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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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眾妞送的花花,月票,評價票,輕煙在此謝過了! ☆、第247章 審問 人的腰部也是最大的軟肋,只要襲擊的位置準確,是可以在一招之內,將敵人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司空瑾在靠近她之時,只感覺到一股冷意,像一道劍光,襲向自己的身后。 但他來不及反應,凌空側身,那是不可能的。 想撤回攻擊,更是不可能。 “啊……”腰部傳來一陣劇痛,在劇痛的作用之下,他身子一軟,癱軟在地。 一招失,全盤盡輸,等他再想爬起來時,赫連晟的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赫連晟眼中的怒火,堪比火山爆發,敢動他的媳婦,他是嫌命太長了。 “司空瑾,在今日之前,本王還敬你是條漢子,但是過了今日,本王才看清,以你這等作風,連蒼瀾中最下等的奴隸都比不上,如何能成為皇子!” 司空瑾面色陰沉,臉部肌rou扭曲的幾近變形,“被你抓到,本王子無話可說,是我準備的不夠充份,謀事不如人,可是你們明明都中了毒,為何會沒有反應?” 木香拍掉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手護著肚子,走到司空瑾面前,斜著眼睛看他,“哦,你說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在水井打下了毒是吧?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們家這個赤貂,它又跑井邊撒了泡尿呢?” 司空瑾神色一震,不敢置信的瞪著木香,“這怎么可能?一只貂如何能解我下的毒?” “怎么不可能,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未必不能發生,這小東西,別的本事沒有, 唯獨就一點,渾身都是寶,血是毒,也是藥,尿液也是如此!” 赤貂終于聽見一句夸贊的話,很狗腿的跑過來,抱著木香的腿撒歡。 赫連晟腳不留情,一腳將它踢飛了出去,沒節cao的家伙。 他沒反應,距離最近的幾個人,聽說井水里有赤貂的尿液,便覺得胃里一陣翻滾,一齊嘔吐起來。 司空瑾沒有吃過午膳的任何東西,自然不會有任何感覺。 但他此時被赫連晟用劍指著,敗是敗了,卻也在想著如何能解決眼前的困境。 對了,他還有外援,就算此次襲擊不成,他還是有逃離的機會。 木香一拍巴掌,“對了,我剛剛記起,你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那些水瑤姑娘呢!” 她打了個響指,單林淵身影如鬼魅,只見他在人群中穿來穿去,再回來時,手里拎著兩個人。 木香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嘖嘖搖頭嘆息,“司空瑾啊司空瑾,我是說你膽子大呢,還是愚蠢呢?” 司空瑾神色一變,“我是故意引你上鉤?今天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 赫連晟冷哼,“想主動抓你,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既然你們想自投羅網,本王自然不介意!” “就是啊,送上門的犯人,哪有不收的道理,”木香笑的很jian詐,“不過你也不必喪氣,就算你今日沒有出現,就算你沒有來到京城,我跟我家相公,還是會想辦法引你上鉤,只是我現在身子不太方便,或者,等我生完了娃,再去找你算賬,反正都是早晚會發生的事,你注定是要落在我手里的,不必感覺遺憾!” 司空瑾氣的發抖,手背青筋暴突,“你們好本事,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贏我嗎?做夢!” 赫連晟持劍的手不動,“的確是做夢,但不是我們,是你在做夢,你埋伏在襄王府外的人,早已解決掉了,你難道沒發現我身邊兩名統領都不見了嗎?即便不去調動,城外的御林軍跟皇宮里的禁衛軍,本王也一可以拿下你!” “哈哈!”司空瑾仰天長笑,笑聲震的府外林中的鳥兒飛起,“是本王子大意了,沒想到你會回來,更沒想到你們早已查到本王子的行蹤,此局,本王子敗了,但事情還沒完,你們又能拿本王子如何?換取蒼瀾退回草原,不得再進犯南晉嗎?” 他還有最后一線希望,赫連晟不敢殺他,一定的。 殺了他,會激起蒼瀾人的仇恨,日后就更沒太平日子過了,非得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水瑤跪在那,蜷縮著身子,當聽見司空瑾這樣說,急忙爬起來,想要躲到司空瑾身后。只要司空瑾能活,她就能活。 至于她老爹是不是可以活著走出京城,她不是太關心。 她早就想過,要是她爹死在京城,無法回到邊關,那么,她有沒有可能依靠司空瑾的勢力,坐上城主的位置呢? 這個想法,之前只在水瑤腦中閃過。 可是現在,她覺得有必要往這方面想一想了。 她想靠過來,司空瑾沒有阻止,這個女人還有用,不到最后,他不會放棄她。 司空瑾依舊狂傲的叫囂著:“你們不就是想抓住我嗎?好啊,那就來抓吧,哼,別叫本王子逮到一絲一毫的機會,否則定叫你們死無全尸!” 赫連晟的劍已經抵近他的脖子,刀口鋒利,劃出了一道血痕,“殺了你,蒼瀾滅不了,本王要做的事,就憑你一條性命,就可以阻擋了嗎?” 司空瑾笑的狂傲,“不能,在你襄王的眼里,恐怕也只有這個女人的命最寶貴,除了她之外,整個天下在你眼中,不過就是浮云而已,所以,你說的話,我太相信了,可是你也別忘了,殺了我,蒼瀾必定起兵,同你殊死一戰,到時你分身無術,呵呵,那樣的場景,那樣的爭斗,對襄王來說,想必最喜愛了,哼,我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會有一大堆人因為我的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都覺得很值,太值了?!?/br> 水瑤抱著他的胳膊,壯著膽子,沖赫連晟嚷道:“早前聽說襄王殿下愛民如子,這樣吧,或許你可以殺了這個女人,二王子也可以向你保證從今以后不再與南晉為敵,怎么樣,用一個女人的性命,換整個南晉的和平,這筆生意劃的來!” 司空瑾身軀一震,這可不是他的意思,水瑤這個女人瘋了嗎? 他正要反駁,水瑤湊到他耳邊,解釋了一番,終于說動了司空瑾。 “好,很好!”木香從赫連晟身后走出,鼓掌,給他們二人點贊歡呼,“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可是我想你們搞錯了,襄王跟皇上,都未曾說過要殺你們,所以你們也不必如此緊張?!?/br> 司空瑾聞言,松了口氣。他今日冒的險太大,要是能活著走出去,他一定快馬加鞭,回到蒼瀾,領著大軍踩扁南晉的土地。 “你們不用那么早嘆氣,我話還沒說完呢,”木香很慢很慢的笑著,“不會殺,但不代表會放你走,英殺,廢了他的武功,再給他喂下這個!” 木香拋給英殺一個藥瓶,英殺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在司空瑾驚恐的要退開之前,出手極快的點了他的xue道。 然后,只見她揮刀兩下,司空瑾的手腕跟腳腕,經脈被齊齊挑斷。 疼痛隨之才來,司空瑾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英殺乘此機會,彈了一枚藥丸在他嘴里。 “你給我吃了什么?這是什么東西?”司空瑾一時沒防備,中了她的招,再想摳出來,已經不行了,藥丸順著喉嚨滾進了肚子,他就算把胃翻過來,也沒可能找出來了。 木香笑容無害,“當然是好東西了,你斷了筋脈,又服了軟筋散,從今以后,只能端端飯碗,慢慢的走幾步,再想跑遠路,或者拿劍殺人,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死,你現在是蒼瀾的質子,好好的在京城待著,除非死了,否則永遠都不準回蒼瀾!” “你!你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腸!”司空瑾嘶吼著,想抬起手,指著木香,卻根本抬不起來。 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吼完這一聲,他最后的力氣也用完了,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水瑤真的被嚇到了。 司空瑾壯的嘴頭熊一樣,突然倒下,就好像一座山倒在她的面前。 她腿一軟,跪在赫連晟面前,哭的聲嘶力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水瑤做的這一切,都是被二王子逼的,我若是不從,他便要殺了我,我是被逼無奈,才會做出對殿下跟夫人不利的事,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br> 她求的人是赫連晟,只要赫連晟流露出一丁點對她的憐憫,她就是死,那也值了。 哪知,赫連晟根本不看她,轉身就去拉木香,“這里太臟了,到外面去吧!” 不用吳青帶人維持秩序,單林淵跟英殺,還有王德,就已經做的很好。 他們處理后續事情,有條不紊,一項一項,都有記錄在案。 水瑤看見赫連晟竟如此對她,眼底深處閃出決絕的神情,她突然站起來,手伸進袖子里,眼睛死死盯著木香的后背。 只要一擊,哪怕殺不死她,也可以讓她中毒。 只要中了毒,赫連晟便不能殺她,因為這毒只有她可以解。 他想救木香,就非得留著她的命不可。 沒錯,就是這樣,拿捏住這個把柄,說不定她還可以一直在襄王府待下去。 而那個女人,中了毒,即便不死,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水瑤越想越興奮,伸進懷中的手因為過度興奮,在微微顫抖著。 英殺神思敏捷,身為主子身邊最得力的護衛,她需要無時無刻注意主子身邊人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條狗,她也得留意。 就在水瑤從懷里抽出手,還沒來得及擲出之時,一道白色的影子急速掠了過來,一對尖利似鐵勾的爪子,準確無誤的抓在水瑤的臉上。 白鷹身子重,它是撲的姿勢,抓過來。 水瑤猝不及防,身子毫無防備的往后仰,因為她手里攥著暗器,如此一來,那暗器竟扎破她的衣服,刺進皮膚。 雖然刺的不深,可是有毒??! 倒在地上的水瑤,感覺到暗器似乎刺中了自己,慌張失摸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開始找解藥。 “我的解藥,我的解藥呢?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人在急躁之下,思緒是混亂的。解藥雖是她自己親手藏的,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死也想不起來解藥到底在哪。 身上的衣服都快翻遍了,也沒有找到。 赫連晟拉著木香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沒在關系。他也不想木香看太多的死人,胎教??!雖然現在講胎教,為時已晚,但亡羊補牢,補一點算一點吧!他可不想孩子生下來,手里攥著刀。 關于這一點,幾年之后,赫連公子深有感觸。原來不是胎教不好,而是遺傳,天生的,沒辦法改變了。 這毒確實是快,還沒等水瑤把自己剝個精光之時,毒素就已蔓延到全身,令全身肌膚發黑發腫。 她大睜著眼睛,在吐出最后一口氣的時候,眼中閃過不甘心,哆嗦著手,摸向自己的發間。 那救命的解藥被她藏在了發簪中,就在頭上,最短的距離,卻沒能救回自己的命。 她心中的悔恨,只怕到了地府都不能平息。 司空瑾倒在地上,癱瘓著手腳,傻傻的笑著。 他親眼看著水瑤斷氣,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比起水瑤的死,他更擔心自己的處境。 英殺面色清冷,“把他帶下去,等主子回稟過皇上,再將他帶去行宮,他身邊的人,一個都不留,全殺了,伺候他的人,再重新挑選!” “是!” 兩個人上前,拖著司空瑾離開了。 赫連晟拉著木香去了唐皇住的宮殿,在重新修整過之后,這里改名為:‘乾坤殿’以彰顯他的尊貴身份。 他倆走進殿時,軒轅凌已被扯了人皮面具,佝僂著腰身,站在殿中。 胳膊似乎也斷了,垂在身側。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他的一張臉,大概是撕開的時候,太過用力,血rou模糊,原本爛的地方,爛的更狠,深可見骨,新爛的傷口,嫩紅的rou往外翻著,鮮血順著臉頰的線條,直往下流。 這種樣子,多看一眼,晚上都會做惡夢。 就連木香,再爛的死尸她都見過,但是,在看見軒轅凌的臉時,還是心驚不已。 赫連晟伸手拉住她,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前,在木香掙扎之前,小聲的對她說道:“別看,影響孩子?!?/br> 他都這樣說了,木香就是想看,也得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