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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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元縉黎就不這樣…… 男人和男人之間,果然是不能比的。 這童破云此刻是不知道時青墨在想什么,否則怕是要蹲在墻角哭了,他明明自認為風度翩翩,帥的無人能比,又卻被批判的成了個渣渣,和他多年來被人拍的馬屁話背道而馳啊…… 童破云的武功很高,時青墨之所以打的這么慢,就是為了等這些死士針對他,也好看看他身手如何。 這一看,十分驚訝。 怪不得徐老頭說,他是個武學奇才,這武功應該和她差不多。 當然,她可不認為他能永遠和她差不多,畢竟她每一天的進步都可以說是神速,再加上系統給的武功功法,其他人怎么能比? 童破云恐怕也學了二十年的武功,而她卻短短幾年而已。 薄唇微抿,時青墨干脆將所有人全部扔向了童破云,在他的那狂暴的打法之下,沒過一會兒,世界便安靜了。 周邊的空氣都帶著一股讓人惡心的味道。 腦漿一地,鮮血浸染,半空中的電線桿上還站立著幾只烏鴉,如同看著獵物,死死不移目光。 “時小姐你放心吧,我在呢,往后你招呼一聲,再有這樣的活計我替你上,不就是幾顆死人頭嘛,我還擰得起,這一次我還仔細著玩的,要不然,把他們的腸子都扒拉出來掛在樹上!”童破云大聲笑道。 時青墨暗暗搖頭,天底下怎么有這種人呢? 要不是死士攻擊他,他怕是一直都只認真看熱鬧呢,幫忙?鬼才會信。 “不過……你是不是要聯系一下你藥門的人清理一下這里???我的人初來乍到的,怕是處理不干凈?!蓖圃埔膊簧?,又道。 時青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手中拿出一瓶藥水,另一只手卻偷偷拿著幾塊化尸符。 藥水是掩護,而化尸符一出,只聽“刺啦”的聲音響起,那地上的尸體竟是瞬間化成烏有,連那鮮血都不外如是! “我滴個乖乖!這可是好東西!能賣我幾瓶不???” ☆、第二百零二章 氣絕身亡! 童破云驚訝至極,沒想到這藥門還有這么好的東西,不過這以前怎么就沒聽說過? 而且,如果說只是普通的化尸藥粉,也并不稀奇,可他印象里那作用不是這么明顯??? 時青墨拿出的這個化尸速度未免太快,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周邊半點痕跡不剩,簡直好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斗毆,要不是那墻上地面還有些打斗的痕跡,他恐怕都會覺得今日這一行是在做夢! 時青墨瞥了他一眼,淡定的收回手:“這點東西是祖上留下的,剛好用完了?!?/br> 藥門歷史長的驚人,老祖宗到底留下了多么厲害的東西誰知道? 時青墨說起謊來,竟也能裝的一副正經認真模樣,那臉色更沒有半點的變化,絲毫心虛都無。 童破云咂了砸嘴,剛好用完了?他才不信! 這么寶貴的東西的,按理說應該藏在鶴山上才對,也不知道這個時青墨是不是有提前預知的能力,竟然將化尸藥粉帶在身邊以防萬一,甚至隨手就完了,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兒! 要不是剛剛那些動手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并不像是故意裝模作樣,他都要懷疑這整件事兒是不是她自導自演準備好的。 童破云眼熱的很,眼巴巴的看著時青墨手里的瓶子空無一物,裝在了她那精致的包里,空氣中似乎隱約拂過一絲浮塵,轉眼即逝,也并未在意。 “時小姐,別這么摳門嘛,你可是左老門主的關門弟子,還能不知道這化尸粉是怎么配制的?回頭多配出個一桶兩桶來賣給我,這往后誰敢再偷襲我震天山莊,我就弄死他、再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童破云討好笑道。 時青墨嘴角一抽,一兩捅的化尸粉?如果真的有,她就第一個現將這個童破云殺了藏尸。 這么聒噪,真是吵死人了。 “三個條件你別忘了,否則就算是師父以前的病人,我也不會給面子的?!睍r青墨直接冷掃他一眼,撣了撣衣服離開。 出了這條路,時青墨才發現,路口設置了路障,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看來那些死士也是有備而來,恐怕也不只是跟了她一天兩天了。 這么多的人,她竟然沒有發現,看來那隱藏氣息的東西真是挺厲害啊。 只不過可惜了,那么精貴的死士,這一天之內死了幾十個,她如果是這些死士的主人,怕是會rou疼死。 當然,她可不會傻到將所有死士全部殺光,如今空間里還藏了一個。 剛剛斗爭激烈,尤其是這童破云,性格不夠細心,幾十個死士看得人眼花繚亂,而她化尸的速度又是極快,所以他肯定沒有發現異常,如今用意識感知一下便知道,空間里的死士早已暈了過去,想要自殺也沒可能。 她可是很難想得通,她的敵人里頭哪一個會動用這么大的陣仗對付她,竟然還會隱藏幾十人的氣息,她時青墨可不能吃這么一個啞巴虧,讓這么大的事情變成個無頭公案。 當即,時青墨快速甩了這童破云,自己一個人直接回了世紀星城。 本想先進空間瞧瞧,可她這才回來,卻發現爸媽的情緒不太對。 白瑾蘭面色漲紅,一臉的惱怒,時秉良更是面色嚴肅一聲不吭,那二人對視一眼,卻是瞬間同時哼了一聲,轉過身誰也不搭理誰。 時青墨倒是想著急,可難得看到爸媽吵架的樣子,忍不住樂了。 他們二人的感情一向很好,前世那么多年,他們倆紅臉的次數屈指可數,今生更是頭一回,更何況白瑾蘭如今還懷著身孕,馬上就要生了,這個關頭,她這爸爸能舍得? 小塵畢竟越來越大了,在藥門學業更是很重,因此此刻這屋子里,只有躲在屋里不肯出來的諾拉,以及趴在沙發上無辜的雪球。 此刻一件時青墨回來,雪球更是瞬間從沙發上跳起,搖著尾巴便向時青墨沖了過來,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雪球靈性十足,平時和那些貪玩的小孩沒什么兩樣,或者說,這家伙就是她的大兒子,如今這委屈的樣,時青墨自然軟下心來揉了揉它的毛發,才向爸媽問道:“你們怎么了?” 白瑾蘭一看女兒,立即眼睛就紅了,“小墨,你回來了?媽給你做飯去……” 時青墨嘴角一抽,她家mama簡直就是言情劇的女主角啊,這柔弱賣乖的可憐樣,太天然了…… 不過她這性子其實剛好,若是太過強勢,他們這一家的脾氣可就真的是硬碰硬…… 時青墨無奈搖頭,走過去扶了一下,“我在外頭吃過了,媽,到底怎么了???難不成我爸打你了?” “他敢!”白瑾蘭頓時撇嘴又道:“他剛剛的推雪球了?!?/br> “恩?雪球?”時青墨瞇著眼,又看了雪球一眼,有些疑惑。 不能吧? 時爸待人待物向來親和老實,對不認識的老頭老太太都能大發善心,怎么可能對雪球這個家中一員動手?再說了,爸又不是不知道,她待雪球就像待親兒子似的,平時也很喜歡和他鬧騰,今兒怎么了? 時青墨想起雪球那個皮性子,問道:“爸為什么推雪球?是不是雪球做錯什么事兒了?” “嗚嗚……”雪球點了點頭,那尾巴耷拉著,完全沒有半點的傲嬌。 又蹭了蹭時青墨的衣服,完全是討好認錯的標準態度。 “雪球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它今兒早上堵在了門口,我一出門的他就要撲上來,時秉良眼疾手快,直接將它推開了,我就是不理解,雪球那么聰明,它知道輕重的,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好在是沒撞到桌角,這玩意要是碰壞了頭怎么辦?”白瑾蘭瞪著眼道。 時秉良努了努嘴,臉色也漲紅了,想說什么又沒開口。 時青墨一聽,這事兒可大了,這以往他們夫妻倆甜蜜的很,媽更是對爸一口一個“良哥”的叫著,現在倒好,竟然連名帶姓。 “媽,雪球這不也沒事兒嗎?” 時青墨自然是心疼雪球的,不過呢,再好的一家人,也總會有摩擦的時候,他們家也不例外。 若真要說誰錯了,其實真沒個準,雪球從來不對外人表現如此親密,只有對它心里的親人才會如此的沒節cao,但爸同樣也沒錯,他護著的是他的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懷孕的月數越來越大,萬一一個不小心,那就是性命危險,一時情急也沒什么。 不過按理說,以爸的脾氣,就算真推了,估計也不會用很大的力氣,怎么就讓她這個向來溫和的母親生這么大的氣? “怎么就沒事兒?你沒看到當時雪球多‘難過’,雪球從小就在咱們家,有靈性,這么多年一直陪著你,又會逗家里人開心,它做錯了什么了?總不能拿它當普通小狗一樣對待!今兒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傷了雪球,那往后還不會為了他再傷了你?!那我要他干什么?我寧愿他不出生在這個世上,也不想他以后對不起你!”白瑾蘭剛剛一直倔著,眼下看到女兒,眼淚才嘩嘩的往下落。 她這么一哭,時青墨便瞧著爸那邊的臉色也精彩了,著急上火的樣子。 不過現在她是明白了,怪不得脾氣這么大,這又繞到了她的身上。 白瑾蘭才懷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擔心,后來如果不是她插手,估計現在孩子早就沒了,但就算這孩子還留著,但越臨近生產,這心里的恐慌便越重。 白瑾蘭年幼時便飽受養父母的忽視與欺凌,自然害怕將來她也會這樣。 至于自己這個石頭爸,也算是很無辜,因為自一個無心之舉被殃及了。 估摸著,如果時爸對孩子的期望值不是很高,也許媽這心情還能好一點,可他偏偏不是這樣的性子,平日總說著的為孩子好什么的,讓她感覺到了威脅。 時青墨真是哭笑不得,這天底下還真沒有當媽的想要養女不想要親生兒子的。 呼了一口氣,時青墨干咳了兩聲,“媽,你想太多了,我爸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您可別小心眼,反正我可是很期待未來小弟的,你們以后要是不疼他我可不答應?!?/br> “還有,爸,您也別不好意思了,懷孕中的女人就是脾氣大,多哄哄就沒事兒了,雪球也算是您大孫子了,做錯什么事兒該罵還是要罵的,不能像我媽這樣偏護著?!睍r青墨笑著又道。 白瑾蘭撇了撇嘴。 時青墨默然,不多說。 白瑾蘭在這件事情商的疑心是幼時環境以及對她這個女兒的關心養成的,現在說得多了也沒什么用,等孩子生下來之后自然好轉,親生的孩子,十月懷胎,嘴硬心軟,再說了想必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她不是惡毒母親,不會厚此薄彼,時爸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借機再下一劑猛藥,免得到時候時爸將孩子寵上天忽略了她這個大女兒罷了。 白瑾蘭對她從來都是為母則強,以前能為了她硬氣起來,現在為了她動了點小心思也正常。 此刻時青墨說完,時秉良這一張老臉紅了紅,這心里也窘的很。 媳婦兒懷孕以來,這脾氣真是越來越不好控制了,以前溫柔體貼,現在時不時彪悍發威,嚇得他膽子都沒了,不過實話說,媳婦兒有脾氣總比以前在時家逆來順受強,四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比以前還可愛。 時青墨識趣的帶著的雪球回屋進了空間,時秉良這才不著痕跡的挪著步子坐到了白瑾蘭的旁邊。 憨厚的臉上,有些汗水。 他今天是真無辜啊,就算他平時有練女兒教的拳法,但這身手比起雪球來還是差的遠了,他當時也就碰到了雪球的毛發而已,怎么可能會故意傷他? 他之前生氣,就是覺得媳婦兒小題大做,總是懷疑他會虐待小墨。 女兒又不是媳婦兒一個人的閨女,疼了她十幾年,那是誰都替代不了的,他之所以緊張孩子,那還不是因為孩子現在的情況和媳婦兒連在一起? 他又不是只會寵溺的父親,以后教育孩子自然只論對錯,哪里會管親生與領養的區別?再說了,誰要是說女兒不是他的,他還跟誰急呢! “媳婦兒,小墨都發話了,你饒了我吧?!睍r秉良響當當一個漢子,低下頭來也有些好笑。 時青墨在空間更是認真偷聽,頓時也忍不住放心的笑了。 只要爸肯低頭,一切都沒問題。 “等這孩子生下來,先打一頓,這么小就會惹爹媽生氣了,以后還得了?還有,他要是敢在小墨面前耀武揚威的,我肯定削他,你就好好看著,無論誰也比不上咱家小墨重要,這小的就該有自知之明,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那就送給別人養……” “你渾說什么呢!”白瑾蘭狠狠一瞪:“我孩子憑什么給別人養?想都別想?!?/br> “那是那是,以后自己養,讓他從小知道自己在家里是什么地位,自食其力,咱們的女兒還是只有小墨一個……”時秉良也是做了幾年生意的人,這嘴皮子功夫也不差。 白瑾蘭一聽,皺了皺眉頭。 她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只是偶爾想到自己小時候受的苦,便覺得委屈。 但時秉良這么一說,她又覺得自己的確是太偏激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孩子生下來不同樣是受到不同平的待遇?又與她小時候經歷的有什么區別? 白瑾蘭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