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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明明御主們都擁有令咒,但是還是會對從者忌憚的原因。 哪怕是這一次比較特殊的圣杯戰爭,召喚出來的大多數都是老熟人也是如此。御主們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對著熟面孔下令,另一方面也是礙于撕破臉之后從者可能的反噬,所以令咒最好用在增強戰力,補充魔力之類的事情上才不會有危險,平時也只是作為一道保險。 就首領宰來看,這次圣杯戰除了亂步召喚出來的Archer吉爾伽美什,以及費奧多爾的Berserker澀澤龍彥以外,其他人應該都不需要強制約束從者。 “另外的Caster(魔術師)自帶大量魔力減輕御主負擔,Assassin(暗殺者)有氣息遮蔽能力能夠隱藏身形和殺氣,Rider(騎兵)用騎乘技能,Berserker(狂戰士)用理智換取戰力……不過對于你來說,這應該正好吧?” “確實?!辟M奧多爾笑的非常陳懇,“多虧你了,不然這些情報我的確不怎么清楚?!?/br> “我們已經是合作伙伴了,自然是要坦陳相待?!?/br> 首領宰目光坦然而溫和,費奧多爾神色神色帶著些微的感動和欣慰,兩個影帝互相笑的燦爛,內心卻是一點也不相信對方的表態。 費奧多爾不用想也知道首領宰肯定隱瞞了一些情報,不管是作為底牌還是后續的合作都可以,而首領宰也的確略過了一些東西——比如說其實Rider也有對魔力技能,如果想要用這個坑首領中也的敵人肯定會很慘,這種弱點最好只有他知道,他能坑人嘛! 又比如,Caster芥川銀可以制作陣地、魔法道具,甚至違規召喚英靈……這兩個可以說是他知道的底牌了。 “咳咳,看起來從者方面暫時不需要太多擔心,現在比起這些,我更想聽聽你對新世界的構想?!?/br> 費奧多爾很是自然地轉移了話題,說到了自己更加關心的方面。之前由于時間和場地限制,兩人并沒有多加交流,因此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概念,然后他就暫且迫于形勢答應了。不過,他是真的希望對方是真的有具體的想法,而不是隨意忽悠他的。 “啊,這個還在設想中哦,我不是說過嗎?在我的世界,我和費佳可是就這個問題討論了好久,沒想到你要爽快多了?!?/br> 首領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謊,他想到了之前酒館里的三花貓,不由得彎了彎嘴角,消息已經透露出去了,他接下來就只需要靜靜等待發展,期待著結局即可。 至于更多的耗費腦子的劇本,他其實不怎么想花心思去想,不過借鑒一下其他世界觀還是可以的,不然真的會徒惹懷疑。 “當然,我也設想過之后的社會結構,肯定需要國家來出臺合適的法律來劃分并限制異能者,也需要一些特殊的組織來?!?/br> 首領宰之前思考過到底是拿小英雄世界觀忽悠,還是用一拳大佬的世界觀過來,后來想了想覺得其實也差不多,還是一拳大佬比較好,小英雄都被作者作死了,而且膈應人。 不過,現在比起這個問題…… “我們有一個更加重要迫切的問題需要先解決?!?/br> 首領宰站起身握住了費奧爾多的手,異常嚴肅,神色正經到讓費奧多爾都忍不住開始思考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哪里有了巨大漏洞,卻沒想到,首領宰嘆息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里的環境太差了?!?/br> “什么?” “我說,這里的環境太差了,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在這里就更差了?!?/br> 首領宰目光環視了周圍一圈,露出了有些慘不忍睹的表情,這據點像是雪洞一樣光禿禿的,真是太慘了吧!這環境讓小時候在津島家養尊處優,大一點之后去港黑享受豪華待遇的他有些忍不了。 就算是前世正常的小康水平,那也是要舒服多的,怎么也不會像是這個房間一樣,整個臥室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附帶的椅子,以及桌子上的收音機和一本《圣經》以外,什么都沒有。 順帶一提,這張“床”還是日本榻榻米樣子打了個地鋪,一張草席上卷著一根薄被,而這里甚至不是木地板。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勉強也能夠忍一忍,更加讓首領宰不可忍受的是,這個據點位于下水道里,可不是所有日本的下水道都像是“宮殿”一樣的,那是大城市才有的待遇,而在橫濱嘛……真是不好說什么了,缽鐳街的大坑到現在還沒填呢,填個坑那么難的嗎??? 反正這里的下水道味道難聞,空氣混濁,老鼠蟑螂完全不缺,地板冰涼徹骨,而費奧多爾似乎對此完全習以為常,哪怕老鼠在旁邊吱吱吱叫著啃奶酪,也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這份定力讓首領宰都不得不敬佩。 果然是非常人行非常事。 首領宰覺得就算自己想死,也絕不是被臟死臭死惡心死,費奧多爾到底是怎么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一身毛絨絨雪白干凈,還義正言辭說“‘老鼠’只需一席之地即可”的? 如果常年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難怪對方老是咳嗽身體不好了,這居住環境就大有問題??! 完全無法忍受的首領宰站起身,用手輕輕按住了想說什么的費奧爾多,盡管他已經悲慘地打不過英靈化的銀和if亂步了,但是對付一只無法用能力的弱雞費佳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神色溫柔的摸了摸費奧多爾的頭,在對方僵硬的身體的時候,語氣輕柔道:“乖,要好好保重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們可是要為世界帶來變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