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節
書迷正在閱讀:得償夙愿、攤牌了我是位面守護者、低調術士、死在韓娛、在股市里封神、首席龍婿、[快穿]天生男神、宦臣之女、富貴天成、西游: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可能是還沒長成,所有只有這么寬,但這也比普通的家雞,要大上很多。 何安驚的眼珠子瞪到最大,再然后,便看見那白羽雞在地上選擇是起跑,隨后竟扇動翅膀,飛了起來。 飛過雞籠,越過閑雜人等,落在木香的暖袖筒上,尖利的爪子,深深的抓進袖筒的棉花里頭。 喜鵲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的連連后退,“這……這真是鷹哪?” 嚴忠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它是深山中,長的最像雞的一種鷹,這一只,可能是跑錯了地方,才誤闖這里,被人擒住,關在這里?!?/br> “可它既然會飛,為什么不在攤販打開籠子以后,自己乘機逃走呢?”喜鵲還是不明白。 木香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門,“真是笨,這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它沒長成,而且翅膀受過傷,即便傷好了,可它的翅膀的力度,還是不大如前,飛不了更高的高度,一旦它抖開翅膀,這城中會弓箭的人,可不在少數,分分鐘,都得給它射成馬蜂窩?!?/br> 木香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逗著鷹嘴。 被白鷹嫌棄的撇開了去,幼稚的人,要不是看在她會救它離開這兒,剛才她伸手,它才不愿意吊她呢! “喲,脾氣還不小,行了,先帶你回去,等你的膀子治好了,再放你走,否則就你這個翅膀,不管去哪,都是一個死,”木香轉眼看著地上的死雞,再看看已經石化的瘦高個兒,“你的雞死了,現在該要兌現你的承諾,之前你也說了,只要是你身上有的東西,隨便我拿,是這個話吧?可不許抵賴,跟本夫人抵賴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題外話------ 和離大概在后天 ☆、第187章 真的輸了? 此時的木香,站在那,一只手負在身后,因為手上多了只白鷹,氣勢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而是好幾個檔次。 瘦高個兒正在心疼自己的雞呢,正在感嘆自己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要不然咋能背成這樣。 忽聽她提起賭注一事,再瞧瞧對面那丫頭不懷好意的眼神,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從頭頂直降腳心,令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不知夫人想從我身上拿什么?只要留下小的一命,夫人盡管拿就是?!?/br> 到了這一步,他可不敢再說那些調戲的混賬話,今兒不僅運氣背,眼睛還瞎,這幾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特別是這個小丫頭,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 木香笑的很善良,“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身上那件破衣裳……” 那人悄悄松了口氣,正當他要感謝時,卻聽她又道,“之前你不是說身上有根棒子癢的難受嗎?正好,本夫人愿意替你除掉這一禍害之源,小安子,離這里最近的,招太監的地方在哪?” “呃,就在隔壁街,”何安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要割掉人家的命根子。 “啥?你們要閹了我?”瘦高個兒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一個女子不僅敢跟他開葷段子,還要割他的子孫根,這咋行,沒了命根子,往后媳婦的炕頭誰暖?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木香壓根不理會他的叫嚷,“那帶快他去,之前就說好的,要他身上的一樣東西,可沒說要什么,現在本夫人就是看他的子孫根不順眼,當街調戲民女,割他子孫根都是是輕的?!?/br> 這話說完,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男子,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要有多挫就有多挫,居然還好意思,干那下流無恥之事,不能忍! 眾人被她危險的眼神看的,心虛加后怕。還好還好,跟她賭的人不是自己,否則,現在要被割的就是他們了。 “不要,不要割我的命根子,大不了我陪一個手指給你們還不行嗎?” 他叫的凄慘,嚴忠卻已經一把將他提起,“啰嗦個屁,你自己說的,愿賭服輸,現在倒是不敢認了,孬種!” 嚴忠連拖帶拽的,將瘦高個兒拖走了。 趙王縮在人群里,看那小子被拖走,卻是不大相信。興許就是嚇唬嚇唬,要那個東西也沒用,她犯不著沾那骯臟之事。 這其中要數最后悔的人,當屬賣雞的攤販,他懊悔的想把自己拍死。 枉他賣了十幾年的雞,怎么就……怎么就沒看出,有鷹冒充雞呢? 他現在后悔的想撞墻,明知人家不可能歸還他,但還是厚著臉皮想湊上去試試。 “那個,這位貴客,我把銀子退給你,你把這雞還給我,再怎么說,這雞也是我的,我現在不想賣了,您看成嗎?” 木香不理他,一手撫著那只雞,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趙王。 小販見她不理,以為是條件不夠誘人,又舔著笑臉道:“要不……我再加你一錢銀子?” 還是不理…… “那這樣,我加你二錢,總共四錢銀子,算我吃虧,你賺了,瘦子的賭注又不是銀子,也不能拿來換錢,哪有我給你的銀子實惠,對不?快,把雞給我,銀子給你!” 說到最后,他急紅眼了,一手就要把銀子塞給她,一手就要奪過她手上的白毛鷹。 就在他的手快要觸到白毛鷹時,這鷹突然一口叨在他的手上,硬是叨了一塊rou下來。 “??!好疼,我的手,”那攤販抱著手,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慌忙找周圍的人要塊布,好把傷口塞上。 可是鷹嘴叨出的傷口,雖不大,但是很深,血一個勁的往外冒,無論他怎么塞,都止不住流血。 旁邊的人勸他趕緊去看大夫,否則再這么流下去,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我的手,這只該死的畜生,等老子回來,非把你獵殺了不可!”那人疼的額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卻還是不肯罷嘴,一邊跑,一邊罵。 就在那人前腳剛離開,后腳就有一道比他叫的更加慘烈的聲音響起。 真是比殺豬還慘,真正的撕心裂肺。 這樣的聲音可是做不得假,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在場的男人,聽見這個聲音之后,第一反應,是夾緊雙腿,隨后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最后重要的一處地方,正在顫抖。 何安歪著頭問木香,“咱要他的命根子做啥?還不如把他吊起來,凍個三天三夜,再割掉的舌頭,這樣的懲罰才是對的?!?/br> “本夫人說的話,什么時候假過?我看他帶著邪惡之源也怪累的,好心幫他一把而已,哼哼,你們誰有意見嗎?”銳利的目光快速了眼對面的所有人,最后,她的目光在趙王身上停住。 白鷹已經還站在她的胳膊上,仔細看去,一人一鷹,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 趙王被她陰戾的眼神看的,渾身不得勁,更不知道這丫頭為什么一直盯著他看。 對上她的眼睛,趙王總有個錯覺,這丫頭好像是專門沖著他來的,被她盯著,好似被幾百條毒蛇盯著,那種陰冷刺骨懼怕感,揮都揮不走。 嚴忠很快去而復返,也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他只負責看著,別叫他耍了花樣。 瘦高個兒不多時也從隔壁街回來了,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扶著墻,臉白的像紙,褲子上還有血不斷的往下滴,那模樣,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四周看熱鬧的人,這會可笑不出來了。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臉上始終掛著笑,說話輕聲細語的小丫頭。不對,她應該是哪家的夫人。 竟然跟一個男人賭命根子,下手狠絕,不留一點余地。 人群紛紛往后退,雖然很稀罕她胳膊上的那只白鷹,但是沒人敢上前,再跟她賭。 他們這里,鷹是很少見的動物,白鷹更是世間罕有,在個別的地方,白鷹更是被奉為神靈的化身,備受崇拜。 木香手上的這只鷹,也有它與生俱來的傲骨。 瞧它在籠子里,不與任何雞打交道就知道了。那是看不起它們,一群庸俗土雞,哪有資格跟她打交道。 此時,它站在木香的胳膊上,其實那股子傲氣還是有的,看它半瞇著眼,看也不看木香一眼就知道了,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驕傲。 人群都退下之后,趙王更加清楚的看到那只鷹,漸漸的,他越看眼神越狂熱,表情也越激動。 眼中的小火苗,蹭蹭對外冒。 就連白鷹也注意到了,鄙夷的掃了眼趙王。滿眼的貪婪,俗不可耐。 木香撫著白鷹的毛,手感不是很好,也不知多久沒洗毛了,都結成塊了,“哎呀,一身雞屎味,真不知道你怎么熬過來的,我府中后院有一處小溪流,回去之后,你趕緊洗個澡,反正你是鳥,洗澡也不必用熱水,那溪水正好?!?/br> 白鷹似乎被她嫌棄的語調刺激到了,轉過頭,用小眼睛瞪她,狠狠的瞪。 不然還能咋樣?難不成還撲上去把她的臉叨下一塊來? 雖然它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好歹她還救過自己一命,它雖是動物,但誰說動物就沒有感恩之心的? 何安看了看趙王,又看了看主子手上的鷹,瞬間明白過來,大聲道:“聽說這白鷹百年難得一見,白鷹的血是壯陽補身的好東西,而且它還是圣物,若是養在家里,能保家宅興旺,妖鬼還靠近!” 他這樣一說,趙王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趙王有陽痿的毛病,這在京城貴人圈子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他四處搜集壯陽之物,喝的,吃的,聞的,幾乎是無所不用。 只要誰家得了壯陽的好東西,他都要想法子弄來。 就是最近日子過緊巴了,再不似從前的大手大腳。好的吃不起,只能吃些便宜的,聽說最近他迷上吃烏龜殼了。 將那龜殼搗碎,制成粉末,每日泡茶喝。 有沒有效果,這誰也不知道,反正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什么改觀。 比起名貴的藥材,這白鷹似乎更劃算,而且他也聽過傳言,某些奇異的靈獸,身上的rou,身上的血,都有特殊強大的作用。 每天放一點血,一時半會又死不了,興許還能養個一年半載,要真如那樣,他豈不是賺大了? 趙王越想越興奮,圣物啊,要是他能得到,該有多好。 可是摸一摸身上的錢袋子,趙王又不高興了。 他現在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進項少,出項多,入不敷出。 今兒出門,竟也只裝了二兩銀子,剛才跟人賭色子,已經快輸完了,只剩一錢不到。 他不是尋常百姓,在他眼里,一錢銀子,都不夠一壺酒的錢,更加不夠他去酒樓吃上幾個小菜,簡直慘到家了。 木香帶著白鷹一同起身,似是閑逛,慢慢走到趙王先前所在的賭桌前,看著桌上的兩個色子,眼睛里露出滿滿的驚奇,“這是什么東西?也可以用來賭的嗎?” 何安斜眼瞄了她一眼。裝成一臉不知道的樣子,又想做啥妖子? 這里的每個賭桌都有莊家,眼前這一處色子的莊家,聽見她的問題,再一想,她肯定就是個閨中女子,剛才斗雞,憑的肯定是運氣,不認得色子,也在情理之中。 “這位……”但在稱呼的時候,他還是犯了難,人家沒梳婦人髻,可是剛才她身邊的婢女好像喊她夫人來著,那到底是成了親,還是沒成親呢? “叫我夫人吧,今日閑來無事,隨便出來逛逛,沒想到瞎貓撞上死耗子,竟也得了這么個寶貝,正在興頭上,還想見識見識,你快耍給我瞧瞧,若是好玩,我也來玩兩把,”她說的半真半假,掛的是天真無邪的臉,大眼睛眨啊眨,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哦,這位夫人,這個東西叫色子,拿這個竹桶這么搖,開盅的時候,得了幾點,再比大小,賭注不限大小,但雙方都得是差不多的賭注,這樣的賭局,才能做的起來,夫人要不要試一試,很好玩的,不信您聽著,”這莊家有模有樣的將色盅拿起來,搖的飛快,叮叮當當的響,聲音清脆,沒有一絲雜音。 喜鵲不喜歡人家賭錢,便想勸她,“夫人,咱們還是回去吧,人家說十賭九輸,這東西碰不得?!?/br> 何安一把將她拽回來,“你別講話,夫人自有分寸,你呀,就在這兒等著,把心擱肚子里,瞧熱鬧好了?!?/br> 嚴忠也不擔心,如她這般腹黑狡猾陰險的人,到哪都甭想讓她吃虧。再說了,沒瞧趙王滿眼的貪婪相,這一條大魚,才是他們要釣的。 木香還是不理其他人,只用懵懂的眼神盯著莊家的一舉一動,“聽著倒是有幾分意思,誰過來陪本夫人玩兩把,就比點數大小好不好?誰的點大,誰就贏,這樣最簡單,復雜的東西,我可玩不好?!?/br> 四周的人,都被她先前斗雞的舉動給震住了,以為她精通此道。 所以她一說又要賭,很多人都后退了。 何安嗤笑道:“真是一群沒種的窩囊廢,我家夫人也就是走運而已,你們就不敢了?哎呀,就你們這膽子,還賭什么呀!干脆回家捂被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