
    南姍肚子里揣著明白裝糊涂,眨巴眨巴眼睛關懷道:“娘,你哪里不舒服呀?”

    溫氏莞爾一笑,捏捏閨女的嫩臉,道:“娘沒事,歇息幾日便好,難得你爹爹清閑,你明日好好玩?!?/br>
    ……

    次日,天氣果真風和日麗,南瑾攜妻溫氏并三子一女(有孕的兒媳婦免安),雷打不動地給南老夫人請早安,短暫的請安閑聊間,南瑾合盤托出自己今日要去游湖,問南玨大伯和南琦三叔可有興致同往,他兄弟二人均表示沒興致,南玨沒興致是因和南瑾待在一起,他總有那么點淡淡的自卑感,南琦沒興致是因他新納了一房美妾,昨夜還沒疼愛夠,今日準備再好好疼愛幾番。

    南玨和南琦均沒興致,他倆的兒子南毅和南敬卻很有興趣,南瑾只淡淡道:“誰若能完整無誤地背出周敦頤的《愛蓮說》,便可與我同去?!?/br>
    病愈的南毅撓頭看爹,眼神疑惑:“爹爹,啥是《愛蓮說》啊?!?/br>
    一想到兒子不學無術,只知玩樂,南玨大伯當場黑騰著臉,怒氣沖沖訓斥兒子道:“毅哥兒,你今日跟我好好學念書,哪里也不準去?!?/br>
    根據南毅的“順我者……我喜,逆我者……我哭”的性格,南毅當場放聲大哭,強烈要求:“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

    不等南老夫人百依百順地支持孫兒,南玨大伯倏地掄動胳膊,夾抄起南毅,沖南老夫人一躬身,便大步告辭離去了,急得南老夫人忙沖身邊的丫鬟吩咐:“快跟過去看看,大老爺若打了毅哥兒,趕快回來告訴我?!?/br>
    南姍暗翻白眼間,南瑾也已起身告辭道:“母親稍安勿躁,大哥會有分寸的,母親先用早飯吧,兒子也告退了?!?/br>
    剛出屋門口,被忽略的南敬英勇地沖到南瑾跟前,洋洋得意道:“二伯父,我會背周敦頤的《愛蓮說》!我六歲半的時候就會背了 !”

    南瑾垂眉看著南敬,淡聲問道:“那你今年幾歲了?”

    南敬仰著下巴頜兒答道:“侄子今年九歲了!”

    南瑾單手負背,另一手指著身側的南姍,語氣平靜無波道:“你姍meimei不足四歲,也會背周敦頤的《愛蓮說》,你可愿與她比上一比?”

    南姍再偷偷翻白眼,她才不會背什么《愛蓮說》,她只會背您老教過的《采蓮曲》,老爹,你怎么撒個謊,也能這么鎮定!

    南敬正要說話,腦袋瓜已被狠狠呼了一巴掌,只見南琦三叔臉色鐵青,厲聲喝道:“你個不長進的糊涂東西!游什么湖!看什么景!你也給老子好好在家念書!”

    兒子莫名被揍,葉氏忙老母雞護小雞似,急嚷嚷地把兒子掩藏到身后,微怒道:“老爺有話不能好好說嘛!干嘛動手打敬兒??!”

    老子訓兒子,那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兒,卻被自家婆娘亂插一嘴,當眾下了他大男人的面子,南琦怒了,頓時指著葉氏一起罵道:“你個慈母多敗兒的婆娘,不教子好好上進念書,總是一昧護寵著他,你瞧瞧他,都長成什么歪樣了,真是氣死我也!”

    當眾被罵,葉氏也惱了,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眼淚說來就來地哭道:“老爺說的這是什么話!敬兒難不成是我一人的兒子么,老爺總是嫌他不爭氣,那老爺可有抽空好好教導過他,老爺一有空閑,就找那些個賤婢尋歡作樂,老爺這般寵妾滅妻,哪理會過我們娘倆兒的死活……”

    說到此處,葉氏拿著帕子摁在眼窩,嗚嗚咽咽地認真哭起來,說不下去話了。

    南琦此刻恨不得掐死葉氏這個腦子進水的糊涂婆娘,她難道不知今年又到他的考評之年,若是被御史臺那些鐵嘴巴或者吏部考評官員聽此風聲,他的官聲還要不要了,當即紅臉爆吼道:“你少給我胡攪蠻纏,男人三妻四妾本屬平常,我怎么寵妾滅妻了!我是奪了你管家的權了,還是要挪你正房夫人的位置了!分明是你心胸狹隘善妒忌,不能容人!”

    葉氏確實既沒被奪權,也沒被挪位,她就是不忿丈夫貪戀別的花花草草,卻很是冷落了她,夜間寂寞,床榻冷清,葉氏積壓了滿心滿腹的委屈,于是再度哭嚷起來:“二哥不也一樣是大男人,你可曾見人家三天兩頭納小妾,明明是你貪戀美色,卻說我不能容人!”

    額頭青筋暴漲的南琦,大手一揮,甩了葉氏一個響亮的大巴掌,葉氏難以置信地珠淚滾滾,忽然嚎啕一聲:“你打我?我不活了!”

    下一刻,葉氏掩面狂奔而去,南琦三叔罵罵咧咧地追上,南斐、南嬋、南敬也隨后追去。

    四周恢復了平靜,只見南瑾面色古板,溫氏面色平靜,南屏面色清淡,南硯面色鎮定,南葛面色如常,南姍暗嘆,這真是由一篇《愛蓮說》引發的家庭紛亂……

    被老爹牽著往回走的南姍,好奇問道:“爹爹,我只會背《采蓮曲》,不會背什么《愛蓮說》,《愛蓮說》是什么呀?”

    南瑾腳下步伐悠然,緩緩道:“姍姍既這般好學,那今日游湖,爹爹便教你背《愛蓮說》?!?/br>
    南姍頓時一臉呆滯,有點想抽自己的嘴,弱弱地提醒老爹道:“爹爹,咱們今日不是出去玩么?”就不要背書了吧。

    南瑾扭臉看著幼女,再緩緩補充道:“姍姍今日若背不會《愛蓮說》,咱們就不回家了,以后就住在秋月湖上,什么時候姍姍背會了,咱們再回家來?!?/br>
    南姍扭曲著臉,探頭問溫氏,語氣有點心驚膽戰地意味:“娘,《愛蓮說》有多少個字,有我剛背會的《春江花月夜》長么?”

    溫氏掩嘴輕笑,問道:“姍姍還記得《春江花月夜》有多少個字么?”

    將背書與打算盤結合在一起學的南姍,答得擲地有聲:“記得,二百五十二個?!?/br>
    溫氏笑瞇瞇道:“姍姍記得很對,《愛蓮說》有它的一半長?!?/br>
    南姍皺眉疑惑道:“娘,一半是有多少個字……”但是卻很快舒展眉頭,對南瑾喜笑顏開,并且認真地說道:“爹爹騙人,我上回兩天就背會了《春江花月夜》,《愛蓮說》要是它的一半長,我今天就可以背會回家,才不用住在什么秋月湖上呢?!比缓笤倬镒烊鰦傻溃骸暗嬗憛?,又騙姍姍?!?/br>
    南瑾失笑,南硯不由出聲笑贊道:“姍姍真是聰穎?!?/br>
    被夸贊的南姍心里很黑線,jiejie她連最簡單的除法都要裝不懂,這裝憨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頭啊,穿越大神,求速速長大!

    ……

    用罷早飯的南姍,跟著老爹乘小轎出大門,再換上一輛寬敞的大馬車,出發前往秋月湖。

    車廂之內,南瑾繃出一張閻王臉的效果,語氣嚴厲道:“姍姍,爹爹不是和你說過,不能總盯著男人看嘛,你又忘了?!”

    南姍暗暗對手指,語音微弱:“爹爹說的話,我沒忘?!?/br>
    南瑾倏然蹙眉,冷聲問道:“那你方才怎么又一直盯著景???!”

    《江湖行》有云,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級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南姍一直很好奇傳說中的江湖世界,景福大俠能飛檐走壁,還能凌空上樹,多像傳說中的江湖人士 綠林好漢,她舅舅溫玉玳雖是武官,就沒這個本事,他也給南姍撿過落在房頂的風箏,他是讓人搬梯子自個爬上去的,景福大俠一共給他撿過兩回風箏,第一回跺了跺腳,就飛到了一棵大樹梢,第二回又跺了跺腳,直接翻上了二層樓的屋頂,這么厲害的人怎么能不讓她崇拜呢,見到崇拜的偶像,她怎么能不多看幾眼呢,她不過就多看了幾眼,老爹,你怎么就……又吃醋了呢!

    南姍明眸清澈,稚音清靈道:“爹爹,我就是很奇怪,景福為什么能和風箏一樣,飛得那么高,我卻不能呢?爹爹,你能么?”

    不能飛的南瑾只能:“……”

    ☆、第44章 蝴蝶效應有點長(二)

    水光瀲滟,晴澈方好。

    南瑾命人將畫舫開到秋月湖心,遠離有絲竹管弦聲的畫舫,到了耳根清凈之地,南瑾盤膝坐在艙外船板,神態悠閑地在釣魚,南姍挨坐在旁邊,小身板挺拔的跟念經的小尼姑似,端正的一絲不茍,臀下穩當地坐著厚軟的錦墊,脖子上頭的小腦袋瓜卻搖晃個不停,跟著老爹學背書,稚音朗朗道:“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br>
    南瑾的衣袍在風中輕微掠動,再道:“晉陶淵明獨愛菊?!?/br>
    南姍搖頭晃腦地跟著念:“晉陶淵明獨愛菊?!?/br>
    ……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南姍背得滑溜似水,娓娓而流,南瑾正聽得津津有味,滿意無比,突聽南姍畫風一轉,語調一彎,變成軟軟甜甜的撒嬌聲:“爹爹,我嗓子又干了,想喝水?!?/br>
    南瑾輕輕嘆氣,擺手吩咐:“秋菊,水?!?/br>
    南姍接過秋菊遞來的蜂蜜水,頗注重小淑女儀態,小口小口地喝著,她要是鼓著臉頰大口灌水,南瑾會訓她‘你在小牛喝水么?’,南姍曾神色迷惑地辯解‘我不是小牛?!?,南瑾哼哼道‘飲態不淑是為牛?!?,南姍被灌輸了吃喝之態若不雅,就是一頭小野牛的理念,南姍頓時給南瑾跪了,小盆友當然都喜歡爹娘叫她小寶貝,哪是什么小野牛啊,于是,南姍憤慨改之。

    南姍若吃東西時稍有風卷殘云之態,南瑾又訓她‘你在牛嚼牡丹么?’,南姍鼓著嘴巴駁老爹‘我吃的是桂花糕,不是牡丹花糕?!?,南瑾便繃著臉改口‘你在牛嚼桂花么?’,南姍眨眨眼睛,好奇心旺盛‘爹爹,牛不是吃草么,它也吃花的么?’,南瑾眉頭微鎖,眼神閃爍,約摸在想怎么回答,南姍又笑瞇瞇道‘爹爹,你可以帶我去看牛吃花么?’,南瑾被幼女纏的不行,就帶她去觀察牛,結果是,牛不僅吃草,對野花也挺鐘愛,也不知牛到底吃不吃花的南瑾,心里暗吁了一口氣,卻見幼女捧出幾只新摘的牡丹花,興奮著說‘爹爹,我想喂牛吃牡丹!’,看到如此古靈精怪的閨女,南瑾略頭疼。

    喝罷水潤完嗓子的南姍,心里感慨道,背書不僅是一項腦力活動,還是一件很廢嗓子的活動,小盆友們,保護嗓子,要從童年做起喲,南姍拍拍小胸口,裝模作樣咳咳兩聲,對南瑾道:“爹爹,我不渴了,我繼續接著背……咦,我剛才背到哪里了?”

    南瑾輕瞥閨女一眼,道:“小小年紀,記性竟如此不好,罷了,從頭再開始背一遍?!?/br>
    南姍心里偷偷撇嘴,她小小年紀,記性太好才見鬼,那是天才神童的表現,她只要做個聰明的兒童就好,再度搖頭晃腦道:“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香遠益清,亭亭凈植……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流利背誦下來的南姍,一聲歡呼:“爹爹,我已經背會了,是不是可以玩了!”

    南瑾繼續悠然自得釣魚,語態閑適:“嗯,不許在船上亂跑,若是渴了餓了,就讓春桃秋菊,給你拿吃的喝的?!?/br>
    南姍趴到裝魚的水桶邊,三條小魚在桶里游來游去,南姍仰著小臉看老爹:“爹爹,魚都這么小,才能燉出來幾碗魚湯啊,爹爹,你怎么不多釣幾條大胖魚呢?”

    收獲不豐的南瑾嘴角一抽,才悠哉悠哉道:“姍姍,爹爹今天釣的魚,是給你養著玩的,不是吃的?!?/br>
    騙人!南姍揪著彎彎的眉頭,撥拉著自個的腦門,眼神純潔無邪道:“是嘛,我怎么記著爹爹昨天說,要把釣到的魚燉成魚湯給我喝呀?!?/br>
    南瑾再瞥閨女一眼,慢悠悠道:“小小年紀,記性如此不好,爹爹昨天明明說的是,釣魚給你養著玩,你呀,就知道吃,你看看自己,都胖成什么模樣了!”

    南姍心里頓時淚流成河,你丫個無賴爹,你自己裝蒜就罷了,還說人家胖,嗚嗚,我不跟你玩耍了,南姍默默離開水桶,準備跟老爹來個背靠背,觀賞湖光景致,哪知一扭頭間,撲面的驚喜忽忽而至,南姍揮手:“舅舅!”

    只見,溫玉玳站在船頭,迎風而立,面上笑盈盈的。

    更驚喜的還在后頭,南瑾剛側過臉看大舅子,對面的船艙又鉆出一人,面如冠玉,笑如春風,正是當今圣上蕭元德,南姍瞅瞅拋下魚竿站起身的老爹,暗戳戳地想,爹啊,你和皇帝老爺的緣分真是不淺啊。

    幾息之后,南姍忽然瞄到對面的船舫里,還坐著一個幼童,模樣秀美,瞳如點漆,左眼之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南姍頓時阿彌陀佛,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小盆友,你還記得當年曾逗過你玩的我么?

    答案是:記得才有鬼。

    ……

    接下來的事情很詭異,景福大俠拿鐵鏈將兩船并二為一,南瑾老爹跳船去對船,對船里回送過來一小娃,蕭元德神色溫和地對南姍說:“我方才聽你背書,你那篇《愛蓮說》背的很好,你教教我家小五吧?!?/br>
    南姍樂于助人地應下,卻輕輕撅嘴地望了下老爹。

    上一回,南瑾給皇帝老爺解釋他外出的理由是,幼女頑劣,弄壞了賤內的琴弦,故攜女帶琴外出,南姍心里那個怒啊,明明奏是你自己弄壞的,卻讓你閨女我來背黑鍋……這一回,南瑾又神色自如地解釋道,幼女愛玩,一直想游湖泛舟,今日正好休沐,于是隨了閨女的心愿,南姍幽幽地郁悶,老爹啊,明明是你見天氣好,要帶一家子來游湖,偏偏從你夫人到兒子都沒來,你……你又讓我背黑鍋!

    接收到女兒幽怨的小眼神,南瑾慈和道:“姍姍,好好教小五背書,若是教得好,爹爹有空再帶你出來玩?!?/br>
    南姍頓時眉花眼笑,和“新”朋友溝通起來,嘖,她也是“頭一回”見小五,這次皇帝沒暴露身份,南姍自然把五皇子蕭清淮當成爹爹同僚的兒子來看待,又因為她對一年多前的事情是“沒印象”的,所以又重新認識了一回蕭元德、蕭清淮、蘇有亮,自然,舅舅溫玉玳是一定認識的,這是熟人。

    南瑾帶出門照顧南姍的兩個丫鬟,被遠遠遣到船尾,蘇有亮負責照顧倆小孩,南姍細細打量眼前的小娃兒,模樣自然生得極好,只安安靜靜地坐著,寶石般透亮的眸子也打量著南姍,卻不開口講話,南姍率先打破凍冰:“你知道周敦頤么,《愛蓮說》就是他作的,我教你背吧?!?/br>
    對面的蕭清淮小盆友只動了動眼睫,卻沒吭聲。

    南姍抓抓腦門,疑惑地看了看蘇有亮,再繼續說道:“第一句是,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意思就是,水上、陸地上各種草本木本的花,值得喜愛的非常多,你跟著我念,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著甚蕃?!?/br>
    蕭清淮依舊沒吭聲,南姍疑惑,這小孩兒咋還這么內向啊,南姍問蘇有亮道:“小五為什么不跟我念書,他是不是嗓子干,想喝水呀?!?/br>
    蘇有亮抽了抽嘴角,提建議道:“南小姐,不如你和他玩游戲吧,玩拍拍手的游戲?!?/br>
    南姍遲疑道:“可我爹爹讓我教小五背書呀,我不能不聽爹爹的話?!?/br>
    想了一想,又認真嚴肅道:“我不能和他玩拍拍手的游戲,爹爹和娘親教過我,男女授受不親,除了爹爹、哥哥和弟弟,不能與別的男孩子碰手碰臉,也不能一直盯著男孩子看,哎呀……”

    南姍猛然想起來什么似,沖蘇有亮和蕭清淮道:“你是個男人,他是個男孩子,我不能和你們玩的!爹爹早上才罵過我的!”然后扭臉對另一條船的南瑾道:“爹爹,你不是說女孩兒不能老看男孩子,也不能隨便說話么,小五是個男孩子呀,你為什么還要我教他背書啊?!?/br>
    蘇有亮嘴抽筋地抹抹汗,老子早不是男人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老子不跟你一個小女娃計較……

    南瑾有了一種自個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這小丫頭越來越不好搞定了,早上訓她為啥愛盯著景???,閨女居然反問他能不能飛,他順勢又灌輸了一回男女之防的道理,這會兒又給他反砸了回來,南瑾要怎么解釋,那個小五剛過四歲,你馬上也才四歲,你倆若是說說話拉拉手,還是沒多大關系的呢。

    卻見蕭元德笑瞇瞇道:“姍姍,小五是你遠房表哥,說說話是沒關系的?!?/br>
    南姍立即恍然大悟道:“原來小五是我表哥呀,那就好,那就好?!比缓?,南姍齜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甜絲絲道:“小五表哥,你跟著我一起背書嘛,我大哥哥就常教我背書,我背得好了,我大哥哥就會給我摘花玩,你要是背的好了,我也給你摘花玩好不好?”

    說著,從頭上摘下一朵漂亮的絲絹花,塞到蕭清淮手里,笑嘻嘻道:“我的花兒漂亮吧,我大伯家的毅弟弟就可喜歡我的花了,這朵花送給你了?!?/br>
    大概是南姍的表情過于真摯,蕭清淮突然低頭,從腰間解下一只玉佩,有模有樣地塞到南姍手里,語音稚弱道:“這個送給你?!?/br>
    南姍握著玉佩正有點愣,這小鬼還懂得禮尚往來,蕭清淮卻突然間啞巴變喇叭,問道:“你是叫姍姍么?”

    南姍眉眼彎彎,迅速進入小盆友狀態:“是啊,我姓南,名字叫姍姍,你呢,名字就是小五么?”

    蕭清淮長長的眼睫輕動,聲音有點呆有點萌地清甜:“我姓蕭,排第五,名字叫清淮,你剛才背得書很好聽,你教我背吧?!?/br>
    南姍笑盈盈道:“好啊,好啊,第一句是,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意思是……”

    見兒子與南家的小姑娘相處甚歡,蕭元德不由支頜輕嘆,珍妃紅顏薄命,只留下這么一滴骨血,他雖為一國之主萬民之君,卻給不了兒子安寧的生活,無憂的童年,一想到后宮之中的煩心事,蕭元德就頭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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