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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頭,卻又見趙軼冷冷看了過來,頓時一個激靈,縮到賈玩身后,用他擋住對方吃人的目光。 乾帝也注意到趙軼目光不善,道:“賈玩既奉命尋找宮中守衛的漏洞,自然要全力以赴,他也是忠于皇命,軼兒不可因此怪罪于他?!?/br> 趙軼淡淡道:“賈侍衛也是為了父皇的安危,兒臣豈會不知?若他真是刺客,只怕兒臣此刻已經命喪黃泉了……父皇,以后兒臣入宮時,還是換了肩輿吧?!?/br> 因趙軼行動不便,皇上才特許他不必換轎,原是殊恩,卻成隱患。 乾帝點頭,道:“他若真是刺客,何止是你,只怕朕的勤政殿,也已經血流成河了!” 又冷笑一聲,道:“擬旨,查前鋒營統領徐耀偉,玩忽職守,護衛不力,除統領一職,遷……” 一個個官位和名字,從乾帝口中平靜吐出,或升或降或貶不等。 勤政殿內站著的幾位老臣對望一眼,緩緩搖頭。 看乾帝不假思索的說出處置結果,連每個官員貶至何處,由何人添補空缺都考慮周全,他們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原本就是乾帝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皇帝這一招,狠??! “刺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摸到了皇上的身邊,滿朝文武,誰敢為這些人說一句話?是覺得皇上的安危不重要?是覺得他們玩忽職守是對的? 哪怕這件事,是皇上和皇長子演的雙簧又如何?皇長子的轎子,誰不許他們查了嗎? 一個鬧劇般的“演習”,因涉及到皇帝安危,便成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轉瞬間就將宮中形勢,幾乎整個逆轉過來。 幾人不由看向站在殿前,正哭喪著臉讓太醫包扎傷口的“小太監”身上……這小子,在這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潛帝宣布完對相關人員的處置,目光落在陳軒等人身上,道:“爾等反應迅速,應對得宜,可見日常并未疏于鍛煉,對朕亦忠心可見,賞!” 又看向賈玩,道:“這次的……嗯,演習,就算是你贏了。你小小年紀,已是二等侍衛,這次的功勞朕就先給你記著,日后一并再賞……你暫且先在御前當值吧!” 賈玩謝過,他也沒想過這么快升一等,能將值班的崗位,從屋檐底下換到房子里面,已經很不錯了——雖然他不怕冷,但能不在外面吹冷風,怎么都是件好事不是? 只聽潛帝又問:“你師傅,可給你取了字?” 賈玩搖頭,道:“臣尚未及冠,恩師還未賜字?!?/br> 乾帝道:“既如此,朕就賜你一個?!?/br> 起身去案上,提筆一揮而就——“逸之”。 …… “逸之,逸之……”出了侍衛所,周凱也不喊冷了,將這個名字念了兩遍,嘆道:“這是取的‘一勞永逸’之意啊,連我都忍不住要羨慕你了?!?/br> 他道:“這宮里的各處禁衛統領,大多是太上皇的親信,因為涉及到宮中安危,未免父子生隙,若非有確實的錯處,便是皇上也不好擅動的,結果今兒被你這么一鬧,輕輕松松裁撤了大半,最關鍵的是,任何人都不敢說個不字!你看皇上那副模樣……皇上很久沒這么高興過了?!?/br> 他轉身沖賈玩豎起大拇指,倒退著走路,道:“這招劍走偏鋒,四兩撥千斤,高!實在是高!” 賈玩道:“你想多了,我才入職幾天?宮里誰是誰我都弄不清楚呢,我就想看看皇長子殿下長什么樣兒而已……” 周凱伸手遙遙點著他的鼻子:“編!你繼續編!” 又嘆了口氣,酸溜溜道:“皇上賜字啊,這是多大的恩寵?連皇孫都未必有這個福分呢!” 賈玩道:“你的名字?” 周凱得意洋洋道:“我的名字當然是皇上取的,不過……皇上那時候還不是皇上?!?/br> 他失落了不到半秒,又伸手攬住賈玩的肩膀,道:“升了御前侍衛了,可喜可賀啊,怎么樣?今兒晚上大家伙兒去你府里練習‘騎射’?” 天寒地凍,半夜三更的練騎射……虧你想的出來。 賈玩道:“明天吧,正好今兒是最后一班,明兒大家伙都閑了,可以敞開了玩?!?/br> “那也成,”周凱應了,又憂心忡忡道:“這次的事兒,別的都好,那些被貶的官兒也掀不起浪來,就是把大皇子給得罪慘了……他是出了名的心胸狹窄,只怕你以后沒好日子過了?!?/br> 賈玩摸了摸胳膊上的傷,沒有說話。 趙軼若要為難他,也不會是為了這個。 闖進轎子之前,他想的清楚,若不是他想的那個人,他上去看一眼就溜,量他也認不出來,皇上那邊的賭約,再想別的法子,或直接認輸算了。 若是他,就不妨再合作一次,做個雙贏的局。 可現如今,人倒是那個人,但反應卻不太對——他以前好像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吧,怎么像是把他恨上了似得? 兩人說著閑話出了午門,一個小太監面露驚喜,快步奔來,給賈玩遞上帖子,道:“賈大人,我家殿下請賈大人明兒過府赴宴?!?/br> 周凱對賈玩挑眉:看吧,麻煩來了! 賈玩接了帖子又遞了回去,道:“煩請公公轉告殿下,殿下好意,臣受寵若驚,只是尚在孝中,不便登門,還望恕罪?!?nbsp; ,,,., 第31章 當初林如海不建議賈玩出現在趙軼面前,一是因為趙軼的身份牽扯太多, 在他身邊諸多兇險, 而賈玩一個八歲稚童,全無自保之力, 二是做貴人的“貧賤”之交, 福禍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