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夜洗杭州黑道
許詩詩上前扶起陸依依的小手問道:“依依,你怎么樣,沒事吧?” 陸依依搖頭道:“我沒事,許jiejie你怎么在這里?” 不待許詩詩回復,流星扶起老板后對許詩詩說道:“許小姐,今晚我就不隨你回去了,臨時有點急事要處理?!闭f罷,流星便朝著小混混離去的方向走去。 圍觀者見小混混走了,也就沒有什么興趣圍觀下去了。 許詩詩的小手在陸依依眼前晃了晃道:“別看來,人走遠了?!?/br> 聽到許詩詩的話,陸依依小臉一紅變得guntang羞澀道:“哪,哪有?” “看著人家的背影,露出那副癡情的樣子,還說沒有?!痹S詩詩打趣的說道。 夜晚的風吹得格外的寒,流星半夜三更回到趙府。正打算到趙府的的井中打點水上來,沖洗一下自己身上暗紅的污垢。誰料背后突然傳來一女子的聲音:“流公子,進到別人家中,不跟主人打聲招呼,似乎不太禮貌吧?” 流星握住背后的巨劍劍柄回身望去,看到身穿睡衣的趙飛燕正在望著他。流星原本以為趙無遺的別院中沒人居住,當看到身穿睡衣的趙飛燕時,才想起來,趙無遺同他說過,趙無遺有位叫趙飛燕的jiejie。 想明白后,流星放開握住劍柄的手,對身穿睡衣的趙飛燕說道:“抱歉,本以為府上無人,不曾想趙小姐在府上居住。請見諒?!?/br> 趙飛燕接到趙無遺的書信后,快馬加鞭趕到江南杭州,因此比流星早到一天。那日流星看到后院一塵不染,其實是提前到的趙飛燕親自動手打掃。這所別院在趙無遺前往雁門關后,一直無人居住,當然也不曾有人打掃。 皎潔的月光映在流星身上,趙飛燕走近后看到流星身上沾滿血漬后連忙道:“流公子,你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你在這里別動,等我一下?!壁w飛燕說完后,直接向后院跑去。 流星正要說什么,但趙飛燕已經跑遠了。算了,還是打我的水吧。 趙飛燕手里拿著一個小瓶子,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吹秸谔崴牧餍呛蠹泵Φ恼f道:“流公子,你怎么還去打水???趕快放下,我給你擦藥?!?/br> 放下水桶,看到趙飛燕氣喘吁吁地樣子,流星苦笑不得。流星苦笑道:“趙小姐,你見過身受重傷,還打水的人嗎?我身上的血都干了,而且很明顯這些不是我的血?!?/br> 趙飛燕指著流星胸前氣哄哄地說道:“還瞎說,你看衣服都破了。趕快坐下來,讓我給你擦藥,你還嫌自己傷得不夠重???” “好吧,有那么一點點我的血?!闭f著,流星坐到旁邊的石凳上。 趙飛燕退去流星的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上身;看見流星后背上數十道傷疤,胸前還有一道鮮紅的傷口。趙飛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心想流星到底忍受了多少傷痛。聽聞趙無遺信中所言,流星深入突厥大營,整個后背被數十支箭羽插滿。所說對流星身上的傷有所耳聞,但親眼看到,還是難免有些吃驚。 “你怎么不對自己好一點?以后受傷就不要逞強了?!壁w飛燕給流星上藥,不由的心疼道。 流星一把將趙飛燕抱在身前笑道:“那以后我還會不會為我上藥呢?” 趙飛燕俏臉發燙,想要掙脫出流星的雙手,但又怕不小心碰到流星胸前的傷口。 趙飛燕紅著臉,羞澀地對流星說道:“快放開我,你身上還有傷呢?!?/br> “你的意思是沒有傷就可以抱你咯?”說著流星臉上的笑意更甚。 趙飛燕紅著臉,小聲的嗯了一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流星聽得特別清楚。在趙飛燕額頭上親了一口,流星才將趙飛燕放開。 看著正紅著俏臉為自己上藥的趙飛燕,流星心中莫名的生起了罪惡感。無遺啊無遺,不能怪兄弟我啊,是你jiejie實在太撩人了,一時間沒忍住。借兄弟的地盤療傷,還把兄弟的親jiejie拐走,實在是不地道啊。 次日,杭州兩大地下勢力被一夜屠洗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而當事人則坐在陸依依家的包子鋪中吃著包子。 在陸安居的注視下,流星終于吃飽了。陸安居以前不知道飯桶吃東西是什么樣子的,但見流星吃完二十個包子后,他大概知道何為飯桶。 陸依依在流星吃完后,很體貼的遞過一碗水給他。流星對陸依依說了句謝謝后,便取出昨日從許詩詩那里得來的三兩銀子遞給陸依依。 陸依依將銀子退回給流星道:“公子,您昨天不僅幫我們打退那幾個混混,還給我們出了這么好的點子,使得昨日的包子大賣。還不知道怎么感謝公子,又怎能收公子的錢呢?” 流星沒有收回銀子,對陸依依打笑道:“如何收不得?若非昨日在這里吃了兩個香噴噴包子,恐怕我早就餓死了。這三兩銀子就是我這個月的包子錢,如果你嫌少我就再去想辦法弄點?!?/br> 昨日流星滅了杭州城的兩大黑幫,收刮了不小銀兩,但流星將那些銀兩,全部丟到西湖邊上的寺廟中。無論是誰撿到都無所謂,反正流星對錢財并不是很看重。 見流星如此說道,陸依依便也將銀子收了起來。收起銀兩后,陸依依對流星說道:“這些銀兩依依就先替公子收著了?!币婈懸酪朗樟算y兩,流星不由的一笑,向陸依依打聽到了許府所在后便也離去了。 流星并不知道,陸依依說替他先收著,真的就是替他先收著。當流星日后知道后,哭笑不得。 流星來到許府前,看著許府緊閉的大門,流星不由的嘆道:“離這么近,我竟然不知道許府就在邊上?!?/br> 是的,許府跟趙無遺的趙府其實就隔這一堵墻。流星住到趙府后,幾乎沒在附近看過,從大街道走進來,先到的是趙府,再往里就是許府。只是流星根本就沒往里頭走過,都是從趙府直接到大街,從大街直接到趙府。 “好吧,找到了。那該怎么進去呢?”流星嘴中字自言自語地說著,隨后一腳直接把許府大門踹開。 “咚!”一聲巨響,許府上下震驚。 走進許府,站在府門后的臺階上。流星用手撥動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道:“作為一個像我這樣高級保鏢,出場方式一定要狂炫酷霸拽?!弊詈蟮淖ё?,流星拉得特別長。 數十名府衛拿著棍棒朝流星沖了過來。流星打了個哈欠后,徒手沖向府衛。 片刻之后。流星坐在院子的臺階上,后背靠著柱子,嘴中叼著不知道哪里來的狗尾巴草。笑著看被自己用棍子穿過衣袖跪著的數十名府衛道:“不是在下說你們其中的誰垃圾,而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說吧,你們一個月拿多少銀兩?” “五貫錢”其中一人怕被流星教訓,當即回道。 一兩黃金等于十兩白銀等于十貫錢等于一萬銅錢。 流星不由的詫異,我的天,英俊瀟灑武功高強如我,工資竟然比府衛還低。如此想到,流星便忍不住罵道:“你們這群垃圾,武功沒我好,文采沒我叼,樣貌沒我帥,職位沒我多,拿的工錢卻比我還多?!?/br> 想了一會后,流星自顧自的搖著頭說道:“不行,不行,這活沒法干啊,得另謀出路?!?/br> 流星把府衛全部抓了起來,一個報信的都有,所以府邸的主人們并不知道大院內的情況。許久不見動靜,也不見府衛來報,許夫人跟許詩詩率一眾家丁來一看究竟。那曾想,他們看到數十名府衛全部跪在那里,雙手被一根棍子穿過袖子架在那里。 眾人皆是一驚,許夫人和眾家丁驚的是這個背著巨劍的少年,為何如此厲害;許詩詩則是被流星進來的方式驚到了。 流星看到一行人中的許詩詩后,不管他們驚訝還是驚恐,一臉衰氣的樣子對許詩詩說道:“許大小姐,你太不夠意思了,府衛的工錢都是五兩銀子,我又是給你當書童,又是兼侍衛的,工錢也才三兩。不干了,不干了,干完這個月后,我就不干了?!闭f著流星擺了擺手。 聞言,許詩詩俏臉上不由的一紅,人家又是給你當書童又是兼侍衛的,結果給的工錢比一個府衛還低,說實話,確實有些不地道。 許夫人聽到流星說的話后,走便上前同流星笑著說道:“流星,你今晚便住進許府,給你安排好了單獨的房間;每天除了詩詩讓你陪她出去游玩之外,其他事一概不需要做。至于工錢嘛,每個月給你一百兩,但是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不能拒絕。你看怎么樣?” 流星昨日在風語樓的表現,以及街頭毆打小混混的事情,許詩詩在跟徐夫人聊天的時候都說了。昨日流星剛歐打完小混混,向許詩詩告別說晚上臨時有事后,第二天早上便傳來杭州城地下兩大勢力被屠洗的消息。如果說其中沒有關聯,許夫人是不會相信的。 換個角度說。許家富可敵國,即使流星并不具備屠洗兩大勢力的實力也無妨,但從流星所展示出來的能力,便可看出流星乃是當世罕見的年少英才。因此,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每個月給流星一百兩都不吃虧。 對于許夫人的話,流星先是一愣,而后便大致明白了原由。流星站起來后臉上的衰氣全然不見對許夫人道:“想必您便是美貌與智慧并存,卻又不失高貴的許夫人吧。您所述的條件可當真?” 許夫人笑道:“當真,不過你私自與府衛斗毆,目無遵紀,便罰你在許府內禁足三日,你可服氣?” 禁足在許府內三日,這哪里是處罰啊,分明是讓流星用三天的時間,了解許府的地形及分布。 流星并非愚鈍之人,聞言便已知曉許夫人的意思。流星正色道:“夫人說的都對,流星十分十分的服氣?!币娏餍侨绱诉@般,許夫人便走回后院了。許詩詩則是帶著流星到給他安排的房間。流星的房間不知無心還是有意,正好在內院的邊緣位置,與內院隔開,卻又在前院的房子中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