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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98節

第298節

    我問他是哪一行,方剛說現在還不確定,他馬上就動身從香港回曼谷,告訴我如果桑坤白天約我們見面,就我自己去,不要讓阿贊巴登同行前往。我沒明白,問為什么,難道不是人越多越安全。方剛說:“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問,你就把和阿贊巴登的關系說出來,讓他們知道你們之間是緊密合作的關系,他們不敢對你怎么樣,因為怕阿贊巴登找賬,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蔽冶硎久靼?。讓他盡快回泰國。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桑坤打來的電話,聽聲音他似乎好多了,只是有時還咳嗽。為安全起見,雙方約在某中餐廳見面,桑坤和他弟弟在場。桑坤臉色發白,毫無血色,一直在咳嗽著??吹街挥形易约簛?,桑坤的弟弟果然問我,為什么那位阿贊巴登師父沒有來。

    我笑著說:“阿贊巴登只管施法和降頭術。而我才是談生意的經紀人,除施法之外,他是不怎么露面的?!?/br>
    桑坤的弟弟點點頭:“那所房子是我朋友的一處閑置住宅,我哥哥曾經在那里住過半年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從住在那里就開始做噩夢,你也看到了?!?/br>
    我說我在泰國當牌商好幾年,接過很多驅邪施法的生意,不少住宅里面因為以前死過人,所以經常會有陰氣,甚至撞鬼。桑坤先生朋友的那棟房子有可能也是兇宅,所以誰住進去誰倒霉。當然,有陰氣也不見得就和桑坤先生的朋友有關,可能是更早發生的事。

    第0929章 兩萬美元的勾當

    這番話就相當于定心丸,等于告訴桑坤和他弟弟,我并沒看出那棟房子里面有什么貓膩勾當。兩人的臉色都緩和了些,桑坤問:“昨晚的事我都記不起來了,田先生,給我講講吧?!蔽野炎蛲淼氖抡f了一遍,但卻故意隱去了桑坤在施法過程中說的那些胡話,以免讓對方覺得我們知道的太多。

    “今晚還是在午夜施法。到時候我們在哪里碰面?昨晚桑坤先生的車開得太快,天又黑,我完全不記得去那棟舊別墅的路了?!蔽覇?。

    桑坤邊咳嗽邊說:“我們會另外找一個地方,要是還在午夜,我們晚上會提前給你打電話通知地點?!蔽艺f不行,阿贊巴登已經說過,你是在那棟舊別墅沖撞的陰靈,也必須在那里施法,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兄弟倆互相看了看,沒說什么,后來弟弟說,到時候會提前給我打電話。先在某處碰面,他們會開車來接我們。我說完全沒問題,現在請先把施法的費用三十萬泰銖付清。桑坤問施法還沒結束,怎么就要付全款。

    我說:“這是阿贊師父施法的規矩,至少要先付五成的費用。但你這個情況特殊,要連續施法七到八天。說實話,這種既耗費法力,又要求阿贊師父法力高深的生意。我們都不愿意接。之前在香港的時候,那位阿贊nangya師父給你施灌頂術,都沒收定金,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但希望你們也能拿出誠意,畢竟不是哪個阿贊師父都能驅走你體內的陰靈?!?/br>
    這兩位互相看看,桑坤的弟弟說:“那我們也可以先付十五萬泰銖,事后再給余款?!?/br>
    “恐怕不行,”我笑著搖頭,“連續施法數日之后,如果客戶以各種借口拖延不付錢,我們真沒有精力處理這種事。而且也有很多客戶其實拿不出全款,到時候我們又不能強迫,所以……”

    桑坤的弟弟很生氣:“你是說我們出不起錢嗎?”我說當然不是指你們,但我們以前遇到過此類情況,所以為了避免。就都把規矩改成先付錢。

    “可我怎么知道,你們到時候是否能把我的病癥徹底解決?如果你們沒能解決,卻賴著不給錢呢?”桑坤沉著臉問,他弟弟也連連點頭。

    我說:“首先,阿贊師父靠加持佛牌和做法事為生,泰國就這么大,如果有哪位阿贊師父光收錢而不辦事,別說以后沒人再肯來找。相信客戶也不會善罷甘休,沒有哪個阿贊愿意給自己找這種麻煩;其次,您二位都是泰國人,可以去打聽田七、方剛和老謝的名字。我們這三位中國牌商,在泰國也算是有些信譽的,再加上阿贊巴登的名頭。菲律賓鬼王只有三個徒弟,其中一個隱居中國,還有兩個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他們都解不開的降頭或者邪病,恐怕客戶也不用去浪費時間再找別人了?!?/br>
    桑坤自言自語地說:“菲律賓鬼王……我好像聽人說起過。這人是著名的降頭師,收錢給自己親人落死降都可以?!?/br>
    我說沒錯,就是他。桑坤的弟弟罵道:“還有這種人?那還有沒有人性!”我心里暗笑。心想你們也居然說得出這種話,幸好現在不是雷雨天氣。

    經我這番軟中帶硬的暗示,桑坤兄弟倆沉默片刻,最后還是妥協了。桑坤讓弟弟去附近的銀行取出三十萬泰銖現金,交到我的手里,我從皮包里掏出紙筆,并且開了收條。

    下午,我開著方剛的舊車,去機場把這輛車的主人接到阿贊巴登的住所。聽了我說的經過,看到地板上放著的這三百張千元泰銖鈔票,方剛說:“這個桑坤不是開什么地下賭場的,而是地下靶場?!?/br>
    “地下靶場?可那個地方怎么看也不像靶場,倒像是用刑的地方?!蔽覜]明白。方剛說,這個地下靶場,并不是設在地下的靶場,而是像我所說的刑場。但不光是用刑,還要人性命??吹轿覞M臉懵懂的模樣,方剛認真地給我講了一件事。

    在東南亞某些國家,有這么一種行業,是專門為那些有錢人發泄的場所。但這個發泄不是酒、賭、色,也不是打架,而是對人進行虐待。大概在十幾年前就有,主要集中在泰國,那時的價碼還是一萬美元,但從昨晚在那棟舊別墅院子里我們聽到的對話來判斷,現在應該已經漲到了兩萬。

    這種行業說來也很簡單,就是要同時找到兩種人。一種是有錢人,出于種種原因,希望能用虐待甚至殘殺活人來發泄自己的情緒;另一種就是窮人,這類人急用錢,哪怕用自己的命來換都行。這兩種人其實在全世界各地都有。但是要同時把這兩種人聚在一起,就有很大難度了,需要有掮客來完成,而桑坤兄弟倆就是這個掮客。

    桑坤設在曼谷郊區舊別墅中的那間地下室,就是“地下靶場”的地點,桑坤兄弟和同伙四處尋找這兩種人,然后帶到地下室去交易。先收有錢人的兩萬美元,再交給窮人一半,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利潤,最后把窮人關在鐵籠子里,再讓有錢人進去,在有限的時間內。隨便他怎么對那窮人施虐都行,地下室里的各種工具可供使用,不過最后一定要把窮人弄死,不能留活口。就算人沒死,桑坤他們也會幫忙解決。

    雖然殺了人,但不用擔心會被警察抓,因為桑坤這些人能擺平一切。來保證客戶的絕對安全。那天我在香港和桑坤通電話,聽到那邊傳來男人打女人的聲音,估計那個香港男人也是桑坤的潛在客戶,正在談。而那男人應該也是有錢人,心理不正常無處發泄,經常打女人出氣。

    這種生意聽上去很殘忍,也很變態,可無奈的是這種生意還挺紅火,因為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兩種人:心理扭曲的有錢人和走投無路的窮人。

    “真有你說的這種行業?”我的手都在發抖,覺得渾身不舒服,想起昨晚那棟舊別墅的地下室來。我這個人很容易聯想,腦海里立刻有了這種畫面:那鐵籠子里關著某個急等錢用的窮人,渾身發抖,緊張又恐懼。有錢人順著樓梯下來,把鐵門關上,兩眼放光。挑選著屋里的那些工具。窮人更加害怕了,也許會后悔,也許會哀求有錢人讓自己少受點兒苦苦,甚至可以體面地死去。當然,有錢人不太可能這樣做,那錢就白花了,他們出兩萬美元到這里來的目的,就是發泄。他們輪番對窮人進行折磨,要么在水泥里溺死,要么把其吊死,或者直接槍殺……

    我越想越害怕,方剛見我出神,就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幾年前我在酒吧見過幾個家伙,其中就有做這個的,但不是在曼谷,而是宋卡。沒想到現在你小子也能遇到,還真巧?!?/br>
    “能確定桑坤就是做這種事情的嗎?”我有最后一絲疑問。方剛說基本能確定,各種跡象都表明,他們這幾位就是干這個勾當的。

    我問:“那我們真要施法好幾天,把桑坤這種混蛋給治好?”方剛說你不救也不行,要知道,有能力做這種事的人,都不是什么善類,桑坤那些人沒把你滅口已經是開恩,你就不要想著把桑坤治好之前打什么鬼主意了。

    聽他的話里似乎有話,我說:“你的意思是,治好他之后可以?”方剛嘿嘿笑著說看我的意思。

    第0930章 惡意

    阿贊巴登沒插話,他畢竟只是降頭師,收錢就落降,早就沒什么憐憫之心,對這種事也不會輕易表態。但以他和我們之間的交情,如果我們有特殊想法,阿贊巴登通常都會同意,前提是我們必須把事情給弄圓滿。比如去年給山西煤老板的兒子小江施那個菲律賓“三喵咒”就是,如果不是我們想整小江,阿贊巴登肯定不會用那種巫咒。

    下午,我覺得有些累,就小睡了半個多小時。卻做了個噩夢。夢見我被關在桑坤那棟舊別墅地下室的鐵籠子里,手腳都被捆牢。有個男人手里拿著鐵鉗子走過來,打開鐵籠子的門,把我的腦袋按在鐵桌上。用鐵鉗子去拔我的牙。我大喊大叫也沒用,后來就醒了。

    方剛坐在旁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怎么回事,滿頭是汗的?”我說我才在做噩夢。方剛說你小子做夢還大喊大叫,難道也撞了邪。

    為了壓驚,我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扔給方剛一罐,啟開就喝。幾口冰涼的啤酒下肚,感覺好多了,這才把剛才的夢境說給他聽,方剛將香煙按進煙灰缸里,邊喝酒邊說:“這種事輪不到你身上,怕什么!你會窮成那樣嗎?”我問方剛,要什么樣的人,才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換那區區一萬美元。

    “區區一萬美元?”方剛冷笑幾聲,“在我們看來,一萬美元無非就是兩次施法生意的利潤,或者不到兩個月的賺頭,可在某些人眼中,那就是救命稻草。這世界上有很多窮人,窮到我們根本想象不出來。平時還能勉強吃飽飯,但不能出意外,比如家人生病、欠債、或者要做什么急用錢的大事,就會想盡辦法,要么去偷搶,要么變賣家產??扇绻麤]有偷搶的勇氣,又無家產可賣。怎么辦?有的實在沒辦法,就選擇逃避,直接自殺。但有的遇到桑坤這種人,就覺得有了希望,非常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換一萬美元,甚至從心里感謝桑坤,因為是他幫自己解決了錢的問題?!?/br>
    我很不解:“把命交給別人任其宰割,還要去感謝他們?”

    方剛慢悠悠地說:“如果你的mama生了重病。要三百萬才能治好,你變賣所有家產、借遍全世界、把身上的器官都賣給黑市,也只湊到兩百九十萬。再不手術,你的老娘過幾天就會死,你會怎么辦?是只能看著你mama病逝,還是去找桑坤?現在不要急著回答我,仔細考慮之后再說?!?/br>
    說完方剛就走出房間。他這番話卻在我腦子里來回翻騰,我干脆躺在地板上。緊閉雙眼,把手枕在腦后,開始認真考慮這個事。雖然覺得方剛的這個設想很扯淡,但我還是努力代入。把自己變成他說的那種情況。

    確實,以現在來看,我似乎確實跟那種事沒關系。但不知道為什么,在聽了方剛的話之后,內心深處卻有種隱隱的恐懼感??傆X得也許有那么一天,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被關在鐵籠子里的那個角色,包括我。

    俗話說人有三起三落,誰也不可能永遠發財,也不可能永遠貧窮。但真的有很多窮人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會被逼做出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事,比如那些因窮而犯罪的人。對我來說,父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換成別人也許會放棄,但我絕對不會。

    吃晚飯的時候,我對方剛說:“看來我也會去找桑坤?!狈絼偤俸俚匦α?,說你都有可能這么做,那些窮得連兩百九十塊都掏不出來的人呢?而且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身患絕癥、早晚都會死的窮人。他們知道自己活不長,于是干脆賣命換些錢。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連飯都吃不下。方剛哈哈大笑,說現在跟你還沒有關系,不用擔心。

    我想了半天,說:“照你這么講,難道桑坤還是大好人,因為他幫了很多人的忙,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窮人得了錢,富人也發xiele暴力?”方剛說對當事人雙方來講,確實是這樣。

    晚上十點鐘,我接到桑坤打來的電話。說了個著名的寺廟,讓我們在門口匯合。半個小時后,方剛開車載著我和阿贊巴登來到此寺廟,我覺得很諷刺。干著這種喪天良勾當的人,卻非要在寺廟門口接頭。

    桑坤的車早就沒到了,仍然開著昨晚我看到的那輛商務車。車里坐著桑坤兄弟倆,堅持讓我們三人坐他們的車。估計是怕我們自己開車記路,也只好同意。

    汽車在漆黑的夜里行駛,約半個小時后,就又來到那棟舊別墅。狼狗照樣叫個沒完。進別墅來到那間地下室,剛邁步進來,我就覺得這屋里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立刻想起昨晚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個手腳被綁的男人,搞不好就是這個倒霉蛋。

    桑坤的弟弟打開電燈,看到屋里的東西,方剛眼神很復雜,但沒說話?!斑@里陰氣比昨晚還要重?!卑①澃偷菍ξ覀冋f。桑坤兄弟互相看了看。

    阿贊巴登在屋里四下看看,低聲念誦了幾句經咒。指著鐵籠子說:“這里有個陰靈,怨氣很大?!?/br>
    桑坤笑著說:“昨晚你們看到的?!边@話很明顯是在懷疑阿贊巴登,因為昨晚我們確實在院子里看到有個中年男子被綁著拽出汽車。阿贊巴登閉上眼睛,又低聲念誦經咒。約幾分鐘后,他把雙眼睜開。

    “你們為什么要騙我……不要用刀,我怕疼……求你快殺了我……”阿贊巴登似乎在喃喃自語。桑坤兄弟表情非常驚訝,互相看看。神色非常緊張。不用猜,這肯定是昨晚那個中年男子在這里被虐待至死的過程中所說的話了,如果不是在場的人,肯定不會說得這么準確。

    方剛說:“現在你們還懷疑什么?”桑坤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阿贊巴登告訴他們倆,每天晚上的施法,都會讓桑坤死一次,但當然不是真的死。而是要騙過陰靈,七八天之后,才能平息陰靈們的怨氣,但今后不能再得罪陰靈,否則就很難解決。

    “每天晚上都要讓我死一次?開什么玩笑!”桑坤瞪起眼睛,又恢復了前幾天在香港時的那種囂張神態。我笑著說你得罪這么多橫死的陰靈,換成別人都不知道死多少回,現在有法師解決就是好事,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有,也就不會找阿贊師父了。

    桑坤的弟弟瞪著我:“你是在威脅我們?”

    方剛說:“當然不是,我們已經收了全款,如果想省事,就直接告訴你們事情已經解決,后面這幾天的施法完全可以省略,我們也樂得輕松。而以你哥哥的癥狀,在施法之后沒有徹底驅邪,那些橫死的陰靈反而會怒氣更大,最多十天,桑坤先生就會送命?!?/br>
    聽了他的話,桑坤弟弟還要說什么,被桑坤用手擋住,讓我們盡快開始施法。阿贊巴登讓桑坤走進鐵籠子,再鎖好籠門。在念誦經咒的時候,桑坤突然發起狂來,用頭使勁去撞鐵柵欄,嘴里說著胡話,估計也都是昨晚看到的那中年男子被折磨時說的話。

    最后桑坤癱倒在籠中,再次人事不省。他弟弟很緊張,問這是怎么回事。阿贊巴登說:“明天他就會恢復,和今天一樣,每天晚上都要這樣施法,直到陰靈都被驅散為止?!闭f完他就走出地下室,我們也跟了出去。

    第0931章 淹死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三人每晚都在那座寺廟門口,被桑坤兄弟用車載到舊別墅里施法。我和方剛都覺得很虧,別的生意一次就能搞定,也收幾十萬泰銖,而桑坤這個事要連續施法七八天,還是收同樣的錢,而且還得分給老謝大半的利潤,簡直虧到姥姥家。

    這幾天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方剛問我怎么回事,我直言,說真是不想幫桑坤這種人。就算買賣雙方都滿意,這也是在拿人當成動物,甚至試驗品來殺來虐待。變態的有錢人很多,他們在那個地下室可以用任何方法去折磨別人。想到這個事,我連覺都睡不好,總覺得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的犧牲品。

    方剛說:“何必這么想?世界就是這樣,什么樣的惡人都有,你拿他們是沒有辦法的!”

    “今晚的施法我不想再去了。實在不能看到那個地下室里的設施?!蔽艺f。方剛笑了,說他會和阿贊巴登商量商量,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心想,除了治好桑坤,你不是沒別的選擇嗎。還有什么可商量的。

    到了第八天,阿贊巴登說今晚可能是最后一次,明天就不需要了。方剛讓我跟著去,我沒反對。晚上,阿贊巴登在地下室施法完畢,這次桑坤自己躺在水泥池中,被溺得直吐水泡,最后不動了。他弟弟cao起墻上的步槍要裝子彈,說我們害死他哥哥,被方剛攔住。阿贊巴登告訴他,桑坤并沒有死,而只是假死,讓他的魂魄暫時離開軀體,只有這樣才能讓曾經溺死在這個水池中的橫死陰靈平息怒氣。

    可桑坤的弟弟不相信,最后我們只好把桑坤抬出別墅,跟著他弟弟開車來到另一處住所。這里應該是桑坤兄弟自己的住處,是個豪華的高級公寓,兩層小樓,里面裝修很高檔。桑坤還有好幾名同伙,都是強壯的男人,他們守著公寓不讓我們離開,只好在這里過夜。好在居住環境還不錯,只是睡不太踏實。

    次日起來,桑坤的弟弟對我們說:“奇怪,我哥哥的身體一點兒也沒有僵硬,但卻完全沒呼吸!”

    “他只是假死,別緊張?!狈絼偘参康?。有人買來快餐給我們吃喝,到了中午,桑坤慢慢睜開眼睛,他弟弟又驚又喜。這才相信巫術的厲害。幾個小時之后,桑坤的身體恢復神速,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他緊緊抱著弟弟,說從沒有這么輕松過,就像半年前沒發病的時候那樣。

    桑坤的弟弟徹底服了,對我們連連道謝。阿贊巴登說:“他得罪的陰靈太多,而且怨氣重到無法想象。今后你們不能再繼續得罪陰靈,至于用什么方法避免,我不知道。但必須停止。否則他再次被陰靈纏身,誰也救不了?!?/br>
    桑坤的弟弟連連點頭答應。

    離開這里之前,桑坤的弟弟對我們說:“希望你們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對任何人講,否則后果自負。但只要你們不說出去,我絕對不會找你們的麻煩,畢竟你們救了我哥哥?!蔽覀円餐饬?。

    方剛哼了聲:“接這樁生意,我們真是要虧死。連續施法七八天,耗費大量法力,卻只能收到三十萬泰銖。還要被你威脅!”

    桑坤兄弟倆互相看看,桑坤走向臥室,不多時又出來,手里拿著厚厚的一撂鈔票遞給方剛:“這是二十萬泰銖,算是對你們的感謝。以后我們就當沒見過,你們還是要保密?!狈絼偤芨吲d,笑著把錢收起來,說這還差不多。

    回到阿贊巴登的住所,我給老謝打去電話,他說剛從清邁回來,還在路上,兩個小時后能到曼谷。我把事情經過講了,但沒說地下靶場的內幕,只說施法過程太復雜,要不是對方多給了二十萬泰銖,阿贊巴登就要吃虧。

    老謝喜出望外:“我的老天爺,客戶居然主動加錢?太好啦,多出來的二十萬泰銖分給我一半就行!”我氣得半死,說你想都不要想。那是客戶給我們幾個人加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這個老狐貍。老謝還要說什么,方剛搶過電話,劈頭蓋臉訓了老謝一頓,讓他直接到曼谷來,他要當面教訓老謝。

    把老謝給嚇著了,連忙說還有別的事,不能去曼谷,他的那二十萬泰銖匯到他戶頭就可以。方剛說:“憑什么分給你二十萬?我和田七還有阿贊巴登這幾天辛辛苦苦,還要被人用槍威脅,還要被軟禁,你這老狐貍什么都不用做,就想分走大頭?門都沒有,最多給你五萬泰銖!”

    老謝頓時哭起來,一個勁抱冤叫屈,方剛也沒和他多說話,悻悻地把電話掛斷,余怒未消地對我說:“這個老狐貍,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的狐貍尾巴給剪掉!”我哈哈大笑。說這才是老謝。

    從五十萬泰銖中抽出三十萬分給阿贊巴登,剩下的二十萬,我、方剛和老謝平分,各得七萬。阿贊巴登覺得拿多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想多給我們五萬,被我拒絕,說你是最辛苦的,連續施法數日,耗費這么多法力。理應分得大頭。

    下午老謝來到阿贊巴登的家,拿到七萬泰銖的時候,他的臉就像一根被踩扁的苦瓜,要多苦有多苦。方剛哼了聲:“給你七萬,是看在這樁生意最初是由你聯系的份上。不然只有五萬!”

    老謝哭喪著臉:“我老謝上輩子是得罪了誰,為什么吃虧的總是我?”我氣得不行,大聲讓他閉嘴,怎么就認錢。老謝頓時不說話了,驚愕地看著我。我和老謝認識三年,雖然這家伙總有讓人生氣的時候,但我對他還是當真心朋友看待,也算尊重他,從不像方剛似的,動不動就吆來喝去。有時還罵他??涩F在看到我如此憤怒,老謝也很驚訝,他看了看方剛,方剛示意他別再說話。

    吃晚飯時,老謝低三下四地給我倒酒。讓我別往心里去。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就說是我心情不好,和你沒關系。老謝問:“田老弟,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老謝說?只要我幫得上,什么時候推托過?”這話倒是真的。雖然求老謝辦事不能少付一分錢,但這家伙有時候的渠道和人脈比方剛還強。

    我看了看方剛,他輕輕點點頭,我就把桑坤兄弟開辦地下靶場的事說了。老謝十分驚訝:“這、這……怎么有這種人?”

    方剛卻笑了,我倆都問你笑什么。方剛對我說:“你是否還記得,阿贊巴登對桑坤兄弟說,他們不能繼續得罪陰靈,否則再次陰靈纏身就得死?!蔽艺f當然記得,可我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是桑坤現在剛恢復正常,身體虛弱,再有橫死陰靈纏上他,就會立刻掛掉?

    “當然不是,”方剛說,“你小子不是說很痛恨桑坤兄弟這種人嗎?昨天下午,我和阿贊巴登商量過,讓他在驅邪經咒之后又換了一種巫咒,類似引靈咒語,用在桑坤身上。只要桑坤再次被陰靈纏住,就會迅速侵入心智,發瘋發狂,誰也不能施救?!?/br>
    我驚訝地問:“還有這種事?可、可要是桑坤死掉,他弟弟來找我們麻煩怎么辦?”方剛說,昨晚阿贊巴登其實并沒有將那些橫死陰靈超度走,而是鎖在桑坤的身體里。如果他再次中邪,就會像之前陰靈的怒氣那樣,重復自己被殺的行為。我和老謝都表示沒聽懂,方剛說以后你們就知道。

    老謝問:“可要是桑坤今后改邪歸正,就沒事了吧?”方剛說理論上是這樣,可桑坤這種人不可能改好。

    第0932章 槍擊案

    過了不到半個月,我們在電視新聞上看到,說在曼谷西北部市郊的一棟別墅中發生慘案,一名叫桑坤的泰國籍男子手持ak47步槍,打死包括其親弟弟在內的四名男子,并沖上道路,朝經過的一輛汽車掃射。接到報警后,警方及時趕到,發現桑坤已經吞槍自殺。警方在別墅地下室中發現線索,懷疑這里曾經發生過數起命案。具體還在調查之中。

    這新聞讓我們大家都無比高興,這時我才明白了方剛所說的。原來阿贊巴登將那些被打死的陰靈鎖在其身體內,桑坤重cao舊業,再次找來客戶在地下室殺窮人,被陰靈纏上。而之前被鎖在體內的陰靈,就會重復自己被殺的行為,瘋狂地去殺別人。

    “我終于可以放心了,這真是最好的結局!”我非常高興,甚至比賺了錢還要開心,當晚我就請方剛吃大餐,外加酒吧和馬殺雞一條龍。

    在我這幾年的牌商生涯中,說實話,我也造了很多業,比如賣給客戶小鬼、邪牌甚至落降頭(包括情降)。這都是有損福報的,只是當時為賺錢而忽略。但后來,我在那些巨大變故中能全身而退,就算散盡家財、長年吃素,但起碼身體無事,現在回憶起來,可能就是當時經常會動一些善念。故意懲罰那種應該遭報應卻沒有的人。當然,那只是我的猜測。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轉世,不可能運氣總比別人好,但在經歷那么多之后,我沒缺胳膊沒少腿。也沒落下后遺癥,我覺得總有原因吧。

    對于桑坤這個事,很長時間內都有心理陰影。我其實相信人之初性本惡,人和動物一樣,天性都是保全自己,而攻擊其他。但人類顯然比動物在殘暴方面更上層樓,比如桑坤這種職業。都說獅子老虎鱷魚很兇猛,吃人不眨眼,但要是跟桑坤這種人相比,簡直就不算什么。按這個標準,桑坤到底是人還是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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