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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大意了……” “好啦好啦,別道歉了,在這樣下去你都不知道要說幾遍……畢竟對手是那個阿治嘛,會是這樣結局名偵探也不是沒想到?!?/br> if亂步嘆了口氣,果然是個不省心的宰。 if織田作聽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江戶川亂步那一眼就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不過真要說起來,這已經也不能算是簡簡單單的“推理”能夠概括的能力了吧?話說,亂步先生成為了英靈,會不會有傳說中的“千里眼”呢? 沒有在意同伴的走神,if亂步摸了摸下巴,思量道:“我也差不多猜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這也算是陽謀了吧?!?/br> “我們要做什么?” “自然是讓這個世界的中島敦召喚英靈,然后正式開啟圣杯戰爭?!?/br> if亂步神色嚴肅,眼眸中精光閃動。 “既然他主動消失了,以我們的搜尋手段多半是無法找到對方的,那么,就只有讓他自己出來了,但是,一般的事情是無法吸引他的,除非是他不得不出場的時候,比如……” …… “圣杯戰爭正式開始的話,我就不得不出場,他們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逼迫我現身?!?/br> 同一時間,首領宰已經跟隨著費奧多爾來到了對方的安全屋據點,開始慢悠悠地說著自己的分析。他對于其他人故意拖著不讓主世界的中島敦召喚從者一事感到非常不滿,這么磨磨蹭蹭的效率太低,因此決定添一把火。 “圣杯戰爭是從者集齊的那一刻開始,而一旦戰爭開始,此處靈脈會在七天內顯現——換句話說,必須要在七天內決出勝利者才能夠讓圣杯降臨,不然儀式會失敗?!?/br> “咳,原來如此,這的確是我并不清楚的情報呢?!?/br> 費奧多爾咳嗽了兩聲之后,才點了點頭。 他用探究地眼神注視著首領宰,暗暗又一次拉高了一下警戒線,沒辦法,他雖然信仰神,但是對于神秘的魔術領域并不清楚,而首領宰對于那個世界卻知之甚詳,讓他不得不忌憚。 不過,在防備對方的同時,他的心中又難得起了一絲絲的漣漪,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和事都是他能夠看穿掌握的,出現了這么有趣的人和事物,多多少少提起了他的興趣。 “你這么肯定他們會這么做,Ruler職介有那么特殊嗎?”思索了一番,費奧多爾決定還是先多打探一些情報的好,“這種事情,至少身為御主的我,還有我的從者都是不清楚的呢?!?/br> “你確定嗎?”首領宰好笑地看了眼費奧多爾,“費佳,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你并非魔術師而是外行人,但是從者可是在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會被灌輸必要的常識。你召喚的Berserker可是狂戰士職介,使用理智換取能力提升的直接,他的精神理論上應該是混亂的,自然不可能告知你這些?!?/br> “……” “原來如此,那家伙勉強還能夠交流吧?因為這人原本就說話顛三倒四,所以你才以為這是正常的吧?” “……” “不用不好意思,費佳,澀澤龍彥的這人本身就是有點神經兮兮的,你沒推測到這一點很正常的?!?/br> “……” 一向手持劇本的費奧多爾有些無語,他一向是個臉皮厚的,但是,此時首領宰的面前,竟然莫名覺得有些丟人。 他用自己緋紅的眼眸盯著對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人這到底是真的在陳懇地安慰他,還是不過在嘲諷他連這種事情都沒看出來……這語氣真誠得他都差點信了,但是,他一向是個冷靜理智上的人,他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有那么好心。 首領宰,果然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第五十二章 不管費奧多爾內心是如何想的,首領宰只是看著對方微妙的表情,了然地點了點頭。 見首領宰一副“你不用說我懂”的神情,饒是鎮定如費奧多爾也不由得一陣無語。 魔術領域對于他來說是未知的神秘新天地,所以有些情報不管他多么聰慧都很難推斷出來,又不是江戶川亂步那個作弊地和從者都合二為一的家伙。 因此,鑒于澀澤龍彥這個人本身就是有點神經兮兮的,幾乎每時每刻都是一副中二病唯我獨尊的樣子,就算一狂戰士的職介被召喚出來,他也完全不知道這是職介的副作用——只要不提“生命光輝”之類的詞,對方的確還是能夠比較正常的交流的。 澀澤龍彥只是在“執念”某種光輝的時候病的更重一些罷了,他還以為是澀澤龍彥死了一次之后的自然變化。 曾經澀澤龍彥死亡之后,他的異能力化為了執念,以為自己是澀澤龍彥本人而繼續游蕩在世間,所以在發現對方對話時大多數情況都邏輯正常,只是言語組織有些零碎,語法略有問題的時候,他還真不清楚這個職介的負面效果。 魔術領域太過神秘了。 “別的職介也有類似的特殊之處嗎?” “多少有一點吧?!?/br> 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情報,除了有理智的狂戰士可能會讓人誤判以外,其他的都沒什么太過特殊的,搜易首領宰回憶了一下,便果斷為了博取對方信任送上情報。 “Saber(劍士)的綜合素質理論上是最高的而且擅長劍術,Archer(弓兵)的觀察能力和獨立行動能力最強,Lancer幸運E……不,我是說Lancer(槍兵)敏捷很高,這三個職介被稱為是上三階,會擁有【對魔力】技能,魔抗比較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