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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79節

第179節

    按她的說法。有個男人讓他十分痛恨,此男人作惡多端、人品極差,但他姓甚名誰,做什么工作,和瓊姐是什么關系,完全沒告訴我??磥磉@個瓊姐不但不希望我知道她是誰,也不想讓我知道她要整的那個男人。

    對于解降和落降生意來講,瓊姐的自述應該算是最短的了,從頭到尾不超過十句。我問:“您不向我提供此男人的個人信息,我就沒辦法下這個降頭,因為要提供給我對方的真實姓名、出生年月日,有時候甚至還要他的居住地點方位,這樣才能更有效地施法?!?/br>
    雖然有絲巾隔著,看不到瓊姐的表情,但我能猜出她面露難色。瓊姐問:“如果不提供這些,就完全沒辦法給對方下降是嗎?”我說也不是,有那種降頭水,服下去之后就有各種癥狀,比如嗜睡、生重病的疾降,體內有蟲子的蟲降,這兩種降頭不用提供資料,只把降頭水、粉或膏給你就行。

    瓊姐問:“這兩種是否能讓人看出是被下了降頭?”

    我說:“當然能,現在信息發達,東南亞的邪術也被很多中國人所熟知。尤其香港離東南亞又近,很多東南亞的法事在香港都很普遍。那些明星不是也紛紛去泰國請佛牌甚至鬼仔回家嗎?”瓊姐表示只聽懂了一半,讓我詳細講講。

    我清了清嗓子,說:“有人中了蟲降,肯定要有出現蟲子的癥狀,比如眼睛、臉上身體或體內等。這些蟲子都是降頭師自己養的原蟲,由多種毒蟲雜交數次而成,什么醫院也查不到出處,但必定有人會懷疑是中了蟲降。如果這人的仇家不多,你算其中一個,那很容易就懷疑到你頭上。再經調查,就算你把那人給整死,他的親朋很可能也不會放過你。疾降也是一個道理,突然得了急癥,怎么也治不好,去醫院也沒用,沒幾天人就死了,你敢保證沒人懷疑是你下的藥?”

    瓊姐點點頭,我繼續說:“所以,要想不提供對方信息,就只能下這兩種比較顯眼的降頭,保險系數也低。如果想人不知鬼不覺,就需要比較高級的降頭,如鬼降、靈降、魂魄降等等?!?/br>
    “什、什么是鬼降和靈降?”瓊姐很好奇。

    我給她簡單講了鬼降和靈降、魂魄降的區別與癥狀,這讓她非常感興趣:“我的天,南洋邪術這么厲害。聽起來好像在看靈異電影??!”我哭笑不得,告訴她這不是電影,而是真實的,只要你出得起錢。

    瓊姐問:“這幾種降頭,要是中了以后。別人會以為他患了精神病,甚至是自殺。這些行為,就算警察也查不出呀!”我笑著說沒錯,所以這種收費也高,對原料的要求也多,而且需要降頭師的法力也要很厲害才行。我再告訴她,現在有位叫阿贊登康的法師,是馬來西亞人,菲律賓鬼王派的高徒,降頭術十分厲害,曾經在陳大師的佛牌店開過法會,陳大師和他也很熟。目前他人就在香港,不過馬上就要回馬來西亞,如果你想給人落降,就要盡快做決定。

    這讓瓊姐很焦急。她站起身,在涼亭中走來走去。我能看到她性感的身體包裹在裁剪合身的黑色彈性連衣裙中,心想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做生意的,還是藝術家?

    過了幾分鐘,瓊姐對我說:“好吧,我要下這種魂魄降!”

    既然她已經決定,下面就是商量細節。瓊姐首先要我對這樁生意的一切細節保密,除了我、她和那位阿贊登康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包括陳大師或者佛牌店里的職員,否則她絕對不會放過我。我連連答應,心想賺的就是這種冒險錢,其實我有幾分猶豫,但還是想聽聽對方能出多少錢。如果價錢誘人,再做一次也可以考慮,畢竟不是每次接下降頭的生意都會出意外。

    我對瓊姐身份的估計不會錯,她肯定不是平民百姓,至少也是富人。登康之前告訴過我落各種降的價格:情降三千美金,鬼降五千,魂魄降六千。于是我開出十萬港幣的價碼,自己想留一倍的利潤,如果她想還價,我就順便把這生意給推掉。要是她同意。我也不虧,畢竟五萬塊錢的利潤要賣多少條佛牌才能賺出來。

    沒想到,瓊姐很痛快地就答應了:“十萬港幣不多,只要效果好,能達到你說的魂魄降的那種效果。沒問題?!蔽野盗R自己開低了,心想有錢人真他媽多,十萬港幣都不眨眼,早知道我就獅子大開口,要二十萬多好!

    我說會把需要的原料和注意事項以短信發給她的手機上。在把原料湊齊交給我的時候,就要把十萬港幣的全款付清,如果施降不成功,會退回給她五萬港幣,另外那五萬就是降頭師的施法費用和辛苦費。

    這些條件瓊姐都答應了,她說:“我之所以找你而不是托人去泰國或在本港找其他法師,就是因為相信陳大師。他在香港有頭有臉,像他這么穩重的人能開佛牌店,請的高級顧問肯定不是泛泛之輩?!?/br>
    我連連點頭,心里卻有了幾分疑惑,不知道為什么,我從她的用詞和語氣中,似乎覺得她和陳大師應該是比較熟,但瓊姐并沒有提過她和陳大師認識,或者有什么關系。

    于是我就想詐詐她,故做回憶地說:“我怎么記得陳大師和我提過這件事,說你和他聊過泰國佛牌?!?/br>
    瓊姐一愣:“什么,他提過我的名字嗎?”我笑著說記不清了。瓊姐立刻明白我是在詐她,她很生氣地說:“請你不要多事!”我連聲說好,起碼知道她是陳大師的熟人了。

    “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對瓊姐說,“你要整的這個人,如果真像你所說,是個人品極差的壞人也就罷了。如果單純為了泄私憤,甚至傷害無辜。那么你的行為就是有損福報的。還有可能反受其害,這一點你要想清楚?!?/br>
    瓊姐問:“反受其害是什么意思?是說如果我要整的這個人沒有我說的那么壞,我也會中降頭嗎?”我笑著說當然不是,行善積福,作惡損壽,這是很簡單的道理。瓊姐笑了,說這個你不用cao心,我既然想整他,就肯定有我的道理。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無論行善還是作惡。都有自己的目的。

    會面結束,臨走時瓊姐告誡我,不要試圖向陳大師或與他相關的人打聽關于她的信息,她并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我連連答應。心想就算我要問也問不出來,你又是墨鏡又是絲巾,捂得這么嚴實,連你的嘴是方是圓我都看不到,怎么打聽。

    從黃泥涌回酒店的路上。我心想,這個瓊姐當初肯定不會把想給人落降的事和陳大師說,估計是在某次和他聊天的時候,陳大師無意中提起他開了一家佛牌店,然后瓊姐就記在心上,再找機會去店里要了我的名片。

    我掏出手機,給登康打去電話,把這事和他一說,登康笑得特別開心:“田顧問,你這生意做得真好。佩服佩服!”

    第0549章 降頭油

    為了避免泄露,我沒把瓊姐和陳大師是朋友的事對他說,只說是湊巧生意都趕到一起去了。

    既然有大生意上門,登康自然暫時不能回馬來西亞,就在香港等我的消息。他給馬來西亞的徒弟打電話,讓他們把那顆“阿贊霸牌”的域耶想辦法運到香港來,以備不時之用。

    五六天后,瓊姐再次約我到另一座公園見面。還特意告訴我,不要背包。我很奇怪,這是什么意思?

    她說的這座公園在香港島北面,地點更偏僻,讓我找了半天。她將一個男式皮包交給我,說所有的原料和十萬港幣鈔票都在包里,分文不少。我也沒清點,直接把皮包斜挎在肩上,就辭別了她。

    不得不說,這位瓊姐是見過世面的人,辦事很周全。她把這些東西都用男式皮包裝著,我正好可以背回去,就算有人看到,除非目擊她把皮包遞給我的動作,否則怎么也猜不出我們之間交割了什么。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打開皮包,里面有個用報紙包著的小包,拆開看是一百張嶄新的千元港幣鈔票。要是人民幣,十萬塊錢得厚厚一大捆,可港幣有千元大鈔。十萬才相當于人民幣的一萬那么厚,讓我不由得感慨在香港這個花花世界,錢似乎也沒那么值錢了。

    我將這撂鈔票數出一半收進口袋,回到酒店后,把皮包遞給登康。登康仔細數了那撂鈔票,滿意地收進自己的皮包,又拿出那幾種原料。

    一張a4的白紙,上面貼著很多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漢字和數字,這讓我想起電影中綁匪向家屬要錢時的情景,心想這瓊姐也太謹慎了,難道我從字跡還能找到她不成。剪報的內容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這是個很普通的名字,姓金,我忍不住用酒店的電腦查詢該名字和香港的關鍵詞,出來的結果極少。

    香港經濟發達,有幾百萬港幣身家的人,在這里都不算富人,只能相當于內地的小康水平吧,當然,那些居住在香港公屋中的平民家庭除外。如果瓊姐要整的這個人并非巨富或名人。在網上肯定是查不到的。就像在內地要查某市某縣的一個企業老板,估計也不會有多少結果。

    除了金先生的名字和生日之外,還有兩張他在高爾夫球場的正面照片,金先生看起來中年發福。但一臉的福相。另外,還有幾個嶄新的白色塑料密封袋和玻璃瓶,裝著頭發、指甲、血液和兩條穿過的內褲。要說收集到頭發和指甲并不難,可這小瓶血液是怎么弄到的,不由得佩服瓊姐的手段。

    我問登康,這個魂魄降要怎么施。他說:“先將這些原料混合加持,制成降頭液,大概需要三到五天時間。施降時最好能在對方十米以內,用域耶配合控靈術,成功率還是很高的?!?/br>
    兩天后域耶發到香港,貨運公司把包裹送到佛牌店,我打開一看。除了十幾根蠟燭、幾條佛牌、一條長長的麻布和幾尊古曼童之外,還有三顆長得差不多的頭骨。美瑛通過快遞單上的英文,認出這是一家專門做道具模型的公司。我不禁失笑,登康發貨用的方法,和我在泰國發小鬼、域耶等物居然是相同的套路,這三顆長骨有兩個是樹脂的,而那個無下顎的,就是阿贊霸的域耶了。

    我給瓊姐發短信。讓她提供那位金先生五天后的行程,最好是某固定場所,比如餐廳、停車場、住宅或辦公室等,時間地點盡量準確。以便于施降。

    制作降頭油最好別在酒店里,以免隔墻有眼,我想起在深水埗、元朗和大埔那邊有很多陳舊的公寓,租金也肯定不會太貴,就先去深水埗踩盤子,在某棟舊公寓的十幾層尋找,看到有招租的就去打聽,最便宜的公寓房間。月租金也要五千多塊。最后,我和一間公寓的房東商量,以三千港幣的價格租下七天的使用權。那房東說得很明確,要租七天可以。不準搬家移東西,到時必須離開,多一分鐘都不行。

    當天,我和登康就住進了這間公寓。真是舊得可以。只有小小的一間屋,旁邊是污穢不堪的衛生間,和滿是油漬的廚房。

    登康將一張小木桌靠墻放置,上面擺著域耶,和一個鐵托盤,兩旁有幾根蠟燭。鐵托盤中放著瓊姐所提供的頭發、指甲和內褲等物,那些佛牌和古曼童也按特定的位置圍著域耶擺放。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法壇,那些蠟燭不是普通的,而是在蠟油中混入橫死者的骨粉、尸油和古曼派粉等物。

    當晚午夜,我點燃了蠟燭,將電燈熄滅,屋內頓時暗下來,只有蠟燭的火光在跳動。登康把金先生的兩張照片立著放在桌上,斜靠著域耶,開始低聲念誦經咒?;鸸饣蝿?,照片上的金先生似乎也在上下左右亂跳,好像要從照片中走出來似的。

    登康念誦著經咒,左手的幾根手指輕輕抵在照片表面,過了一會兒,他將照片扔在鐵托盤中。又把那個裝有血液的小玻璃瓶打開密封塞,灑在那些東西上,再用火柴引燃衣物。

    火慢慢燒起來,又引燃了照片和毛發,發出刺鼻的怪味。登康掏出另一個玻璃瓶,把里面的深黃色油狀液體一圈圈傾倒于火中,火苗忽地躥上去,立刻又恢復。

    幾分鐘后。東西全部燒成灰,和那些油混在一起。登康用針管把油吸出來,又灌回玻璃瓶中。他拿起一條白色的經線,兩端分別纏在玻璃瓶和域耶上。再掏出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將鮮血滴在域耶的頭頂,右手拿著玻璃瓶混合搖勻。左手按著域耶,高聲念誦經咒。

    這時,借著昏暗的燭光,我忽然看到登康按著域耶的左臂全都是突起的青色筋脈,就和我頭一次見到他時,他假稱自己中了降頭,我看到他的皮膚那樣,原來他能用法術改變。讓自己的皮膚和血管變成這樣,令人心驚rou跳。

    又過了十幾分鐘,蠟燭的光亮開始有規律地跳動著,忽左忽右,最后全部熄滅。

    登康說:“開燈?!蔽疫B忙跑過去把電燈打開,登康站起身,指著裝有混合液體的玻璃瓶,說明天晚上再繼續加持幾天。

    次日午夜,登康將裝有降頭油的小玻璃瓶放在法壇上,加持過程中還燒了裹尸布,就是和域耶一起運來的那條長長的麻布,事先已經被剪成五塊,每晚加持時就燒掉一塊。

    就這樣連續加持了五天,登康宣布大功告成,我收拾好東西,提前離開了這個租下七天的舊公寓。

    瓊姐那邊也把金先生的行程表發用短信發到我的手機上,我看了一下,是最近四天的行程安排,其中有三天都是在某大廈xx貿易公司的辦公室,只有一天的中午是在銅鑼灣的某廣式餐廳,備注為與客戶談生意。

    和登康商量之后,我回短信給瓊姐,說那就把施降地點安排在那家廣式餐廳,只要你提供的時間和地點都準確就沒問題,否則就很麻煩。瓊姐回復:“時間地點準確,我特意問了他兩遍,他不會對我說謊?!?/br>
    不知道瓊姐是有意泄露,還是對我已經沒那么大的戒心,從這個回復中明顯能看出,金先生和瓊姐是熟人,而且關系還不錯。至少不是仇敵,或者沒對瓊姐做過什么壞事,否則怎么可能對她知無不言呢。

    第0550章 金先生老婆

    但我已經收了錢,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再次發短信提醒瓊姐:“如果給好人下降頭,最終業報會算在你自己身上,三思?!?/br>
    瓊姐回復:“收錢辦事,別的你不要多問?!?/br>
    登康看到我手機屏幕上的字,笑著說:“如果全世界的佛牌商人和客戶都和你一樣想法,那東南亞的黑衣阿贊和降頭師都要改行去開餐館了?!?/br>
    兩天后,我和登康來到這家廣式餐館。這餐館是按照廣東傳統格局布置的,大廳中只有散座。每桌座位之間的距離比較大,再用折疊屏風相隔。廣東人喜歡在這種氛圍中吃飯喝茶談生意,看來金先生也是。

    按照瓊姐提供的情報,金先生經常到這家餐館和客戶談事,習慣坐在東南方向靠墻角的那張桌。餐館的主色調是暖金色,看來平時沒少辦喜宴,連屏風也是帶金色花紋的。

    我和登康坐到那張桌左側的座位上,中間隔著一道折疊屏風,但屏風中有幾道細縫,可以用來觀察。登康的域耶放在一個大背包中。即使坐著,背包也斜挎在身上。我隨便點了幾種午茶點心,與登康慢慢吃喝。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大堂經理快步走向門口,滿面春風地說:“金老板,座位在那邊,已經給您留好啦?!蔽疫B忙回頭看,只見兩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由樓梯口走出來,其中一個人就是照片中的金先生,另外那人比金先生胖多了。很像王晶的父親王天林,肚子極大,約有五十來歲。

    兩人都夾著皮包,金先生走在后面,胖子走在前面,在經理的帶領下坐到墻角那個位置。為了確認目標,我早已把手機調成靜音,在兩人走向座位的時候,悄悄給他們拍了兩張照片。挑出一張沒模糊的,用彩信發給瓊姐。

    兩分鐘后瓊姐回復:“沒錯?!?/br>
    收起手機,登康看了看我,我微微點頭,登康拉開皮包的拉鏈,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握著那瓶降頭油。我示意他先等一會兒。

    透過屏風的縫隙,我看到那胖子坐在椅子上,肚子腆得很高,表情倨傲,金先生臉上賠著笑,將菜單雙手遞到胖子面前,讓他點菜。胖子連看都沒看,不耐煩地把手一揮,用普通話說了句隨便,聽起來和老謝口音差不多,應該也是湖北人。

    金先生點了不少東西,服務生走后,他問:“吳老板,這幾天在香港玩得還好吧?!?/br>
    胖子嗯了聲:“還好吧,就是昨天那個女孩太沒意思了,還沒來得及換幾個花樣,她就開始擺臉色。他媽的?!苯鹣壬鷿M臉堆笑,說肯定是新來的不懂事,以后換好的給您。我心里暗笑,就沖你這大肚子,還有換花樣的能力嗎?

    菜上來后兩人邊吃邊聊。胖子很能吃,金先生根本沒怎么動筷,基本都是在傾聽對方的一言一行,表情很緊張,似乎生怕得罪人。胖子一直在數落金先生辦事不力,每次來香港都讓他不高興。金先生的笑臉很僵硬,一看就是心里不爽,但卻不敢說。

    “金老板,我這個人的愛好你應該很清楚,”胖子嘴里吃著,用筷子指著金先生,“我不好煙不好酒,就是喜歡玩幾個姑娘。香港這么大,難道就沒有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金先生無奈地笑:“其實肯定有,只是我沒找到而已。要不這樣吧,您今天把合同簽了,我保證接下來的十天內,讓您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都是您喜歡的短發姑娘!”

    胖子撇著嘴:“算了吧,每次都這樣說,可哪個姑娘也沒達到我的要求!昨晚那個雖然是短發,皮膚也白,但年紀太輕了。才十八歲,比我女兒還小,那還能shuangma?我要有和老婆上床的感覺,你懂嗎?”

    “這個……我盡量?!苯鹣壬χ?。

    胖子捻著手上一串亮得能當鏡子照的黃花梨佛珠:“你這個人,就是不會做事。我從哪里進貨不可以。非要從你金老板手中,有錢還愁花不出去?你總說生意不景氣,處境困難,可我又看不到你的誠意?!苯鹣壬B連點頭,屁也沒敢放半個。只是賠著笑。胖子指著金先生說,看看你,就知道賠笑臉,一點骨氣也沒有,從我和你談第一筆生意開始。你就是這副表情,我都看煩了。你在家里也這樣吧,是不是老婆說了算?

    金先生嘿嘿笑著:“您連這個都知道,佩服佩服!”他的表情和神態讓我想起了老謝,兩人都是為了談生意賺錢而極盡謙卑,也是不容易。

    這時,胖子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問:“前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你老婆?”

    金先生說是,胖子哼了聲:“你這家伙還很有艷福。生意做得不怎么樣,老婆卻很好嘛!”金先生尷尬地笑笑,沒說話。胖子又說:“怎么,我說得不對?你老婆要身材有身材,要皮膚有皮膚。要胸有胸,要屁股也有。短發俏皮又成熟,真不錯。尤其昨天她穿的那件黑色連衣裙,是什么料子的?看起來很有彈性,還是低領口的,那胸……嘖嘖嘖?!迸肿舆呎f邊回味。

    我和登康互相看看,不由得失笑。金先生低頭喝著湯,臉上的表情很復雜,也很僵硬。胖子把上半身從椅背上直起,臉上露出笑容:“金老板,介不介意讓我跟你老婆認識認識?”

    金先生停住動作:“吳老板,您這、這是什么意思?”

    胖子一臉壞笑:“沒什么,就是想和你老婆交個朋友,以后我再來香港,要是你沒時間,就可以讓她陪我談生意?!?/br>
    “這怎么行?”金先生仍然帶著笑容,但那笑已經很扭曲。胖子認真地說怎么不行,我看你都看煩了,這生意還怎么談,你老婆無論從哪方面都是我最喜歡的類型。有她坐在我面前,我心情也舒服。

    沒等金先生找到詞回復,胖子把臉湊過去,低聲問:“你老婆,那方面怎么樣?好不好?”

    金先生沒明白:“什么好不好?”胖子不耐煩地說哎呀就是緊不緊。sao不sao。金先生臉色驟變,長長吐了幾口氣,已經完全沒了那種謙卑的笑容,表情很嚴峻,眼睛盯著桌上的湯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呼呼吐氣。

    胖子明顯看出金先生胸中的怒氣,他也收起笑容,尷尬地干咳幾聲,說:“金老板,今天就這樣吧,我也吃飽了?!?/br>
    金先生抬頭看了看他,迅速調整表情:“那這份合同咱們還是”胖子把手一擺,說以后再說,今天我沒心情。說完抬屁股就走。金先生站起來剛要攔,胖子用力把他推坐在椅子里,頭也不回地走了。

    登康悄悄將背包的拉鏈打開,右手探進去,看來是準備動手。金先生坐在座位中。一動也不動,眼睛呆呆地盯著桌面,就像被施了定身法。登康剛要站起身,金先生忽然發出一陣笑聲,把登康嚇得又沒敢動。我也以為他發現了什么。立刻警覺起來。

    再看金先生,他一邊坐著,一邊發出陣陣笑聲,好像有什么非??尚Φ氖?。笑著笑著居然又哭起來,把頭抵在桌子上,越哭越傷心。我這才明白的,原來他剛才是痛苦的笑。也難怪,無論換成是誰,被生意伙伴用語言調戲自己的老婆,都會傷心。登康把玻璃瓶中的降頭油抹在手指上,嘴唇一張一合,慢慢站起身,右手仍然伸進背包中,繞過屏風來到金先生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0551章 鬼降有效

    他故意把拍的位置往上提了提,將降頭油抹在金先生脖子上。金先生立刻抬起頭,以為登康在勸慰他,帶著笑容說:“哦,我沒事,我沒事?!毖杆俨亮瞬裂蹨I,從皮包中取出幾張鈔票扔在桌上,起身走開。

    等金先生下樓梯離開之后。登康去衛生間洗過手,再坐回座位,對我點點頭,繼續喝自己的湯。我給瓊姐發短信,只打了兩個字:“成功?!?/br>
    瓊姐回復:“以后怎么辦?”

    我和登康吃完飯,離開餐廳乘出租車回到酒店。登康說:“我給金先生下的是鬼王派獨門的魂魄降,一般情況下,從現在開始到十天左右。金先生就會出現各種異常,比如噩夢、夢游、幻聽幻視、狂躁等精神病癥狀。到了那個時候,只要在距離客戶二三十公里的范圍之內,我催動經咒,就能控制他的行為和動作?!蔽也挥傻靡魂囮嚹懞?,真是山外有山,沒想到鬼王派的降頭居然這么厲害。之前阿贊巴登和阿贊nangya都施過魂魄降,阿贊nangya那次是給印尼的汪夫人,而阿贊巴登是給蔣姐,但兩人都得在對方附近不能太遠的距離才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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