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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90節

第290節

    到了吉隆坡,登康已經在機場等著我們,這家伙穿著一身灰撲撲的衣服,我心想他終于不再與阿贊巴登攀比穿衣服了。雖然登康仍然面帶笑容,可還是能從他的臉上看出有幾分異常。但說不好是什么。

    知道這位就是登康師父,小楊馬上掏出手機,跑過去跟登康合影。奇怪的是,放在以前登康肯定高興,他最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上次費大寶要和他合影,登康還特意囑咐別把他拍得太胖,角度要找好??涩F在他只是笑笑,并沒表現出多高興。小楊怎么也比費大寶好看,所以我覺得意外。

    小楊拍了幾張合影。又問登康師父是不是最厲害的阿贊。登康笑著看了看我,回答說也許是吧,小楊問:“可我見過好多阿贊師父,無論個子高矮,都是很瘦的,可你為什么這樣白白胖胖的呀?是不是修法多了就會越來越胖?”

    這是登康最忌諱的話題,他好不容易有了些笑容,馬上又把臉拉長,假裝沒聽到。方剛哈哈笑著:“登康師父修的法和其他阿贊都不一樣,外表當然也得有區別。不然就看不出他的厲害之處?!钡强岛莺莸闪朔絼傄谎?,沒說話。我連忙過去打圓場,說小楊愛開玩笑,她最喜歡微胖的男人,討厭瘦的。

    從吉隆坡到馬六甲。乘專門的大巴車前往。到了客戶家,我才理解方剛為什么一直不愿意接此樁生意。

    第0902章 小蟲

    這客戶雖然是馬來華裔,但并不是生意人,家里條件很普通,甚至連中國二三線城市的老百姓還不如。以前我覺得能到國外定居的中國人都有錢呢,現在看來真不是。

    經登康判斷,此人中的是蟲降的一種,應該是越南的降頭師所為。雖然客戶想破頭也不知道得罪過誰,但不管怎么說,降頭已經中了就得解。登康從小皮夾中抽出細針,挑破客戶臉上的膿包。從里面流出黃色的膿液,里面似乎還有像蟲卵似的東西。

    方剛讓客戶的老婆用碗裝清水,登康把這些膿液放進碗中,慢慢化開,我們都湊過去看,小楊眼尖,叫道:“有小蟲,還是活的!”

    登康白了她一眼,用手指挖了挖耳朵,看來小楊的叫聲震得他耳朵眼發癢??蛻艨嘀樥f:“每天我老婆都要用針幫我挑破這些膿包,不然就鉆心地又痛又癢,簡直想自殺啊?!彼掀乓苍谂赃叞?,讓我們無論如何也得幫幫她丈夫。登康面露難色,我問怎么了,他沒回答,讓方剛先跟客戶的老婆去取錢,等兩人走后,登康取出透明的小玻璃瓶,又讓我拿針將客戶耳根處最大的那片膿包全都弄破,再把擠出來的東西放進玻璃瓶,最后混入清水。

    這活并不難做,但卻很令人反感。好在我平時見得太多,也親手幫阿贊nangya和洪班做過幾次,算是已經習慣。在我挑破膿包的時候,客戶并沒怎么疼,反而表情輕松。小楊在旁邊看得直咧嘴,后來干脆轉過臉去。

    弄完之后在里面灌上干凈的水,登康用木塞把口封好,低聲念誦經咒,一面輕輕晃動瓶身。小楊忍不住又把頭轉回來,盯著登康的動作看。幾分鐘后,登康打開瓶塞,里面的水已經混濁得像純果汁,登康張開嘴,將水全都倒進嘴里,輕輕嚼著。

    “??!”小楊驚叫起來,就連客戶也很意外。其實別說客戶,我也覺得驚愕。以前我曾經見到過有阿贊師父在解蟲降的時候,會將中降者吐出來的蟲子在嘴里嚼,然后再吐出來,混入清水給客戶服下。按阿贊的說法,他是要用法力消除蟲子體內附著的降頭咒??赡谴卧谙愀?,為了救某ktv老板的兒子,登康曾經不小心中過蛆降。后來阿贊巴登給他解降,并沒有這樣的動作。那時我覺得應該是阿贊巴登法力比較高。所以不用吃。

    可現在登康也這樣做,難道登康的法力還不如阿贊巴登?顯然不是。在我思索的知道,登康已經將嚼過的東西再次吐回玻璃瓶,又添滿清水,邊晃瓶身邊念誦經咒。

    小楊縮了縮頭,來到我身后,想問什么,被我用眼神阻止。登康指揮客戶平躺在床上,張開嘴,把玻璃瓶里的東西倒出一半在他口中。讓他吞下去??蛻粽罩隽?,登康又讓我拿來大盆裝滿水,把玻璃瓶中剩下的另一半液體浸在盆里晃了晃,再用手把盆中的水攪勻。

    登康在用手攪盆中水的同時,念誦經咒的聲音提高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他停止念誦,讓我端著盆,把水倒在客戶臉上和脖子上。

    “為什么要這樣做?”小楊實在是忍不住發問。我低聲說這盆里的水現在已經成了解降水,可以用來配合剛才的內服水,內外配合給客戶解降。小楊連忙說能不能讓我來做,登康滿臉無奈,我怕他發火,連忙把小楊叫過來,讓她端著盆來倒。

    客戶問:“這位老、老板。這位女士也會法術嗎?”我知道他是在懷疑小楊攪亂而影響效果,就告訴他我們都會,讓小楊快點兒倒水。小楊小心翼翼地端著盆,慢慢把水往客戶的臉上澆去,客戶閉著眼睛和嘴。卻發出“嗯嗯”的聲音,好像很痛苦。

    一盆水很快就澆完了,客戶張大嘴用力喘氣,臉上的那些膿包和傷口慢慢冒出泡沫,似乎起了某種化學反應。小楊關切地問:“你疼嗎?”

    “不、不疼,很舒服!”客戶說。小楊非常驚訝,問登康要不要再澆一盆水,登康搖搖頭,說解降已經結束,過幾天客戶就會好。

    客戶連忙坐起來。問真的已經解決了嗎?我笑著說:“降頭師的話還能有假?快給你老婆打電話,問她什么回來吧?!笨蛻舾吲d極了,正掏出手機要打,方剛和客戶的老婆已經進屋,聽到丈夫說他身上的蟲降已經解開??蛻衾掀偶拥靡?,方剛連忙阻止,讓她付錢。

    拿了錢離開客戶的家,在路上,方剛數出一小部分鈔票。把余數全都交給登康,說:“看在你急用錢的份上,我和田七也沒抽成,只扣除路費,剩下的都給你。怎么樣?”

    登康笑著接過錢,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以前登康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卻如同換了個人,讓我實在不習慣,就對他說:“你到底用錢干什么?還債?可是你也不賭錢??!”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不要緊?!钡强禂[了擺手,我和方剛互相看看,心想對你來說,急成這樣還敢說沒大事。但我倆都沒再問,因為以登康的性格,他要是不說,估計也問不出來。

    小楊問:“登康師父,聽方大哥說你是菲律賓鬼王的徒弟,他是不是全東南亞最厲害的法師?那你就是第二嘍?”

    登康剛要點頭,方剛卻搶過話來:“他應該算第三,因為前面還有個于先生?!钡强祵擂蔚馗煽葍陕?,用眼角瞟著方剛。小楊連忙問哪個于先生,我說就是費大寶一口一個爸叫得親的那位。住在江西贛州,以后有機會你肯定能見到。

    回到吉隆坡已經是傍晚,我們在馬來餐廳吃過晚飯之后。方剛建議讓我請客,找一家ktv好好玩玩。登康最喜歡做的事就是k歌了,可他搖搖頭,說還要回亞羅士打有事要辦,以后再說。方剛問:“這么晚了。哪里還有大巴車?就算有也到不了遠途,明天再出發也不遲!”登康不置可否,四人就找了間ktv開始瀟灑。

    平時,按登康的習慣,他最喜歡唱比較老的國語歌,但這次卻沒有主動去搶麥克風。在我的勸說下,他才登臺勉強唱了首鄧麗君的歌,可是明顯心不在焉,到后半段甚至開始慢拍,連小楊都聽不下去了,跑上臺摟著登康跟他一起唱。

    次日清晨,我們從酒店出來,登康就辭別走向大巴車站??粗谋秤?,我說:“這家伙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們?真奇怪!”

    方剛看了看我:“要不要跟著去?”小楊問怎么了,我簡單說了登康的變化,趁著登康還沒走遠,最好跟去看看。萬一登康是受到什么脅迫,我們也好想辦法幫忙。小楊連連點頭,三人快步朝登康消失的方向走去,遠遠看到他在大巴車站,已經登上一輛大巴車,并緩緩開動。

    來到站臺,我們看到這輛車確實是通往亞羅士打方向,奇怪的是登康住在山打港,可他為什么要去亞羅士打?兩地本來是通航班的。但他乘坐大巴車,顯然是為了省錢,但我們就費錢了。

    方剛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跟在那輛大巴車后面,不用超車。司機也是位華裔,他高興極了,估計是覺得我們這幾個中國人不懂交通,竟然在長途大巴車站附近叫出租車,而且還要跑這么遠的路程,這價錢比乘飛機去都高。真是賺翻了。

    第0903章 精神病患者

    從吉隆坡向北到亞羅士打,得有近四百公里,到地方已經是中午,透過車窗,看到登康下了大巴車,順路朝北走去。我們三個人像小偷似的出來,在后面遠遠跟著。小楊覺得很刺激,但心里也忐忑,因為我在出租車上和她講了登康的往事,小楊對登康也有了全新的了解,她很擔心登康是不是被什么仇家給威脅。

    小楊的擔心不是沒道理,之前熊導游的事還沒完,我和方剛都有理由懷疑,這混蛋是不是想辦法找到了登康。但又覺得不像,以熊導游的為人。就算他找到了登康,要么來硬的,直接把登康干掉,要么暗中作手腳,沒必要威脅登康要錢吧。這似乎并不是他的風格。

    跟在登康后面,我們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拐來拐去,看到他走進一棟灰白色的樓院。院門口有個小辦公室,登康進去兩分鐘后又出來,走進大樓。我們進院來到辦公室,有個小窗口,方剛先是用半生不熟的馬來語和坐在里面的工作人員溝通,對方是懂中國話的,反問我們是不是華人。經工作人員告知,我們才知道,這棟樓居然是亞羅士打市的精神醫院。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方剛問:“登康來精神醫院干什么?”

    “對了,你剛才不是給講過,登康的爸爸中了他施的魂魄降。成了精神失常的人嗎?”小楊忽然說道。她反應真快,我和方剛看了看,都沒說話。

    探視需要手續,否則不讓進。方剛打聽剛才那個叫登康的人,工作人員看了看我們,也不回答。方剛對我點點頭,我打開皮包,里面有昨天解降客戶給我的生意錢,我數了幾張馬來西亞鈔票遞過去,稱我們是登康的朋友,因為被事耽擱,就落在后面了。

    那工作人員看了幾秒鐘我手里的錢,說:“你們可以打電話給他,讓他出來接?!蔽矣智罅税胩?,這人居然不吃這套,讓我們驚訝??赡苁侵霸跂|南亞用錢辦事太痛快,現在遇到個較真的,還有些不習慣。

    方剛哼了聲:“打就打,我們又不是小偷!”沒辦法,我只好一手握著錢。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撥通登康的電話。他問我什么事,我直接說就在精神醫院門口,你出來接我們吧。

    登康十分意外:“你們在哪里?”我說已經看到你進去了,現在工作人員不讓我們進,你快出來。登康沉默了幾秒鐘,掛斷電話。

    大概五分鐘之后,小楊指著門口:“出來了出來了!”登康走到我們面前,那工作人員探頭出來,問他是否和我們是朋友。這人還挺謹慎,看來是怕我們找登康麻煩。登康點了點頭。工作人員這才放心,把我手里捏著的鈔票抽走,縮回身繼續看報。把我給氣的,原來這工作人員自有他的一套原則,既不想擔負擔,又想收好處。

    “你們一直跟著我?”登康不太敢相信。小楊笑嘻嘻地說是啊,我們怕你被那個狗熊導游給威脅,所以想來幫你。登康失笑,搖搖頭轉身就走。我們在后面跟著進了大樓,兩旁都是鐵門的房間,各種聲音很雜亂。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牌商都這樣,反正我在這三年的牌商生涯中,至少去過好幾次精神病院了。表哥工廠中大獎的胡三強、華欣市跟妓女要好的劉先生、要殺夫的香港瓊姐,這是我見過的。還有好幾個我知道但沒去看過的,不過這些都是客戶?,F在卻是跟著登康,還不知道看望誰。

    在一樓,登康把證件展示給醫生,這醫生帶著我們來到頂樓的某鐵門前,透過窗戶能看到里面很簡陋。只有一張鐵床和一個抽水馬桶,別的什么也沒有。床邊坐著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和我以前探視過的客戶不同,這人一動也不動,就像木雕泥塑。

    醫生掏鑰匙打開門,用馬來語和登康溝通著。我們聽不懂。登康進去之后,那老人也沒動彈,就像完全沒看到。登康走到老人對面,雙手抱在胸前,背靠著墻,看了看我們,就把頭轉向窗外。

    “這是……”我發問。

    其實我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只是沒確定,方剛問:“是你爸爸?”登康點點頭,眼睛仍然看著窗外。小楊忍不住問登康為什么不和他爸爸交流,多可憐的老人家。

    登康哼了聲:“你來替我交流吧?!?/br>
    小楊也沒客氣,徑直走到老人面前蹲下,笑著說:“您就是登康師父的爸爸嗎?”老人根本不動,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方剛問登康怎么回事,登康說:“半年前我在山打港的一名牌商朋友告訴我,他在網絡上看到有衛生部發的消息,公布了很多與家屬失聯的精神病人。其中有位老人的信息中顯示,他是泗務人,兒子叫登康。這牌商知道我也是泗務人,就覺得好奇。把那網頁用手機拍下來,展示給我看。我一眼就看出照片上那個男人就是我父親,這才找到他?!?/br>
    “可是他已經完全不能和人交流了?”我問。登康點點頭,說醫生告訴過他,這位老人在兩三年前就被精神醫院收治。當時是在某兇案現場發現的,有個女人剖腹而死,老人在旁邊只會胡言亂語,案子也沒破。后來漸漸連胡言亂語都不會了,就是沉默。給飯就吃,給水就喝,想大小便就自己去找地方,沒地方就隨地解決,和貓狗一樣。

    登康說:“我沒敢說是他的兒子,怕被醫院捅到警察那邊去。再牽出當年的兇案,只好說我是他的侄子。好在我補齊了三年的收治費用,醫生也沒多問,但勸我帶他出去。我說想給他治病,醫生說以東南亞的醫學水平恐怕不行??梢匀ト毡净蛘邭W美澳試試,但可能需要很多錢?!?/br>
    到現在,我和方剛恍然大悟,才明白為什么一向不太看重錢的登康,居然私下跟拉賈那家伙串通,一起行騙,原來就為了多接大生意,好湊出錢來給父親治病。這讓我想起老謝,一個是治兒子,一個是治父親。這真是造化弄人,當初他爸爸被鬼迷住心竅,一心跟著那個寡婦,害死老婆和兒媳,登康極度痛恨親爹,但又下不去死手,只好給他下魂魄降,然后對鬼王假稱已經用降頭術害死父親。時隔幾年之后,登康居然還能和他爸爸相遇。按理說應該是好事,可又要湊巨款給他治腦子,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又嘗試和他爸爸對話,可這老爺子真是病得沒救,我問十幾句,他只看過我一眼,然后就再也不理我了,就像老電影《追捕》里的杜丘裝傻一樣。

    四個人就在病房里沉默了半小時。還是登康首先走了出去,我們三個緊跟出來。方剛問登康這段時間住在哪里,登康說:“我已經從山打港搬到這里了?!蔽覇査院蟠蛩阍趺崔k,登康說盡量湊夠錢,因為爸爸已經六十多歲,醫生說時間拖得越久,大腦的損傷就越大,能治好的機率也越低,所以要盡快。

    “我手里最多只有不到五萬人民幣,田七也不會比我多到哪里去,跟你要的數字差得太多?!狈絼傉f。

    吃過晚飯,我們四人來到登康租住的公寓。和方剛的住所差不多,只有一間臥室,和不大的客廳,里面設有簡單的地壇,那顆勞差的頭骨域耶就擺在上面。登康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也算好朋友,可我總不能賣掉房子借錢給他。

    第0904章 大手筆

    出去后在附近找了家旅館,我訂了兩個房間,一間給小楊,另一間有兩張床,我和方剛躺在床上。才晚上九點鐘,大家都沒有睡意,小楊覺得無聊,就跑到我們的房間,坐在沙發上和我們閑聊。我手機響起,是費大寶打來的,先是對我表示感謝,說這幾天他越來越清醒,還很后怕,說要不是我,他非被那個女鬼纏死不可。

    我說:“好在那是個善良的陰靈。不然你真就要完蛋了?!遍e聊幾句,費大寶說明天要來泰國找我和他大哥玩,我說現在我們在馬來西亞,小楊也在呢。費大寶立刻來了精神,問我們是不是來旅游的。我對他說了登康的事。

    費大寶問:“登康師父的老爸得了精神病。沒錢治,要好幾十萬塊錢……這可是個難題?!蔽艺f可不是嗎,去哪里弄五六十萬元人民幣給他,就算每樁施法的生意能賺兩萬,他也得連續一個月每天都有生意可接。這不可能。

    “要是登康有你這種忽悠投資人出錢的運氣就好了!”我打趣道。小楊聽出我是在和費大寶通話,就把手機要過去,跟費大寶聊起來。聽說小楊說:“你這家伙,偷了田哥的佛牌,拉到幾百萬投資,現在登康師父有難處,要么你干脆借五十萬給他算了,反正登康師父慢慢接生意,沒幾個月就能還清?!?/br>
    我心想,這倒是個好主意??上зM大寶和登康非親非故,人家憑什么借,別說登康,就算我和于先生也沒這么大面子,方剛也許還可以。但我覺得他的面子也不值五十萬,最多五萬。

    這時看到小楊驚喜地叫起來:“真的呀?你愿意借嗎?”我和方剛坐直身體,仔細地聽著。小楊把手機交給方剛,我心想這明明是我的手機,怎么給他了。

    聽方剛在電話里說:“錢是你小子的,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見?登康又不是我親戚!”又說:“我說可以,你就借?”我忍不住低聲問小楊,她笑著說大寶要去問他大哥,也就是方剛,因為大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登康以后會不會賴賬,如果方剛說行,他就肯借。

    “那你就借吧,登康這家伙雖然招人厭,但還不至于賴你小子的賬。如果真賴了,你就來朝我要?!狈絼偝橹┣?。慢慢說。

    隨后他把手機還給我,費大寶在電話里告訴我,說于先生和登康都是他最佩服的阿贊師父,要不是有泰國佛牌,他也不能發這筆橫財,所以同意借錢給登康師父。但也有個條件,以后他希望登康師父能去趟無錫,在他朋友面前展示施法,讓那幫不信鬼神的人心服口服。

    我很想笑,什么心服口服。費大寶就是想在朋友面前炫耀,說自己有個泰國法師的朋友而已,就滿口答應下來。

    “可有個問題,登康就算湊齊了錢也得帶他老爹去醫院治療,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湊齊錢還給你,也許要幾個月,或者大半年以上,你得有心理準備?!边@是我的顧慮,畢竟費大寶的投資人說半年后要來看業績的。

    費大寶滿不在乎:“管他呢,錢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怎么花,什么時候還,那還不是我說了算,沒事!”

    雖然費大寶同意借錢,但我很有些擔心。主要是怕登康幾個月或大半年都無法還清,到時候費大寶被債主找麻煩可怎么辦。

    商量過后,大家決定在吉隆坡碰面。小楊迫不及待地拉著我和方剛去找登康,他聽說費大寶居然愿意借給他五十萬元人民幣,頓時愣住了。問為什么。方剛嘿嘿笑著:“還記得那塊蜈蚣賓靈嗎,我們搞掉阿贊尤之后,被費大寶偷偷拿回無錫,我給了他心咒。這家伙想發財,沒想到真的就發了一筆。有人給他的空殼公司投資五百萬塊錢人民幣。剛才聽說你急用錢,他表示會借你,因為他最崇拜泰國的阿贊,也崇拜你和于先生?!?/br>
    登康兩眼放光,欣喜地讓我們別騙他。小楊說:“是真的,這兩天大寶就會來吉隆坡,到時候你就知道啦!”把登康興奮得直搓手,還摟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這才讓我們覺得他正常了些。

    兩天后,我們在吉隆坡機場接到費大寶。這小子仍然是一身名牌休閑裝,還戴了一塊嶄新的手表。我最喜歡表,拿過他的手腕一看,居然是江詩丹頓,把我羨慕得眼紅,看來又是用投資人的錢買的。

    費大寶跟登康握了握手,方剛拍著他的肩膀:“小子,你用投資人的錢,在登康師父身上投資,其實也不虧。以后你要是真當了牌商。登康就是你的堅強后盾,你也像田七似的,在無錫開一家佛牌店,不時地邀請登康去開法會,多好??!”

    “那是。我現在也算是半個投資人啦!”費大寶很得意。

    登康笑著說:“只要你的佛牌店開起來,我就肯定去開法會!”

    大家找了家餐廳共進晚餐,聊天中說起我們設圈套,神不知鬼不覺搞死拉賈的事,費大寶樂得不行,說可惜當時在坤昌寺加持的時候我不在場,否則非用手機錄像不可。又問起熊導游的事,方剛說:“那個裝了假牙的狗熊,最近一直沒露面,估計是不敢。我能肯定,那天他肯定喝了車里的半瓶礦泉水,生怕蟲降在體內發作,所以不敢怎么接近我們?!?/br>
    小楊說:“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呀,那家伙心這么黑,早晚是會報復。蟲降水要是不用咒語,能保持效果多久?半年,還是幾年?”

    登康搖搖頭:“肯定沒有幾年,最多大概也就是四五個月?!蔽殷@呼那不是已經失效了,登康笑著說。熊導游不敢冒這個險的,他哪里知道會不會失效,東南亞有這么多種法門,也許有那種能保持效果一百年的呢,我們都笑起來。

    這時。方剛的電話響了,他看看屏幕,說:“女人就是麻煩,我出來辦正事,非要沒完沒了地打電話!”我就知道是馬玲,聽方剛的語氣,怎么覺得都像出來應酬的丈夫在對老婆發牢sao。我心想,方剛和馬玲要是能結婚,那還真不錯。

    聽方剛說話的內容,好像是馬玲覺得身體不舒服。問方剛什么時候回來。方剛讓她自己去醫院看看,他這邊的事還沒處理完,就把電話掛斷。小楊問:“是你家里的那個漂亮大jiejie啊,她生病了,要緊嗎?”

    方剛說:“什么生病,無非就是想讓我早回去,她一個人在家覺得沒意思!”我笑著說你以后也少去馬殺雞,免得讓馬玲總不放心,覺得跟你這個男人看不到希望。方剛斜眼看著我,說你小子居然教訓起我來了。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有什么資格給我上課?大家都對著我哄笑。

    就這樣,費大寶借給登康七萬美元,再加上登康這幾個月施法的收入,大概湊足十萬美元。當周就帶著他爸爸,在吉隆坡中央醫院院長的幫助下,到澳大利亞治病去了。澳洲的醫療水平很高,而且距離馬來西亞也近。

    登康父子出發之后,我給費大寶詳細講了登康以前的經歷,他沒想到這里面還有很多隱情。小楊說:“當初登康的爸爸也是中了情降,不然他肯定不會害登康的mama!”

    “所以說南洋巫術既能救人,同時也能害人?!蔽一卮?。

    能幫到登康,我們也覺得很欣慰,不管結果如何,起碼不像當初老謝那樣,為湊錢反而讓兒子送命。

    第0905章 易拉罐底

    從吉隆坡回到泰國,我們四個先來到阿贊巴登的住所看望他,又來到芭堤雅方剛的家,方剛只有一把房門鑰匙,臨走的時候給了馬玲,于是就去敲門??蓻]人開,費大寶說會不會是馬姐出去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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