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書迷正在閱讀:得償夙愿、攤牌了我是位面守護者、低調術士、死在韓娛、在股市里封神、首席龍婿、[快穿]天生男神、宦臣之女、富貴天成、西游: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赫連晟薄怒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說不生氣,絕逼的不可能。但他氣的,是木香對他的不信任。同時,也有驚喜。 她考慮了他們以后的事,是不是也代表了,她的心里有他。 不過,她問都不問,便開始擔憂了,這讓赫連公子不悅了。 他走到木香身后,不由分說,從后面攬住她的身子,呼吸貼在她的耳邊。 “你說完了,是否也能聽我的解釋?” 如此近的距離,她的后背,緊挨著他的心的位置。身子被他包裹在懷抱之下,像是融為一體,緊密的似乎連呼吸都要融在一起了似的。 見木香不再掙扎,赫連晟側頭親昵的抵著她的臉頰,“這世上沒有誰可以逼我,皇帝不可以,誰都不可以,我府里也沒有你想的那些女子,一個都沒有,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br> “雖然我姓赫連,但我的襄王府是單獨存在,如今府里,加上雜役仆從,也不過十個人,你若是不喜歡,隨時可以更換,不要婢女也沒關系,咱們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委屈自己,我再說最后一遍,我身邊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子!” 天地可鑒,他,赫連晟,襄王殿下。南晉國之中,誰不知道他不盡女色,甚至都有傳言,說他有別的問題。 試想一下,他守著一個如玉身,容易嗎? 木香承認自己被他的話打動了,即使在現代,要想找到個自愿如身如玉的男人,簡直是天方夜譚,在古代就更不用說了。 特別是身在皇家,十幾歲就要找個老女人開了身。 不等木香想清楚,赫連晟又低低的說道:“我的母親,因為我,不得不削發為尼,這些多年,我從未見過她,是她不想見我,她情愿守著所謂的佛祖,也不肯見我一面?!闭f到最后,他是用嘶吼的。 木香雖然不理解他說的啥意思,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或許……她是有苦衷的呢!” 電視里不都這阿斗演的嗎?如果可以,她也希望李大山有苦衷呢!這樣木朗跟彩云還能好受些??涩F實往往是殘酷的。 今晚的赫連晟也不知怎么了,非得跟她苦水,不聽都不成。 赫連晟這樣做,當然有他的原因。他想讓木香更了解他,只有了解了,或許才能讓彼此的距離更近一些。 不過說起來,赫連家那個變態規定,什么留子去母,實在太過份了。 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跟親情無關,跟什么情都無關。 他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若是一個人因為弱點而失敗,那只能說明他不夠強大,保護不了自己想保護的人。 雖然她一直背對著赫連晟,但也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哀傷氣息。 這世上,比永遠見不到更可悲的事情,應該便如他跟他母親這般。明知道對方還活著,卻不肯相見,一步之遙,卻又遙不可及。 何必呢?互相折磨好玩嗎? “你一次都沒見過她嗎?”木香被他弄的很心煩,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心疼他。 “沒有,只在十五歲那年,我出征的前一天,十萬大軍在城外駐扎,我想見她一面,偷偷潛入她掛單的庵堂,那晚雨很大,庵堂里只有她跟……” 赫連晟握著她的手,忽然攥緊了,摟著她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喂,你說歸說,別那么在力氣行嗎?我快被你勒死了,”木香喘著氣,郁悶的要死。好人不能當啊,本來看他怪可憐的,好心陪他說說話,到頭來,差點被他勒死。 “對不起,”赫連晟像是忽然失了力氣,箍著她的手襞無力的滑到木香的腰上,卻仍舊沒有松開。 木香聽出他聲音里的沙啞,想起他說的‘母親和他……’ 這個他,估計是一個赫連晟做夢都沒想到的人。至于他們能干什么,還用問嗎? 月黑風高,雷雨交加,身處無人經過的庵堂,一男一女能干出什么好事來? ------題外話------ 走過這個坎,心才能更加靠近…… ☆、第92章 誰都要防 木香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伸手按在他的手上,用自己的手覆蓋他的顫抖。 “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的對與錯,站在你的角度,或許你母親是錯的,但站在她的角度,你又怎知不是對的呢?她不見你,或許有她的苦衷,至于她跟誰在一起,那是她的事,與你無關,你們之前的關系,只維系在,她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不管何時何地,這個事實都是無法改變的?!?/br> 赫連晟沉默著沒有說話,真是這樣嗎?可是……他又如何原諒那樣的一個母親。 但比起母親的問題,他更關心現在的人,“答應我,別離開我好嗎?這輩子,我只想跟你成親?!?/br> 他忽然將軍她的身子掰過來,兩人面對著面,彼此的呼吸交織著,難分難舍。 “你……唔……” 木香后面的話,全都消失在他的口中。 赫連晟吻了她,唇齒交纏,呼吸交纏,心亂了…… 其實,赫連晟自己都沒想到,會沖動的吻她,他是情不自禁。當借著月光看見她柔嫩的唇瓣時,他鬼使神差的靠了過去,想嘗嘗她唇上的味道。 卻在觸上的那一刻,徹底呆住了。 原來她的唇這般美好,香氣濃郁,沒有亂七八糟的脂粉香,只有屬于她的淡淡馨香,以及女兒家獨有的體香。 這也是赫連晟的初吻,沒有技巧經驗的情況之下,他的吻只逗留在她的唇瓣,沒有深入探索。 可即使這樣,依舊讓他心跳如雷,緊張到手心里全是汗。 僅僅一個吻,竟可以如此美妙。 他呆住的時候,木香也好不到哪去。兩世啊,她的初吻??! 這個混蛋,居然不經過她的同意,霸道的搶走了她的初吻。果然男人是不守信用混蛋,就知道得寸進尺。 可是為毛她的腿軟了,心顫了,腦袋也有點不清醒,迷迷糊糊。 屬于男性的氣息,強制的竄入她的呼吸,順著流動的血液,傳遍了全身。 不知哪來的一聲鳥叫,驚到熱吻中的兩人。 木香懵然睜開眼睛,撐著雙手將他推開,握緊拳頭胡亂的捶在他身上,“你個混蛋,你敢對我耍流氓,我殺了你!” 她氣,她更羞。真是沒用啊,居然被一個男人的吻蠱惑了,分不清東南西北。 赫連晟一動不動的任她打罵,等到她力氣用完了,彎著腰,站在那喘氣。 他才道:“太晚了,我抱你回去,下次再繼續?!?/br> “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你放開!” 赫連晟壓根不理她的掙扎,硬是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木香萬分委屈的趴在他懷里,聽聽這混蛋剛才說的話。什么叫太晚了,是誰拖她出來的。還下次繼續,繼續他個大頭鬼。 想著不能再有下次了,木香從他懷里抬頭,警告道:“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咱們倆之間不會有結果,我也不可能嫁給你,所以請你以后跟我保持距離,否則,信不信我跟你拼了?!?/br> 赫連晟垂下視線,看她在自己懷里揮舞著小拳頭的模樣,可愛的緊,心都快醉了。 “這我可保證不了,你是我娘子,若是男人對自己的娘子不動手的話,你該要擔心那個男人是否有問題了!” “色坯,誰是你娘子!”木香不服氣的罵回去。全然沒注意到,此時自己就躺在人家懷里,再兇惡的表情,也沒什么威懾感。 赫連晟輕笑出聲,“自然是你——木香,你是我赫連晟的娘子,過幾日我會讓人把婚書送來?!?/br> 他不是平凡人,這婚書是要經過禮部戶部批閱,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皇帝的批閱。 但赫連晟是誰,他的婚事無需別人做主,這婚書自然也就走個過場。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此事先秘密的cao辦,等到瓜熟蒂落,生米煮成熟飯,才能對外宣布。 “什么?婚書?”木香嚇了一跳,若不是赫連晟抱的緊,她早就掉下來了。 不是吧,這人要來真的? 木香不淡定了,苦笑著勸說他,“那個,這事不急,咱倆才認識沒多久呢,你不是說三個月嗎?你不能出爾反爾,說好的三個月,就得三個月?!?/br> 赫連晟挑眉,“我并非拒絕你提出的三個月,但在我看來,有沒有這三個月都是一樣的,我不過是把事情提前辦了,有何不可?” 他已經等不及,要跟她同床共枕。他要每晚都能抱著她睡,每天早上,看著她醒來。那樣的日子,想想都覺著很美,不是嗎? 木香氣的磨牙,他是認定了,還是咋地,完全說不通,死活都是這一句。 “當然不可,我還沒同意呢!” 赫連晟步子停了下,“哦,那你要如何才能同意?”他想的,不是她會不會同意,因為那個假設,根本不存在。 木香頹廢的垂下腦袋,無語以對。 赫連晟見她頹廢撅嘴的小模樣,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抬頭瞧見到家了,有些不爽了,他還沒抱夠呢! “你快放我下來,”木香也瞧見自家大門了,掙扎著去拍他的手,從他懷里掙扎著下來。 這回赫連晟沒再攔著,乖乖的把她放下來,雖然很不舍,但……無奈??! 一進家門,木香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屋,路上連頭都不敢抬。 何安跟吳青都守在堂屋門口,主子沒回來,他們哪敢休息。 瞧見木香一陣風似的刮進屋子里,再看看緊跟著走回來的男人。 何安看明白了,捂著嘴偷樂,心想,主子太威猛了。能把木香這個小刺猬收服,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 他懂,吳青這個愣頭青,可就鬧不明白了。但他不傻,視線淡淡的掃了主子一眼,立即就把視線收回去,閉著眼睛,裝作看不見。 習武之人,眼力非凡,雖然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但他清清楚楚的瞧見,木香泛紅的嘴唇。 吳青心里那個哀嚎痛哭。主子啊,您咋就不知道悠著點呢,猴急成這樣,到底是有多缺女人呀! 唯獨大飛這個莽漢,他今兒對木香的好感增加了不少,見她一回來,頭也不敢抬,直直扎進房里,再沒出來,難免要納悶。 “她怎么了?”大飛指著房門,問何安。 何安一拳揮在他肩膀上,“閉嘴吧你,要是不想早點死,就少說幾句廢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人傻不緊,要緊的是,你別傻到把什么話都問出來好吧? 赫連晟站在堂屋里,臉色瞬間又沉了下去,室內溫度又驟降了好幾度。 何安趕緊走到主子跟前,腆著笑臉,“主子,您回來啦,床鋪都收拾好了,主子要安歇嗎?” 赫連晟冷冷的視線掃了他一眼,“嗯,你們也都去休息吧,明天必須早起,該干的活自己心里都有數,別讓我點名,吳青,你明日一早去買材料?!?/br> “是,屬下知道了,”吳青面色恭敬的站起來應下。 赫連晟最后的視線停留在大飛身上,“這里的事,你回去之后不準向安平鈺透露一個字,他無需知道,也跟你無關,記住沒?” 凌厲陰狠的眼神,看的大飛身子一顫,幾乎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饒是他再笨,也該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是,小的不會說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