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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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生低眉順眼,剛想放下手,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低沉迷人的嗓音透著男子獨有的磁性:“繼續?!?/br> 禾生呼吸急促,反手又觸及他的中衣。 他精壯的上身,赫赫入目,以前她害羞,不敢細看,今日一瞧,只覺得他胸膛下好幾塊肌rou,用手戳戳,yingying的。 難怪以前他壓過來時,她總覺得喘不過氣,根本無法動彈。 這么偉岸的身姿,她如何掙得開? 本以為事情已經做完了,她準備脫自己的外衣,沈灝卻湊過來,在她耳邊曖昧舔舐,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蒸得她耳根愈加燒紅:“娘子的衣裳,為夫要親自來脫,只是,娘子得先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完了才行?!?/br> 她順著他的目光去看,說的是袍褲。 桃羞杏讓,別過眼,語氣輕柔:“羞人……”她怕碰到他。 沈灝不由分說,扯過她的手,放到褲頭,笑容得意:“這有什么好羞人的,你又不是沒看過?!?/br> “王爺壞!”禾生捂臉,她只碰過,但確實沒敢仔細看嘛。 他按著她的手往下,“更壞的還在后頭呢?!?/br> 動作艱難地褪下他的袍褲,他身上一/絲不掛,就這么直剌剌地映入眼眶。 她想躲開不看,他卻不許,無賴一般送上前,用身體攔住她的視線。 他扼住她的手,眸中似有溫柔春水,“娘子,今日是我倆夫妻的大好日子,為夫有件禮物送給你?!?/br> 禾生好奇問:“……什么禮物?” 他輕啟薄唇,“我?!?/br> 禾生心跳如雷。 他掌著她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臉:“這件禮物獨一無二,你要好好感受,準備好了嗎?” 禾生深呼吸,緩緩點頭。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樂意與他做歡愛之事。 與決心離開他的前一晚不同,今天,她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雜念,沒有報恩,沒有憂傷,她愛慕著他,想與他共赴巫山。 他捺緊她的手,徐徐道:“這是我的眉、我的鼻、我的唇?!笔终葡嗪?,手心向下,感受他的每一寸肌膚。 從脖子到手臂,再從手臂回到肩頭,往下是胸膛,他頓了頓動作,將她的手扣在左邊胸肌上。 “這里面裝著的,是一顆愛你的心,它只屬于你一人?!?/br> 他的聲音那么柔,語氣那么認真那么嚴肅,像是在說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諾言與情話。 禾生低下頭,俯身貼著手指落下一吻。 他身體一顫。 如果說他是世上最堅韌的盾牌,那么她就是最鋒利無比的矛。 兵刃相接的瞬間,她不消任何力氣,就能輕易將他攻破。 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劫。 他稍稍挺身,勾嘴道:“以后你不乖,我就用它教訓你?!?/br> 禾生叉腰,“哼,我是用來疼的,你怎么可以想著教訓我呢?!?/br> “疼也要疼,但這種‘教訓’也不能少,不然我怎么振夫綱呢?” 沈灝將她攬在懷里,摩挲她軟嫩的肩頭,一雙大手往里探,繼續方才未完成的脫衣職責。 禾生拍他手,小聲嚷嚷:“壞人!” 沈灝上前,強勢含住她的紅唇。 舌尖慢慢舔著她唇上的脂紅,一勾一卷,細細品嘗。香香的,甜甜的,混著她齒間的甘露,簡直就是世間最好的甜點。 嘗過雙唇,幾乎將她的脂紅舔得干干凈凈,他開始掠奪進軍,敲開她的貝齒,往她嘴里索取瓊液。 他像是看到獵物的野獸,愈發勇猛。 不到片刻,她已是嗷嗷待宰的狀態。 他細細地吻她,到左手手臂時,看到一個印記,淺淺的,若不是仔細看,定看不出來。 他伏在她身上,一手撐起來,心疼得摸著那道半月形的印記,問:“什么時候受的傷?” 他真是該死,竟然讓她眼皮子底下受傷了。 禾生出言解釋,“做夢時,由于太餓了,所以咬了自己一口,不礙事的?!?/br> 他微蹙眉頭,盯著那道印記,眸中閃過一絲遲疑。 卻緊緊只是一瞬間而已。 罷了,定是他想多了,除了她自己,誰還敢咬她?連他都不舍得,外人若敢這么做,不是自斷性命么。 繼續低頭享受溫玉軟香。 他一開動,她便立馬沉淪。 整個人像是浸在水中一般,她拖長尾音,同他撒嬌:“王爺……我……” 沈灝不曾停下動作,略帶引誘一般,道:“你什么?” 哎呀,真是羞死人。糯糯答:“全身上下都是汗啊?!?/br> 明明是轉涼的天氣,身上卻是燥熱難耐。 沈灝往下挪,勾眉一笑:“沒關系的?!?/br> 說罷,他伏頭溫柔舔舐。 禾生直直地躺在那,因為太過緊張,手抓緊被單。 床單上一團水漬。 他愛憐地捂摸她的臉,眼神迷離:“我的阿生,當真是水做的?!?/br> 禾生羞赧,既覺得興奮,又覺得丟臉。 ……怎么可以被他弄成那樣子呢,她這樣,算不算太出格? 她悶羞片刻,而后怯怯問出聲。 “王爺,我……我是不是很……” 話還未說完,他卻像是早已知道她心中所想,點點她的鼻尖,疼惜道:“我真是愛極了你這副小模樣?!?/br> 禾生垂下眼。 他喜歡就好。 她躺在他的肩上,忽地想要聽他粗重的喘氣聲。 她剛才被他弄得叫得大聲,她也要他那樣。 腦海中回想嬤嬤圖文并茂教過的知識,她雙手一撐,將他推倒,“夫君,該我了?!?/br> 他張大眼睛,感受她主動貼上的身子,水蛇一般將他纏住。 這感覺……真是好極了。 她拙拙地親他的唇,雙手撫摸。 嬤嬤教過,男人喜歡欲拒還迎的獻媚,要一點點地,若有若無地,由緩到快,才能叫撩撥。 她先用手指尖輕點,而后撫琴一般輕滑,從頭順到根,循環反復。 最終還是他主動繳兵卸甲,忍不住,出聲求她:“好阿生?!?/br> 她心中充盈著巨大的滿足感。勾嘴一笑:“喊我作甚?” 弄了許久,他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按住她的手,不讓動。 “阿生,我們……該做正事了?!?/br> ☆、70|8.8|城 兩人共同挑選獻壽戲曲本,選來選去,也沒有找到合適的。 要么就是太過兒女情長,要么就是悲傷結局。 落了一地的戲文本子,選到后面沒了耐心,索性不選了。 沈灝道:“明兒個我讓人去書館再買些新戲文本子來,這些都是舊的套路,不經看?!?/br> 禾生點點頭,“好啊,雖然我對婆母了解不多,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端莊穩重,我們可以買些撐得起大戲的本子回來看?!?/br> 沈灝笑著看她:“武松打虎這戲好不好,夠大氣夠排場吧?” 禾生嗤嗤鼻,“我才不要呢,除非你當老虎我做武松?!?/br> 沈灝捏她腰,“好啊,才做夫妻第一日呢,就想著要謀殺親夫了?!?/br> 禾生吐吐舌,笑著跑開。 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去追她,負手在背,裝出淡然的樣子。 禾生果真停下腳步看他。 沈灝回眸看她,笑:“我去追你,沒什么難度,不好玩。這樣,換你來追我,追上我,你就可以不做武松,追不上我,我就做武松,可好?” 她根本沒有仔細聽,興奮勁沖上腦袋,一口應下:“好啊?!?/br> 說罷,一口氣沖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沈灝還會假裝跑兩步,到后來,他干脆躲在柱子后面等她來抓。 面上沒有任何變化,仿佛被她抓住,是特別不應該的事情。 禾生逮著他的肩膀,趾高氣揚:“我贏了,你要當老虎?!?/br> 沈灝咦一聲,“方才我說的,是追上我,你就是不做武松,那不做武松,也就能做老虎咯?!?/br> 禾生這才反應過來,好像,他剛剛說的確實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