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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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捂脖子的動作,的確有夸張的成份在里面,至少得讓皇上知道這個女子的狠毒,又或者居心叵測。 “太子殿下身子嬌貴,怎能跟你比,皮糙rou厚的,天生就是勞碌命,”木香嬌怒的戳了戳赫連晟的胸口。 赫連晟抓住她的手指,淡淡一笑,“夫人說的是,本王的確是天生的勞碌命!” 木香回頭掃了眼唐昊的體格,“也就你,上了戰場還能活著回來,若是太子去,嘖嘖……唉,什么人干什么活,太子還是待在京城的好,連我都打不過……” 她似乎什么都沒說,卻又什么都說了。 唐昊臉色冰寒,上官蕓兒在赫連晟走到木香身邊時,已恢復了她以往的神態。 只見她撲到太子身前,又驚又心疼,“殿下,您都受傷了,趕快回府吧,別耽擱了傷勢?!?/br> 唐皇已經斂了笑意,“一點小傷而已,想當年朕御駕親征,身上中箭,還不是照樣指揮千軍萬馬,太子疏于勤奮,從明日起,太子便去御林軍中鍛煉一個月,通過御林軍的考核,方可回宮?!?/br> 唐皇說的也是實話,南晉雖不是在馬背得上得的天下。但唐皇還是很重視皇族子弟習武的,很多皇子從小,便由大師教導習武。 足以見得,唐皇在對待子婦的教育問題上,還是很看重的。 唐昊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悶悶的道上聲‘是’有氣無力,又不敢辯駁。 又不是他挑起的事端,為啥到了最后,他分明都受傷了,還得受懲罰,這算什么道理? 眼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唐皇便要告辭。 赫連晟跟老爺子一前一后,將他送上龍輦,至于皇后,他就不管了,反正皇后有自己的鳳輦。 王海在臨走時,沖木香豎起大母指。 厲害??!人物??! 吃個晚膳的功夫,既收拾了太子府那幫有眼無珠的刮噪女人,順帶著連太子也教訓了一番。 木香接收到王海的夸獎,得意的沖他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王海一愣,乍沒搞清伸兩個手指頭的意思,只能學著她的樣,也回了她一個勝利的手勢。 等他們走遠了,木香靠在赫連晟肩上爆笑。這個王海,真是太可愛了。 明知道先前在外面,發生的事,也有她的問題,卻只字不提,就連剛剛上官蕓兒張嘴想說什么,王海也只是催著皇上回宮,外面冷,怕皇上凍著。 赫連晟攬著筆的停不下來的小娘子,滿眼寵溺,“你呀!” 除了這兩個字,他實在不知該說什么。 責備嗎?似乎沒有必要,唐昊是怎樣的人,上官蕓兒又是怎樣的人,他清楚的很。 以木香的性子,她不會主動挑事。 上官蕓兒扶著唐昊都快要邁進太子府了,唐昊想想又覺著不甘心,用上官蕓兒的絲帕捂著傷口,忿恨的瞪著襄王府門前的幾個人,“今天的事,不會輕易就算了,襄王妃,你好手段,本王佩服,哄得了父皇那么高興,果真不是凡人,本王一直以為襄王忠心為國,只是想不到襄王的心思藏的如此之深,唐昊領教了!” 赫連晟慢慢聚攏目光,“太子莫不要過份,帽子扣大了,太子真的能擔得起嗎?” 老爺子也不高興了,“我說小太子啊,我們赫連族人的忠心,天地可鑒,你如此說,那老夫真要到皇上跟前跟他掰扯掰扯,赫連家一門忠烈,怎么到了太子口中就成了別有居心,邊關戰事,太子離的遠,養尊處優慣了,難免以為我等危言聳聽,明日,老夫便上奏,請太子帶兵上陣殺敵,建功立業才是!” 老爺子這話說的可就嚴重了,唐昊雖是太子,可也不敢亂議赫連家。 “是本王失言了,老太爺莫見怪,”唐昊也算能屈能伸,再者,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他不能去邊關,邊關待一個月,朝中局勢,會是何等的變化。 赫連明德重重的哼了聲,“太子別把涼了老臣們的心,這才是最要緊的?!?/br> “是,多謝老太爺提醒,”唐昊咬牙咽下滿心的怒火。 老臣?哼,何謂老臣?你們這些老臣都爬到太子頭上了,這還是臣嗎? 滿朝文武,有一半是武官,在這群人眼里,連皇上都不及赫連家來的重要,另一半的文官,也有不少赫連家的忠誠支持者。 權利滔天,比他這個太子的勢利還要大,他還敢說沒居心,誰信呢! 唐昊陰狠的眼神盯著自己腳下的地面,暗暗發誓,等他坐上皇位那一日,便是赫連家覆滅的一日。 赫連晟,老太爺,木香,三人看著太子府的大門被關上。 老太爺老jian巨滑的笑了,“丫頭,今兒你是故意的吧!” 木香晃著湛盧劍,笑的很坦蕩,“他若是心里沒鬼,何須怕我試探,若是心中有鬼,自然會怕被人識破?!?/br> 她在進攻之時,特意試了唐昊是否有內傷,十招過后,不見他呼吸混亂,便知他沒有內傷,可是,在木香踢到他的腿上時唐昊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如果她沒記錯,來京的路上,船行至怒江時,曾有泅龍幫的人想劫船,當時她射中了面具人的腿。下手的力道大,箭頭直插面具人的皮rou,深可見骨。 這傷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好的,沒有兩三個月,骨rou無法復原。 赫連晟性感的薄唇勾起,“他做太子的位置,也算做到了頭,無防,再讓他鬧上一段日子,等燕國事態平息,再敲破他的美夢也不遲!” 現在不能動,燕國正面臨帝位之爭,燕國二皇子雖有他的支持,但是皇后也是不是吃素的,二皇子需要時間,平息內亂。 赫連明德詫異的擰眉,“如果唐昊不為太子,誰為太子合適?” 赫連晟拉著木香進院子,只留下一句,“總會有人合適!” 雖是愛搭不理的態度,可在赫連明德眼里,已算難能可貴。 木香走在赫連晟后面,“老太爺,天太晚了,要不您就在府里過夜吧,明日我們跟你一起回老宅?!?/br> 老杜其實一早就回去了,在主子們回襄王府時,他就已借口說老宅有事,把老太爺一個人留下了,這意思再顯然不過。 “呃……” 赫連明德正要說話,赫連晟已經開口。 “康伯,差人送老爺子回去!” 康伯急忙走過來,“是,老奴知道了,馬車都已備好,太爺是該回去的,要不然明日一同回去,不合規矩!” 康伯給老太爺找臺階下,生怕他老人家覺得面子過不去,再氣沖沖的走了,傷了和氣。 “也是,老夫疏忽了,老康啊,走吧,你跟老夫一道,送老夫回去!”老爺子沒預想中的生氣,只是干澀的笑著。 康伯命小五拉了馬車,小五卻不肯跟著去送,而是讓石頭趕馬車。 等到送走了老太爺,小五立馬轉身往他住的屋子跑。 何安睡一天了,到這會也還沒醒,中間就喝了碗八寶粥,他擔心的要死。 回到屋子,小五把桌上的油燈挑亮,轉到床榻邊,瞧見何安還睡的跟死豬一樣。 “也不知受傷了沒有,我還是看看的好!” 雖然嚴一把何安送回來時,已經說了,他沒大礙,頂多就是身上擦破了點皮,腦袋被敲了,過兩日便能好了。 小五不放心,決定自己親眼看看,于是把油燈挪到近前。 掀開何安的被子,輕手輕腳的給他脫衣服。 何安睡覺穿的也不多,里外兩件,都是系腰帶的,脫起來十分方便,就連褲子也是,解下腰帶,褲子就得掉了。 被子掀了,衣服也掀了。 何安睡的迷迷糊糊,就覺著冷,還癢癢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撓他。 “哎呀,別搗亂!” 小五正脫的起勁呢,還想往他腹部進攻呢,冷不防被他的聲音驚著,嚇的手也跟著哆嗦了下。 抬頭瞄去,只見何安閉著眼,像趕蚊子似的,胡亂揮手。 小五這才松了口氣,自言自語:“還以為他醒了,嚇的我這一身汗!” 可是轉念一想,他在怕什么? 不過是擔心他身上別的地方有傷,好心給他檢查一下而已,又不干別的事,有啥可怕的? 打定了主意,小五才覺著小心臟平靜多了,于是繼續奮斗。 何安的身上真的幾只幾處淤青,另外,胳膊肘兒的地方,有擦傷。 “這里受傷了呢,得擦藥才行,”小五自言自語的跑去翻找藥膏。 擦傷的藥,都是常備的,宮里御醫配制出來,抹上去清清涼涼,舒服的很。 小五爬上炕給何安擦藥,動作倒是挺輕的,可是抹著抹著,他發現何安不太對勁,身子guntangguntang,再往他身上瞄去…… “這個地方為什么鼓起來了?” 小五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體跟健康的男娃不一樣,也知道自己的某一部分,很小的時候就被割了。 所以他很好奇,如果那個不割,長大了會是個什么樣子呢? 此時此刻,機會難得,他再度看了眼何安熟睡的臉,用手在他臉上揮了揮,確定他沒有蘇醒的跡象。 把藥膏放在一旁,躡手躡腳的爬到何安身邊。 反正何安全身上下被他剝的只剩一件褻褲,只要解下褻褲的腰帶,再輕輕往下一拉,就可以看到了。 小五探手過去,拉了腰帶,一個結解了……再一拉……腰帶徹底松開了。 馬上!馬上就可以了! 就在小五雙手摸到褻褲邊緣,準備拉下時,何安醒了,仰頭翹著腦袋,朝他看過來,“你在干啥?” 剛睡醒,何安的腦子還不太清醒。再加上,睡夢中,他明明夢到有個美人對他非禮,還給他撓癢癢,弄的很舒服,一點都不想醒。 所以這半夢半醒的,也沒注意到小五是在剝他的褲子。 小五嚇的猛縮回手,“我……我沒干啥,就是……哦,就是想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對,你瞧,藥膏還在這?!?/br> “是嗎?”何安納悶的抓抓頭,沒啥反應的又躺了回去,可是伸手在胸口一摸,大驚失色,一骨碌坐起來,低頭看見自己的褻褲的腰帶都已解開了,因為坐起的動作太大,好嘛,褲子掉到了屁股。 “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你剝我衣服干啥?” 何安一腳把小五踢到床下,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小五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爬起來,一臉委屈的道:“人家真的只是想給擦藥,上面檢查完了,當然得檢查下面呀,咱們都是男人,一起洗澡都沒啥,脫個衣服又咋了,看把你緊張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呢!” 何安聽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抄起床床上的枕頭,對著他的腦門砸了下去,“滾,誰跟你一樣,就算跟你一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扒人衣服!” 小五接過他扔過來的枕頭,不再嬉笑,難過的垂下腦袋,走上前,把枕頭放在何安床上,聲音略帶哀傷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說的對,你跟我是不一樣,我知道的!” 道完歉,小五拉開門出去了,背影孤獨凄涼,好似被埋在了深不見底的幽潭之中,一眼望不見邊,看不到頭,也看不到希望。 瞧見房門關上,何安煩躁的捶著枕頭。這叫什么事,他說的也不是那個意思。 冬夜寂靜,連蟲鳴蛙叫聲都沒有。 何安看著油燈忽明忽暗,想著小五總該回來睡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