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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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推薦友友的新書:冥尊的萌寵狐妻 喜歡玄幻的妞兒,可以去看看哦! ☆、第190章 和離(一) 可這家伙,似要存心逗弄她。 看著她氣喘吁吁,眼神迷離,渾身的肌膚泛著粉色,才將她抱出浴桶。 “大夫就在外面,臨走時,讓為夫知道你跟孩子都安好,”赫連晟仔細的替她穿上衣服,蓋好被子,放下紗帳,只露了一只手在外面。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并未拒絕。 她的胎象,一向都很安穩。經歷過綁架,經歷過泡冰河水,還被人踢了一腳,都沒出事。 這些日子,吃的好,睡的好,養的又好,胎象在穩固的連郎中看了,都感嘆不已。 但是性別卻一時無法確定,古籍有云,“胎息之脈,左疾為男,右疾為女,如是以脈辯人則,男女脈同,唯尺各異,陽弱陰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順男,右大順女!” 經驗老道的郎中,是可以根據經驗判斷的。 只是木香的脈象,并不如典籍所說的那樣,看不準,真的看不準。 赫連晟本就不在意娃兒的性別,他們倆的孩子,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肯定都很強悍。 在送走郎中之后,赫連晟想著叮囑過所有人了,唯獨還沒有對她肚里的小娃叮囑過。 于是,他撐著雙臂,懸浮在木香的小腹上方,開始對著娃兒長篇教導起來。 看他說的有模有樣,可把木香笑壞了,笑的肚子都疼了。 赫連晟怕她喘不過氣,趕緊止了話,扶著她躺下,一手撫著她的胸口,本意是給她順氣,但順著順著,手底下突起柔軟的觸感,讓赫連公子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木香按住他作亂的手,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凝結。 有些話,不必說,自能心領神會。 這一夜的時間,過的似乎格外快。 還是深夜,還是天邊掛著晦暗不明白的月光。 嚴忠跟吳青晚上都沒有睡下,今夜在走之前,赫連晟說過,有事要辦。 他的人都已在關外集結,暗衛也沒有帶,吳青跟嚴忠兩人,他只帶了吳青一人,留下嚴忠守著王府。 木坤的住處并不難找,他回來之后,便住在木家老宅。 太子半死不活的,他只在上午,去了一趟皇宮,唐皇也沒死,他一個外臣,自然不能總往嬪妃的屋子跑。 入夜之后,木家老宅守衛也很嚴。 但對赫連晟跟吳青來說,要避開他們,不結費吹灰之力。 二人潛到木坤房間外時,吳青掏出一把匕首,小心的撬開窗子,只開了條縫,他便鉆了進去。 雖然白天出了那檔子事,但在執行任務之時,他只是暗衛,再無旁的身份。 木坤的房中點著一盞燈,透過燈光,依稀可見不遠處的榻上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呼吸均勻。 但這燭光太暗了,再往里,根本看不清了! 他們二人都穿著夜行衣,只露了兩個眼睛在外。 赫連晟對吳青打了手勢,兩人必須一個行進,一個留在原地,以防背后有偷襲。 吳青悄無聲息的靠近那張床榻,布鞋踩在地面上,無聲無息。 咔噠! 一個很輕,很微弱的聲音,若在白天,根本不可能聽到,但是深夜里聽著卻格外清楚。 赫連晟一個手勢,吳青也警覺到了,且他反應不慢,腳尖微點,騰空而起,很輕的力。但就在他剛剛站著的地方,地面裂開。 “哈哈,沒想到的戰神,竟也學會刺殺,這個情字果真害人不淺!” 這個狂肆的聲音,不是木坤,又能是誰。 就在吳青飛起時,他已從床上坐起,手里提著一把劍,下巴上的胡須,竟因內力外泄而無風自動,身上的衣袍也鼓脹的如同充了氣。 吳青迅速后退,擋在赫連晟身前。 赫連晟扯下面上黑巾,“你早該死了,只是本王一直騰不出手來收拾你,今夜天氣正好,本王心情也不錯,送你上路,正合適!” 木坤依舊坐在那,眼神陰惡,“以為老夫不知道嗎?邊關戰事吃緊,蒼瀾已經打到卞州,一路攻占,一路屠殺卞州城民,死傷近五千人,如此情形之下,你豈能不去邊關,只是老夫沒想到,你臨走之時,竟然想要殺了老夫,以絕后患!” 赫連晟抽出佩劍,“殺你是早晚之事,今日不做,以后也會做,倒不如先殺了你,免了日后的麻煩!” 他突然執劍而起,身形快到只見一個黑影閃過,眨眼之間就已逼近木坤眼前。 周身氣場,因為內力突增,強大的氣流,撲面而至。 吳青奮力將手中的劍插進地面,才得已沒被氣浪卷走。 木坤豪聲一笑,“好,今日得已親見戰神的威武,也不枉老夫在這世上走一遭!” 在他逼近的同時,木坤并不執劍去擋,而是猛的一拍身下的床榻。 別看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真正的高手都是如此,那此整日在外賣弄之人,都屬草包一類。 床榻在一瞬間,碎裂成渣,鋪天蓋地的灰塵,以及木渣碎屑,轉而朝著赫連晟撲去。 赫連晟收劍揮袖,身形卻未停下。 不出片刻,屋里的東西,就已經變成一堆碎片。 屋里的打斗聲,驚動院中的家丁,同時,木坤也有養在府里的隱衛,先前沒有得到主子的召喚,他們不敢擅自行事,但當他們幾人從屋里破門而出時,隱衛迅速圍上。 吳青與隱衛纏斗在一起,赫連晟與木坤飛身上了屋頂。 木坤站在夜下,仰天長笑,猖狂道:“襄王殿下,你今日是無論如何也殺不了我的!” 就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之時,突然從四面八方圍過來一層濃霧,這霧來的詭異,來的蹊蹺。 赫連晟急忙閉氣,但濃霧好似有生命一般,竟只往他門面撲。 “哈哈!哈哈!” 木坤在狂笑聲中,足下微點,欲逃跑。赫連晟在避開濃霧的同時,一掌擊出。 “噗!”木坤躲閃不及,胸口被擊中,但他輕功了得,還是逃了。 吳青已經解決下面的人,木家后院,尸橫遍地。 “主子,追不追?” “來不及了,”赫連晟看著木坤離開的方向,握劍的手微微攥緊。今日機會已失。前院的人陸續趕來,不能讓認出他們的身份。 而且這木宅后面就是深山,木坤肯定逃了進去,想要在晚上搜到他,有如大海撈針。 赫連晟猛的回身,將黑紗重新戴上,“你留下,日夜查探木坤的下落,找到之后,格殺勿論!” 行程萬不能耽擱,邊關城民的性命也同等重要。 他的守誠大軍,竟然戰死近萬,如此多的傷亡,縱然他放不下木香,那也非走不可。 吳青跟赫連晟在城中分開,到了城外,赫連晟撕開夜行衣,里面穿的竟是鐵甲裝。 他回頭看了看城頭的方向,大喝一聲,“走!” “起程!”后面自有傳令官宣令。 此次他從軍中帶走的人不多,只有一千人,大軍在夜中,快速急行,所過之處,黃土飛揚,馬蹄聲震天。 木香披著黑色斗篷,從頭到腳都裹在黑衣之中。 她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遠去的騎兵隊伍,面容藏在披風中,叫人看不清。 白鷹蹲在她的肩頭,與主人并肩立著,一同注視著已漸漸看不見的黑暗。 鷹眼極為犀利,呈現漂亮的琥珀色,尤其是在晚上看起來,鷹眼有如盯在暗處的魔鬼。 這只白鷹的眼睛,還有一個特別之處,越是黑的地方,它眼中的琥珀色越濃。 “夫人,主子已經走遠了,還是回去吧,”嚴忠怕她站在這里著涼。 城樓之上,風太大了。 主子一離開王府,夫人便穿衣起床,叫上他,一同守在這里。 她知道主子會去刺殺木坤,不過她也說了,木坤不會那么輕易的死掉,但是主子一定會準時離開,所以他們一直在這里站著。 當主子騎在馬上,回頭朝城樓看時,木香藏到了城跺后面。 既然要走,那便不能讓他帶走一點點的擔憂。 邊關的事,她幫不上忙,京城的事,有她在一日,就要為赫連晟掃清所有的障礙,滅掉他所有擔憂的事。 木香肅著一張臉,沒有理會嚴忠的話,又在城門上站了片刻,毅然轉身下人樓。 嚴忠趕緊跟上去,“夫人,咱們現在去哪?” “當然回去睡覺!” 大半夜的,她可沒心思去對付誰。要是擱以前,睡多睡少,她從不在意,但是現在不同了,天大的事,也得等她睡好了再說。 嚴忠趕著馬車,帶她又回了王府。 深夜,街上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偶爾跑出來的一兩只追逐打鬧的野貓,或者野狗。 有些膽大的貓,就站在街道旁的屋頂上,盯著下面路過的馬車。 白鷹就蹲在木香腳邊,聽見貓叫,眼睛突然睜開,轉過頭,瞪著窗簾。 木香依在軟墊子上,閉著眼睛,對它道:“別瞧了,以你現在的能力,是追不上那群狡詐小貓咪的,明日讓人去請個獸醫回來,讓他給你的翅膀治好,只有治好了翅膀,把你的小身板,養的壯壯的,才能干你想干的事,懂了沒?” 她好像生怕白鷹不明白似的,曲指在它的腦袋上彈了下,“瞧瞧,你的翅膀,只比麻雀大了一點點哦!” 白鷹懶洋洋的瞄她一眼,這一眼,帶著十足的不甘跟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