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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77節

第177節

    我很奇怪,就問梁先生:“你和阿文共同值夜的時候,你出去偷供品。阿文偶爾也會看監控畫面的吧?你就不怕被他發現?”

    躺在床上的梁先生看了看父親,說明這事他老爸也知情。果然,梁父告訴了我真相。

    梁先生偷供品的過程很簡單,他在值夜的時候,會提前制作一張有九個監控畫面的圖片。放在屏幕上,阿文喜歡打游戲機,平時根本不會去動監控電腦,就算偶爾看看,畫面也是完全靜止不動的。而梁先生就趁機出去巡視,順便偷供品。

    得知了真相,我長嘆幾口氣,心想怎么總能遇到這種不說實話的人?之前有那個愛吃狗的范老二夫妻,現在又是梁家,這讓我非常痛恨做了錯事又不敢承認的客戶。梁父焦急地問:“田老板,那有什么辦法嗎?”

    我掏出五毒油項鏈,在梁先生身邊晃了晃,顏色幾乎成了黑色,只有一點點灰。梁父和梁先生沒明白,都疑惑地看著我?!斑@是專門用來檢測陰氣的陰油,原本是透明的,顏色越深,陰氣就越重。你們自己看看是什么顏色?!蔽野秧楁溔釉诹合壬厍?,梁父連忙走過去看,梁先生也低頭。努力地看著。見到油的顏色已經像墨汁,梁父不敢相信,又把項墜從兒子胸前拿起來,走出臥室來到客廳。

    我心想這五毒油是稀罕物,連方剛那個戒指都丟了,你別再給我把這個弄壞。剛要起身出去,梁父雙手捧著五毒油項鏈,又進了臥室,把項鏈再次放到梁先生胸前??粗偷淖兓?,梁父雙手顫抖。眼淚又滾下來了。我把項鏈戴好,告訴梁父,要么去泰國找法師施法,要么把法師從泰國請到香港,這樣費用更貴。不過以梁先生這個情況。事情是在墓地發生的,要施法也必須得在柴灣的墓地山,才能平息那些被偷供品陰靈的怒氣。

    “那……要花多少錢???”梁父戰戰兢兢地問。我走出臥室,坐在客廳的舊沙發中,掏出手機準備給方剛和老謝發短信。分別詢問來香港施法的費用。

    看到地上堆的那么多水果、糕點和洋酒,我心里說不出的厭惡。偷來多幾百上千死者的供品,居然也能吃喝得這么心安理得,不得不佩服梁氏父子的心態,尤其梁先生,真是死人身上也要摸三把。

    第0542章 登康又來了

    我坐著翻手機的電話本,梁父站在旁邊焦急地一個勁問我。我想起阿贊nangya來,就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翻電話本時忽然看到登康的名字,心想這家伙不知道是否還在馬來西亞。上次他在香港開法會,從陳大師的佛牌店上也賺了不少錢,后來給那個溫小姐施情降術,還收了五千港幣?,F在我找他合作,怎么也得給我打點兒折吧,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來。

    于是,我給登康打去電話,接通后他問:“我正打算找你,你先說吧。什么事?”

    我把梁先生的事說了,登康顯得很高興:“原來是有生意找我,價錢方面好說,你平時請相熟的阿贊去香港施法。都是怎么收費?”我抬頭看了看一直盯著我臉的梁父,說這個不好講,情況不同,標準也不一樣,說說你的標準,給我個最低價。

    登康猶豫片刻:“我收你四千美金,只要客戶的情況不是特別難搞?!蔽疫B忙說太貴了,登康哼了聲。說別忘了我還要幫你在鬼王面前撒謊,替阿贊巴登開脫責任。鬼王最近一直在深山中修法,下周就出來,你要是想巴登平安。就得多付些錢。

    “那件事不是已經用靈體山精頂賬了嗎?”我說。

    登康回答:“別提那個靈體山精了,我正要和你說這個事。能不能想辦法幫我脫手?”我連忙問為什么,他說,靈體山精的怨氣太強,他一個人在墳場加持十幾天,還動用了兩個域耶,和一個突發重病、剛剛死去的人的陰靈,才把山精的怨氣給禁錮住。

    我很奇怪地問:“靈體山精怨氣這么大,你為什么非要留著它?”

    “當然是為了修法!”登康說,“靈體山精的怨氣,有助于更好地掌握控靈術的法門,所以我才要了這個東西?!蔽覇柲乾F在怎么又想賣掉,登康無奈地說,他也沒想到費這么大力氣,居然都沒能收放自如地用黑法來駕馭這個靈體山精。

    我笑了:“你讓我幫你脫手,這沒問題,但你來香港施法的價格就得打折了,不然我心里不平衡,怎么能全心全意地替你辦事呢?”

    登康嘿嘿幾聲:“你幫我賣掉山精,難道不賺錢?不過也好。你和方剛、老謝這幾位都是牌商的高人,為了表示誠意,我就少收一千美金,三千塊。半分也不能少,你自己考慮吧,行的話給我回復,幫我訂好機票就行?!?/br>
    掛斷電話,我告訴梁父,有個馬來西亞的法師很厲害,是鬼王派的門人,收費大概在三萬五千塊港幣左右。他的控靈術是鬼王派獨門的,效果相當好。

    這些話梁父當然聽不懂,他面露難色,明顯是心疼錢了。從臥室里傳出梁先生的“啊啊”聲,臥室門沒關。梁父探頭去看,見梁先生舉起右手,嘴里急切地說著什么。梁父走進臥室,彎腰和兒子交流了幾句,我聽到他說“你想說什么”、“太貴了呀”、“你同意?”之類的話。

    過了一會兒,梁父走出來,嘆了口氣對我說:“我兒子同意,說只要你能請到真正有能力的法師。就行?!?/br>
    我把手機收回口袋:“那就行了,從東南亞請法師的規矩我和你們說一下。首先要付定金,最少一萬港幣,用來支付法師的機票和辛勞費,余下的在施法成功之后交齊,如果不成功,這一萬港幣也不退回。什么時候交了錢,我什么時候就安排法師來港。你可以把錢交到陳大師佛牌店,這樣就不用擔心被騙?!?/br>
    梁父苦著臉,顯然十分心疼,我心想你偷吃供品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死者家屬會不會心疼。辭別梁父之前,我給他留了佛牌店高級顧問的名片。讓他想好了就來找我。

    “田、田老板,我兒子已經遭了這么大的罪,是不是以后有可能就好了?”梁父問。我笑著說僥幸心理最好別有,到時候再出點兒什么事。你們還得出錢,那豈不是多受苦嗎?梁父沒說話,我就走了。

    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我給方剛打電話。說了登康想把靈體山精脫手的事。方剛哼了聲:“這家伙真他媽的能折騰。他以為是舊家具,想脫手隨時就能脫手!”

    我說:“沒想到鬼王派的高徒都搞不定這個靈體山精,那東西也太邪門了。脫手的話,賣給哪位客戶,我們的心里不得成天提到嗓子眼?”

    方剛說:“那是你,不是我!只要有人肯花錢請走,以后出問題關我屁事!”我心想也是,我忘了他和老謝可不像我??偸墙o客戶擦屁股。方剛又嘿嘿笑著說:“不過,你平時給客戶擦屁股有時也能多賺一筆錢,這就更好了?!?/br>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我不高興地說。方剛說當然是夸你,不過靈體山精確實不好出手,它的怨氣遠超普通山精,在沒有完全禁錮之前,賣給誰,誰都會倒霉。我問那要怎么禁錮才管用。方剛了想,說除非把登康、洪班、巴登和nangya這四位湊到一起,試試能不能加持成功,要是不行的話,就再請幾位平時和我們有生意往來、比較熟悉的黑衣阿贊,比如阿贊平度、阿贊久這些人。

    聽了這話,我雖然害怕,但也卻有幾分興奮。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十位八位阿贊共同加持靈體山精的情景。心想這得是多壯觀的場面。

    過了大概有十來天,梁父來到佛牌店,進來看到我就開始流眼淚,我心想這老爹怎么淚點這么低。動不動就哭。梁父從口袋里慢慢掏出一萬港幣交給我,哭訴著說:“我兒子前天晚上又倒霉了,半夜大喊大叫,硬說有人把大石頭往他嘴里塞。嘴里上的藥全都掉了。血流得胸口全是,這是怎么回事啊……”我心想,讓你早決定,非要想省下這個錢,結果還得吃苦頭。

    看到梁父這副極不情愿的痛苦模樣,我覺得既可憐又解氣。對這種貪心不足的人,就得讓現實狠狠地教訓。美瑛問我要不要開收據,我說不用。這個錢不入店里的賬,是要直接匯給登康,還得用其中的一部分為他訂好來香港的機票。

    美瑛瞪大眼睛:“登康不是說以后再也不來香港了嗎?”

    我笑著說:“前提是沒人請他來?!?/br>
    要了登康的證件信息,我去某旅行社幫他訂了兩天后來香港的機票,再把行程發給登康。讓他好好準備。

    兩天后,我在機場把登康接到佛牌店,他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短袖衫和裙袍,看起來像苗族或者彝族的服飾。在店里休息區坐下,登康邊喝茶邊問:“最近有沒有遇到只穿塑料袋上街的行為藝術家,或者是脾氣大名氣小的搖滾歌星?”我和美瑛都笑了,心想登康這人和巴登完全不同,他性格比較樂天,愛開玩笑,當時那兩位都是讓登康名譽掃地的客戶,但他卻毫不在意,還能故意提起,看來是在自嘲。

    聽了我對梁先生事件的詳細解說后,登康讓我告訴梁家人,必須把那些供品都帶上,要是有變質的,則必須重新購買補齊,只能多,不能少。

    給梁父打去電話,我先問了梁先生的身體狀態,梁父說他兒子行動都沒問題,只是牙齒受傷,帶著有些發低燒的炎癥,但可以支撐著出行。我轉達了登康的話,讓梁氏父子準備好再到佛牌店,然后我們共同出發,朝香港南部開拔去柴灣。

    第0543章 百鬼

    晚上六點多鐘,梁先生在父親的攙扶下乘著一輛淺灰色的豐田面包車來到店里,我看到車內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看來是把家里偷的供品都帶回來了。美瑛看到梁先生不振的神色,低聲問我他好像沒什么事,我說他的事在嘴里,牙齒全都被鬼在夢中給弄掉了。美瑛臉都白了,也不敢再問。

    這輛面包車是梁父雇的,司機和梁父說了些話,梁父連連搖頭。我問什么回事,原來他聽說不但要把車開去墓地,可能還要幫著做些事情,甚至守上一夜,就要求多加錢。梁父不太情愿,我告訴他:“都這時候了,你還在心疼錢?兒子的命要不要了?”梁父只好答應,給司機加了一倍的報酬。

    在上車之前,我提醒梁父在附近的銀行先把兩萬五港幣的余款取出來,免得到時候麻煩,梁父照做了。我們四人上了車,讓司機駛到柴灣的墓地山,到這里時天已經暗下來。這墓地山果然名不虛傳,山坡借勢修的全是一道道的水泥墻,無數墓碑緊密排列。有點兒像電影院的座位。放眼望去,一大片墓碑密密麻麻,成千上萬。

    把車沿行車道一直開到梁先生平時負責的那個區域,在辦公室門口停住。出了車,登康邊走邊說:“這里的怨氣比任何墳場的都大?!?/br>
    我回答:“有幾十萬個墓碑和骨灰盒。當然怨氣大了,就算橫死者只有十分之一,還有好幾萬呢?!钡强迭c了點頭,告訴我這里肯定有鎮靈之物,不然幾十萬死者的骨灰。怨氣大得會讓任何活人都得慢慢病死。

    敲了辦公室的門,有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疑惑地看著我們。梁父說了來意,這人說:“原來是這樣,那要我做什么嗎?”

    “我們要先把供品逐個擺回去,你也幫我們吧,東西很多,一時半會弄不完?!蔽艺f。那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走出來到面包車前一看,司機已經幫著把東西都搬出來,在地上堆了很多。

    中年男人驚訝:“這么多供品?都是從哪里來的?買的嗎?”

    梁父神情很尷尬,我也沒多說,只讓他幫我們干活。我問梁先生:“那些名煙名酒,之前都是擺在哪座墓碑前的,你根本記不清了吧?”梁先生說話不便,只是連連點頭。我、中年男人、梁父和司機四個人共同動手,把這些水果、糕點、燒臘和煙酒等物都平均分布,擺到那些沒什么供品的墓碑前。

    供品不少,我們足足擺了兩個多小時才弄完?;氐睫k公室,我對中年男人說:“我們幾個人要先在這里等待,半夜的時候再出去施法。那時你就守在這里,把辦公室的門窗都鎖好,要是從監控畫面看到什么東西,別驚訝就行,當沒看到就是了?!蔽一卮?。這人有幾分緊張,說會看到什么。我說不一定,反正不管有什么都不要驚訝,沒有的話更好,這人連連點頭。

    五人在辦公室坐著,長條辦公桌上擺了臺電腦。畫面是九個小格,每個格都有一個角度,是墓地山的俯視圖。時間過得很慢,等天完全黑下來時,畫面已經黑得看不清,那中年男人把攝像頭監控畫面調成夜視模式,畫面變成單色的,但卻很清晰,就和白天差不多。

    等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時,登康示意可以,除司機留守之外,我們四人都離開辦公室,用手電筒照著沿長長的墓道往前走。登康不停地回頭看,我問怎么了,他說:“好多陰靈在后面跟著??幢砬槎己軕嵟?,有十幾個?!辈还馕?,梁先生和梁父也都嚇壞了,他倆連路都不會走了,顫抖著向后看。

    登康不耐煩地說:“快走吧,你們又看不到,就算那些有修行的居士也只能感應不能看,只有修佛法和黑法的人才能看到它們?!?/br>
    這個區域就是一面山坡,光長長的墓道就有幾十條,我們沿著墓道走到頭。再折回去走隔壁的一條,走了十幾條時,我覺得渾身發冷,打了好幾個寒顫。雖然是半夜,但現在正值處暑,天氣炎熱,半夜也并不冷,可我卻像進了冷柜似的難受。梁父直打噴嚏,看來他是因為年紀大,陽氣比我弱。而梁先生更是抖得厲害。雙手抱在胸前,看上去幾乎都要凍僵了。

    登康回頭說:“這么多,擠都擠不開?!?/br>
    梁父戰戰兢兢地說:“什、什么東西這么多?”

    登康說:“你以為是什么,當然是鬼魂!幾百個在后面跟著,黑壓壓的,也不知道你兒子到底得罪了多少陰靈?!绷焊竾樀枚家c倒了,我還得過去撐著他。

    走到某條墓道中央的時候,登康站住腳步,我問怎么了?!盁o法再走,前面也有很多陰靈堵著?!钡强嫡f。

    梁先生和梁父連忙站住,梁父緊緊抱著兒子,好像怕他受傷似的。登康對我說:“施法的方式很簡單,我要先用通靈法門,讓梁先生暫時變成中陰身,這樣他就能夠看到陰靈。等陰靈們朝他報復的時候,再用控靈法門消除這些陰靈的怨氣。這段時間你們兩個要離得遠些,不能發出任何聲音?!?/br>
    我和梁父連連點頭,梁父問:“我兒子會不會有危險?”登康說不能完全確定有或沒有。梁父立刻緊張起來,問我要是他兒子出了意外怎么辦,他可只有這么一個親人了。

    我說:“不管有沒有?,F在你們根本沒有別的選擇,自己種下的惡因,出來的惡果也只能自己吃?!绷焊高€在猶豫,登康不耐煩地把手連擺,我拉著梁父從欄桿翻過去。跑到隔壁的墓道,退出大概七八米遠。

    登康讓梁先生坐在地上,他也坐在梁先生對面,從懷里取出一根長長的骨釘,足有半尺多長,讓梁先生握在手里。他把手掌按到梁先生頭頂,開始低聲念誦著經咒。梁父在旁邊緊張地看著,問我:“我兒子會不”我氣得連忙示意他住口。梁父這才想起登康的囑咐,是不讓出聲,只好閉嘴。

    梁先生坐著。閉上眼睛。大概幾分鐘后,梁先生忽然睜眼,朝右側看去,我聽到他發出“啊”的驚叫聲,想要站起來。而登康用手死死按著他的額頭,令他無法站直。梁先生舉雙手擋在面前,邊擋還邊含糊不清地叫:“別……別打……打我!”好像有個無形的人在揍他。

    這情況讓梁父緊張得不行,他跑到圍欄前,伸手去抓欄桿的邊緣,笨拙地要翻墻。墓道之間的墻有近兩米高,他根本不可能翻得過去,我連忙把他拽下來。梁父急得要說話,被我一把捂著嘴,他唔唔地發不出聲音。我用眼睛狠狠瞪著他,要不是他年近六十,我非給他兩巴掌不可。

    那邊的梁先生還在躲避無形的拳頭,被打得頭都低下去,不停地發出“不要”、“哎呀”、“救、救、我”的話。登康的經咒音量提高,梁先生被打得抗不住了,猛地掙脫登康的手掌,就朝墓道盡頭跑去。

    他邊跑邊低頭,用手肘左右來回撞,還亂揮亂推。好像有很多人在前面堵著。梁先生左突右沖,但還是沒能突出去,他越走越慢,最后跪在地上,身體蜷縮著一團,把頭埋到兩腿中間,發出低悶的呻吟聲。

    梁父再也忍不住,跑向墓道盡頭,我在后面緊追,老頭跑得當然沒有我快。我攔在他面前,用手指著他,要不是不讓出聲,我早罵他個狗血噴頭了。梁父急得眼淚直流,幾次想要說話,被我用眼神制止,我指著梁先生,又指指他,意思是你要是再搗亂,你兒子不死也得死了。

    第0544章 插骨釘

    登康從地上撿起被梁先生扔掉的骨釘,邊念誦經咒,邊慢慢走到梁先生身旁,梁先生身體不停地左扭右扭,好像有很多人用腳去踢他,還發出痛苦的悶哼。登康把骨釘高高舉起,照著梁先生的后背就扎下去。

    別說梁父,連我也驚呆了,梁父大叫一聲,聲音剛出口,我能感到一股陰冷陰冷的風吹過來,梁父又是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被什么東西撲掉在地,痛苦地左右打滾。登康拐過墓道,來到梁父身邊,念誦了幾分鐘經咒。梁父漸漸不再打滾,但呻吟聲還繼續發出。那邊的梁先生背上插著骨釘,身體一動也不動,像死了似的。我連忙跑過去。見那根骨釘被插在梁先生的肩胛骨下方,外面只剩不到手指長的一截。

    我心想,可別再把梁先生給扎死了,沒被陰靈打死,卻死在登康的骨釘下,這得有多冤。梁先生身體不動,登康又回到梁先生身邊,繼續用經咒加持了十幾分鐘。我感到身邊的陰冷之氣似乎有些減弱。

    登康對我說:“拔出來吧?!?/br>
    “什么拔、拔出來?”我心里打鼓,假裝糊涂地問。

    登康指著梁先生后背上的骨釘:“把這根骨釘拔出來??!”

    我問:“是讓我來拔?”

    登康說:“廢話,不是你難道還是我?”我看了看梁父,說為什么不讓他父親來,登康說他父親要是還能站起來,就用不你了。我心想這差事為什么要交給我,只好走到梁先生身邊,彎腰用左手握住骨釘的末端。這種事我從沒干過,用力幾次也沒能拔出來。登康鄙視地看著我,意思是你到底行不行,我把牙一咬,雙手握住骨釘末端,左腳踩著梁先生的后背,用力將骨釘拔了出來。因為用力過猛,我身體向后仰,差點坐地上。

    奇怪的是,這根骨釘上面僅沾了少量的鮮血,而梁先生后背也沒有滲出血跡的意思。登康讓我把他扶起來,攙扶著往回走。那邊梁父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從地上爬起,遠遠在后面跟著。

    回到辦公室。敲了半天的門,中年男人在里面問是誰,聲音明顯在打顫。我說是我們回來了,快開門。中年男人居然嚇得不敢開,問:“你、你們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氣得直罵:“開門看看就他媽的知道了,快點兒,梁先生受了重傷,需要休息!”中年男人可能覺得鬼不會隨便罵“他媽的”這句話,就慢慢把鐵門打開一道細縫,看到是我們,這才放心地開了門。

    面包車司機和中年男人站在屋里,那司機手里還拿著一根木棍,表情很緊張,而中年男人舉著一只空百威啤酒瓶,渾身像通了電似的哆嗦個不停。我讓他們幫著把梁先生放在辦公室的折疊床上。梁先生面如金紙,像死人似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全是傷痕,嘴角也往出流著血,看來是剛才被揍的時候,嘴里的舊傷又破了。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幾乎沒有。梁父蹲在床邊。一個勁呼喚著兒子的名字,急得眼淚直流。登康站在床邊,把那根骨釘平放在梁先生胸口,開始念誦經咒。我在旁邊問中年男人為什么不敢開門。

    中年男人擦著額頭的汗:“我坐在屋里看監控,看到畫面上有很多白色的人影,開始只有十幾個,后來越來越多,竟然數都不數清。一直跟在幾個人后面走,整片墓地山的坡上和墓道中全都是人。我嚇壞了,再調回正常模式,卻什么也看不到,再調成夜視狀態,又出現了那么多人影!擠擠挨挨的好嚇人!”

    “后來呢?”我問。

    中年男人說:“那些人影都往前擠,還舉起雙手,好像是要打人。就像電視里那些游行示威群眾一樣。再后來那些人影突然就不動了,幾秒鐘后慢慢轉身,一個個都走開了?!?/br>
    我和梁父互相看看,旁邊的面包車司機忍不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這幾個人在搞什么鬼?來的時候告訴我。就是來墓地山祭拜死者,怎么還搞出這么多怪事?”我告訴他,我們剛才就是在祭拜死者,現在祭拜已經結束,你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出發的時候我叫你。

    那面包車司機半信半疑地坐在椅子上,這時,聽到躺在折疊床上的梁先生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梁父連忙跑過去。驚喜地晃著兒子的肩膀。登康瞪了他一眼:“晃什么晃?你是想把他再給晃死嗎?退到旁邊去?!?/br>
    梁父不情愿地退后幾步,站在墻角。這時,梁先生醒了,我也走過去看。梁先生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有人在旁邊,他立刻舉起雙手擋在面前,嘴里嗚嗚著什么聽不清的話。登康說:“我們可以走了?!?/br>
    “我兒子怎么樣?”梁父連忙問。

    登康頭也不回:“死不了?!绷焊高€要問什么。我示意他扶起梁先生出去,面包車司機和梁父把梁先生扶起來,慢慢走出辦公室。

    進了面包車,司機緩緩發動,沿著行車道離開墓地山?;氐骄频甑臅r候已經快到凌晨兩點,我收了梁父的兩萬五千塊港幣余款,就和梁氏父子分開了。

    臨走時,梁父問我:“我兒子以后就沒事了吧?”我說鬼神的事誰也說不好。驅邪法事只能最大限度地把損失減到最小,但客戶如果得罪陰靈太嚴重,或者身體已經被陰氣嚴重侵擾,有時也會出現后遺癥。

    梁父頓時急了:“那、那我為什么還要花錢做這場法事?”我告訴他,做法事就是止損,只要撞邪的事已經發生,法事做得越晚,當事人就越倒霉。后遺癥的機率也越大。這就像口袋破了往外掉錢一樣,你今天補上,只損失十塊,明天補就損失二十。越晚補,損失就越大。但不管什么補,早補一天,你的損失就少一分,但之前已經丟的錢,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就是這個道理。

    聽了我的話,梁父似乎沒完全懂。又像懂了幾分。我還要再做個更通俗的解釋,那邊登康不耐煩,已經走進了酒店。我告訴梁父白天的時候有空去佛牌店取收據,到時候再談,就連忙進了酒店。

    在酒店電梯里,我問登康:“梁先生的驅邪法事算圓滿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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