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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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已將兔兔扔了上去,兔兔吃不住力,滾了幾下,這才爬起來,渾身*的站在岸上沖顧卿晚呲牙,顧卿晚惡狠狠的蹬它,又指了指手腕上的玉蓮花,無聲的威脅兔兔。 “出去!” 兔兔這才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抖了抖渾身濕噠噠的毛,跑了出去。 外頭腳步聲去了,顧卿晚長松一口氣,只覺心肝都要跳出來了,她靠在池壁上,聽了半天動靜。外頭靜悄悄的,再沒人靠近,她才將身上濕了的衣衫一件件除去丟了上去。 卻說,秋霜院,惜薇到時,禮親王妃正在偏殿中看準備給明珠郡主添妝的禮品單,聽聞凌寒院的丫鬟來了,便忙人帶了進來。 惜薇本來就是禮親王妃身邊的丫鬟,四年前賞賜給秦御做了丫鬟,乃是準備給兒子收房用的。奈何秦御根本沒看上,一直也沒動靜,后來秦御出征,惜薇便在凌寒院侯了這么些時日。 如今秦御回來了,她的年紀也不小了,若然再不被收房,等著她的便只有配小廝一途,她不想如此,這會子自然是想盡了法子,不放過一絲機會的。 進來沖禮親王妃福了福身,惜薇便笑著道:“稟王妃,二爺已經從外頭回來了,說是一會子便來給王妃請安,且要親自陪同護送王妃前往義親王府。怕王妃惦記著,命奴婢趕緊來回稟一聲呢?!?/br> 今日一早,秦逸已出府往城外莊子接禮親王去了,一會子大抵也不會回府,便會直接去義親王府。明珠郡主是義親王妃所出嫡女,禮親王妃自然是希望秦御去的,聽聞他要和自己一起過去,也是高興,點頭問道:“阿御這會做什么呢,一會子去了義親王府也吃不好,倒不免要吃酒,我這里準備了些膳食,是要用些再過去的,若是阿御無事不防過來陪我一起?!?/br> 惜薇便笑著道:“二爺帶了個少年公子回來,也不讓奴婢們伺候,便拉著那少年進了翰墨院,倒不知是不是有要事,王妃也知道二爺的脾氣,不喜奴婢們多問,奴婢有負王妃所望,請王妃贖罪?!?/br> 禮親王妃聞言略愕了下,道:“什么叫拉著個少年公子?” 惜薇抿了抿唇,回答道:“那公子瞧著十五六模樣,從前并不曾見過,生的很是俊秀,氣質也出眾,只是穿戴卻不似高門大戶的公子。二爺帶著那公子進了凌寒院,那公子好似并不愿多留,是二爺親手拽著那小公子的手臂將其帶進翰墨院的?!?/br> 禮親王妃聞言便更加驚訝了,又問了惜薇好幾句,見她確實不知道別的了,這才吩咐陳嬤嬤,道:“你去將……” 禮親王妃正想讓陳嬤嬤去喚外院主簿過來問話,就聞外頭響起了丫鬟的請安聲。 “見過張側妃?!?/br> “王妃jiejie做什么呢?”接著是一道低柔婉轉,嬌媚無比的聲音響起。 禮親王妃吩咐聲微頓,既是劉側妃來了,那么便不好現在問話了,她沖陳嬤嬤擺了擺手,陳嬤嬤便迎了出去。片刻便有個打扮華麗的婦人隨著陳嬤嬤進了屋,她穿一襲玫紅色斜襟遍繡海棠花的云錦長褙子,下頭套著乳白色的拖地煙籠桃花驚濤裙,腰間緊緊束著淡紫色宮絳,下面墜了塊玲瓏剔透的白玉禁步。 一頭青絲挽了個朝云近香髻,斜插著一支紅寶石金累絲珠釵,手拿一柄美人仕女圖的薄紗菱扇,腳踩一雙石榴紅緞孔雀線珠芙蓉軟底鞋,腰肢款擺的沖禮親王妃福了福身。 頭上的紅寶石流蘇輕輕蕩漾,映襯著嬌媚如芙蕖般的臉蛋,柔緩的道:“給王妃請安?!?/br> 這乃是禮親王的兩位側妃之一的劉側妃,她膝下育有三郡王和五郡王。除此之外,王府中還有個四郡王乃是趙夫人所出,其她的側妃和夫人皆膝下空虛,或是孩子未曾生下來,或是早早就夭折了。 因劉側妃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又對王府子嗣有功,因而在王府腰桿也挺的比較直。 禮親王妃淡淡點了下頭,道:“坐吧?!?/br> “謝王妃?!眲儒f著站起身來,笑著往旁邊的繡凳上坐了,這才沖丫鬟擺了擺手,取過丫鬟手中捧著的東西,道,“王妃也是知道妾身,平日是個憊懶的,又總想著王妃身邊的丫鬟們都是心靈手巧的,也仗著王妃寬厚,便懈怠了些。這不,這兩日外頭悶熱的緊,出不去門,妾身整日悶在房里就拾起了針線,給王妃做了一條抹額,卻也不知道王妃看不看的上?!?/br> 她說著將手中的抹額送上,禮親王妃接過,瞧去,卻見是一條淡紫色錦緞縫制的,上頭繡著雅致纖巧的淡粉色梨花瓣,紛紛揚揚,倒是好看。抹額的中間鑲嵌著一顆不小的粉色大珍珠,發著珠光,應和著那粉色梨花倒是別致典雅。 劉側妃說是自己親手做的,禮親王妃卻也不會傻傻的就信了,只笑著道:“meimei有心了?!毖粤T,將抹額遞給向雪,示意收起來。 劉側妃便又柔聲道:“王妃一會子是要去義親王府參加喜宴吧,妾身過來就是想和王妃說聲,三爺和四爺昨日傍晚和華陽伯府的幾個少爺在仙岳樓吃酒,傷了身子,昨日夜里折騰到半夜,今日一早氣色都不大好,大抵是去不成義親王府了,還請王妃念他們年幼不饒事上,莫要怪責才好?!?/br> 禮親王妃聞言略擰了眉,道:“喝酒傷身,怎么能吃那么些呢,宿醉真是折磨人,可讓太醫看過了?” 劉側妃便道:“看過了,施了針,如今已是好多了,不敢勞王妃惦念?!?/br> 禮親王妃卻沉聲道:“這是什么話,本王妃乃是他們的嫡母,母親關心兒子如何還道不敢二字?” 禮親王妃面上略沉,劉側妃像是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道:“是妾身說錯了話,王妃贖罪?!?/br> 禮親王妃抬手示意她起來,劉側妃再度坐下這才面露欲言又止之色來。禮親王妃不耐煩陪消磨時間,便道:“有什么話就說,這般吞吞吐吐的可不像是meimei的性子?!?/br> 劉側妃便抬起水媚的眼眸來,抬著團扇,遮著唇輕呼了一聲,道:“哎呀,原來王妃都看出來了呀?!彼f著尷尬的放下團扇,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便也不遮掩了,確實是有一件事兒要和王妃說,是關于咱們二爺的呢?!?/br> 禮親王妃聽聞她提起秦御,不覺略擰了下眉,劉側妃便道:“這事兒啊,還是三郡王和四郡王昨兒在仙岳樓喝酒聽來的,說是他們二哥昨日中午也去了那酒樓,還因為一個少年郎和周首輔家的姑娘鬧了些不愉快,當著好些人的面打了周家的臉面?!?/br> 事關兒子,禮親王妃自然是在意的,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旁邊炕桌上,道:“到底怎么回事?” 劉側妃嘆了一聲,方才道:“說是那個少年郎和周家的姑娘生了些齟齬,結果不知怎的那小公子竟一頭扎進了二爺的懷里去,結果二爺竟沒踢開那少年,還抱著他坐下當眾為他出氣,出手教訓了周家姑娘和另外兩位官宦小姐。后來,二爺離開時,更是帶走了那少年,又將其單獨喚進馬車中相處了一個來時辰啊。王妃,按說這樣的事兒,不該妾身來多嘴告知,可妾身既然知道了,那若不說出來,還讓王妃jiejie蒙在鼓里,妾身實在心有不安……” 劉側妃還在念念叨叨的說著,禮親王妃卻覺呼吸困難,頭暈耳鳴。 她本來就有心病,此刻聽了劉側妃的話,就更覺一顆心往下不斷沉了。這樣的事兒,劉側妃不可能信口雌黃,也沒信口雌黃的必要,若是說謊,只要一打聽就知道,劉側妃不可能蠢的不經證實便敢胡言亂語的敗壞秦御的名聲。 既然她這么說了,那便是真的了!再想到方才惜薇說的話,言道秦御帶了個少年郎回來,且還拉著人進了翰墨院,禮親王妃一時間面色難看,再也呆不住了,一手重重拍在了炕桌上,道:“外頭人傳些流言蜚語便罷了,劉側妃難道不知王府外言莫入,內言勿出的規矩嗎?如此碎嘴多舌,胡言亂語,委實不該!” 劉側妃面露惶恐之色,忙站起身來,垂頭唯唯諾諾的道:“王妃教訓的是,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也是擔心二爺,生怕流言傳的太快,礙了二爺的聲名,這才想著早早讓王妃知曉,也好采取補救之策?!?/br> 禮親王妃便擺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好好照顧三爺和四爺?!?/br> 劉側妃這才福了福身,邁步退了下去。 她出去,陳嬤嬤見禮親王妃渾身都在微顫,便惱聲道:“劉側妃的話不盡不實,王妃莫要信了她,她就瞧不得王妃半點好。從前王妃不還擔心世子爺的,如今世子爺身邊不也有了侍妾?世子爺既能收用紫云,二爺也不為有什么問題,王妃且放寬心,二爺如今年紀還少,即便有個輕狂時候也沒什么的?!?/br> 秦御和秦逸遲遲不收用通房的事兒,禮親王妃瞞的再好,也只是不往王府外傳罷了,劉側妃自然是知道的,劉側妃明白禮親王妃的心事,偏偏還來說這么一番話,分明就不按好心,是來瞧熱鬧,戳王妃心窩子,嘲弄王妃來的。 陳嬤嬤寬慰禮親王妃的話,禮親王妃卻沒聽到心里去,反倒更加焦躁了。 因為秦逸那邊,紫云雖然抬了妾室,可秦逸回來這么些天卻是一次都沒去過,秦逸那邊她還吊著心呢,如今秦御這邊直接便暴出來這樣勁爆的消息來,怎容禮親王妃樂觀? 她豁然起身,邁步便往外走,道:“不行,本王妃得親自去凌寒院看看?!?/br> ------題外話------ 謝謝iffy送了521顆鉆石,嗷嗷,卜卜你太好了,幫素素沖鉆石榜啊,一下子送上第一寶座,哇咔咔,第一次當第一!謝謝壽司晴 送了99朵大一束鮮花,謝謝18989484040送了9朵鮮花,天天有禮物太開森了。么么噠,必須堅持準時更新回報大家啊。上個月是素素上架的第一個月,完全沒有想到會能同時登上月票榜和鉆石榜,大家的支持和鼓勵,給素素帶來了好多感動和溫暖,這個冬天都充滿了陽光,謝謝你們,我最可愛的菇涼們,愛大家! ☆、077 王妃來捉jian 翰墨院,顧卿晚沉浸在池水中,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么舒服的沐浴環境了。呆在這地方,能讓她感受到現代的氣息,好像又回到了曾經熟悉的生活環境中。 她靠在池壁上,微微閉著眼,可真想盡情在這里呆上一陣子啊,可是不行啊。她還沒忘,外頭有個隨時會進來的秦御。 顧卿晚本是想隨便濕了身子便爬出來的,可聞了聞卻發現身上那股子刺鼻的松香味兒好像沒去掉。她生恐洗的不徹底,秦御那龜毛事多的會再逼迫她洗上一次,故此便環視一周。 見浴池的東邊建著白玉雕刻的高高的龍頭浮雕,旁邊有幾個格子。她便游了過去,格子中果然放著澡巾,澡豆,干花梳子等物。 顧卿晚從格架上取澡豆,卻發現偌大的格子里竟然就放著一顆澡豆,淺綠色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整個就龍眼大小,上頭表面的浮紋卻已被用的淺淡了,分明是i用過的。 至于是誰用過的,那就不必想了。 用秦御的私人浴池,再用他用過的澡豆,實在太曖昧太讓人別扭了。 顧卿晚蹙著眉又將那澡豆放了回去,可她使勁揉弄了下身上,卻總覺得這樣隨便一泡去不掉身上的怪味,又急著出去,猶豫再三便咬牙又拿了那澡豆,在脖頸上,頭發和腋窩這些地方匆匆揉搓了。 她剛清洗好,準備往池上爬,不想外頭便再度傳來了低沉有力的腳步聲,這次那腳步聲竟然毫無停頓,直接就往屏風后過來了。 顧卿晚瞪大了眼,忙一把拽了件衣裳,胡亂裹了下身子,趴在池壁上,沖外頭揚聲道:“殿下?殿下稍等片刻,草民馬上就好了!” 可她的聲音卻并沒有阻止那腳步聲,腳步身不急不緩,沉穩而清晰的越來越近,直接繞過了屏風,分明已經走了進來。 顧卿晚要瘋了,她本來是要洗洗身上,盡量不讓臉沾染到池水的,誰知道方才因兔兔,一腳踏空直接掉進了水里,臉上都濕了,妝容馬上就花了,不得已她方才已經洗掉了臉上的脂粉等物,此刻又渾身光溜溜的置身在池子里,根本就避無可避。 她只能死死趴在池壁角落,將身子盡量的往水中埋,她因臉上不曾修飾根本就不敢回頭,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站在浴池盡頭的人確實是秦御。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猶如實質,帶著股讓人身子發軟的壓力。顧卿晚緊緊揪著那件胡亂裹在身上的長袍,一顆心砰砰亂跳,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秦御出聲道:“本王給你送換洗衣裳?!?/br> 聲音落,他好像是將什么放在了屏風上,接著便有急促的腳步聲繞過屏風出去了! 顧卿晚長松一口氣,直接癱在了浴池中,深呼吸了兩下,這才猛然轉頭,確定浴室中是真沒了人,又見浴池門口的屏風上搭著幾件衣裳,她再不遲疑,忙爬出來擦拭穿衣。 浴室外,秦御也正站在內室中喘息,他俊面微紅,呼吸略急,一雙妖瞳色彩流轉,好似眼底藏著一頭兇獸,餓極的急欲撲出來吞噬一切。他低垂的睫毛輕閃,眼眸中好像還印著方才瞧見的一幕。 繚繞著淡淡霧氣的浴池,背上只貼了件單衣的背影,妖嬈垂露的青絲,漂浮著水面上,遮擋不住女子雪白圓潤的肩頭,纖細柔美的手臂,衣衫包裹身軀,卻更添誘惑,清澈的池水遮不住被衣裳緊緊纏繞愈顯曲線的曼妙身形,不贏一握的腰肢上下被裹住,其下卻露出了一雙長而直,白而嫩的腿,交疊著蕩漾在碧波中,只讓人想要化身成那水波,恣意撫摸她,環抱她,吞噬她。 秦御異色眼眸略紅,抬手觸摸了下鼻下微熱微癢處,垂眸望去,指尖一片殷紅。秦御臉色頓時漲紅起來,聽到身后的浴房中有動靜傳出來,好似是她出了浴室,他卻又禁不住豎耳聆聽。 他的耳力絕佳,更何況那浴房和臥室間是貫通的,只擋著一架屏風,里頭的動靜,在凝神之下,宛若被放大了般盡數傳到了他的耳中。 嘩啦啦,他好似看見她撐著池壁爬上了浴池,坐在了他曾經赤身橫臥不知多少次的那架美人榻上。 滴答答,他好似看到她扯掉了身上的濕衣隨手丟在了一旁,渾身的水珠沿著白皙粉嫩的肌膚,沿著優美的脖頸,劃過精致的鎖骨,越過如雪山丘……一路往下滾落。 秦御額頭冒出了汗水來,渾身血脈沸騰,直往一個地方匯聚,口干舌燥,喉頭滾動,挺直的鼻管下又是一熱。恰顧卿晚站起身來,她好像是往這邊一步步走了過來,細嫩玲瓏的雙足,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秦御突然心慌,就好像自己的窺視和肆意幻想要被人撞破了一般,讓他生出一股羞恥和自惱來,慌亂的邁開大步,就好像身后有什么追著自己的妖精般,他幾乎是慌不擇路的沖出了臥房。 甚至與在奔出多寶閣時,因匆忙額頭在多寶閣的邊棱上撞了一下也顧不上,急步奔到了最前頭的書房。 誰知他還沒調整好氣息,就聽門外傳來聲音。 “阿御可是在里頭,開門?!?/br> 那聲音分明就是他的母妃,秦御頓時渾身一僵。 “爺剛剛回來,正在里頭和人商議事情,王妃您怎么來了,您……” 宋寧企圖阻攔的聲音傳來,然而禮親王妃卻直接上前,沖旁邊的陳嬤嬤使了個眼色,陳嬤嬤上前便要推門。 宋寧身子一閃,想要阻擋,可王妃的厲目頓時掃視了過來,借宋寧兩個膽子,宋寧也不敢公然對抗禮親王妃,將秦御的生母擋在門外啊。 宋寧冷汗直冒,陳嬤嬤已毫不遲疑的推開了房門,禮親王妃打頭,直接進了書房。 接著她便愣住了,只見對面秦御正站在書架前手中握著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揮舞著,聞聲回過頭來,詫了下方才收劍,行禮道:“母妃怎么來了?” 禮親王妃沒回答,目光在屋中四處掃視了一下,沒見到第二個人,不覺面露狐疑,這才看向秦御。 這么仔細一看,卻是一驚,道:“阿御,你的臉怎這么紅?吃酒了?” 她說著走上前來,近了卻發現秦御不僅臉色潮紅,不大正常,神情也有些不自然,鬢發間更是沾染了一曾細密的汗。 禮親王妃蹙眉,因是沒聞到酒味,便道:“沒吃酒啊,該不會是病了吧?” 她說著便要探手去觸秦御的額頭,秦御忙退了一步,道:“兒子身體一向壯碩,怎會生病呢,母妃放心,不過是方才舞了幾下劍,熱的?!?/br> “舞劍熱的?” 禮親王妃瞪了瞪眼,這書房建在水中,四面環水,夏日本就清涼的很,屋中四處都擺放了冰盆,上頭是碩大的冰雕。絲絲寒氣冒著,里頭明明比春秋天都要涼爽一些。 這書房雖空間也不小,可舞劍是擺弄不開的,就他這樣站在書架前,隨便揮動幾下劍,能熱成這樣? 禮親王妃雖然不解的很,但兒子既然這樣說,她又想不到旁的緣由來,只好勉強信了,又瞧了秦御一眼,卻指著他的額頭,道:“頭上怎么青腫了一塊?” 秦御手心都滲出了汗水來,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轉身將寒劍送回了劍鞘中,方才道:“就是方才舞劍舞的太忘形,不小心撞到了書架?!?/br> 禮親王妃,“……” 就這么大個地兒,又不是新得來的寶劍,能舞劍舞的興奮成那樣? 她愈發狐疑起來,目光直盯著秦御,問道:“宋寧不是說,你再和人商議事情嗎?人呢?” 秦御不覺瞪了門外宋寧一眼,宋寧渾身一抖,閃到了屋檐下。秦御卻擰眉,道:“母妃,你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問這些做什么,方才兒子是和人在議事的,可事情已經議完讓他離開了,難道兒子還一直留著他不成?” “可宋寧……”禮親王妃還在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