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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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尿了! “汪汪!”狼狗聞見那尿味,似乎更興奮了,嚴忠這么大漢,又是習武的,居然拖不住它。只差一臂的距離,狼狗的利牙便要咬到最左邊一人了。 赫連晟抬眼看過來,“嚴忠,夫人讓你試手,你為何不放繩子,某些人自稱嘴硬,本王覺得夫人主意不錯,愿意欣賞一下,何胃骨頭最硬!” “是,”嚴忠也的確扯不住了,手上的力道稍微一松,狼狗就撲向左邊之人。 “??!??!” 立時,刑房里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血腥味更是充斥了每一個角落。 赫連晟緊緊握著木香的手,也不知是安慰她,還是溫暖她。 而木香始終站在那里未動,脊背挺的筆直,眼睛只看著赫連晟。 她不是害怕,上刑而已,實在沒有可懼之處。 她憂心的是木朗跟彩云,雖然知道那些人不會殺他們,但是會不會也給他們上刑呢?如果上刑的話,他倆如何能受得住。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赫連晟抬手,示意嚴忠等人,將狗拉開。 只是很短暫的時間,那人的一條腿便被活生生的咬了下來,不是咬斷,而是rou啃光了,只剩白森森的骨頭。 這人疼的昏死過去,上身xue道被封,血不流了,命保住了,可是一旦醒來,疼痛會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狼狗啃完了一條腿,似乎并不過癮,齜著沾滿血rou的嘴巴,對著其余兩人舔舔嘴。 木香覺著時機差不多了,便放開赫連晟的手,轉身走了過來,她走的很慢,可每一步都像是印在人心里一般,深入骨髓。 “看完了,好看嗎?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是誰派你們劫人的,若是成功撤退,你們將在哪里會合,還有……你們是誰的死士,不急著回答,咱們來做個好玩的游戲,咱們玩搶答,三個問題,分別是兩條腿,一只胳膊,誰先回答,便咬另一個人,先回答的人,不必受啃食之罪,如何?” 啪啪!赫連晟在后面,為他的小娘子鼓掌。 嚴忠在一旁聽的心驚rou跳,這兩位主子,真的是天生絕配,狠起來,都是一個作派。 那兩人直咽唾沫,緊張的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同伴,各人心中都有了計較。 嚴忠牽著狗站出來,“快回答我家夫人的話,第一個問題,是誰派你們劫人的!” “我,我說,” 中間那人還在猶豫,最右邊的瘦男人,就已搶先開口。 嚴忠冷狠一笑,“很好,你說吧,說對了,咬的便是他!” 中間那人傻眼了,“我也說,你讓我說吧,我都知道的,我真的可以說……” 嚴忠殘忍的笑道:“遲了!” 右邊那人好似得了生機,急切的說道:“我告訴你,統統告訴你……” 一柱香之后,赫連晟牽著木香從刑房走出來,里面的人已經沒了生機,殺了他們,比讓他們活著更好。 有一小兵從營房門口奔過來,抱拳跪地,“將軍,營外來了一人,說是夫人的部下,吵吵著非要進營,可他沒有令牌,小人不敢放行?!?/br> 木香問道:“他叫什么?” “他說他叫大飛,是夫人您的部下!” 赫連晟肅聲道:“放他進來吧!” “是!” 那人領命而去,不多時,老遠的,木香就聽見大飛在喊她。 “主子,是誰劫走了彩云跟木朗,他奶奶的,讓小爺抓到他,非把他抽筋剝皮不可,膽敢太歲頭上動土,活膩了他!” 大飛氣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冬天,他懶的洗頭,便把頭發剃成小平頭,這會一,地一生氣,可不就豎起來了嘛! 赫連晟蹙眉,“你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嗎?閉上嘴,待會跟著虎騎營一同出發,救人第一,等救完了人,你要如何,隨你的便!” “好,你說的,隨我的便,”大飛興奮的口水亂噴,搓了搓手心,又把他的大刀拿在手里墊了墊。好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殺敵了,他這手癢的不行,難耐的很。 木香看他那一臉打了興奮劑的表情,不住的搖頭,“能到京城劫人的,可不簡單,回頭可別把自個兒陪上了!” “這咋可能呢,小爺這把大刀,砍人的時候,一刀一個,比你切菜還快,咱燒菜燒不過你,可這殺人的功夫,絕對不差,對了,我還給你的弓弩跟鍋鏟帶來了,我改造了下,打成了彎形,這樣你用著更方便!” 他將兩樣兵器交給木香,那把弓弩,木香直接別到了腰后,箭筒背在后背,這里面的短箭足有上百支。 至于鍋鏟嘛,大飛是過幾日就得給它改進一下,過幾日又改一下,越改越細,越捶捶長! 他是閑的蛋疼,沒事干,看她的鍋鏟太別扭了,非改不可。 經他的手一改,這鍋鏟已經不太像鍋鏟了,前頭的鏟削成了刃狀,短細的手柄,也給打成了彎形,有點像圓月彎刀。 鏟頭還有一個利鉤,這一鉤子下去,若是鉤在皮rou上,能帶下一大片rou來。 大飛見她盯著鍋鏟翻來覆去的看,生怕她不高興,“那個,您瞧瞧這回改的多好看,多方便,豎著能殺人,橫著也能拿人,往回帶的時候,還能殺人,一舉多得??!” 木香懶得跟他開玩笑,收起鍋鏟,面色冷凝的道:“準備一下,我們起程,去泅龍幫的大本營!” “泅龍幫?” “對,別多問,他們有一處據點,就在西北方百里之處,咱們動作得快些,他們到了那里,只會暫做停留,之后,還會北上,回到泅龍幫大營,必須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截住,”木香心情極為沉重。偌大的塞外,想要藏兩個人,太容易了。 大飛不笑了,“知道,那群王八羔子,要是敢傷害他倆,爺端了他的大本營!” 說話間,嚴一結集的虎騎營,整裝待發,幾十號人,幾十匹馬,行走起來卻毫無動靜。 虎騎營同天狼營一樣,都是赫連晟的親信部隊,他們只聽赫連晟的調遣,任誰來發號施令都無用。 天狼營效力于邊關守城,虎騎營在御林軍中。 現在看到的這一匹人,只是虎騎營的三分之一,其次各營將領之中,亦有赫連晟的親信。 生死過命的上下級關系,忠誠比命來的都要重要。 赫連晟也跨上馬,伸手要拉木香上馬。木香卻搖頭,“我自己單獨騎一匹馬,急行軍,閃電馱著兩個人,長久了肯定不行?!?/br> 赫連晟眸光深沉的看他,忽然跳下馬,解下披風,披在她身上,隨后伸手將她抱上閃電的馬背,白似雪的馬兒,只是略晃了下蹄子,并沒有更多的反應。 “你騎閃電,來人,給本王備馬!” 嚴忠下了馬,將自己的坐騎交給主子,“屬下再去尋一匹!” 木香坐在馬上,裹好赫連晟寬大的披風,戴上帽子,一甩馬鞭,閃電前蹄一揚,嘶鳴一聲,甩開蹄子朝營外奔去。 黑夜中,一黑一白,顛簸起伏,姿態隨意卻又灑脫自如。 “夫人的騎術了不得,”嚴忠看的心潮澎湃,忍不住出聲贊道。 “還說什么廢話,出發了,”大飛猛的一抽馬屁股,追著木香而去。 赫連晟下聲令下,“出發!” 黑壓壓的一隊人馬,從軍營中奔騰而出,場面甚是壯觀。 在他們走后,幾個小兵滿眼崇拜之色。 “還以為夫人就是個弱女娃呢,沒想到騎術比我還厲害!” “不要臉,啥叫比你還厲害,光看夫人上馬的動作,也知道夫人,是老手了,瞧那動作利落的,一般人真干不來!” 另一個人神秘兮兮的湊上來,“這算什么,告訴你們,我剛剛去刑房,頭兒說要把刑房打掃干凈,我一進去,額滴親娘嘞,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慘的不能看,真的,真不能看?!?/br> “怎么個慘法?瞧你那慫樣,能有多慘,將軍帶著夫人進的刑房,夫人都沒吐,出來的時候,我看她臉色正常的很,咋你進去就吐了,誰信哪!” 那人急了,“這咋還不信呢,咱軍營喂的那條大狼狗,將帶來的三個人,活生生咬死了,碎rou骨頭散了一地,這還不叫慘嗎?” “啥?狗把人吃了?” 三人頓覺胃里的酸水直往上翻,那樣的場景,別說看了,就是光想想,也能叫人作嘔。他們都受不了,夫人一介女流,如何能受得了? “你們在嘀咕什么,還不趕緊把營門關好,仔細守著!”一個年青軍官,走過來,冷聲喝令。 一看他的神色,便知這人是赫連晟的親信無疑,表情跟赫連晟,簡直一樣一樣的。 厚重的營門關上,山中營地,漸漸恢復的平靜。 在前往西北的大路上,卻無法平靜,五十號人的隊伍經過,馬蹄聲,一里之外就能聽到。 雖是急行軍,但前方也有探路的,如有情況,發爆竹煙花,以作警示。 赫連晟與木香并肩策馬而行,大飛跟嚴忠,跟在后面,再后頭,便是虎騎營的隊伍。 大飛看前面矮著身子,半趴在馬背上的木香,既納悶,又驚嘆于她的騎術。 試了好幾次,想超一下試試,卻都失敗了。 而赫連晟的坐騎閃電,似乎也跟木香找到合拍的感覺,一人一馬配合的天衣無縫。 木香覺得,這馬肯定是稀罕她身子比赫連晟輕了至少一半,馱著她狂奔,不比馱著赫連晟輕松嗎? 赫連晟在奔襲之時,也不忘看她飛揚在黑夜中的發絲,纖細的腰身,因為風力的關系,被披風緊緊束著,曲線畢露。 赫連晟眸光微沉,洞房夜第二個晚上,本是情濃意密的好時候,不想被某人攪了局,他是故意的嗎? 行了約半個時辰左右,赫連晟強行拉住木香,讓人馬停下喘口氣,再跑下去,人受得了,馬卻受不住,此時此地,不可能現去找戰馬,護著馬,很重要。 落下腳時,木香使勁跺了跺發麻的腳,被凍的,都快沒知覺了。 赫連晟走過去,使勁搓了搓她的臉頰,令她僵硬的小臉蛋,慢慢的恢復了一些溫度。 大飛走過來,“主子啊,你騎馬的時候,為什么要矮身,我們都是挺著腰,我看你都快趴在馬背上了,有啥好處沒?” 木香呵了好口氣,才勉強能說話,“身子壓的低,能減少風的阻力,跑起來更省力些,也能以防偷襲!” “乖乖,您的知識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我聽都沒聽過!” 嚴忠也聽見了,悄悄對身邊的下屬耳語幾句,很快的,全隊人馬都得了這個消息。 再度騎上馬狂奔之時,眾人都壓低了身子,學著木香在馬上的動作前行。 又奔襲了大半個時辰左右,月上中天之時,隊伍行到一處地勢開闊的平原之地。 嚴忠指著平原腹地的山莊,“主子,那里就是泅龍幫在此地的據點,探子回報,不久之前,有一隊人馬,曾進入山莊,再沒出來過!” 嚴一看清地勢,不禁擔憂道:“這里地勢開闊,我們只要一靠近,便會被他們發現,須得有內應才可!” 赫連晟的手下,皆是身經百戰的將士,對于他們的話,木香并不懷疑。 此地,確實不宜強攻。 她道:“我潛進去,你們在外接應,燃兩柱香,兩柱香之后,若是我沒有回來,再雖強攻!” 赫連晟拉住她,“你一個人去怎行,嚴一留下接應,嚴忠,跟隨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