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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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點頭,登上了馬車,自行在馬車的車座上就坐下了,道:“不瞞郡主,我是剛剛學醫術沒多久,把脈還不很熟練,受不得干擾,可否請郡主讓下人們先退遠些?” 不管是顧卿晚自行落座,還是她此刻微微昂著下巴,一臉清雅高貴睥睨著她,刻意挑釁的動作,都讓云瑤郡主恨意難抑,也不可能避讓。 她倒想看看,這女人有什么能耐,想要做什么。 眸中閃過一抹冷色,云瑤郡主吩咐道:“勞煩幾位嬤嬤和jiejie都先退遠些,稍候片刻,可好?” 云瑤郡主正得禮親王妃的高看,婆子丫鬟們自然唯命是從,紛紛退后,顧卿晚看向守在外頭的文晴,道:“文晴,你也先退下吧?!?/br> 她言罷,似笑非笑的掃了眼跪坐在馬車里的明月,眸光一轉又看向了云瑤郡主。 難道自己還會怕一個下三濫的姨娘嗎? 云瑤郡主冷哼,沖明月道:“你也下去吧,本郡主和顧姨娘好好親近親近?!?/br> 明月起身,彎腰退了出去。顧卿晚挑眉看著云瑤郡主,毫不掩飾的恥笑一聲,道:“郡主怎么不叫顧jiejie了?我其實很喜歡郡主這么稱呼我呢?!?/br> 云瑤郡主臉上的善意也早已消失殆盡,道:“本郡主突然想到,jiejiemeimei的,可不是只看年紀大小,有這一種叫法的。雖然顧姨娘的年齡比本郡主大了點,但是說不定有一日本郡主還得稱呼你一聲顧meimei呢,故此,還是改了稱呼更確切些,免得往后見面尷尬。姨娘說是不是?” 若是不按年齡稱呼jiejiemeimei,那邊只能是按照名分稱呼。云瑤郡主這話是擺明了說,她有一日會成為秦御的正室,叫顧卿晚meimei。 顧卿晚卻噗嗤一聲笑了,她懶懶的依到了車壁上,道:“郡主好像想的太多了,不會有那么一日的,我顧卿晚是不可能和任何女人共侍一夫的,我的男人,要么心里眼里,名分上只有我,要么,就只有被我丟棄的結果,我可沒福氣做誰的meimei?!?/br> 云瑤郡主死也想不到顧卿晚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偏她說的理所當然,說的理直氣壯,底氣十足。 這么一番離經叛道,旁的女人連想都不敢想的話,明明任何女人說出口,都會讓人覺得可笑荒謬,覺得她是瘋了。 可許是顧卿晚臉上神情太自信自大,也許是她的態度太理所當然,灑脫決絕,竟然讓云瑤郡主狠狠一震,整個人都瞪大了眼愕住了。 顧卿晚勾唇笑了笑,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悲憫樣子,嘲弄的看著云瑤郡主,道:“我顧卿晚是不屑和旁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的?!?/br> 云瑤郡主這會子才喘息過來,嘲笑出聲來,道:“呵,從前的首輔千金,如今都給人當了小妾了,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顧卿晚反倒笑的愈發恣意起來,嬌媚的就像個洋洋得意專門氣人的狐貍精,她挑眉道:“為什么不好意思說?郡主大概不知道吧,御他和我在一起時,可還是處男呢,連親吻都不會,還是我們一起摸索進步的,他比我還青澀一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御啊,他真的很好,外冷內熱,對我細心體貼的要命??ぶ鲬撝腊?,御的內宅就我一個,他不喜歡旁的女人碰他,靠的近點都受不了呢。哎,我也拿他沒辦法,他已經答應我,為了我不會迎娶正妃呢,其實我……” “你閉嘴!”云瑤郡主快要喘不過氣兒來了,她對事對人,都喜歡彎彎繞繞,從來無往而不利的。還是頭一回遇上顧卿晚這樣簡單粗暴,不要臉的。 她的聲音甚至有些尖銳,克制不住的渾身發抖,眼睛已經嫉恨的發紅。 顧卿晚眨了眨眼,頗為無辜的將手放在唇邊,“噓,郡主小點聲,可別讓旁人聽到了,影響了郡主您高貴典雅,溫婉賢良的形象可如何是好呢?!?/br> 云瑤郡主閉了閉眼眸,瞇著眼盯著顧卿晚,道:“你得意太早了,男人最是喜新厭舊,師兄不可能不娶妻,你也永遠只能做個妾!” 顧卿晚聳了聳肩,玩世不恭的道:“這樣呀,反正御答應我不娶妻了,哪日他改主意了,我不要他就好了,這樣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男人,誰愛撿,撿去好了?!彼f著又甜蜜的一笑,“不過我相信御不是那樣的男人,他說到就會做到的。所以呀,郡主還是別白費勁了,老老實實嫁人吧,免得落個水性楊花的名聲?!?/br> “你!”云瑤郡主完全被顧卿晚無賴又粗暴,卻異乎尋常強悍的樣子給氣爆,揚起手來。 顧卿晚配合的將臉伸了過去,指了指臉蛋,興奮的道:“快打,快打,往這兒扇!” 說著竟要去拉云瑤郡主的手,主動往她的臉上招呼。 云瑤郡主嚇的忙往后縮手,渾身抖的更加厲害了。 顧卿晚沖著云瑤郡主又眨了眨眼,道:“郡主不想知道御他為什么突然對郡主就這么冷淡了嗎?其實是我吹了枕邊風,我呢,直接告訴御,說郡主對他有企圖,結果你猜怎么著?御他就相信了,即便我什么證據都沒有,他還是相信了,他啊,告訴我,說你的喜歡,讓他覺得很惡心呢,嘖嘖……” “我會殺了你的!總有一日,你會死在我手中!”云瑤郡主破功了,她壓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來,再不遮遮掩掩了。 說這話時,云瑤郡主靠在馬車的背光處,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濃重的殺意和陰霾來,那雙冰冷仇恨的眼眸,像能噴射出毒液來,她這樣子,可真像一條毒蛇,難道會被毒蛇咬,根本就是同類相吸嘛。 顧卿晚腹誹著,見刺激的差不多了,她抿了抿唇,退后一些,臉色亦冷了下來,道:“郡主這話說錯了,郡主殺我大嫂,此仇我不會忘記,我發誓,終有一日,我會替大嫂報仇,讓你跪著到陰間去給她賠罪!” 顧卿晚沒功夫,也沒興致陪著云瑤郡主玩這種唇槍舌戰的游戲,她今日故意刺激云瑤郡主,不過就是為了探知顧家大火的真相罷了。 倘若大嫂的死真和云瑤郡主有關系,在此刻,云瑤郡主恨自己恨的要命,又撕破臉的時候,她沒道理遮掩。 顧卿晚言罷就緊緊盯著云瑤郡主,不放過她一絲神情變化。卻見云瑤郡主明顯愣了下,接著她勾唇一笑,道:“顧姨娘果然很聰明,可是你大嫂還是被你連累死了。怎么?很傷心,很內疚?呵呵,那都是你大嫂命該如此,我都要感謝起做事不靠譜的劉國剛了,怎么放個火都放不好呢,當然,也可能是你大嫂壞事做盡,天要收她,不然,火怎么會燒的那么快呢?!?/br> 她同樣刻薄的說著,末了嘆息一聲,又道:“你想殺我?呵,那咱們就各憑本事吧,我倒好奇,你一個姨娘憑什么殺我!勢不如人,還鋒芒畢露,跟人撕破臉?蠢貨!” 云瑤郡主言罷,眸光突然一動,隨之,臉上也閃過些詭異之色,接著她便突然起身,動作迅速的往車門倒去。 顧卿晚既然敢上車,便做好了完全準備。 她反應極快,幾乎是云瑤郡主臉上詭色一閃,她便一把死死抱住了云瑤郡主的腰,見云瑤郡主明顯是沖著車門去的,顧卿晚便知道了云瑤郡主的意圖。 她趁著云瑤郡主沒反應過來,用盡力氣,將云瑤郡主往后一丟,云瑤郡主不防備,重重的又跌坐回了車座上,還沒做出相應的反應,顧卿晚已雙手死按著她的肩膀,將哈她牢牢禁錮在了那里。 “我奉勸郡主還是老實一點好,想要陷害我,也得看看你沒有那個能耐。就算你陷害成功了,禮親王妃相信你厭了我,你猜御會怎么想?他會相信誰?郡主冷靜點吧,得不償失的事兒,干嘛非要做呢?!?/br> 顧卿晚語重心長的說著,面上的神情卻幾近諷刺和取笑,云瑤郡主臉色鐵青一片,顧卿晚卻居高臨下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記住了,以后離我男人遠點!” 她說罷,放開云瑤郡主,腳步從容,姿態嫻雅的轉身,款款往馬車外走去。 云瑤郡主雙拳緊攥,這才忍住沒撲上去將顧卿晚推下去,更忍著沒讓自己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顧卿晚其實提醒的有道理,她現在若是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只會令秦御更加厭惡她,就算是讓禮親王妃討厭了顧卿晚,也是得不償失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云瑤郡主閉上了陰沉的眼眸。 顧卿晚,你這個賤人,咱們走著瞧! 云瑤郡主乘坐的馬車緩緩而去,顧卿晚站在路邊目送著,眸中也浮著沉沉的冷色。 方才云瑤郡主已經回答她了,顧家大火果然和她有關系,只是她也說了,是劉國剛放火不靠譜,沒放好,這才致使大嫂的死。 剛剛在馬車中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又是盛怒的情況下,云瑤郡主沒必要說謊隱瞞,且她當時的神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若她足夠謹慎,要隱瞞此事,就不該承認顧家的大火和她有關,完全沒理由,承認了火是她主使放的,大嫂的死卻并非她授意。 顧卿晚一直猜測是有人借著劉國剛放火,蓄意害死了莊悅嫻。且因為當日賞花宴的事兒,顧卿晚便懷疑拿劉國剛做槍使,和讓劉國剛成為殺人兇手的都是云瑤郡主。 是她猜錯了?劉國剛死了,劉側妃和王妃成了死對頭,王府內斗不斷,這對一心想嫁給秦御的云瑤郡主好像也沒好處。若只是為了讓自己傷心,云瑤郡主便去害大嫂,云瑤郡主看起來也沒那么喪心病狂,真若那么恨她,應該沖著她本人來才對啊。 大嫂的死難道真的只是意外,還是這其中另外還有別的人參與了。想到當日的情景,那具被婁閩寧抱出來,已經看不清面容的尸體,顧卿晚目光驟然一縮,有一道光從心頭劃過。 ------題外話------ 謝謝186**3793 送了10顆鉆石、文晴mayday 送了100顆鉆石、wytt 送了2顆鉆石、壽司晴 送了6顆鉆石、quanmh751128 送了1顆鉆石、wytt 送了1顆鉆石、tutouyu送了5顆鉆石,睡覺覺送了5顆鉆石、131**9099送了90顆鉆石,壽司晴 送了1朵鮮花、151**9215 送了10朵鮮花、681200 送了10朵鮮花、138**1314 送了2朵鮮花。嗷嗷,這么豐盛,這是給我過六一節嗎,老臉一紅,哈哈,撲倒么么噠 ☆、208 變故 顧卿晚沒去浮云堂,反倒折返回到了雪景院,然后吩咐文晴出府一趟,帶了金桔回王府問話。 顧宅燒了以后,顧卿晚便買了一處尋常的民宅,將顧家的下人都安置了進去,金桔那天也受了一些傷,一直在養傷。 她是盡午時才被帶進王府的,顧卿晚在雪景院的花廳見了金桔。 屏退了左右,顧卿晚令金桔坐下后,道:“今日叫你來,也沒什么要緊事兒,就想再問問你當日著火的前后。你再仔細想想,將那日的情景和我仔細說一遍?!?/br> 金桔點頭,道:“那天一早奴婢送了早膳,夫人用后便將奴婢打發了出來,夫人自己在內室里做針線。奴婢見沒什么事兒,又聽后巷里頭傳來貨郎走街串巷的聲音,念著胭脂快用完了,奴婢便取了荷包去了后門。沒等奴婢買好胭脂,突然就聽院子里傳來了尖叫和喧嘩聲,奴婢回頭看時,夫人所住的正房連著耳房和后頭的后罩房整個就都冒氣了濃煙來?!?/br> 金桔臉上閃過些驚恐之色,又道:“奴婢忙往上房跑,到了院子里,上房已經燒著了,奴婢沖進了屋,只是當時往內屋去的多寶閣和門框全都燒著了,煙和火特別大,奴婢一時闖不進去。但是奴婢聽到當時夫人還活著,她還和奴婢說話了,她說讓奴婢先逃,她馬上就沖出來。奴婢聽了夫人的話,才又沖了出來,可是再叫夫人,夫人卻沒回應了,當時王mama和劉mama是想從窗口救夫人出來的,可窗戶好像是自里頭上了栓,怎么都弄不開,還沒等劉mama叫人來踹開窗戶,火就燒的靠近不得了……” 顧卿晚聞言擰眉,道:“起火時,大嫂已經用過了早膳,內室的窗戶應該一早就打開通風了啊,怎么會從里頭上了栓?” 金桔楞了下,想了想,道:“是,一早是奴婢開的窗,許是后來夫人在內室做針線時又關了窗?或者是什么燒落了下來,堵著窗了??傊敃r窗戶確實推不開?!?/br> 顧卿晚聞言卻眸光微瞇,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br> 打發走了金桔,顧卿晚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思索著金桔的話。 她覺得很奇怪,金桔一早開了窗,可是起火時窗戶卻從里頭被堵了。 當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又不冷不熱的,大嫂在內室做針線,正是需要光線的時候,沒道理將窗戶關上。 金桔當時想要沖進內室去,可是通道被堵了,可當時的火勢大梁應該沒掉下來,以至于堵了窗口。 那窗戶打不開,只能是有人從里頭關上了窗。大嫂明明說不讓金桔進去,她自己能沖出來,可等金桔出了屋,里頭卻一下子沒了任何回應。 怎么瞧這都像是大嫂故意阻攔金桔進屋,大嫂一直在內室,內室的窗戶,不可能是有人偷偷上栓的,是大嫂自己關了窗,或者有人當著大嫂的面關上了窗,目的自然也是像阻止金桔進入一樣,阻止王mama等人進。 顧卿晚心跳砰砰的,唇邊露出了笑意來。一場大火,可當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 秦御是近晚時分回到雪景院的,他沒進屋就聽到從窗戶溢出的哼歌聲。也不知道顧卿晚哼的是什么曲兒,悠揚悅耳,曲調歡快,讓人聽了心里也跟著亮敞起來。 秦御不自覺頓住腳步,負手站在廊下,沒往屋里走,一時倒想起從前他在義親王府受傷,哄得顧卿晚給他唱歌的事兒來。 她的歌聲很美,彼時便令他驚艷萬分。這還是秦御頭一次聽顧卿晚自動哼起小調來,他站在廊下聽的勾起唇角來,見文晴端著托盤從茶水房出來,看到他欲行禮,秦御抬手壓了壓,招手令文晴到了近前,壓著聲音問道:“今日她都做了什么?有什么高興的事兒嗎?” 文晴略怔了下,有些茫然,姑娘好像確實有點和平時不大一樣,很開心的樣子,不過若非秦御提醒,文晴竟沒留意到,對細心的二爺表示了內心的崇拜之情,文晴搖頭道:“不曾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兒啊,對了,今日一早姨娘去浮云堂的路上碰上了云瑤郡主離開王府,還上馬車說了一會子,后來又見了顧家的奴婢金桔,好像問了些事兒。下午時,王妃喚姨娘過去說了會話,還獎賞了姨娘幾張冬天穿用的皮子,還有幾匹綢緞?!?/br> 秦御挑眉,道:“獎賞?母妃為何獎賞啊?!?/br> 文晴笑著道:“是先前王妃頭風之癥發作,姨娘不是日日都過去伺候湯藥嘛,當時姨娘還送了一盒自己做的香膏,那香膏王妃這些時日一直在用,很喜歡,還說用了姨娘做的香膏,氣色好了很多,每日都神清氣爽的?!?/br> 秦御聽顧卿晚和自己的母親相處如此愉快,禁不住笑意更濃,這才提步進了屋。 顧卿晚正心情愉悅的站在窗前的條案邊兒,從竹籃里取出丫鬟自園子里剪來的花枝往白瓷紅梅的花斛里插,她穿著一身素白廣袖右衽襦裳,下頭是一條淡藍色撒花百褶裙,腰間沒系腰封,寬松的衣裳卻顯得她身段更加纖細修長,優美的脖頸從微敞的領口露出,窗外的光線映在上面。 她弧線清麗的下巴和脖頸泛著層珠玉之光,渾身都似沐浴在圣潔的光暈中。秦御瞧著這靜美的一幕,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腳步略滯了下,他才重新提步過去,從背后圈住了顧卿晚。 顧卿晚插花插的很投入,被他嚇的在他懷抱中微微顫了下,回頭便嬌媚的嗔了秦御一眼,又拿手中的菊花枝拍了下秦御的腦門,道:“一回來就嚇唬人!你這么可惡,真不知道云瑤郡主喜歡你什么!” 秦御聞言卻挑起眉來,湊近顧卿晚一些,和她耳鬢廝磨著,道:“卿卿喜歡爺什么?” 顧卿晚翻了個白眼,斜了秦御一眼,道:“我喜歡殿下什么,殿下不知道?” 見秦御一臉專注好奇,異色眼眸像揉碎了星辰一般,顧卿晚瞧著他,鄭重其事的道:“我自然是喜歡殿下生的俊了!說實話,殿下可是我見過的生的最俊美的男人?!?/br> 秦御,“……” 顧卿晚卻已不在看他郁結的樣子,轉身又微微彎腰,擺弄起花枝來。見她唇邊掛著一抹笑意,秦御也不自覺薄唇輕揚,道:“卿卿今日很開心?難道是因為云瑤郡主離開王府的原因?” 顧卿晚聞言并沒回頭,眨了眨眼,將新放進花斛的一枝菊花又抽出來,用花剪略剪短了一些,重新放進去,擺弄了兩下,方道:“恩,算是吧?!?/br> 她的好心情確實因從云瑤郡主離開開始的,顧卿晚沒打算告訴秦御她的發現。 秦御頓時異色眼眸便又盛亮了幾分,他緊了緊圈在顧卿晚腰肢上的手臂,道:“所以,卿卿很介意云瑤郡主?卿卿會為爺吃味?” 顧卿晚這才扭頭又看了眼秦御,她略抿了下花瓣般的唇瓣,在秦御期待的目光下,點了下頭,道:“自然,難道旁的女人惦記上殿下,我還高興不成?殿下,云瑤郡主的為人實在不怎么樣,心機太深,殿下若要迎娶郡王妃,可千萬別是這個女人。不過這女人也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死心告辭了呢,該不會是殿下你做了什么吧?” 云瑤郡主的事兒,自然不會傳出來,顧卿晚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其實顧卿晚是現代人,云瑤郡主訂了親還喜歡上秦御,顧卿晚是可以理解的。倘若云瑤郡主正大光明的退親,爭取幸福,追求秦御,顧卿晚還會為她喝彩鼓掌,贊她一聲勇敢個性。 偏云瑤郡主凈使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心思深沉,算計重重,這女人明顯就不是個敞亮坦蕩的人,陰沉可怕。 顧卿晚便是要跑路,也不希望秦御被這樣的女人給禍害了。 秦御聽顧卿晚這樣直白的表現出對云瑤郡主的不喜,心里卻樂開了花,他異色眼眸像是蕩漾起春波一般明凈,妖冶的俊面也染上了幾分明朗,愈發俊朗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