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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玩看著臉色忽然變得冰冷陰鷙的趙軼,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這個人,小時候不是很機靈的嗎,在船上時和他配合默契,怎么大了反而變得傻乎乎了?這么明顯的暗示都看不出來? 正想著,趙軼終于動了。 賈玩有心放水,七分力道松至兩分,正要順勢被他推出轎外,不想趙軼原被他右手扣住的左手一翻,反手將他手腕死死攥住,拉自嘴邊,張口就是一咬。 “唔!” 趙軼新仇舊恨一起上來,這一下咬得極狠,雖沒舍得咬下這小王八蛋一塊rou來,卻好一陣不肯松口,賈玩疼的差點喊娘,忙松了左手,去捏他下巴。 趙軼松口,喝道:“有刺客!” 猛地撲了過來。 賈玩手剛伸到趙軼臉頰邊,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撲倒,死死按在地上,心里頓時只剩下一個念頭:媽蛋,斷腿什么的,果然是假的! 這種力道,沒用腿才鬼了。 一句“有刺客”,讓勤政殿內外瞬間“熱鬧”起來,侍衛兵器出鞘,或沖入殿內,或守住門戶,或護衛在皇上身前,一旁服侍的太監宮女亂成一團,有的四處找地方躲避,有的撲向皇上準備護駕…… 原在殿內議事的幾位重臣已是驚呆了。 下一瞬,便見兩條人影從小轎里翻了出來。 皇長子趙軼,面色猙獰的壓在一個蒙面小太監身上,右手掐著他的脖子,左手攥著他的手腕,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那小太監似乎被掐的受不住,左手無力的抓住趙軼的右腕,徒勞的想要將它掰開。 無數刀槍瞬間指了過來,連抬轎的兩人都被控制住,勤政殿內,一片肅然、森然。 周凱忙沖過來,叫道:“殿下手下留情!誤會,不,不是誤會,是演習!演習……您,您先松手行不行?” 趙軼臉色難看至極,不僅沒有放手,反而示威似得又掐緊了幾分。 這下賈玩真喘不過氣來了。 乾帝輕笑一聲,緩步而來,蹲在賈玩跟前,扯下他臉上的黑布,掐著他臉蛋上的嫩rou搖了兩下,嘖嘖道:“你小子,不是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模樣嗎?怎么?栽到朕的兒子手里了?你先放開他,看他有什么話說?” 最后一句卻是對趙軼說的,趙軼恍如未聞,鐵青著臉,一動不動。 賈玩卻等這句話很久了,在趙軼腕脈上一掐,趙軼頓覺整只手臂一陣酸麻,不由自主的松手,被賈玩推到一邊,外人看來,倒像他自己放開的一般。 賈玩捂著脖子好一陣咳嗽,不滿道:“也沒人跟我說,大殿下會武功的??!” “哈!”乾帝氣樂了,道:“你來行刺朕,問朕要了衣服、腰牌還不夠,怎么,還想讓朕把宮里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都給你?” 賈玩不吭氣了,摸著還隱隱作痛的脖子,見趙軼還死攥著他的手腕不放,苦笑道:“殿下可否先從臣身上下來?” 這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壓在身上死沉死沉的。 周凱忙上前,道:“殿下,我來扶您!” 趙軼一把將他揮開:“滾!” 咬牙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凱賠笑道:“就是演習……測試下咱們宮里的防衛有沒有漏洞。小玩子他不知輕重,冒犯了殿下,還望恕罪……” 伸腳輕輕踢一下賈玩:“還不快向殿下賠罪?” 賈玩苦笑:沒見他還被壓在地上嗎?要賠罪,也得先讓他起來吧! 乾帝起身,淡淡道:“若真是刺客,還管你是輕是重?是何身份?” 目光落在趙軼嘴角的血跡上,皺眉道:“你受傷了?” 趙軼冷冷道:“沒有?!?/br> 賈玩道:“臣哪敢傷人?那是臣的血?!?/br> 趙軼低頭看了眼,目光閃爍了下,緩緩松手,劉公公、周凱等人上前,將他扶到一旁坐下。 賈玩這才爬起來,看向自己可憐兮兮的右手。 原本嬌嫩如初生嬰兒般的胳膊,被咬的血rou模糊,手腕上也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指痕,可見趙軼下嘴下手有多狠。 潛帝搖頭無語,吩咐道:“去叫太醫來,給他包扎一下?!?/br> 他此刻心情極好,伸指在賈玩額頭上戳了兩下,道:“以后可別在朕跟前,說什么‘打小沒輸過’了……丟人!” 賈玩大恨,不理他,裝模作樣去給趙軼賠禮:“臣魯莽冒犯,還望殿下恕罪?!?/br> 趙軼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賈玩不信他到了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口中恭敬答道:“臣,寧國府三品威烈將軍,二等乾清宮侍衛賈玩,見過殿下?!?/br> 趙軼冷笑一聲:“賈玩,賈侍衛,好……本王記住了?!?/br> 乾帝看著趙軼,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感動。 原是心血來潮,應了這兩個無良小子,來一場所謂的“演習”,看看他身邊的防衛是否真的滴水不漏,不想卻連累了這個兒子,將他逼得如此狼狽。 他素來知道自己這個長子,是如何心高氣傲,如今為了向他示警,堂堂皇子,連咬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了出來,可見他雖看著對自己冷漠疏離,實則心里是有他這個父皇的。 周凱將賈玩拉到一邊,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塵,在他耳邊嘀咕:“早叫你別去惹他了,偏不聽。嘖嘖,咬的可真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