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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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一點,木香不怒反笑,“小安子,既然這位小姐曾被你家主子抱過,那你可還記得本夫人曾經說過什么?” 何安腦子轉的也快,認真恭敬的答道:“您說過,殿下這一生只能有您一個夫人,除此之外,再不能有旁人,若是哪個女子,敢對殿下存覬覦之心,定斬不饒?!薄 ∷幠樕系男θ菽Y了,不可思議的瞪著木香。不是說女子得三從四德,得學會大度,得有容人之量,不能善妒的嗎?為何她能這般猖狂? 木香笑容更深了,“剛才這位小姐,說你家殿下,抱過她,抱了哪里,便砍了哪里吧,省得本夫人看見了心煩!” “是,小的明白,嚴忠,你還愣著干嘛,還不拿刀砍了她的腰,”何安說的更正經了。 嚴忠一愣,彩云拼命對他使眼色,又沖他比劃刀,嚴忠這才醒過味來,“屬下知道,這就去拿刀?!?/br> 春燕信以為真,“小,小姐,要不咱們還是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水瑤卻不肯服輸,“怕什么,我就不信她敢真的砍我?!彼局绷松碜?,對木香盈盈一笑,“你砍了我不要緊,就怕回頭赫連大哥追問起來,你交待不了!” 木香也笑,“交待不了,那便不用交待了,只說你被野狗咬死了,連尸首都找不到,豈不美哉?而且這府里的人,上上下下,也只聽我的命令,你放心,他們不會說漏嘴的?!?/br> “對啊,我們都沒看見,有人來找殿下嗎?什么水家二小姐,從沒聽過,”何安嚷的最大聲。 ------題外話------ 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之后幾天,看情況加更,今天只有一更,二十七點,也不少了哦! ☆、第211章 暗涌 木朗忽然指著水瑤,莫名其妙的說道:“大姐,之前得罪你的,一個斷了腿,一個喪了命,還有一個變的人不人,鬼不鬼,她是不是下一個?你準備怎么對她?” 水瑤面色一凝,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很快又否定,一個小娃說的話,怎么能當真,這個女子看著也不像兇神惡煞,不把別人性命當命的那種人。 他肯定是故意這么說,好把她嚇跑。 “你們不用說那些沒用的,本姑娘既然來了,就不打算走,春燕,把本小姐的東西搬進來,我就在這兒等著,等到赫連大哥回來為止,我就不信等不到他?!?/br> 話雖如此,可她心里卻飄乎乎的,又很不甘,怎么會跟他錯過呢?她收到的消息,明明是赫連晟就在京城,他什么時候去的邊關? 要是早知他去了邊關,她也不必千里迢迢的跑來。 木香等人快被她厚臉皮的行勁給雷倒了,果然,沒有最極品,只有更極品。 這一頓飯吃的她很不高興,“你愿意等,沒人管你,但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嚴忠,把她扔出去,還有她擺下的那些東西,看著就礙眼!” 跑了一上午,木香乏的很,懶得再應付她,就算要應付,那也得等她睡醒了再說。 “是,屬下這就將人清理出去,”嚴忠早就恨不得把她們扔出去,得了主子的命令,自然也不含糊,跟何安還有石頭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吵吵嚷嚷的水瑤等人,丟出了府外。 康伯不關心那兩個叫嚷的人,他知道木香心情肯定不好,趕緊跟她解釋,“夫人莫要跟她一般見識,主子如今在邊關,保衛的是邊關一方百姓,跟這個女子半分錢關系都沒有,您千萬莫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氣傷了自己?!?/br> 彩云擔心的也是這個,“就是呢,我看那個女人八成是個瘋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姐夫才不會跟那樣的女人有瓜葛,姐,我聽旁人說,紅葉姐的服裝走秀辦的很好呢,下午還有一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吧?” 木香知道彩云是為了帶她散心,可是人多的地方她不想去,“服裝走秀也沒什么好看的,下午若是有空,你陪我去瞧個地方,紅葉找到一處適合做學堂的地方,可她這兩日忙的很,沒顧得上,咱們去瞧瞧怎么樣?” 女子學堂的事,紅葉跑了很多天,一直都沒找著合適的地方。 因為按她們的要求,這女子學堂的位置,既不能太偏僻,也不能太過喧鬧,那樣不利于學習。 當然,為了女娃們的安全,所處的位置也不能太偏遠,最好是在外城中心,一條安靜的巷子,到時可以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婦人,做女子學院的看門加護衛。 “真的啊,那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上學堂了?”彩云一聽說女子學院有著落了,高興壞了,這幾日她們把老夫教的東西,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都記的滾瓜爛熟。每天木朗下學回來,她都要翻看木朗的書本,看看夫子又教了哪些東西。 木香笑了笑,“是呢,只要地方找好了,再找幾個手腳麻利的人,簡單修整一下,學堂的桌子椅子,我已命木工坊的人加緊趕工,希望可以預先做來一批?!?/br> 她想的還有很多,如果地方定下來,那么從今兒開始,就得預先招女夫人。 不是單純的只教識字寫字,四書五經那些東西,還有琴棋書畫,針織女紅,以及一此特色的才藝。 反正不管別人怎么看,她得把彩云培養成全方面的人才,而不是男子后院養的一只只會下蛋,孵蛋的小母雞。 “那你快去午睡,等睡好了,咱們立刻就去,”彩云急急的推著她去后院。 兩人說說笑笑,把水瑤的事拋在腦后。 她可以拋到腦后,木香卻不能。 回了屋子,關上門,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冷了下來,“白鷹,你跑哪去了!” 白鷹絕對有順風耳,她一喊,不出五秒鐘,白鷹就落在窗臺上,盯著她氣呼呼的小臉,白鷹心中悲哀萬分,又得長途跋涉了。 木香撅著嘴,快步走到桌前,提筆,不用想的就寫道:“親愛的相公,您在邊關的相好,水家二小姐帶著人,要入住襄王府呢,跟她一比,為妻實在羞愧,不如就聽了她的意見,做一個小小的侍妾算了,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因為心里有氣,木香洋洋灑灑寫滿了一整張紙。 等赫連晟讀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原本看見娘子又給他來信,他是欣賞加激動的,但是剛看一個開頭,笑容瞬間在他臉上凝結,再慢慢的,那笑容變成了陰鷙。 “來人!” “屬下在!” 赫連晟的眸光冷的似冰塊,眼底的陰鷙之色更重了,“去把水鴻安給本王帶來!” 不過兩刻之后,一臉福態的水鴻安被兩名侍衛壓進營帳,“跪下!” 侍衛一腳踢在水鴻安的腿上,硬是將他壓跪下了。惹了主子不快,沒有殺他,就很不錯了。 水鴻安原本正在家逗鳥呢,冷不防被兩個侍衛架走,又跪在赫連晟面前,他嚇的全身都在哆嗦,“下官……下官不知哪里得罪殿下了,還請殿下明示,下官一定改正!” 他也糊涂啊,根本沒鬧清赫連晟是要搞哪樣。 但是從赫連晟身上散發出的冷意,把他凍的不輕,那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能凍死個人 赫連晟冷著臉,突然抬手揮掉桌上的硯臺,剛剛磨過的硯臺連同墨汁,全都砸在水鴻安的頭上。 硯臺是多硬的東西啊,當場就給水鴻安頭砸開花了,血混著墨汁,從他額上一直往下流。 但即使被砸了,水鴻安也還是不敢動,甚至他更怕了。到底是什么事,能將襄王氣成這樣?他的小命可否保得住??! 赫連晟冷冷的看著他,“水鴻安,你膽子夠大,本王的家事,竟也輪到你做主了,本王看你是活夠了,想去見閻羅王是嗎?” 水鴻安聽到這,簡直要癱軟在地,他連忙磕頭,重重的磕,“殿下息怒,殿下恕罪,下官真的不知犯了何錯?還請殿下明示!” 他是一頭霧水,把家中的人,一個一個過了一遍,突然,他想到離城大半月的二女兒,難道……難道是她惹了事? 想到水瑤那丫頭,水鴻安驚出了一身冷汗。 水瑤喜歡襄王,這事他知道,暗地里也是支持加鼓勵的。 畢竟能攀上襄王,對他們水家來說,絕對是前途無量,以后這邊關之地,就是他水鴻安的天下。 就算做不了正妃,做個側妃,他也是不介意的。 水瑤去京城的時候,他還囑咐她,一定要將赫連晟拿下,若是能拿下赫連晟,她就是水家的功臣。 赫連晟冷哼,想到木香懷著娃,還要受一份子虛烏有的氣,他真恨不得將水鴻安撕了,“你自己的女兒做了什么,你比誰都清楚,少在這里跟本王裝糊涂,現在本王給你兩條路,一,你快馬加鞭,三天之內,趕去京城,跪在襄王府門前認錯,否則本王要你們全家陪葬!二,本王親自下令,誅殺你的女兒,兩條路,你自己選!” 水鴻安嚇的面如死灰,這兩條路,哪一條都驚險無比。 此地距京城上千里路,他就是不吃不喝,日夜兼程,不停的換馬車,那也到不了??! 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水鴻安卻絲毫不敢擔出異議,如此已是開恩了,他哪敢再求情,“殿下息怒,下官這就趕去京城,一定在三日之內趕到!” 赫連晟一甩衣袖,“還不快滾!” 水鴻安連滾帶爬的出了營帳,寒風一吹,這才驚覺身上的里衣都溫透了。 赫連晟的威嚴,他一直都有領教,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襄王發這么大的火,此時他站在外面,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但這還不夠,他深知襄王說一不二的性子,他得即刻起程去京城,他三日,那就是三日,還好還好,多了一個晚上。 只是他不明白,襄王何以發這么大的火。 襄王府又沒有女主人,就算水瑤去了,也頂多得罪了府里的管家仆人,如何能惹得襄王發這么大的火? 水鴻安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快走出大營時,忽然聽見兩個干兵在議論著什么。 “我看見那只白鳥又飛來了,肯定又給咱殿下帶來了夫人的消息?!?/br> “是啊,上回殿下收到夫人的信,第二天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連著好幾天,都不發火了?!?/br> “咱們殿下的王妃,也是個人物,聽說咱們吃的軍糧,都是王妃籌集來的,還有這油紙大棚,我聽小道消息說,都是王妃給殿下出的主意?!?/br> 另一人得意的笑道:“那是,咱們殿下挑的王妃,能差的了嗎?我覺得她說的最有用的一句話,是自力更生,咱們這兒離京城上千里路,雖說這里風沙大,冬季又漫長,可那也不表示,這里就不能種出糧食,邊關城里的百姓,不是也種出糧食來了嗎?” 兩人講話,又引來幾個小兵上來湊熱鬧,有人說襄王妃稍了種子給軍中,都是耐寒耐旱的粗糧,不像水稻難栽培,都很好活。 還有人提議說種棉花,因為襄王妃送來好多棉花種子,也把種植方法告訴了他們。 軍中的隊伍,除了前衛營,中鋒營,后衛營,這些需要打仗的士兵之外,其實還有不少負責后勤,或者在養傷期間的士兵,都可以利用起來。 幾個人越說越熱鬧,漸漸走遠了。 水鴻安站在那,如同被人當頭捶了一棍,敲的腦門嗡嗡作響。 沒錯了,原來襄王最近剛剛成親。 人家新婚燕爾,他的女兒卻跑去插一腳,不惹來人家的暴怒才怪呢! 水鴻安后悔的捶胸頓足,可是再悔也沒用,他還是得趕緊去京城,半刻都耽擱不得。 水鴻安走后,赫連晟看著蹲在桌上閉著眼睛打盹的白鷹,絞盡腦汁的想著該如何安慰他的小娘子。 幾番落地,幾番遲疑,寫了撕,撕了再寫。 如此整整折騰了一個時辰,總算寫到差不多了,這才戀戀舍的招來白鷹,綁到它的爪子上。 白鷹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隨后蹦出了營賬,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去。 子夜時分,京城里四處寂靜的,連只狗叫都聽不見。 太子府的后門,卻在此時,悄悄打開,三個黑影閃進太子府院內。 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府的管家老丘。 三個黑影入府之后,直奔太子的書房。 丘管家喘著粗氣,緊趕慢趕的,都追不上他們,這幾人走的實在是太快了。 好不容易追到了書房門外,“幾,幾位稍等,小人進去通報?!?/br> 走在最前頭的男子,陡然抬手制止,“不必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書房門打開,再關上,丘管家站在外頭,轉動著眼珠子,時不時的瞄向剩下的兩個人。 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丘管家站在這二人旁邊,矮了一個頭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