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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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在他眼里,看見了不甘平凡的勇氣。但是也希望他不要迷的本性。 吃過飯,何安跟吳青主動去洗碗了,就算他倆不主動,主子也會命令他們主動。 劉二蛋拿了掃帚掃地,木朗負責把凳子都收拾好,彩云去燒水了。 至于大飛,他覺得光吃飯不干活,似乎不太好,聽木香說準備在院里蓋臨時木棚,他主動去丈量,準備明兒就動手干。 人人都有活干,木香自然也不會閑著,何安他們買回來的東西,她還沒看過呢。今晚也可以把配料都弄好,明兒一早,大梅他們就要過來準備灌香腸了。 可是她剛一站起來,就被赫連晟拉住了,“進來幫我上藥?!?/br> “上藥?呃,讓何安幫你不行嗎?”木香一臉的為難。能不為難嗎?面對一個脫了上衣的美男,還有那么好的身材,流一次鼻血就夠丟人的了,她可不想再丟一次人了。 “不行,非你不可,”赫連晟哪容她拒絕,拉著她便進了屋,再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劉二蛋以及木朗的詫異眼神。 一進屋,木香便甩開他的手,摸索著走過去,把油燈點上。 沒有光,跟他待在一起,她這心臟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赫連晟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自顧自的走到炕邊,解下外及,脫掉內衫,露出古銅色的健碩肌rou,還有……還有平窄的腰紅,緊實的小腹。 這個男人真是禍害啊,臉長那么完美就算了,連身材也完美到無可挑剔,忒害人了。 “我的身體,除了你誰也不能看,你覺得我會讓別人上藥嗎?” 就在木香陷入無邊無盡的遐想中時,赫連晟冷不丁來了一句,曖昧不清的話。 “???你,你什么意思?”木香瞪大了眼睛,看他慢慢靠近,優雅如豹的動作,蓄勢待發,好像隨時都準備撲向獵物似的。 木香使勁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呼吸都不暢了,美色惑人,惑人哪! “上藥!” 赫連晟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 “好,”木香恨恨的咬了下舌頭,強迫自己淡定,擦就擦,誰怕誰! 冰涼的藥膏,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撫摸。 當這一切實施在赫連晟身上,他終于明白那句,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了。 剛剛結痂的新rou,特別敏感。 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夠堅定,這會早把人撲倒在炕上了。 不能,現在還不能。 上藥的工作,在赫連晟意志力快崩潰的邊緣完成。兩人都舒了口氣,太累了。 赫連晟穿好衣服,忽然道:“陪我出去走走?!?/br> “這么晚了,走去哪啊,還不如捂被窩呢!” 赫連晟額上青筋跳動,“回來再捂!”這丫頭有時一張嘴,真能把人氣死。 木香是真的不想去,不光是因為外面冷,黑不隆冬的,沒啥可看。 更因為……就他們兩個去啊,這,這萬一某人心懷不鬼可咋整? 不管她想不想去,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一樣滴,還是被赫連晟硬拉著出去了。 彩云看大姐一臉的不情愿,有點擔心,想上去阻止,被劉二蛋不客氣的攔下了。 “你看你是真傻,比木朗還傻,好好在家待著,木香姐不會有事!” 彩云被他一通教訓氣壞了,氣呼呼的瞪大了眼,“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咋知道他們沒事,你沒瞅見我大姐不想出去嗎?萬一……” “沒有萬一,要真有萬一,早就有了,你以為赫連大哥是吃素的呢!”劉二蛋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看她氣呼呼的模樣,好像要去跟人拼命似的,又好氣,又好笑。 她也不想想,赫連晟是什么人,要是想來硬的,還用得著屈尊住在這兒,對他們百般照顧,什么架子都放下嗎? 腦門疼了一下,彩云火了,“劉二蛋,你說話歸說話,你彈我腦門干啥?” 劉二蛋沖她嬉皮笑臉,“誰讓你腦門那么大,看著你腦門,我就手癢,彈一下又不會死?!?/br> “你還敢說,我今兒不打你一頓,我就不叫木彩云!” 彩云爆怒,順手抄起靠在廊檐下的掃帚,攆的劉二蛋,滿院子竄。 “救命啊,木彩云打人啦!” 木朗靠著堂屋門邊上,咯咯的大笑。 何安幾人也面帶笑意的看著他們打鬧,在這冬秀季的夜晚,木家的院子里滿是歡聲笑語。 月亮升上來,照在玉帶河的河面上,波光粼粼,閃耀著斑駁陸離的唯美。 夜里氣溫格外低,白天泥濘的泥巴路面,都結上了一層薄冰,踩在上面咯吱作響。 雖然不會把鞋子弄臟,但坑坑洼洼的,還是不好走。 一只溫熱的大手伸過來,將她冰涼的小手包裹起來,拉著她慢慢往前。 木香愣了下,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向他的側臉,有意的忽略從手上傳來的溫熱感覺。 月光下,赫連晟的輪廓猶如刀削斧刻般深邃,月光將他的輪廓渡上一層銀色的圈。這一刻,木香怎么瞧著他,有點貌若仙人的意思。 “瞧夠了嗎?” 木香看的入迷,神思神馬的,早飛到九霄云外去了。冷不防,耳邊傳來一道溫柔深沉的男人聲音。 “??!”靠的太近,嚇了她一跳,身子下意識的往后仰,可是步子卻沒邁開。眼看就要摔在雪地上,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及時環住她的腰,將她帶了回來。 這帶回來的力道似乎有些大,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木香徑直撞進了他懷里,鼻子撞上堅硬似鐵的胸肌,疼的她眼眶都紅了。 “你是救人還是謀殺啊,幸好我這鼻子不是做的,否則現在就成歪的了!”她沒好氣的抱怨。 赫連晟承認自己是有壞心,想把她攬在懷里的,可也沒想過要讓她撞到,當下只能賠禮道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撞疼了沒有?” 帶著溫熱的手指,以他平生最輕的動作,摸到她的俏鼻,輕輕的替她揉著。 這個動作,真把木香怔住了。 他怎么突然像變了個似的,要不是自己一路跟著他,從家里出來,她都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短暫的失神過后,木香一低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腰還給人摟著呢。 “你放手!” 她掙扎,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把自己解救出來。卻沒發覺自己呢喃出口的聲音,像極了情人間的撒嬌。 不光她怔住了,赫連晟也好不到哪兒去。 懷里的女子,像個小貓似的撓著他,還胡亂的扭動著。她可知道,此刻的掙扎是火上澆油。 “別再動了,”赫連晟喟嘆一聲。 雙手將她摟抱住,完完全全的嵌入自己的胸膛之間。 “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別動!”他不想嚇著她,卻管不住自己蠢蠢躁動的心,多想從此刻開始抱著她就不再松手?;蛘呷羰悄苊刻焱砩隙急е朊?,那滋味該是多么美妙。 赫連晟回想起自己的過去,似乎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如此眷戀一個人,眷戀到無時無刻不想將她帶在身邊,一刻都不舍得放開。因為只有感覺懷里的溫軟的身子,他才覺得心上某個地方,圓滿了,不再空缺。 他是愉悅了,木香卻別扭的要死。雖然她不想承認,他的懷抱很暖和,靠著很舒服。 可潛意識里,她居然一點都不排斥。 這個認識,讓木香腦中警鈴大作。不妙,十分以及極其的妙,該不會這個男人是她這一切的情劫吧? “喂,你抱夠了沒有?趕緊松開啊,教人看見了怎么辦?” 赫連晟低下頭,埋首在她脖頸間,吐出曖昧不清的話,“這么晚了不會有人,就算有人,看見了也無防,你是我娘子,我抱自己的娘子,誰敢異議!” 多么霸氣的宣誓,可木香卻聽的直冒火,“噯,誰是你娘子,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趕緊松手!” 人都被別人禁錮在懷里,這句威脅的話,顯然很沒有份量。 赫連晟輕笑,胸膛也跟著震動,透過彼此的衣服無比清晰的傳到木香耳朵里。 “哦?我倒要看看,你對我如何的不客氣?”他騰出一只手,撫上木香的臉頰,聲音低啞的性感,“你是我娘子的事,不許再質疑,主母玉佩都給你了,只差拜天地,你想何時拜,只管說一聲,我隨時等著!” 木香咬牙瞪他,敢情這家伙還是在陰她。 之前她說把玉佩還他,他不要,也同意她提出的三個月期限??蔀樯掇D個身,她都成他娘子了,還就差拜天地,誰要跟他拜,見鬼去吧! 赫連晟見她瞪著自己,恨不得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嘆息一聲,他又道:“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也不要妄圖詛咒我,我要是死了,你可就得守寡了,為了你下半生的幸??紤],你還是求福拜佛,保佑我長命百歲的好?!?/br> 木香忍無可忍,“赫連晟,你覺著逗弄我很好玩嗎?憑啥你說娶,我就非得嫁,實話告訴你,本姑娘就打算一輩子不嫁人了,就算一輩子當老姑娘,也比整天算計著,跟別的女人搶男人要好的多!” 啪嗒! 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滾落,雖是溫熱,卻燙的驚人。 “怎么哭了?”赫連晟急切的語氣中帶著少許的驚慌。 這個一向殺伐果斷,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面不改色的男人,卻在看見一個女子的眼淚時,亂了方寸,亂了陣腳。這說明了什么? 赫連晟捧起她的臉,拭去那道淚痕,接著是一聲長長的嘆息,又將人兒攬進懷里。 “我該拿你如何是好?”似無奈,似憐惜。 木香此刻卻是五味雜陳,什么滋味都有,但究竟是什么感覺,卻又說不上來。 她一直都知道,赫連晟是個神一般存在的男人,高處云端,遙不可及。 她也從未想過,有一日,她會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嗅著他的味道,聽著他飽含愛意的訴說。 她不禁再次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是赫連晟嗎? 夜涼如水,河面上升起一層薄霧,木香看著那水霧,只覺得那么的不真實,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你為什么喜歡我,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你知道成親代表著什么嗎?我不是一個安守本份的女人,我不會為了男人放棄自己的追求,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忍氣吞聲,守著空房,等著盼著臨幸,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你這身份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見赫連晟張嘴欲說,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先別說,先聽我把話說完?!?/br> 木香將他推開,轉身看著霧氣繚繞的河面,聽著潺潺流動的水聲,心情莫名的低落下來,“你不用急著像我證明什么,如你這般的身份,不管是否情愿,都不可避免娶側妃,甚至納妾,我懂,但我無法容忍?!?/br> “赫連晟,聽過一句話嗎?相見不如懷念,你也別再糾結我的事,咱們倆根本不是一路人,”木香抬頭望著天上一輪明白,感覺心情舒暢多了,“唉,這世上有緣無份的人,多了去了,咱倆也屬于這一類?!?/br> 她對赫連晟的感情也沒多深,她也萬幸自己沒投入太多,在抽身離開的時候,不至于太過狼狽。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