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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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蘭今年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可這模樣卻像個三十多歲的小女人,再加上每天吃的都是空間里的瓜果蔬菜甚至藥膳,所以這膚色更是極好,看上去風韻猶存,這不好意思起來,更好似一朵海棠綻放,微微有些紅腫的眼睛更顯得可人。 時秉良這身子一緊,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這手頓時有些不老實了。 不過,他也只能占點小便宜,白瑾蘭都八個月的身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做出什么刺激的事兒,急的自己滿頭是汗不說,還倒騰的心里不安寧,而當晚甚至都沒敢和白瑾蘭同房,住在了別的地方。 空間里的時青墨早就識趣的閉了對外頭的感官,此刻,面前是之前抓到的死士。 此人一醒,看到周邊場景,頓時是滿臉驚愕,不過幾秒鐘之后還沒來得及欣賞風景,便發現了情況不對,落在時青墨手上,那目的還能不是逼供??? 頓時,準備自盡,只可惜卻發現四肢根本動彈不了,現在想死,除非咬舌。 這年頭了,誰會這么傻?咬舌死的忍要么就是疼死的,要么是被鮮血嗆死的,而且時青墨可是個醫師又是個高手,就算他真的要咬舌,這速度也沒有她的動作快。 時青墨坐在一張石凳上,身后是個還沒蓋好的房子,周邊鳥語花香,靜謐舒適。 “說吧,誰派你來的?!睍r青墨笑著問道。 僵硬的笑容怪異的很,墨色雙眸深不見底,幽森的讓人難懂。 作為死士,早就練就了一身不怕死的功夫,甚至他們活著就是為了將來有一天為主人而死,不懼不退,可此刻見到時青墨,那顆沉寂的心卻忍不住顫栗害怕。 這個女生,太恐怖了。 當初主人動用他們幾十個死士攻擊時青墨時,他們雖然服從,但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主人從來不會浪費任何一個死士的價值,這么多年以來,每次頂多派遣五個死士,也足以完成任務,可這一次,卻是他們多數的精英力量,為的卻是這么個小丫頭。 可真與她對決之時,那股詫異不言而喻,就算今日那個男人不出手,他們幾十個人也不可能贏了時青墨! 這也就算了,如今他又在什么地方?! 他可以肯定,這里絕對不是京城任何一處,如此一望無際,頭頂并無藍色,雖然有飛禽翱翔,但卻看不見一輪紅日,那霧蒙蒙的樣子,詭異的很。 這死士滿臉驚愕,卻仍然是咬著牙不松口。 作為一個死士,為主人保密是義務。 時青墨笑了笑,她想聽真話,用符石就行了,此刻之所以這么有耐心,一是因為她要節省,而是因為她想看看在,和傳說中的死士,嘴巴究竟有多么的嚴實。 “你不說是嗎?”時青墨眉頭一挑,又道:“這個地方可不是外頭,生死由我定,你既然來了,就沒有離開的可能,如果你乖乖說了,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像你的同伴一樣,死后連個血水都沒有留下就化為烏有……” 那死士一聽,心中一震。 什么意思?化為烏有??? 時青墨神色看似輕和沒有半點怒氣,可那點氣質反而越發的冷,手中一動,只見一抹幽幽藍色火焰漂浮在手上,詭異如同鬼火一般,那小火苗被她輕輕一甩,頓時向那人襲去,圍繞周邊,形成個圓,不停燃燒。 符石如今已經不僅僅是小把戲,現在的她接觸的是地階上品符石,為天階符文打下基礎,可以控制自然元素,只不過動靜不大而已,如果將來到了天階,甚至是天階上品,這符石一出,怕是呼風喚雨都能做到,才是真正的強者。 她最喜用火符,因為火符很難,如此也算練習。 她之前也沒少用火符嚇人,那時候這火焰只是個幽幽的小火球,根本不能控制自如,但卻足以將那些人嚇得驚慌失措,倒是讓她有了點惡趣味,看著這種自以為是上門挑戰的人,他們越是狼狽,她便覺得越是活該。 招惹她?哼,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福氣受得起! 火焰之中,這死士被烤的面色泛紅,皮膚頓時便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心中的驚愕,整個人絕望到了極致。 一個人,怎么能控制火焰? 他一直知道這世上有武林高手,也一直知道這天底下內家功夫強悍的人并不少,卻并不知道這天底下還有這么神奇的手法! 妖怪?這個世上真的有妖怪? “我那林子里有不少藥獸喜歡吃rou,你可要考慮好了,要是這rou香傳出去,保不準回頭就有藥獸將你叼去,拆皮吞骨,死無全尸,為了那個致你們于死地的主人,值得嗎?”時青墨幽幽又道。 “你……妖女……”死士咬牙。 時青墨唇角一勾:“妖女?那又怎樣?你為魚rou我為刀俎,只要我現在一個殺你的念頭,你命都沒了,還要為你主人守著秘密?” 那可是幾十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死士,若不是她武功足夠應付,現在指不定怎么被分尸呢,現在自然不可能心軟。 那死士明明經受烈火炙烤,心里卻涼颼颼的很。 他可以肯定,這個時青墨說的一切都是認真的,這里太奇怪,他現在更是被固定住,壓根動不了,他不怕死,可死士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我說……”又過了片刻,這死士識趣說道。 如果對方是個正常人,他能忍,可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女…… 時青墨眉角一揚,等著。 “我……我們這些死士原本都是趙家承襲下來的……”死士氣息虛弱,皮膚都被烤的焦黃,時青墨一直不開口,他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說著。 時青墨聽著,這臉色越來越暗。 她沒想到,這人是元家老太太派來的。 她本以為是蠱門的人,畢竟這些死士都不簡單,而且那趙氏都在元家這么多年了,是趙家的外嫁女,現在都成了個老太太,本以為她手里的底牌便是元家幾個兒女,卻沒想到還有這些死士在。 不僅如此,她覺得死士不止如此而已。 她今天殺的應該只是一部分,否則老太太在元家也不會有這么足的底氣。 而且估計這股勢力老爺子也是知道的,這么多年來并沒有對老太太多家管制的原因,一部分是因為她生兒育女,一部分是因為不想她狗急跳墻,直到現在,確定她的勢力傷不到她抑或是元縉黎,才會如此干脆直接將人軟禁。 “你們隱藏氣息的能耐是哪來的?”時青墨又問道。 “是……蠱門聯系了隊長,隊長將這件事告知主人,她沒有反對……”死士又道。 果然! 時青墨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冷,蕭晉! 以前她只是懷疑,可那次去鶴山見了地牢里的乾師叔之后,她基本可以肯定他蕭晉和蠱門有什么關系! 按照乾師叔的話說,當初他被關之后,由他的師弟蕭漢掌管藥門,這個蕭漢,就是傳聞中蕭家那個已死的老爺子,而蕭晉作為他的孫子,怎么可能脫了干系! 蕭晉……明月。 時青墨眉頭輕皺,看著那死士,手中九鼎刃直接甩出,抹了他的脖子,瞬間沒了聲息。 她既然說了不會用讓他淪為一灘血水,便會說到做到,直接讓雪球將人拽去藥山埋了。 當晚,時青墨去了元家。 敢算計她的小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且今日這么多的死士沒了消息,這老太太不可能會一無所知,總會有人前去通風報信,她守株待兔就好。 不過時青墨自然會現將事情和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本是想看在他們夫妻幾十年的份上留她一命的,可聽說她被軟禁之后還不死心頓時也動了殺機,他可是元縉黎的親爺爺,而且戰功赫赫,殺伐果斷,一次容忍,可第二次,絕對不會再讓她有暗算元家子嗣的可能。 當然,時青墨不是元家子嗣,可在老爺子心里,時青墨一對他的脾氣,二,她是將來唯一一個能為元縉黎生下一兒半女的人,可比其他元家人重要多了! 黑夜中,那棟別墅里有些吵鬧。 元繼先抱著的老太太不撒手,非要讓老太太講故事,而老太太黑著臉,沒過一會兒聽到外頭依稀傳來鳥叫聲,連忙推開元繼先趕到了門口安一扇小窗前。 只見來的是這元家的一名負責巡邏的保安,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異常。 然而一開口,卻是完全暴露:“主人,派去的四十人全部消失……” “消失???不可能!那時青墨那個賤人呢???”老太太不可置信的暴怒,然而這黑燈瞎火之下,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壓低著嗓子。 “根據派去的人回報,她安然無恙回去了,而且……今晚住在這里?!蹦侨擞值?。 老太太一聽,可是如遭雷劈,咬碎了牙:“廢物!廢物!這么多的人怎么會對付不了一個時青墨!她就是個野丫頭,你們都是受訓這么多年的高手,怎么連她都搞定不了!我留你們有什么用!” “主人……跟蹤的人說,從那條路上一起出來的還有個男人,看上去也是個會武功的,會不會是他……” “會不會?你問我我問誰!既然知道有人幫忙為什么不查!”老太太都要瘋了,她被關在這里,什么消息都只能靠死士去查,這些死士畢竟已經隱藏多年,更不如幾十年前那般盛況,除了武力足夠之外,對付其他事情多少有些力不從心! “主人,屬下查了,只知道他不是京城人士,今天大張旗鼓去時青墨的學校,應該才認識,身邊也有不少高手,我們不好靠近……”這巡邏的“保安”解釋道。 老太太那身子如今也有越發的佝僂,一頭白發亂糟糟的,哪里還有往日的風采。 一聽此刻門外的人說出這樣的話,越發的氣了。 時青墨,她的命怎么就這么大! 她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動手,可竟然會有人幫她!她算什么東西,為什么能和她斗,為什么還能讓她四十精英四十消失的無聲無息! “傳我的令,剩下的所有死士,不分晝夜,只要有機會必須殺死時青墨,哪怕是她的家人也不需要放過!” 黑夜中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而身后那傻瓜似的元繼先突然做在地上嚎啕大哭,“媽,你都不跟我玩……媽……” “是!”門外的男人身子一怔,應了一聲。 只是,這話才落音,那男人便覺得脖子一涼,身子緊繃,微微側頭一看,這才發現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那張臉卻是時青墨無疑。 她什么時候出現的?為什么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這傳話的人是死士的首領。 那武功自然是不用說的,否則也不可能在元家來去自如,可這么一個人,此刻卻在時青墨的掌握之中。 老太太透過那小窗能看到的視線范圍有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連忙道:“誰???” “老太太,您這大半夜的和巡防聊什么呢?”時青墨咧嘴沖著窗子笑了笑。 一排精致小白牙晾在眼前,對老太太來說,極為諷刺,再一看,確實是清末那張讓她怨恨的臉,一氣之下,頓時伸手向窗外抓去。 只可惜,壓根沒碰到時青墨分毫。 此刻,元縉黎同樣在身邊,冷眼旁觀,這怒意可不比時青墨要低,他今兒一早沒見時青墨也沒有占卜,所以直到晚上她怒氣沖沖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她今兒被死士攻擊。 要不是時青墨只生氣卻不著急,現在老太太應該已經是死人了。 他元縉黎的逆鱗,可不是誰能碰的。 開了門,拽著這個巡邏的保安,時青墨與元縉黎直接走了進去,這諾大的屋子里,散發著一股讓人惡心的味道,還有些骯臟。 畢竟老太太自詡金貴,估計也不會放下身段收拾屋子,元繼先已經瘋瘋傻傻,更不可能。 “時青墨!你來著干什么?我這里不歡迎你!”老太太架勢擺的足,在時青墨面前更不想丟份,顫顫巍巍的坐在沙發上,擺正了姿勢,一身的注目氣派。 時青墨看著她的樣子,嘲諷至極。 她如果從一開始做的是個稱職的繼母,明辨是非,仔細教導元家子女,以老爺子的心性必然會待她萬分客氣尊重,可偏偏這老太太嫉妒心太重,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人之力,可是足足禍害了三代。 就連這屋里的元繼先,都可以說是無辜。 能生出元縉黎這么優秀的兒子,可見他這個父親各方面條件都不差,如果沒被教歪,如今也是元老爺子的一大助力,更是元家的頂梁柱,哪會像現在這樣,一切還讓老爺子cao心。 當然,也怪他自己不開化,自認為孝順,真正的良言不聽,但凡他對老太太有半點警戒心,老爺子絕對會讓他徹底擺脫老太太的掌控。 此刻,時青墨隨手直接殺了這個前來報信的死士,拿著紙巾擦了擦九鼎刃上的鮮血,笑道:“老太太不想知道你拿些死士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