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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63節

第263節

    這價錢把我嚇得不輕,好家伙,一天兩千,十天就是兩萬,都夠我請登康落降頭的錢了。同時我也覺得陳大師畢竟是有錢人,我可比不得。再給老謝打去電話,讓他找人幫我盯梢。老謝倒是痛快,說大概每天五百泰銖左右。

    每天一百塊錢人民幣,一個月也就三千塊,我覺得盯熊導游的話。用不了一個月就能找到機會,所以立刻給老謝先匯去三千,讓他馬上找人去那空沙旺跟蹤熊富仁,每天匯報情況。

    從第三天開始,我每天都能收到數條短信。都是老謝找的那位盯梢者發給我的。這人心很細,把熊導游每天的活動和行程都告訴我。但他開車帶著游客出去逛景點,就沒法跟蹤了,雖然那人也有車,但只是一輛舊的尼桑吉普,根本跑不過熊導游的那輛路虎攬勝。要是非想加大油門死追,非被人發現不可。

    最難的不是這個,而是熊導游根本沒有固定住所。他在泰國只住賓館,沒租公寓。曼谷、芭堤雅和那空沙旺是他經常跑的三個地方,每次都住不同的酒店。按常理說,經常去某地的人,都會習慣于住相同同的一家或幾家酒店,但熊導游不知道是不是坑人太多,怕被人盯上,所以他從來不會在同一家酒店連續登記兩次,這就是難點所在。假裝房客讓保潔員開門收拾房間,這招只能偶爾用,不可能百試百靈。

    想要給人落降,再高深的巫師也需要原材料,即使登康說材料不全也沒關系,但起碼也得有材料吧。怎么收集,這是個問題。

    正在我考慮找什么機會下手的時候,老謝的朋友向我匯報,說熊導游剛從那空沙旺回到曼谷,看上去比較疲勞,住進一家不太高級的酒店,管理沒那么嚴格,每天都是各國的游客人來人往,是下手的好機會。

    我心想,多半這家伙又帶哪個有錢的倒霉鬼去那空沙旺拜了坤昌神像。不用說,得手后他怎么也能分幾十萬泰銖,真是比搶銀行都來得快。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就通知那人,尋找機會混進他的酒店房間,收集毛發、指甲、內衣等物,越多越好,沒那么齊全的話,也得有毛發和內衣。

    當天晚上,老謝給我打來電話:“田老弟,這個……”我問他怎么吞吞吐吐的。

    老謝說:“唉,真不好意思,事辦砸了?!蔽疫B忙問為什么,老謝說他的朋友在跟蹤熊導游時,發現他晚上離開酒店出去。到一家冬蔭功湯餐館吃飯。他朋友連忙折返回酒店,用開鎖工具撬開酒店房門,正在收集東西的時候,沒想到熊導游居然帶了幾名壯漢,把他堵在客房。

    “被熊富仁抓了現形?”我問。老謝說是啊,他朋友的臉給打得像豬頭,沒辦法就供出了田七的名字和電話。我說有沒有供出你老謝,老謝說那倒沒有,有一個名字就夠了。

    我心里又氣又怕,可轉念又一想。既然事情敗露,怕是沒有用的。你可以對我下手,我憑什么不能對你下手?我人在沈陽,難道還怕你找上門來不成?老謝讓我這段時間多加小心,尤其是來路不明的陌生電話,或者裝成新客戶的人,都要謹慎。

    掛斷電話,我心想這個熊富仁比之前的蔣姐要狡猾得多,蔣姐只是心黑,但有時候沒那么多心眼,不然也不會被我和方剛等人搞死。但熊導游就不同了,這家伙自從上次在吉隆坡中降頭之后,就有了比較強的反偵查意識,很難對付。

    熊富仁這根眼中釘、rou中刺無法搞定,我在沈陽做什么事都沒心思。這天,姐夫因為牙疼去醫院看病,就由我在佛牌店看一天。下午無聊的時候,我躺在椅子中昏昏欲睡,這時手機響了,從區號來看。是泰國的號碼。

    接通了之后,一個深厚的男中音響起,要不是我之前聽過熊富仁的聲音,甚至會懷疑哪個電臺的男主持人打錯了電話。

    “您是田七老板嗎?”對方問。

    我說是,你是哪位。對方說:“我們見過面的,我叫熊富仁,在那空沙旺的大巴車站?!蔽倚南脒€真是他,這家伙居然敢找上門來!我不動聲色地問他有什么事,熊富仁笑了,說前些天在曼谷的xxx酒店,有個自稱田七的朋友潛入我的客房偷東西,想必你應該知道,只是不知道你的朋友在找什么。

    “找什么東西,你熊導游應該最清楚吧,就是上次我在曼谷旅館和一個朋友過夜。你不是也找人摸進我們倆的房間,還偷走了我朋友身上的東西嗎?”我反問。

    熊富仁大笑:“田七老板不愧是中國東北人,夠直爽。沒別的意思,我給你打電話并不是質問,咱們都是同行。在泰國賺和鬼神有關的錢,總這樣互相算計多沒意思。其實我倆還是有共同點的,我中了鬼王派的降頭而沒死,本該是你中的降頭,卻被你的朋友擋住。而他最后也沒事了吧?”

    我說:“看來你的消息還真靈通?!?/br>
    熊富仁說:“這些消息很容易打聽出來,不算什么。對了,能告訴我你朋友中的降頭,是怎么解開的嗎?據我所知,這種降頭術目前還沒人能解得開?!蔽倚χ卮鹗朗聼o絕對,鬼王派的降頭,你不也一樣找阿贊尤解開了嗎,現在連鬼王自己都不承認,還以為是他的徒弟于先生的手筆。

    這話又讓熊富仁哈哈大笑:“說得有道理,世事無絕對??磥砦液湍愕倪\氣都不錯,咱們都很適合做佛牌生意。以前我聽算命先生說過,兩個有福的人要是成為仇敵,那就必須得第一個。要是能成為朋友,福氣則會翻倍。我們之間已經扯平,你看今后是成為仇人的好,還是合作伙伴的好?”

    我在腦子里急速運轉,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跟他正面沖突,只能順著說。于是我說:“誰也不愿意結仇,但要看對方的誠意了。你和阿贊尤串通起來坑游客,未免有些太缺德了吧?早晚得罪人!”

    “我知道,”熊富仁說,“可這個錢我不賺,也有很多人去干。要說缺德,你和我也沒什么兩樣,你沒接過給人落降的生意嗎?那和殺人有什么區別?至少我還沒殺人,那些撞了邪的游客只要找上我,愿意出那些錢,肯定能平安無事,所以你也沒什么資格指責我?!?/br>
    這話說得看似有道理,其實都是歪理。熊富仁坑過的游客中,肯定有出不起錢的,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沒聽懂熊富仁打電話暗示的,最后免不了死于降頭術,那也等于是熊富仁給害的。

    當然,這些話我不想說,現在我是要和他周旋,而不是指責。熊富仁說:“你能找人解開你朋友的降頭,這就是好事。我和阿贊尤之間的合作也瞞不住你,咱們都是聰明人,直說吧。你也知道,東南亞有很多邪術,不少人到泰國旅游,經常會莫名其妙地撞邪。我帶過的游客中,凡是撞過邪的我都會帶到阿贊尤處施法,他這人很黑,收費一百萬泰銖,言不二價。但你朋友中的降頭既然能解開,說明你有特殊的門路。這樣吧,今后我這邊再有撞邪的游客,就去找你認識的那位阿贊,收費不變,還是一百萬泰銖?!?/br>
    第0816章 合伙行騙

    不得不說熊富仁很狡猾,他并沒直接對我說他和阿贊尤之間的系列圈套,但很清楚我已經了解到他們的貓膩?!斑@有意義嗎?”我疑惑地問,“要價還是一百萬,那你為什么不去找阿贊尤,你們之間還是長期合作關系,換人干什么!”

    熊富仁打了個唉聲:“阿贊尤很黑,那一百萬泰銖里,我只能分到手三十萬,還要給別人分十萬。而阿贊尤自己獨得六十萬!之前是因為很多獨門降頭只有他能解開,所以阿贊尤要價很高,還不許還價。但現在不同了,你田老板也有特殊渠道,要是咱們合作,你能把給阿贊師父的價格壓下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多分錢了?”

    我想了想,他所說的“別人”應該就是坤昌寺的住持,三人共同分錢,就說:“就算我這邊的阿贊師父價格能壓下來,但你又多了一個人分錢,三個人變成四個人分賬,不還是一樣?”

    “當然不一樣,”熊富仁嘿嘿笑,“我知道有很多租金便宜的小寺廟。都是藏在小巷中的那種,就像曼谷的鬼妻娜娜廟。你先找幾具怨氣大的橫死者尸體,再讓你認識的那位阿贊師父用陰法隨便加持一尊神像,到時候讓游客去拜,他們撞邪后來找我,我就帶去找你那位師父,這樣就還是三個人分錢。你把那位師父要分的錢壓得越低,我倆分的也就越多。以我在泰國當導游這么多年,生意肯定不會少!”

    別說,我還真被熊富仁的話給打動了,但心里似乎有個聲音告誡著我:“黃鼠狼給雞拜年,千萬小心別上當!”但我迅速算計了一下,這個事對熊富仁來說,也是發大財的機會。登康這邊施法的收費,往多說也就是三十萬泰銖,那我和熊富仁在每筆生意中,總共能分到七十萬。就算他拿大頭,我怎么也能分到手二三十萬泰銖,折成人民幣也有五六萬。而且我只需cao心前期工作,到后來基本就是坐著收錢,全靠熊富仁和登康做事。

    熊富仁說:“你看怎么樣?要是行的話,抽空咱們在曼谷或者什么地方碰個頭,地點由你定,好好商量商量細節。當然,最好把那位阿贊師父也請來?!?/br>
    我立刻警覺起來,心想會不會是熊富仁下的什么圈套,到時候想把我和登康來個一鍋端。于是我敷衍著說想好好考慮考慮,熊富仁說不急,你慢慢考慮,什么時候你考慮好咱們再聊。但希望不要再互相盯著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我同意了,說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想惹事。當初要不是我姐夫被你名片上噴的人緣水迷惑,他老板也不會被騙二十萬,我姐夫更不會被老板開除。

    “原來是這樣!”熊富仁終于明白了結仇的根源所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知道,我們做的就是佛牌生意,和鬼鬼神神有關,也難免用一些佛牌啊,供奉物什么的,人緣水都不算什么了。這樣吧,那件事我也沒分多少錢,實在不行,我就把我那份錢退回給你姐夫的老板。要是他能再把你姐夫招回公司。也算好事,要是不行,就當是你姐夫失業的補償金,也算我跟你合作的誠意,怎么樣?”

    這話讓我很驚愕,萬沒想到熊富仁居然愿意這么做。因為我覺得這種黑心的導游只有花花腸子,就算想跟我握手言和,也是看到我也不是好惹的,而不想結仇,但不太可能舍錢出來。于是我笑著說:“熊導游有這個心。那我也就相信了,行,你看這個錢要怎么匯過來?我姐夫心理也能有個平衡?!?/br>
    熊富仁讓我提供中國銀行的賬號給他,我從皮包中翻出銀行卡,邊念邊記。

    這時,美術社大哥推門進來,說看我一個人無聊,想支桌打麻將,我連忙同意,熊富仁那邊知趣地掛斷電話,說以后常聯系。

    麻將從上午打到傍晚才散,自行車行老板提議去外面吃燒烤,我想起熊富仁的事,就推辭了,說還有個重要的電話得打。改天再吃。

    從佛牌店出來,坐公交車回家的路上,我給方剛打去電話,他冷笑:“這種人的話要是也能相信,我他媽的就會生孩子!”我笑著說別把話說這么死,萬一熊富仁良心發現,真給我匯款了呢,你倒是怎么能生出孩子來。

    方剛說:“我肯定生不出孩子,因為我知道熊富仁不會給你錢?!蔽艺f但他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還要了我的卡號。如果這個錢最后給不上,他怎么好意思再跟我談合作。方剛說你小子太天真,他壓根就沒想跟你合作,那只是緩兵之計而已,讓你不好意思再盯著他。而他早晚會查出你的底細,說不定還會找人去沈陽搞你。

    這番話聽得我半身冰涼,開始我還幻想著熊富仁能給我錢,甚至跟我親密合作呢,要不是方剛提醒。我又會上當。

    “總之你這段時間得謹慎,低調點兒,除了老客戶和發貨,對那種特別主動和誘人的陌生客戶,要多加小心?!狈絼倗诟赖?。這時我手機響起,是有條短信,直接在通話中按查看鍵,發件人是我很熟悉的號碼,那是中國銀行的短信提醒,連忙點開。內容是:“您尾號為xxxx的中國銀行借記卡收到境外匯款人民幣60,000.00元,有疑問或查詢交易流水,請致電xxxxxxxx?!?/br>
    我頓時傻了眼,方剛在那邊問:“你總按鍵干什么?嘀嘀響個不停。很煩!”

    “好像……熊富仁真把錢給我匯過來了?!蔽疫t疑地說。方剛說少來,這種玩笑很無聊。我說先掛斷電話,一會兒給你打回去。掛斷后我馬上打電話給中國銀行的客服,確認了卡內確實到賬六萬元人民幣。

    但我還是心里沒底,總覺得不可能,于是我半路下了公交車,打出租車來到最近的中國銀行atm機,一口氣取出兩萬元現鈔。再查詢余額,還剩四萬。

    這就可以肯定了,如果是那種虛假匯款。這錢取不出來。我連忙給方剛打電話說了這個事,他半天沒出聲,說:“熊富仁這是在搞什么飛機?”我問會不會有什么陰謀,方剛說,現在不能確定。只能你多加小心,拿不準主意的話,記得通知我,多個人幫你分析,免得上當。

    第二天,我來到中國銀行,將剩下的四萬也取了出來,看著皮包里的六捆現金,我心想要怎么處理呢,給姐夫?說實話真舍不得。但不給的話,這錢熊富仁說得很清楚,是給我姐夫失業的補償金。讓姐夫還給他老板顯然不太現實,人家可是賠了二十萬,才給六萬有什么用,到時候那老板更會覺得是姐夫從中抽了好處。

    那天晚上,我和姐夫出了佛牌店,在飯店吃飯的時候把這六萬塊錢交給他,說了原委。姐夫萬沒想到還有這好事,高興得合不上嘴。我說:“你在原單位下了崗,丟了終身合同的機會,所以我覺得這六萬也不算多。存起來吧,以后孩子大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苯惴蜻B連點頭,把錢收起來。

    給登康打電話閑聊,說了熊富仁的事,他居然滿口答應,說這么好的生意為什么不做。我說:“這可是故意把人往坑里帶,很缺德的??!”

    “你平時賣邪牌和幫人落降,也不是什么善舉?!钡强档鼗卮?。我沒接話,因為沒法接,但打心眼里不想這么干。

    第0817章 訂邪牌

    登康說:“不過跟誰合作,也不能和熊富仁這家伙,他和阿贊尤串通讓我解降失敗,還敢找人解開我下的降頭,這仇是結定了,我早晚得給他點顏色看看?!?/br>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和熊富仁通過電話,他主動向我示好,又給我匯錢之后,我對這個導游沒有以前那么痛恨了??赡苁悄萌隋X手短。但又一想,他騙了我姐夫的老板二十萬,就算退回六萬,那還有十四萬呢。而且我姐夫的工作也不能再找回來。我對登康說:“這事就不能算了?你給他下死降在先,雙方也算扯平了?!钡强嫡f當然不行,你不是降頭師,不理解這行業的規矩,再者說,鬼王降要是誰都能解開,我還費好幾年的功夫學它干嘛?

    我一想也是。就問他是不是一定要把熊富仁弄死才行。登康說:“就算不搞他,也要弄清鬼王降是誰解開的,如果不是于先生,我就必須要除掉這個鬼王派以外的人,才能保住鬼王降的地位,不然以后無法在東南亞生存?!?/br>
    這我能理解,就像世界上只有一個國家擁有核武器,該國就有話語權,要是每個國家都有核彈,那誰還怕你。我對登康說你先別急,讓我和熊富仁多接觸幾次,一是將計就計,探探他的虛實,二是看能不能從這家伙嘴里套出關于阿贊尤的更多情報。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熊富仁還真沒催過我。但我覺得要給他回復,就打電話給他,說那位阿贊師父不愿拋頭露面,所以你的提議暫時沒戲。

    熊富仁顯得很失望:“好吧,沒關系,那就是沒緣分。對了田老板,你這邊有多少陰牌或者邪牌的渠道?”

    “十幾位黑白衣阿贊,看你要什么貨?!蔽一卮?。熊富仁說他有很多客戶想請陰牌甚至邪牌,效果越霸道越好,我說有生意可以找我,這邊什么邪牌陰牌都有,價格也比較交道。我認識好幾名關系不錯的阿贊,還可以按客戶的要求定制,只是需要交定金。

    熊富仁嘿嘿笑:“錢的問題好說,我那些客戶可沒有窮鬼?,F在就有好幾位客戶都想要邪牌,能強效成愿的。這樣吧,我一會兒把具體要求發短信給你,等你找到合適的牌,把資料和報價用彩信發我手機上?!?/br>
    看來,這個熊導游是真想正而八經地跟我做生意。忽然我想到一個問題,上次通電話的時候就想問,但被麻將局給打斷,現在正好發問:“熊導游,你那次中降頭,知道是誰干的嗎?”

    熊富仁說:“除了那位鬼王派的登康師父,還能有誰?”我心里一震,原來這家伙早就知道了。不過又想,熊富仁中的是鬼王降,肯定是阿贊尤告訴他的,鬼王派現在總共只有兩個人在外面活動,一是于先生,二就是登康。而登康在泰國跟我的接觸很頻繁,不少人都知道,這事也不難打聽出來。

    我又問:“既然你知道是誰干的??蔀槭裁床蝗髲退?,反而來找我的麻煩?又不是我的指使?!?/br>
    熊富仁笑了:“當初你和登康師父冒充巴老板的親戚和鄰居,來那空沙旺找阿贊尤施法,后來我又中了登康師父的降頭。阿贊尤告訴我中的是鬼王派的降頭,經我調查,發現鬼王派的登康就是那天來的人,而你是叫田七的牌商。降頭師一般不會主動給人落降,那就只有你最可疑。至于你為什么要對我下手,無非是覺得我搶了你的客戶?!?/br>
    聽他這么解釋,我很想告訴他登康搞你還真是他主動做的。因為阿贊尤讓他很沒面子。但我當然不能說實話,那樣就等于出賣了登康,而且熊富仁也不見得會信。于是我也學他,并不正面回答,只說全都是誤會,等我發資料給你。

    掛斷電話之前,熊富仁特意要求,希望我能提供由登康師父制作并加持的佛牌,他有獨特法門,出來的牌效果肯定好。這邊的客戶要求都高,對東南亞的佛牌和阿贊們也都了解,普通邪牌根本震不住他們。

    我警覺地問:“阿贊尤的法力那么厲害,為什么不找他?”

    熊富仁說:“不行,他太黑心,跟他合作我只能賺個零頭,虧死了?!蔽倚南胍彩?,他們詐騙三人組坑游客一百萬泰銖,阿贊尤自己就拿走六成,誰不想多賺錢呢。就說:“可是有些難,因為登康師父極少加持佛牌,他只是降頭師?!?/br>
    “那你就轉告登康師父,”熊富仁笑著,“我這邊有兩位香港的客戶愿出大價錢,他們只想收集最厲害阿贊師父的牌,給的錢不比落降和解降的少?!蔽覇柎蟾攀鞘裁磧r。

    熊富仁說:“佛牌要是用料足、法門獨特的話,對方能出到三萬港幣。我也不多賺,每塊賺一萬,當然不能一塊一塊地賣,那樣太麻煩。我這邊會把多位客戶的要求做個匯總,然后你這邊一次性給我供足,最少五塊以上。不過你放心,肯定是要先付定金的,每塊最少一萬港幣,我這邊收到貨后馬上付余款,絕無二話?!?/br>
    這價格和條件真誘人,我表示要先問問。熊富仁稱那兩個客戶想要能助人發財、轉運和增賭運的邪牌,讓我往這方面費點兒心思。

    把這事轉告登康,他也對這個價格很動心:“但我很久沒加持過佛牌了,倒不是麻煩,主要是收集陰料費時間,除非你能幫我弄到,由我來制作和加持,我收一萬,你加到兩萬賣給熊富仁,我們三人各賺一萬塊港幣?!?/br>
    “你這加持佛牌也太貴了吧?”我表示不滿。

    登康哼了聲:“要是用普通的法門,你也不會來找我,巴登、洪班和nangya都能接。但熊導游說得很清楚,要厲害師父的牌,我現在用高棉拍嬰法門來加持,就算是邪牌,反噬的機率也很低,除非客戶故意破壞規矩。你也知道,真正的降頭師極少加持佛牌,這也就是你,換成別人,脫光了衣服跪下求我,我都不愿意!”

    我說誰這么賤,跪下來求你也就罷了,還非得脫光衣服。登康笑著說他只是打個比喻?!翱晌胰ツ睦锱切╆幜习??”我苦笑。

    登康說:“既然熊富仁已經想跟你合作,你也不用怕,他提的條件很合理,你也不用怕上當,最好先來泰國找原料?!蔽倚南胍彩?,老謝認識一個在孔敬殯儀館工作的家伙,以前我還找阿贊nangya幫他驅過邪,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收費不高。

    可我又不知道登康需要什么樣的陰料,他說:“財運、機運和賭運,無非都是強效成愿。一是大靈,主要用橫死者的身體部位,最好是怨骨,頭蓋骨和眉心骨也行。其次是大腿骨和骨粉,或者頭發、血rou也可以;二是人胎路過,那種未經產道而出來的胎兒都可以?!?/br>
    “要不要配以別的材料,比如墳場土、棺材釘、裹尸布或經線這類?”我問。

    登康說:“有沒有都行,那些東西只能起輔助作用,都是法門粗糙的阿贊師父才用到,我這邊不需要?!蔽翌^回聽說東南亞巫術還有精致和粗糙之分,也算長了知識。

    再跟方剛和老謝分別說了這個事。方剛不置可否,只讓我謹慎為上,萬一熊富仁用的是緩兵之計呢,先把你誆回泰國,再找機會整你。我也想過。但又想熊富仁先出了六萬塊錢,弄佛牌的話,定金也得好幾萬,他花費十多萬,就為了先把我誆到泰國?恐怕不太現實,有這些錢,打聽出我在國內什么地方也不是難事。

    第0818章 磨死人頭骨

    當然,小心駛得萬年船,就算要回泰國,我也肯定得多加幾倍的小心。

    一個星期之后,熊富仁給我發來短信,里面是六塊佛牌的要求,分別要能轉運的兩塊、旺偏財的兩塊、能提升事業的兩塊。最多半個月內供貨,行的話馬上先付定金六萬,但要是半個月沒能供貨,這批佛牌就不要了。定金也得退回。如果出貨時客戶反悔,定金不退,讓我仔細考慮。

    我給登康打電話,他說只要收集齊材料,這邊制作和加持最多七天。我又打電話給老謝,他不太高興:“田老弟呀,熊導游那家伙能靠得住嗎?別忘了之前他可是還要找人要我倆的命??!”

    “那也是登康給他落了死降在先,”我解釋道,“不然他也不會認為是我想搞死同行?!?/br>
    老謝說:“反正我是差一點從鬼門關口邁進去的人,當然誰也不愿結仇。只是這心里頭不太舒服……”我說我之所以同意跟熊導游合作,也是抱著以虛實對虛實的心理,走一步看一步,他實我也實,他虛我也虛。你不用擔心。

    “我認識的那位叫差農的家伙,還在孔敬市殯儀館工作,找他就可以?!背粤藢捫耐璧睦现x說,“但你這邊要求比較復雜,熊導游要半個月收貨,制作加持也得七天,找材料就只剩下七天,不好辦。你也知道,泰國不比中國,人口沒那么多。很多死者都被家屬送到寺廟去火化,能來殯儀館的不多。其中還得找那種橫死的,別說七天,恐怕一個月也難?!?/br>
    為了賺到這份錢,我發動老謝多方想辦法,他告訴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亂葬崗,除了年長者,那里的尸體基本都是橫死,你要是敢去,把年紀不大的死者尸骸都弄回來自己火化,或者直接取走頭蓋骨,讓登康加持就行。

    這方法倒是好主意,可我哪里敢做?老謝說:“我先問問阿贊洪班,他經常加持邪陰牌,手里經常有一些陰料,要是他有,那就方便多了?!蔽疫B忙讓他盡快打電話問。

    很快老謝就給了回信,說我運氣不錯,阿贊洪班手里就有幾塊頭蓋骨??偣菜膲K,他再讓差農幫著打聽一下,要是這幾天有登記火化的橫死者,不就齊了嗎。我非常高興,等老謝再次給我打電話,說差農明天要火化的尸體就是被劫匪用槍打死的年輕女店員,幾天后還有一具淹死的,已經確定可以把頭蓋骨留下,每份收五千泰銖。

    真是好消息,五千泰銖也就是一千人民幣,去掉這個費用,我每塊牌還能凈賺九千呢。于是我馬上通知熊富仁,說這六塊佛牌的原材料都已經預訂好,只要你這邊的定金到位,我馬上讓登康師父來泰國制作加持。半個月內出貨沒問題。

    “太好了!”熊富仁很高興,“我這就讓客戶打錢給我,你等我消息。不過要記住,從你收到匯款的時候,半個月內必須交貨,不然我就不要了,你這定金也得給我退回來,到時候別說我翻臉不認?!蔽疫B忙答應。

    六塊佛牌,成交后熊富仁能賺六萬港幣,也合三十萬泰銖。這跟他串通阿贊尤和坤昌寺假僧侶坑一次游客分到手的錢大體相同。但對風險和麻煩程度來講,還是賣佛牌更省心。他和我不一樣,我走的主要還是大眾路線,幾乎沒賣過一萬以上的佛牌,最便宜的才一兩千。而熊富仁的客戶和陳大師差不多,沒有太窮的,所以對他來講,賣佛牌利潤也相當高。

    我分別通知了方剛、老謝和登康,一個來曼谷和我碰面,一個負責把骨頭收集齊。另一個則盡快來到泰國。在佛牌店里,我讓姐夫好好看店,可能要半個多月才回來。聽說我又要去泰國,他非常羨慕,問能不能把他也帶上,路費他自己掏。我說不行,這是去做訂制的生意,時間很緊,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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