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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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顧卿晚已經淪落到如此境地了,還能讓燕廣王如此看重的納她,為什么禮親王妃也愿意給顧卿晚這樣的臉面!禮親王府瘋了嗎?! 再想想自己,定了親差點被退,好容易保全了親事,李澤卻如此對待她,劉惠佳更是嫉恨的雙眼發紅,她抬手摸了摸臉,只覺臉上的掌印依舊火辣辣的! 她豁然打開了房門,怒吼道:“什么獨寵?不過就是個妾,獨寵也配?!” 她聲音尖利,披頭散發,臉色難看,神情猙獰,使得幾個在院子中閑聊的小丫鬟嚇的噤若寒蟬,跪了一地,連聲喊著饒命。 劉惠佳卻啪地一聲又甩上了房門,很快,屋子里便傳出了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鎮國公府,鎮國公夫人也已經聽說了禮親王府大張旗鼓納妾的事兒,鎮國公夫人氣的臉色發白,揮手便打碎了一個粉彩雙福的茶盞。 想到顧卿晚曾經和婁閩寧定過親,差點就成為她的兒媳婦,如今卻做了禮親王府的妾室,鎮國公夫人便覺臉上火辣辣的。 她捏緊了拳頭,關節泛白,臉上閃過懊惱之色。當初不該聽信下人的話,害怕除掉顧卿晚,婁閩寧回來后查到真相會傷母子感情。當初她就該果斷的除去這個禍害! 如今卻是悔之晚矣!不是清高嗎,如今怎卻委身做妾了,這個賤人怎就不一頭撞死! 徐國公府,徐國公老夫人的福壽院。 徐國公夫人親自端著一個如意紋描金碗,用湯匙攪動著里頭濃黑的藥汁,舀了一勺藥,親自嘗了嘗溫度,這才示意丫鬟將躺在床上的徐國公太夫人扶了起來。 太夫人靠在丫鬟的身上,人極是消瘦,雙目呆滯無神,使得她年邁的面容愈發顯得蒼老。 徐國公夫人嘆了一聲,柔聲道:“母親,該吃藥了,媳婦喂您?!?/br> 她說著舀了一勺湯藥送到了太夫人的嘴邊,仔細的喂了進去,又用帕子擦拭了唇角流出的湯藥,這才又喂第二勺。 太夫人神智明顯不清醒,生活也不能自理,動作遲緩。徐國公夫人倒也耐心,一點點喂著藥,待湯藥喂完,她又給太夫人擦拭了唇角,往太夫人口中塞了顆剝了核的蜜餞,這才幫忙太夫人躺下。 “人說久病床上無孝子,夫人對太夫人這份心,當真是……”旁邊伺候著的金嬤嬤開口道。 徐國公夫人笑了笑,道:“母親平日里待我像親女兒一樣,我伺候母親還不是應該的。嬤嬤可別這么說,我聽說這兩日母親夜里總犯咳嗽,都是金嬤嬤打地鋪親自伺候著?嬤嬤年歲也大了,可不能這樣,今夜還是我留下來伺候著吧?!?/br> 金嬤嬤聞言忙道:“太夫人這病又不是一日兩日的,那么多的丫鬟婆子,哪里需讓夫人睡在腳踏上伺候太夫人呢,還是……” 徐國公夫人抬了抬手,壓下金嬤嬤的話,道:“嬤嬤這話說的,嬤嬤是國公爺的乳娘,年歲這么大了都能為太夫人睡腳踏,還不是擔心丫鬟們年輕毛手毛腳的伺候不精心嗎?我是母親的兒媳婦,難道我就不擔心?還是嬤嬤覺得我的孝心就比不上嬤嬤的忠心?” 她這么說,金嬤嬤頓時無言以對,只笑著道:“都聽夫人的!太夫人真是修了福,修到夫人這樣孝賢的兒媳婦?!?/br> 徐國公夫人含笑道:“夜里我過來,這會子便先回去了?!?/br> 金嬤嬤送了徐國公夫人出去,瞧著徐國公夫人走遠,這才折返。 徐國公夫人出了福壽院,就有一個穿紫色半臂的mama快步而來,到了近前行禮后,跟在國公夫人身邊,低聲道:“夫人,府外傳的消息,說是禮親王妃今日親自到桐花巷顧宅下納妾禮了?!?/br> 徐國公夫人聞言一怔,道:“禮親王要納妾?怎么還需王妃親自去?這話是怎么說的?” 那嬤嬤似有些焦急,忙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是為燕廣王殿下納妾。納的,可是表姑娘??!” 徐國公夫人腳步頓住,道:“誰?” 曲嬤嬤抿了抿唇,道:“表姑娘顧卿晚?!?/br> 徐國公夫人愣了半響,方才擰眉道:“不是說表姑娘隨著顧二公子離京往洛京城投奔旁家了嗎?怎么會回到了京城,在桐花巷安家了?” 曲嬤嬤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表姑娘是何時回到京城的,不過消息奴婢確實了,應該是真的?!?/br> 徐國公夫人不覺垂眸半響,方才道:“國公爺可曾回府了?這事兒得讓國公爺知道?!?/br> 曲嬤嬤言道:“國公爺已經回府了,在內書房呢?!?/br> 徐國公夫人進書房時,徐國公正站在書架前,用鹿皮軟布擦拭一把寶劍,見國公夫人蕭氏進來,他將寶劍放置在了紫檀木寶劍托上,這才回身道:“夫人可是從母親的福壽院來?母親今日可好些?” 徐國公夫人嘆了一聲,道:“母親還是老模樣,這些天許是天氣轉涼,夜里總咳嗽,睡的便也不踏實,瞧著又虛弱了不少。從前母親每日都要打兩套拳的,身子比妾身都要硬朗,沒想到如今……當真是病來如山倒?!?/br> 徐國公聞言也跟著嘆了一聲,道:“明日爺再請馮太醫來看看,這些時日辛苦夫人了?!?/br> 他說著上前拉住蕭氏的手,感謝的拍撫了兩下,又帶著蕭氏在太師椅上坐下,這才跟著在一邊落座。 蕭氏搖頭一笑,道:“老爺這說的是什么話,孝敬母親,這不都是應該的嘛,老爺還要練兵,朝廷上一堆的事兒,妾身整日閑著自然要多多的陪伴母親。老爺,其實妾室來是有件事……有件事要和老爺說下?!?/br> 徐國公用眼神示意蕭氏說,蕭氏面上閃過些遲疑,這才道:“是晚姐兒的事兒……晚姐兒好像是回到京城了,如今住在桐花巷,外頭都在傳,說是禮親王妃今日親自上桐花巷顧宅下的納妾禮,要納晚姐兒給燕廣王做妾?!?/br> 徐國公聞言一愣,半響都沒回過神來。他倒想起了那夜宮宴在宮門口碰上秦御身邊那個叫青碗的小廝來,當時就覺得那小廝有些熟悉,名字也怪,如今聽了蕭氏的話,徐國公竟覺得那個青碗好似就是他的外甥女顧卿晚。 不過這怎么可能!他甩了甩頭,覺得自己這樣想,實在是好笑。那日那個小廝,在朝殿上侃侃而談,皇帝還賞賜了他一個媳婦,聽聞當日禮親王府便讓那小廝迎娶了媳婦,怎么會是顧卿晚呢。 他面色變換著,蕭氏不覺道:“夫君,晚姐兒總歸是您唯一的外甥女,如今她這也算是出閣,要不,就讓妾身帶著冰姐兒和雪姐兒去看看她,給這孩子添點妝?” 徐國公聞言面上閃過些復雜之色,有疼痛有憤怒有憐惜也有無奈和決絕,最后他到底一拍桌子,道:“都說了,以后那個孽障不再是我徐國公府的什么表姑娘,她害的母親如今還躺在床上還不夠嗎?!不準再提她,她都自感墮落去給人當妾了,你還要帶著冰姐兒和雪姐兒去給她添妝,就不怕連累咱們府上兩個姑娘被人嗤笑,嫁不出去嗎?!行了,此事休要再提,就讓她自生自滅吧?!?/br> 徐國公言罷,豁然站起身來,大步便離開了書房。 顧卿晚并不知道,因禮親王妃的到來,不過幾個時辰便鬧的幾個府邸都不得安寧,她送走禮親王妃后,便一直在廂房中畫酒樓的草圖。 莊悅嫻本來還擔心顧卿晚難受,偷偷來看了顧卿晚好幾次,后來見顧卿晚神情如常,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不覺搖頭一笑,放下心來。 其實顧卿晚還真沒什么感覺,除了看莊悅嫻那么難受心疼,她跟著也不大好受外,她自己對進府已沒多少觸動。 只因更難受的時候,已經在沒回京被秦御逼迫的就范時嘗過了。 而如今,莊悅嫻是古代女人,認定的是從一而終,莊悅嫻看來,顧卿晚這輩子也只能跟了秦御,做王府的一個妾室了,她覺得顧卿晚的一生就這樣毀了,難過傷心是必然的。 可在顧卿晚,她根本就沒跟著秦御從一而終的念頭,她是早晚要跑的,如今不過是沒有力量,秦御盯的緊,沒法子罷了。 左右知道自己將來不可能就這么做個妾,左右將來她是要離開的,禮親王府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個暫居地罷了。很清楚這些的顧卿晚,倒比莊悅嫻要來的輕松隨意些。 再說了,人是不能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如今形勢如此,時不待我,不學著開解自己,一味的自怨自艾,傷心難過又有什么用?還不如,盡快的適應環境,蓄積力量,只有這樣在機會來時才能改變自己的處境。 是日夜,顧卿晚便進了禮親王府,她有了自己的院落,雪景院。 雪景院位在禮親王府的內宅,離禮親王妃這的秋爽院其實并不遠。 秦逸和秦御都到了娶妻的年紀,雖然因兩人遲遲不肯娶妻,又出征數年,親事都還沒有眉目,但是內宅中,給兩人女眷所住的院子卻早就收拾好了。 未來禮親王世子妃的院落名喚楓景苑,位置在緊鄰秋爽院的東側,而給燕廣王妃的院子便是麗景院,也在秋爽院的東側靠北些。 顧卿晚所住的雪景院,其實就是麗景苑的跨院,因秦逸和秦逸都沒正經的女眷,故此雪景院的四周,竟都是空著的,比起在凌寒院時,這里倒是清凈的很。 顧卿晚穿著一身碧色繡四合如意紋的長褙子端坐在拔步床上,聽文晴將雪景院的位置和情況說了一遍,如畫的眉目舒展開,覺得甚是滿意,道:“原來如此,多謝你了文晴,我這里其實也沒什么事兒,你還是早些回凌寒院去吧?!?/br> 文晴聞言將手中的茶盞捧給顧卿晚,笑著道:“二爺請示了王妃,將奴婢提了一等丫鬟,又指派給了姑娘,往后奴婢就是姑娘的大丫鬟了呢。姑娘可不能趕奴婢走,凌寒院那邊啊,王妃已經補上了缺兒,可沒奴婢呆的地方了!姑娘……不對,姨娘若是攆了奴婢,奴婢可就沒地兒去了!” 顧卿晚自進了雪景院,文晴便伺候在屋里,顧卿晚原還以為她是念著先前的情分,過來幫忙的,倒不想文晴竟被調到了她的身邊,成了她的丫鬟。 她怔了半響才道:“你還是叫我姑娘吧,我聽著也習慣了?!?/br> 言罷,顧卿晚擰了擰眉,又道:“你放心,一會子二爺回來,我和二爺說,讓他再帶你回凌寒院去……” 她話沒說完,文晴卻面色大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姑娘這是嫌棄奴婢,不肯要奴婢嗎?還是奴婢做錯了什么事兒……” 顧卿晚見她面色都白了,頓時也是一驚,忙將茶盞放在了旁邊,跳起來去扶文晴,道:“凌寒院是二爺的外院,做二爺的一等大丫鬟,何其風光,我只是個妾室,我是怕你跟著我受委屈?!?/br> 她和秦御,是個丫鬟,不傻也該知道跟著誰好啊。 文晴好不容易熬到了一等,這時候卻偏被調到了她這里來,若是心有不甘和怨懟,倒不如將文晴送回去,換些小丫鬟過來更合適些。 文晴聽顧卿晚并非不喜歡她,這才要送她走,她松了一口氣,后退了一步,又跪在了地上,神情堅定,道:“奴婢就愿意留在這里伺候姑娘,二爺那里縱再風光,奴婢也覺沒姑娘這里好。姑娘且聽奴婢說,一來,二爺脾氣沒姑娘好,奴婢其實挺害怕二爺的,更愿意伺候姑娘,再來,奴婢也不瞞著姑娘,凌寒院里是非太多了,姑娘大抵不知道,就姑娘離府這沒兩日,凌寒院里已經又發落了一波丫鬟,奴婢這次能躲過,下次可就未必不會被陷害進去了。比起凌寒院,奴婢倒覺得這里好。三來,姑娘是個寬和有能耐的,奴婢相信自己的眼光?!?/br> 顧卿晚倒不想文晴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略怔了怔,上前扶起了文晴,握著她的手道:“好,今日你雪中送炭選了我,來日我必報之以瓊琚?!?/br> ------題外話------ 這本我就是想寫個在古代夾縫中求生存的女主故事,生活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有無可奈何時,講一個現代嬌嬌女在被逼無奈,強權壓迫下踏過滿地荊棘活出自己的故事。簡介里已經能看出這是個強取豪奪的故事,我也沒有偏離簡介,要是女主現在處處如意了,她也不可能帶球跑???女主這種處境,不可能一兩日積累起力量來,除非作者使勁開金手指,可我并不想那么寫?,F在故事還沒進展到一半,男主現在有多作,以后就有多倒霉,大家急個啥。 謝謝185**2970送10鉆9花、lisa67 送1鉆、壽司晴2鉆、angle婧9花、念涵2011 送6花、ph902 送1花、180**2899送9花、185**2970 送9花,撲倒可愛的泥萌,么么噠。 ☆、175 廷杖 秦御如此大張旗鼓的納妾,在前院也是擺了席面請了些相熟的知交好友來玩鬧吃宴的,他從前院過來雪景院時,顧卿晚早已沐浴更衣,換了一身輕軟的青蓮色常服坐在書案后擺弄她那些圖紙了。 秦御好容易將顧卿晚弄進了自己的內院,收到了羽翼下,今日心情絕佳,在兄弟們勸酒時便好說話的很,難得的多喝了幾杯,如今有些微醺。 他興沖沖的進了屋,本是急著擁了美人,敞訴一下忠懷的,可進了屋卻一眼瞧見了在明亮燈光下伏案專注畫著草圖的顧卿晚。 她大抵是剛剛沐浴沒多久,披散著一頭烏發,頭上半點裝飾都沒有,長發掛在耳后,盡數流瀉在肩頭。 因是伏案干活,丫鬟將燈燭挑的很亮,燈光下,她的眉目清晰如畫,長長的睫毛纖毫畢見,神情專注的她,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柔媚又沉靜,溫婉又果敢的氣質。 秦御不自覺得便頓住了腳步,斜靠在珠簾前,專注而癡迷的瞧著她,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了些。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上會出現一個女人,讓他只這么看著就能入神,這么干巴巴看著都不會覺得寡味無聊,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神,這種感覺新奇而美妙,讓秦御覺得酒氣上頭,他好像是真喝多,有點醉了。 秦御的目光太過炙熱強烈,顧卿晚便再認真,到底還是察覺了,她抬眸瞧著斜斜靠在門框上,人高馬大,懶懶散散的秦御。 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圓領箭袖長袍,腰間是玄色繡蟒紋犀角盤扣的腰帶,頭上束著紫金冠。燈影灑落在寬闊的肩頭,映的他愈發肩寬腰窄,長腿筆直。 衣冠禽獸,顧卿晚突然就想到了這么個詞,禁不住抿唇一笑。 秦御被她的淺笑晃回神來,這才眨了眨因瞧的出神都有些發酸澀的異色眼眸,道:“卿卿笑什么?” 顧卿晚放下了手中的筆,整理著桌案上的圖紙,道:“沒笑什么呀,見到了殿下,我自然是要笑臉相迎的,沒笑難道還哭不成?” 秦御總覺得顧卿晚這話好似隱有深意,品了下,卻又不明所以,只道:“卿卿不管沖爺笑,還是沖爺哭,都是最好看的?!?/br> 顧卿晚抬眸嗔了秦御一眼,道:“甜言蜜語。殿下怎么不進來,站哪里做什么?” 秦御一回來,顧卿晚是肯定不能再寫寫畫畫的了,她將東西都規整好,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秦御卻順勢沖顧卿晚抬起手來,道:“爺喝多了,腳步虛扶,看卿卿都有重影了,卿卿過來扶爺一把?!?/br> 他沒事兒依在門框上半響不動一下,顧卿晚倒真信了是喝高了,聞言她繞過了書案走向秦御。 果然,一股酒味撲鼻而來,顧卿晚呼吸一窒,嫌棄的道:“喝酒傷身,殿下也是,何必飲那么多,宿醉明日……” 她將手臂穿過秦御的腋下,正準備扶他往凈房去,還沒邁步,便被秦御一個用力,整個抱進了懷中,緊緊的相擁。 他抱的非常用力,不停的收緊環著她的一雙鐵臂,像是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中一樣。顧卿晚頓感胸悶,話語便斷在了喉間。 “爺今日高興就想多喝點?!?/br> 秦御的聲音在她肩頸處響起,說話間呼出的氣息直往耳廓里鉆,他的側臉因言語微微震顫,磨蹭著她白皙的脖頸。 聲音低沉,宛若這飄蕩著的醇厚酒味,顧卿晚覺得自己大抵是被酒氣熏了,也可能是缺氧導致的頭腦不清醒,竟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纏綿入骨的深情。 她略怔了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聞秦御又道:“怎挑了這么一身衣裳穿?” 顧卿晚推開秦御,覺得他神神叨叨的,只怕是真有點醉了,她扶著秦御往里走,隨口答道:“怎么?不好看?” 秦御恍惚一笑,卻挑弄起顧卿晚一縷長發來,在指間纏繞把玩,道:“好看,卿卿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今夜穿這個總歸太冷清了些?!?/br> 尋常妾室是不能穿正紅的衣裳的,大抵是得不到的,便更加渴望,妾室們免不了愛穿那些銀紅,桃紅等趨近于正紅的顏色,愈是得寵,愈要穿的近紅,好像那樣才能彰顯出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