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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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禁不住閉上眼眸,雙手合十,祈禱了兩句。那邊秦御瞧在眼中,笑了一聲,道:“有這份心,下次便別亂跑出來!” 顧卿晚睜開眼眸,白了秦御一眼,道:“我都成殿下的奴婢了,還敢逃嗎?” “你心里清楚便好?!鼻赜鶇s道。 顧卿晚還想言語,秦御卻驀然靠近了些,將她拖進懷中,捂住了她的嘴。 顧卿晚渾身緊繃了起來,心跳的厲害,望去,卻見那邊已經緩緩駛過蘆葦蕩的大船上,突然躥出一道火光來。 是有人發信號! 這分明是有內jian,不過想必秦御早發現了這內jian,不然沒道理秦御已經離開了,那內jian還毫無所覺,依舊發了信號。 果然,那一道火光一閃而逝后,很快便有十幾艘快船,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沖著大船直逼而去。 雨還在下著,大船似已經發現了情況不對,突然加快了速度,離蘆葦蕩越來越遠,后頭的快船卻沒被甩脫,越逼越近,接著一道道黑影沖上了大船,顧卿晚甚至看到了兵器閃動的冷光,一閃而過,像遙遠的星。 船越行越遠,雨幕遮掩模糊了所有的廝殺和血腥,秦御劃動小船,顧卿晚抱著雙臂,瞧著已沒了蹤影的大船方向輕輕嘆了一聲。 他們靠岸,已是夜半時分,秦御辨了方向便抱著顧卿晚往北行,約莫半個時辰才到了一座城池外。 這會子還是宵禁之時,秦御明顯不想憑借身份驚動人,便帶著顧卿晚在城外一處破廟暫時歇腳。 將顧卿晚放坐在角落,秦御卻道:“自己呆著害怕嗎?” 顧卿晚略驚,道:“是不是有人追上來了?” 她以為是有敵人追了上來,秦御要去迎敵,聲音有些緊繃。 秦御卻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脊,道:“不是,沒人追來,爺得出去尋些干柴來生火,身上衣裳都濕透了,若不盡快烘烤干,爺倒沒什么,你卻又該病倒了?!?/br> 顧卿晚這才松了一口氣,道:“我不怕的,只是拖累殿下了?!?/br> 秦御沒多言,親了下她的額頭,轉身大步離了破廟。 眼見他出去,顧卿晚忙脫下身上的蓑衣,蓑衣沒能擋住多少雨水,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都濕透了。 顧卿晚匆忙褪下外裳和中衣,忽就覺得腳邊兒什么東西飛快的躥過,她嚇的驚叫一聲。 “吱吱——” 低頭就見兔兔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她的腳邊兒,正沖角落尖利的叫著。 “吱——”很快,角落也傳來了吱吱叫聲,分明是老鼠的聲音。 顧卿晚發現兩者的叫聲還真有點肖似,老鼠因底牌被侵占,叫個不停,兔兔卻因要守護顧卿晚,奮勇迎戰。 見那老鼠竟然不識相,欺它體格小,兔兔怒了起來,臉上兇相畢露,飛快的飛舞著爪子,又碰又跳的沖角落揮拳頭。 大抵是它的氣勢太足,老鼠竟被嚇到了,哧溜溜的一串動靜后,破廟中恢復了寧靜。 兔兔叉腰哼了一聲,拽著顧卿晚的褻衣跳到了她的胸前,叉著腰,像得勝的小將軍一般,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小腦袋,黑豆眼期待的瞧著顧卿晚。 顧卿晚有些好笑,卻毫不吝嗇,夸贊它道:“做的好!” 心里卻在想,連兔兔這樣的靈寵都淪落到和老鼠打架的地步了,看來他們現在是蠻狼狽的。 秦御從外頭進來,正瞧見兔兔在顧卿晚的胸前滾,目光一銳,直逼忘形的兔兔。 兔兔感官不弱,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回頭瞧了眼,發出“吱”的一聲尖叫。 這些時日,它已經摸清楚了主子的脾氣,很清楚,自己和女主人過于親密,會有怎樣的后果。 兔兔慌不擇路的就逃,誰知道忘記了如今身在何方,轉臉跑了幾下,一腳踏空,從顧卿晚的胸口直接栽了下去,好在正好落在了顧卿晚丟在旁邊的衣裳堆里,這才沒摔暈過去。 饒是如此,它也有些暈頭轉向,爬起身來,只覺眼前金星直冒。 “方才有只老鼠,多虧兔兔,竟然用氣勢嚇走了比它大那么多的老鼠呢?!鳖櫱渫矶紫律?,捧起兔兔,順著它的毛。 秦御卻道:“原來老鼠是被它丑跑的?!?/br> 兔兔撅著屁股,捂臉默默鉆進了地上的竹制筆筒。 顧卿晚,“……” 也不知下著雨,秦御是如何這么快的速度內尋到干柴的,很快他便架起了篝火,火勢起來,顧卿晚坐在旁邊,沒片刻身上的單薄褻衣便被烤干了。她又散了長發,撩到了一邊頸項前,迎著火光,用五指順著長發烘烤,不經意的抬眸,就見秦御坐在她的對面,隔著火光,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他*著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綢褲,火光照映著那張妖冶的俊面,令他宛若沐浴火而生的妖孽。 一雙眼眸,更像是盛著兩團火苗,里面散出的光,像是比那篝火更加炙熱。 顧卿晚梳理長發的手微微頓了下,這些天,顧卿晚早便覺出秦御的蠢蠢欲動來,只可惜他運道不好,碰上了她生病。他只要耐著性子,等她養病。 大抵他是想在船上行事的,誰想現在又撞上了刺殺,如此狼狽的逃到了這里。不過現在孤男寡女,破廟深夜,外頭雨落不停,荒郊野嶺的,好像也很適合做那種事兒。 有個詞,野合,不就很符合現在這種場景嗎。 可這地方又臟又臭,別說是床榻了,便是稻草墊子都沒。她身上淋了雨,即便烤干了也難受的很,她兩輩子都還是黃花閨女一個呢,可不想第一次就這樣糟糕的度過。 顧卿晚有些緊張,低垂了眼眸,眼珠子轉了轉,正想說幾句話轉移下秦御的注意力,誰知道就感覺對面秦御竟突然就站了起來。 接著他竟大步繞過火堆走向了她,黑影籠罩上來,顧卿晚呼吸略窒,感覺到秦御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猛的抬頭,道:“殿下餓不餓?我用油紙包裹著幾塊糕點,我瞧瞧還能吃不能!” 她說著便站起身來,要去找油紙包,可不等她轉身,秦御便驟然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腰,接著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盯著她,道:“慌什么呢?” “我沒慌啊,我慌什么!我就是餓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吃點東西?!鳖櫱渫碛X得秦御的胸膛熱的像火。 他寬厚的肩,映著火光,泛著一層健碩的油光,因困著她的動作,那手臂上肌rou微微鼓起,似蓄積著賁發的力量。 顧卿晚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散發的荷爾蒙的氣息,她覺得狀況有點不對,睫毛禁不住顫了幾下。 秦御瞧著懷里的顧卿晚,腦海中卻回想著方才她坐在火旁曬頭發的情景,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前,她嫩白纖細的手指穿梭其中,微微偏著頭,動作間,露出修長的脖頸,手臂抬起,衣襟口便會張開一些,流瀉出一點胸前春光。 她的側顏映著火光,紅撲撲的,水眸微瞇,慵懶而柔媚。 這女人仿若無人的在他眼前展現她的美,秦御覺得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他若是毫無反應,那才是辜負了她。 他如今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秦御眸中閃過些笑意,微微低下頭,貼著顧卿晚的頸項,對著她被火烤的紅彤彤的耳廓,低聲道:“爺如今也有迫不及待想要吃的東西,卿卿那么冰雪聰明,不若猜猜看?” 他言罷,竟然伸出舌頭,輕輕的舔過她的耳珠,顧卿晚頓時顫了一下,腦子轟的一下,有些空白。 ☆、109 會演戲的秦御 噼啪。 篝火發出一聲輕輕的炸響,顧卿晚眨巴了下眼眸,推在秦御胸前的手,略動著,似有若無的勾畫著秦御光裸的胸肌,微微抬起眼眸來斜了秦御一眼,道:“我怎么會知道殿下想吃什么?我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蟲子?!?/br> 秦御被她手指撫過身體,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從她指尖接觸的皮膚開始,迅速若電流蔓延全身,他身體緊繃了起來,呼吸微窒,聲音愈發沉啞莫辨,道:“卿卿不是爺肚子里的蟲子,卻是爺心尖的一塊rou,爺心里想什么,卿卿會不知道?” 顧卿晚從來不知道,秦御說起rou麻話來這樣信手拈來,她抬眸看向秦御,卻見他也正凝神望來,異色眼眸深邃似海,柔情蕩漾,只是神情卻還掛著些未曾消散的清冷。 那股清冷沖散了曖昧,也讓顧卿晚察覺了他眼底的清明。 顧卿晚突然便明白了,秦御這分明是在逗她呢。他有潔癖,只會比自己更嫌棄這地方,更何況,他也不是色令智昏,不知輕重的人。 像秦御這種人,雖位高權重,可卻也常年在刀尖上行走,怎么可能讓自己在追殺時陷入美色,放松警惕? 若然秦御真是這樣的人,連一點美色的抵抗力都沒有,想來他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好到現在了。 既是逗她,他那什么心頭rou的話,便也是玩笑話,她當真了才是笑話呢??尚λ讲啪谷恍纳裎⑹?,可見男人的甜言蜜語,不管真的假的,女人還真都是愛聽的。 顧卿晚想著,攀在秦御胸膛上的手卻移到了秦御的心口上,撫了兩下,又用食指點著他的心臟,道:“心頭rou?我這么大個人,可變不成殿下的心疼rou,兔兔還差不多。殿下還是拿兔兔當心頭rou吧?!?/br> 她說著湊近秦御抽了抽鼻子,嫌棄道:“殿下臭死了,別把臭味蹭我身上??!” 她說著推了把秦御,扭身跳出了老遠。秦御回想了顧卿晚方才的話,才反應過來,顧卿晚說什么,她那么大的人變不成他的心頭rou,分明是在拐著彎兒的暗罵他是個心小的小心眼呢。 這女人! 秦御輕勾了下唇,見顧卿晚已經跑到了五步遠外,便也沒過去再抓她回來。先前是想逗逗她,親近下的,可秦御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這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太容易擦槍走火了,方才她不過小手撫了他兩下,他便有些頭腦不清醒,若是再玩下去,指不定就管不住自己了。 不管是天時地利人和,如今都不是好時機,所以他還是忍耐著些的好。 外頭的雨到天亮還沒有停下來,兩人在破廟中烤干了衣裳,穿戴整齊便一早往城中趕。 到達城門時,城門早已開了,因下著雨,進城的人并不多,看守城門的兵丁也受了雨水影響,漫不經心的躲在城樓洞子里避雨。 來往行人都穿蓑衣帶斗笠,顧卿晚兩人到了城門前,也沒因出眾的容貌引人注意,秦御掏出路引,城防兵丁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便放了行。 進了城,秦御尋了處相對清凈的客棧,入住后,安置好顧卿晚,他便出門了。 他也就去了有小半個時辰便回了客棧,卻將兩包東西丟在了桌上,道:“爺在城中留了些標記,宋寧他們若然無事,會前來匯合的?!?/br> 顧卿晚點頭,道:“我去給你要些水來沐浴?!?/br> 雖然秦御的身體很好,但昨夜他護著她可沒少淋雨,如今客棧里既能沐浴,顧卿晚自然要投桃報李。 她要了水,過了一盞茶時間,店小二便抬了個大木桶進來,又一趟趟的往屋子里提水。 因為是特殊時期,開房時,秦御就只要了一個房間,方才顧卿晚就是趁著秦御出去在這屋里沐浴的,此刻見小二擺弄,便也習慣了,只吩咐道:“能不能找架屏風來,支在這里?” 她說著,指了指浴桶和床前的一塊位置。 店小二卻詫異的看了顧卿晚一眼,道:“這位夫人說笑了,這自己男人有啥看不得的?咱們小店簡陋了些,一架屏風最少也得幾兩銀子,哪有哪種東西?!?/br> 店小二說著,又目光古怪的往秦御身上瞄,心想,這兩人真古怪,既然要一間房,自然是夫妻了,怎么自家男人沐浴不說伺候了,竟然還要用屏風擋住,這男人也太不會御妻了吧。 秦御背對這邊解著衣裳,察覺到店小二的目光,回過身來,目光淡淡落在店小二的身上,道:“爺和夫人剛剛成親沒多久,夫人有些害羞,行了,你們下去吧?!?/br> 店小二被秦御掃了一眼,只覺有些說不出的驚心,不自覺的低了頭,不敢再探究,聞言躬身應了聲,招呼著抬水的幾個活計,都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顧卿晚跟過去,插上了門,還在想著,沒屏風就沒屏風吧,自己大不了坐進床帳里,放下床帳就是。 誰知道她一個回頭,就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赤條條的站在屋子中。 屋中沒陽光,可外頭天光卻大亮了,視線毫無阻擋,讓她一眼便看清了該看的和不該看的。 要說顧卿晚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從前還跟著余美人去看過人體秀,她是學建筑的,當初學素描時,還對著*男模畫過像。 可她發現,和一群人一起畫裸男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在驟然看到秦御赤條條的身體時,竟然面皮迅速充血,大腦受到了強烈沖擊,幾乎是尖叫一聲便閉上了眼,道:“你暴露狂??!” 她死死閉著眼,臉紅的像朝霞,渾身緊繃,舉止無措。 秦御卻低聲而笑,聲音微揚,道:“暴露狂?那是什么?” 顧卿晚便又啐他一口,道:“不要臉!” 秦御失笑,邁步往浴桶走,道:“是你讓爺沐浴的,爺不脫衣裳如何沐???爺看明明是你蠻不講理,大驚小怪!” 顧卿晚聽到嘩啦一聲響,只以為秦御已經進了浴桶,她睜開眼便要反駁,誰知卻瞧見秦御竟然站在浴桶中,他個子高,客棧的浴桶又不怎么大,浴桶邊緣就只到大腿下,不該擋的擋住了,正經該擋住的全部被浴桶邊緣強調性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