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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你給我老老實實過去,跟姨太太和薛兄弟陪個不是,若不能求得原諒,就別再進這個家門!” “哎,這說的是什么呢?”尤氏見他說的不像話,忙打圓場道:“玩兄弟年紀小,加上又經歷了那么一出,一聽到拐子的事兒,難免激動,回頭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姨太太哪會同他置氣?!?/br> 又對賈玩道:“香菱的事,原就是誤會一場,姨太太早就定了要認她做義女的,因為事忙才沒張羅,如今定了明兒設宴,到時候你同我一道過去,輕輕的陪個不是也就是了?!?/br> 義女? 賈玩簡直無語,薛姨媽到的,比他回來的還早,在這里住了快兩個月,他們將香菱是當丫頭看,還是當姑娘看,誰不心知肚明?這樣強行在臉上刷層粉,有意思嗎? 尤氏見賈玩垂著眼不說話,又勸道:“你若是不想說話,到時候我替你說也行,你只需給姨太太倒上盞茶,這事兒就算過去了……玩兄弟莫要怪我多嘴,這事原是你錯了,過問別人的家務事,不是親戚家相處的道理?!?/br> 其實這個道理,賈玩如何不懂,但有些閑事,總要有人管吧,有些話,總要有人說吧? 其實他管這場閑事,除了看不過眼以外,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想讓那一家子沒臉繼續在榮國府住下去。 其實賈玩對薛姨媽和寶釵,雖說沒什么好感,可也談不上有多討厭,畢竟這個世道的認知便是這樣,連寶玉都是如此著想,何況他們? 問題的關鍵,是薛潘,那是一個真正的人渣。 只因有人和他搶買丫頭,就下令將人打死,末了若無其事的上路,全然沒有將一個小小的人命官司放在眼里。 然后這人命官司,果然輕輕巧巧的被抹了過去,便越發助長了他的氣焰——連殺人都沒事,他還有什么都不敢做的? 若說他以后,不會闖下更大的禍來,賈玩是不信的。 如今人在榮國府住著,不管他做了什么,賈家都脫不開干系,豈不心煩? 便是他以后老老實實,不再惹是生非,賈玩也希望他滾得越遠越好。 道:“明兒我還要去上課呢,不得閑,嫂子既然能幫我道歉,不如替我將茶也斟了?!?/br> 讓他去道歉?想多了吧? 見他好說歹說都油鹽不進,尤氏神色一僵,強笑道:“玩兄弟,話不是這么說的,這件事畢竟因你而起,明兒再怎么也要露個臉吧?!?/br> 賈玩道:“我明兒還讀書呢,哪有空去湊這種熱鬧?” 說完也不理他們臉色如何,轉身就走。 賈珍在府里一人獨大慣了,何曾被這樣無視過,頓時大怒,拍案道:“作死的小畜生,可由不得你!明兒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賈玩猛地轉身,冷冷看著他,道:“你罵誰畜生呢?” 賈珍一窒。 他這樣打罵賈蓉和家里的小輩慣了,早說順了嘴,一生氣便脫口而出,竟忘了眼前站著的,不是他兒子,而是他兄弟,盡管這個兄弟比他兒子還小了近十歲。 需知有些話,對兒子說得,對兄弟卻是萬萬說不得的。 賈玩冷哼一聲,道:“現如今父親還在世呢,你就這般言語……你這是在罵我呢,還是在罵父親?走走,我們去父親那里評理去!” 惜春也抹著眼淚道:“這里既容不下我們,我們這便去找父親,隨著他出家做道士去!” 說著快步向外跑去。 尤氏連忙攔?。骸巴嫘值?、惜春meimei,息怒,息怒!你哥哥不過是一時著急,說順了嘴,斷斷沒有別的意思……我替他給你們賠不是了,可千萬莫要見怪?!?/br> 她那頭攔住了惜春,這邊賈蓉亦跪下擋住賈玩去路,賠笑道:“二叔千萬別生氣,千錯萬錯都是侄兒的錯,是侄兒先惱了父親,父親正在氣頭上,才會口不擇言,你若因這個惱了,回頭父親還不得打死侄兒……你就當可憐可憐侄兒,原諒了父親這一遭吧?!?/br> 賈珍冷哼一聲,道:“方才的確是為兄說錯了話,但明兒你必須去道歉!” 拂袖而去。 他既服了軟,賈玩和惜春也不鬧著去找賈敬了……他們便是去了,賈敬會替他們主持公道才怪,只會嫌他們誤了他的修行。 尤氏好說歹說才將兩位小祖宗送回了房,剛坐下喝杯茶喘口氣,忽見小丫頭氣喘吁吁的跑來:“太太,太太,不好了,二爺和四姑娘現正在收拾行李呢,說要搬出去!” 尤氏頓時慌了神,提了裙子朝惜春院子里跑,一面道:“快,快,快點去叫老爺!” 帶著人,跌跌撞撞的闖進惜春的院子,只見賈玩和惜春正坐在院里喝茶,屋子里小丫頭進進出出,依稀看著已經收拾出了好些個東西來。 忙喝道:“放下!還不給我都放下!” 又低聲下氣勸道:“玩兄弟,你這是做什么呢?你哥哥不過說了一句氣話,且已經道過謙了,怎么還就當了真了呢!舌頭還有磕著牙齒的時候呢,自家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何必這樣較真?!?/br> 又對惜春道:“四meimei,不是我說你,玩兄弟年輕氣盛,你不說勸著點兒也就罷了,怎么也跟著胡鬧?” 賈玩給尤氏道了盞茶,道:“嫂子,方才哥哥說,要是不去道歉,就別進這個家門,我想來想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