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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71節

第171節

    繼續分成兩組在附近重點搜索,果然有收獲,五毒油顯示,在方圓不到五百米的區域內。又發現兩三處有明顯陰氣的地方。這就很難用砍柴探險者走失而死來解釋了,不可能這幾伙砍柴人都死在幾百米以內的區域。

    陰氣越來越頻繁,就像個看不見的路標,我和方剛就按著這個路標前進。忽然。方剛停住腳步,低頭看著地面。地面除了雜草就是落葉,什么也沒有。我問:“怎么了?”

    方剛用腳踩了踩:“好像有什么東西?!庇眯馓吡颂?,看到是一根木條,有小腿粗細,外表的樹皮已經被削去,似乎是搭房屋用的。我伸手把木條用力抬起來,中間折斷了,已經腐爛得不知道有十幾年還是幾十年。

    “是人工建造的,這附近肯定有收獲,繼續找?!狈絼倎砹司?,果然。我倆在附近找到一間已經風化和坍塌的簡陋木屋,這就更證明了我們的猜測正確。

    兩伙人聚在一起,在附近重點搜索,忽然。年輕徒弟大聲說:“這里我來過,幾個月前我用推車把我師父帶去地壇,就從這里經過!”他努力回憶著路線,把我們帶到一片空曠地區。這里有數幾間殘破的木屋,年輕徒弟指著這片區域,說這就是當年赫蒙人居住的地方,地壇就在從這里朝北大概走一個小時。

    已經臨近黃昏,我們都加快腳步,終于找到了這個由降頭師生前所設下的地壇。剛走到這里,我的頭就疼起來,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疼,又疼又脹,在幾年之后我患上頸椎病時,每次發作后的疼痛就很像那種疼,但當時的疼要更厲害幾十倍,眼前都發黑。

    所謂地壇。就是法師施法所要用到的法壇,這就和道家施法要神臺一樣。而修黑法的阿贊設的法壇,就叫做地壇。法壇需要大量的供奉品,每名阿贊的家里都有,地壇則需供奉陰料和陰物,比如陰牌、地童古曼、尸油、人骨、域耶、血rou甕、人胎路過甚至小鬼等。

    這座地壇并沒那么復雜,卻看起來很瘆人,因為除去幾十根燃到半截的蠟燭之外,還供奉了太多人的骨頭。有兩排擺得整整齊齊的大腿骨,有幾十顆堆在一起的頭骨,還有臂骨等。這些骨頭已經呈灰黑色,看上去至少也得有二三十年之久。也不知道當初那位降頭師怎么收集的。我想,應該是降頭師從附近感應到的赫蒙人亂葬崗,自己一具具挖出來的吧。

    剛來到地壇前,阿贊巴登、布農和那名柬埔寨黑衣阿贊就不約而同地念誦起經咒來。大約過了近二十分鐘才停止,布農說這里怨氣太重,必須要先用經咒加持,暫時將怨氣減弱。

    年輕徒弟指著那堆頭骨說:“我師父就埋在這些頭骨下面,他臨死前說,讓我永遠不要把這個地方告訴別人,等十年之后再回來把他挖出來,讓我自己用黑法供奉,能保佑大富大貴?!?/br>
    “他是騙你的,十年之后你怎么可能還會記得這里!”方剛譏笑道。年輕徒弟點點頭,說他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會同意收錢帶我們來找。方剛悄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會意,知道那降頭師說的是真事,可惜年輕徒弟根本就不懂。

    方剛看到旁邊的土中插著兩把鐵鍬,就扔給我一把,阿贊巴登擺手示意我們不要動:“我感應到這里有一股極大的怨氣,比之前任何時候遇到過的都要強烈,今晚我們要馬上進行加持?!?/br>
    第0522章 四人加持

    布農從背包里取出一根長長的白色經線,阿贊巴登把線遞給我,讓我逐一從那堆頭骨的每個眼洞中穿過,再引到地壇中那兩排大腿骨上,每根骨頭上也要纏上一圈,盡量不要有遺漏。

    這可不是什么好工作,我很反感,但總不能在旁邊當看客,就只好照辦。忍著頭疼,我邊纏線邊想起之前和方剛去參觀古墓拍嬰出土的那次。我因為對某顆頭骨在心里譏笑臉長,結果就昏迷了十幾個小時。這次我學了乖,在用經線纏繞那些頭骨和大腿骨之前。我都恭恭敬敬地雙手合十,向這些遺骸旅社,然后才開始動手。

    纏好經線,三位阿贊和那年輕徒弟已經一字排開。都盤腿坐在地壇前,方剛讓我把經線分別給四人夾在手掌心,然后他用打火機把地壇的那些半截蠟燭全都點燃,再和我躲到旁邊。

    四人開始念誦經咒,他們所學的法門不同,像布農是老撾黑巫咒,那位柬埔寨阿贊用的是高棉降頭術,阿贊巴登是菲律賓鬼王派,而年輕徒弟和那位死去的降頭師一樣,也是老撾法門。但四人用的都是禁錮類咒語,作用是平息陰靈的怨氣。

    十幾分鐘過去,我感到渾身發冷,頭也特別地暈,還很惡心,一陣陣往上涌著胃氣。我強忍著,方剛告訴我用大口大口深呼吸的方法。我又勉強堅持幾分鐘,實在受不了,終于嘔吐出來。我吐得很厲害,最后只吐出透明的液體,應該是胃液。

    方剛從背包里取出水壺,給我灌了點兒水喝,好讓我有東西可吐。

    我走出幾百米,坐在一個被鋸斷的樹墩上,這才感覺好些。天完全黑下來,看到地壇那邊的蠟燭火光在有規律地晃動,像有個透明人手持大扇子,在一下一下地扇著。正在我用水漱口的時候,突然聽到那邊傳出年輕徒弟的叫喊聲。轉頭看去,只見有個黑影快速跑向樹林,方剛在那邊叫我,我連忙跑過去。

    方剛手里拿著兩只手電筒,塞給我一只。指著年輕徒弟跑遠的方向:“快去抓住他!”我倆舉著手電筒追過去,遠遠聽到那年輕徒弟邊跑邊喊著什么聽不懂的內容。大概追了幾分鐘,叫喊聲消失,我還以為把人追丟了。后來才發現,年輕徒弟撞到一棵大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是被撞死的?可也不至于這么狠吧?”我用手電筒照著年輕徒弟的臉,發現他眼睛圓睜,從七竅流出鮮血來。

    方剛搖搖頭:“是加持過程中被陰氣反噬造成的。他師父靈體的怨氣極重,用黑法加持時,怨氣會增大,四個人中法力最弱的就會最先抵抗不了?!?/br>
    我嚇得退后幾步,和方剛跑回地壇處??吹侥侨话①潕煾敢呀浲V辜映?,都坐著大口喘氣。

    為了避免被降頭師的靈體所傷,我們五個人退到近一公里以外的區域,這才扎下帳篷過夜。在手電筒光柱的晃動下,能看到三位黑衣阿贊臉色發白,氣色都不太好。勉強吃了些干糧和水,才在帳篷中睡著。

    次日天大亮,三位阿贊回到地壇處繼續加持。白天陰氣弱,降頭師的靈體怨氣沒那么強,加持過程順利得多。到了下午,三位阿贊已經喘不過氣來。只好退回去休息,同時告訴我和方剛可以挖了。

    我和方剛把那幾十顆骨頭移到地壇旁邊,再用鐵鍬開挖。降頭師的遺體埋得比較淺,不多時就挖出來了。用白麻布裹著。上中下草草纏了幾道麻繩。長度僅有不到一米,看外形尺寸還沒有五六歲的孩子大。

    “這是那降頭師的靈體嗎?”我忍不住問。

    阿贊巴登點點頭:“他的靈體因為怨氣太大而無法投胎,在陰間會繼續修煉黑法,而遺體不腐爛,只會慢慢縮小。從正常人的尺寸縮到現在,大概用了三個月,而繼續縮小到現在尺寸的一半,恐怕得幾年?!?/br>
    為了用最快速度把降頭師的靈體禁錮加持完畢。這三位黑衣阿贊又開始加持。他們把經線在躺在土坑中的降頭師遺體上纏了幾道,再夾于手掌中,盤腿而坐開始念誦經咒。就這樣念念停停,兩個小時后,布農從眼睛里流出血來,我和方剛互相看看,都把心提到嗓子眼。后來布農的身體慢慢向后仰倒,一動不動。眼睛仍然圓睜著。

    方剛伸頭看了看布農,又看看我,搖搖頭,意思是已經死了。我心跳得特別厲害。不到兩天就死了兩個人,而且還是在我面前,這讓我渾身發冷,心里最強烈的想法就是,這些人送命的事,最后會不會和我扯上關系。

    只剩下阿贊巴登和那位柬埔寨的降頭師,兩人力量更弱,到了黃昏已經無法繼續。只好作罷。次日早晨,我們按照茅屋向導點燃的黑煙一路找回去,途中用白色粉筆做了很多路標。在茅屋里,阿贊巴登和方剛商量對策。方剛問:“阿贊洪班和阿贊nangya能不能來試試?”

    我搖了搖頭:“他們倆法術要是達不到要求,也會變成布農的下場,到時候不但沒成事,還又把朋友的命給搭上。不過,我倒是覺得登康是個好人選?!?/br>
    阿贊巴登和方剛互相看看,方剛說:“那我們不成了出賣朋友的人?”我說不見得,登康這個人。依我看根本就沒有很迫切追查阿贊巴登的心思,不然他哪有精力去香港開法會?而且他法力高深也是鬼王派的,和阿贊巴登法門相同,效果肯定會更好。如果降頭師的靈體加持成功。對登康也是個極大的誘惑。

    其實我心里另有打算,因為阿贊洪班和阿贊nangya和我們關系很好,這種冒險的混水,我是絕對不想讓他們來淌。

    最后阿贊巴登同意讓我們去聯系登康。在向導的帶領下,我和方剛走出深山,回到孟松。村寨的村民并沒有手機,后來我們遇到幾個從云南來的自駕游客,方剛用五百泰銖借用了他們的手機,給在馬尼拉的登康打去電話,將情況一說。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登康立刻表示出極大的興趣。說馬上就動身來老撾,約好在孟松會合。

    兩日后,登康來到孟松,和我們在村寨碰了面。在向導的帶領下,我們再次進山,來到降頭師的茅屋。見到阿贊巴登,登康皮笑rou不笑,和他用菲律賓語交談著,我不知道這兩師兄弟是在敘舊情,還是傳達鬼王的什么精神。

    當晚在茅屋里,登康告訴我們,自從皮滔死后,鬼王到底是個什么心態。原來鬼王的正規徒弟只有三個,阿贊巴登算是半個,但這三位徒弟都各自有自己的事做,也不怎么與鬼王密切來往。自從蔣姐在青城山和陳大師相遇后,得知陳大師是香港著名的風水師,有名有錢,她就動了歪主意,非要給他下個情降不可。

    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她費盡心思搞到陳大師的姓名、出生年月日、貼身衣物和照片等材料,再花高價由泰國北部一位專門擅長落情降的白衣阿贊制成情降水,成功地給陳大師下了情降。

    后來她和我們結仇,又被阿贊nangya解了情降,懷恨在心,就去找到鬼王,用橫死新娘的引靈符去整方剛。后來的一系列事情都已經寫過了,總之最后皮滔被我們請的三位阿贊聯手弄死。這讓鬼王很意外,雖然他和皮滔也沒什么感情,當初只是收錢教授皮滔法門而已。

    第0523章 活烤油

    但畢竟是他的徒弟,就差人去打聽了一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打聽的結果是,皮滔受蔣姐的雇傭,為了整幾個在泰國同做佛牌生意的同行冤家,與對手找來的三名阿贊師父斗法不成身亡,而且對手中居然還有阿贊巴登。

    這讓鬼王心里很不舒服,雖然這幾個徒弟在他眼中,和路人甲乙丙丁沒什么區別,但傳出去很丟人,會讓人覺得鬼王派也不過如此,徒弟都自相殘殺。估計法力也好不到哪去。于是他找到在馬來西亞的徒弟登康,讓他去泰國查查原因。

    登康是在很不情愿的情況下去的泰國,方剛、老謝和蔣姐等人在泰國都有不少朋友和仇人,很容易就問了我們的下落。他假冒客戶。把我和方剛騙到大城,還騙我們喝下了降頭水。但阿贊巴登從香港去老撾,還真不是得到什么風聲,而是布農的邀請。

    “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你來老撾的事沒人知道,阿贊巴登在孟松也無人知曉?!蔽覐闹姓{停。

    方剛也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那位降頭師的靈體搞定,別的事往后推推再說?!钡强低饬?,吃過午飯后大家再次出發,我的腳這幾天在深山中行走,已經起了大泡,但又不好意思偷懶請假留守,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在向導的帶領下,在深山中先找到降頭師的茅屋,向導留下駐扎,我、方剛、阿贊巴登、登康和那位柬埔寨降頭師按照之前留下的路標找到赫蒙人的亂葬崗,登康好奇地解開包裹著降頭師靈體的裹尸布,我這才有幸能親眼看到這尊由黑衣阿贊死后形成的靈體山精。

    這種山精看起來和山魈變成的山精差別不太大,也是干枯的小干尸,頭發很長,指甲也已經長得打彎。軀體干枯,眼眶深深陷進去,嘴微張著,一排牙齒倒是沒什么變化。我很奇怪,一個成年男人,死后三個月內就能變成這樣?

    登康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次用裹尸布將降頭師的靈體包裹好,用經線纏上幾道,開始和阿贊巴登與那位柬埔寨降頭師施法加持。已經是黃昏了,天漸漸黑下來,我和方剛從背包里掏出幾十根新的蠟燭。用打火機點燃后立在地壇上。今晚的月光特別圓,照得四下里一片清亮,那些蠟燭的火光就顯得更加怪異。

    加持過程中,那些蠟燭的火光開始詭異地飄來飄去。一會兒朝左一會兒又朝右。我和方剛坐在旁邊等待,忽然,那位柬埔寨降頭師的身體開始顫抖,像得了瘧疾似的。登康和阿贊巴登同時停住,又幾乎同時開始念誦經咒。他們倆念誦的經咒是一樣的,聲音幾乎完全重疊在一起,聽上去就像一個人發出的。

    那位柬埔寨降頭師念誦經咒的聲音卻越來越大,最后簡直就是在喊,而不是念。他用力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的皮膚,雙手用力在胸膛上來回抓,借著月光,能看到他已經把胸前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過了十幾分鐘,柬埔寨降頭師張大嘴,發出嗬嗬的聲音,好像極度口渴。而阿贊巴登和登康的身體也開始發顫,只是兩人雙眼緊閉,仍然在同聲念誦經咒。柬埔寨降頭師突然站起來,跑到地壇前面跪下。顫抖著伸出手掌,放在燃燒的蠟燭上,竟去烤自己的手掌。

    他疼得額頭全是汗,嘴里痛苦地叫著。有時還用力咬牙,我甚至已經聞到他手掌被火烤發出的焦味,但柬埔寨降頭師仍然在堅持,就像有個無形的力量強迫他這么做。幾分鐘后,他的手掌某處已經被烤黑,慢慢往外滲出油脂。他咬著舌頭,鮮血從嘴里滴下來,又跑到尸xue處。把手掌的油脂滴在裹尸布中的靈體上,然后漸漸倒在地上不動了。

    我看得心驚rou跳,看了看方剛,他也是滿臉恐懼。登康慢慢站起來,和阿贊巴登走到尸xue旁邊,掏出一柄鋒利的小刀,劃開趴在地上的降頭師左掌心,將鮮血滴在尸xue中的靈體裹尸布上。

    兩人呼呼喘著氣。慢慢走出幾十米,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閉上眼睛再也不動了。我和方剛連忙從背包中取出兩包簡易帳篷打開支好,涂上驅蟲藥。再共同把兩位阿贊扶進帳篷中。

    當晚,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到我打開帳篷的拉鏈,向外探頭,看到地壇那邊的尸xue中,有個身材矮小的黑影慢慢爬出來,朝帳篷方向走來。我嚇得大喊,伸手去推旁邊的方剛。卻發現他渾身焦黑,也沒有眼珠。我在極度恐懼中跑出帳篷,在深山里沒頭沒腦地亂跑,后來就醒了。

    天已經大亮。我頭疼得快要裂開,嗓子冒火,怎么也爬不起來。方剛扶著我走出帳篷,我被陽光刺得眼睛都睜不開。連連咳嗽。登康走過來,用手掌放在我額頭上,念誦了一會兒經咒,我感覺好多了。

    按路標走回茅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累得完全走不動,在茅屋中昏睡了兩天兩夜。后來才知道,那個降頭師的靈體已經被登康和阿贊巴登用鬼王派的黑法禁錮住,并裝在背包里帶回來。而死去的年輕徒弟、布農和那位柬埔寨降頭師的尸體。也被他們草草挖坑掩埋掉。

    在向導的幫助下,我們一行五個人終于回到孟松,我心想,無論發生什么事我也不會再進山了。那真是一段最痛苦的經歷。

    輾轉回到萬象,方剛給當地的一個朋友打電話,讓他想辦法把靈體包裹好,從萬象往西走,從泰老邊境偷偷把靈體運回泰國。

    我們幾人由萬象轉機回到曼谷,方剛的朋友已經把靈體運到孔敬,我給老謝打電話,特意讓他來看剛死不久的叫靈體山精。再把事情經過對他講了一遍。

    老謝感嘆道:“田老弟,我認識你也算是開了眼界,這種靈體山精,能接觸到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是降頭師剛死不久的新鮮靈體,也不枉我做牌商好幾年??!”

    最后經大家商議,決定把這尊靈體山精送給登康,條件是他今后不再找阿贊巴登的麻煩,而且還要把我和方剛身上的降頭給徹底解開。登康同意了,對他來說,這個靈體山精的法力,要比之前用阿贊霸頭顱制成的域耶強百倍都不止。

    登康終于把我和方剛的降頭解開了,輕松之余,我問他這到底是屬于什么降頭術。登康告訴我:“這是鬼王派的疾降,主要癥狀就是昏睡不止,除了鬼王派的幾個人之外,誰也解不開?!?/br>
    我從中牽線,幫登康把這尊靈體山精以道具公司的名義發貨到馬來西亞,他也從泰國回到馬來收貨,然后還要返回菲律賓西北部的某島,找鬼王交差。至于他以什么借口、編什么理由讓鬼王相信皮滔之死那件事和阿贊巴登沒關系,我們不知道。為保密,登康囑咐我們四個人,不要把這件事透露給任何人。

    阿贊巴登的難題還沒有徹底解決,他還不敢大大方方回到曼谷朋友家暫住,只好先被方剛秘密安排在大城的一處舊公寓中,和阿贊nangya的住所不太遠。

    雖然折騰這趟半毛錢也沒賺到,但也搞定了兩件大事。為慶祝,我和方剛照例在芭堤雅的酒吧和ktv醉生夢死好幾天。和方剛在按摩店里做馬殺雞時,方剛斜眼看著我,說:“累得半死,還沒賺到錢,田老板,這趟老撾之行感覺如何?”我心想這也不能怪我吧,就說感覺非常好,下次還想去。

    第0524章 導游

    方剛罵著:“他媽的,當初就應該把你留在深山里,我一個人回來!”

    我笑道:“我還沒玩夠就被你帶回來了,這得怪你?!狈絼偛辉倮砦?,轉過頭去,伸手摸女按摩師的大腿。那女人問方剛是否有別的興趣,兩人開始談價錢。

    回到表哥家的某天晚上,我那個在沈陽開旅行社的初中同學在qq上給我留言,說他在一個導游qq群里聊天,閑談中說起泰國佛牌,有個姓陸的長沙人在群里問大家有沒有能辟邪和保平安的佛牌。

    我這名同學姓郭,就說他同學就是在泰國賣佛牌的。那陸先生說。他經常帶團跑東南亞,兩個月前去泰國時,還在某牌商手里請了條佛牌回來,說是高僧加持的。能驅除任何邪靈??烧埖郊液蟛]什么效果,后來那牌商也不理,所以他對佛牌商人沒什么好感。

    “田七啊,我和那個老陸雖然沒怎么見過面,但關系不錯,我還幫他訂過好幾次特價機票。后來我倆私聊,我就說我同學完是個可靠的牌商,讓他聯系聯系,成與不成的再說。老陸朝我要了你的電話,你們自己聯系吧,他可能明天要去泰國帶團?!惫瑢W在qq上和我說。我回復說沒問題,要是能成交,下次回沈陽我肯定請他吃飯。

    過了好幾天,那位陸先生也沒給我打電話。我心想這人真不靠譜,可后來又想,我自己也經常遇到這種客戶,先和你了解詢問半天,說會聯系你,但后來也沒下文。這是很正常的事,也許客戶臨時改變主意,也許他們碰巧又找到覺得更好的解決方法。

    凌晨兩點多鐘,手機一陣狂響,要不是兩年多來做生意磨成的習慣,我非把它摔了不可。迷迷糊糊接起來聽,是個男人的聲音,cao著濃重的湖南口音,問我是不是田七。凡是給我打電話的陌生號碼,除了客戶沒別人,所以我直接回答是,讓他有事說事。

    這人說:“我是郭xx的朋友,姓陸,在長沙一家國際旅行社當導游。主要跑亞洲的國家,比如日韓和東南亞?!蔽乙宦犜瓉硎俏彝瑢W介紹的那位陸先生,這氣就消了一半,可又想。為什么這些客戶都喜歡半夜打電話?

    陸先生說:“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因為最近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經常做噩夢,剛才就是被噩夢驚醒,而且還……我給您發了兩張照片,您要不先看一下?我過十分鐘后再給您打?!蹦菚r候沒有智能手機,手機頂多是個塞班系統,只好掛斷電話,打開收件箱,發現果然有一條彩信,里面是兩張照片,是個三十幾歲男人的正面和側面照。應該是在衛生間拍的,臉上橫七豎八全是抓痕,我心想,要么他家有貓,要么有老婆。

    幾分鐘后陸先生電話打進來。我問:“這抓痕是怎么回事,做夢自己撓的?”

    “我也不知道,剛醒來就這樣了,特別疼?!标懴壬f?!耙呀浭堑诙瘟?,我開始也以為是自己做噩夢撓的,可我的指甲剛剪過,很禿。撓不成這樣,而且指甲里也沒有東西?!?/br>
    我問你家里是否有寵物,或者你老婆有沒有夢游的習慣。陸先生說:“我兩年前離婚,一直是單身獨居,我也不喜歡寵物。經常出去帶團,幾天十幾天不回家,養不了寵物?!?/br>
    在我以前的客戶中,做導游的還真不多。曾經有過幾個導游說怕在國外人生地不熟,再因為文化差異,難免會遇到什么不甚了解的東西,于是從我手里請過保平安的佛牌。但導游自己出事,還是第一次。陸先生的癥狀讓我想起之前有個越南的養猴商來,那位是賣猴太多,惹怒了猴子的陰靈纏身,晚上睡覺總要被抓得血rou模糊。

    于是我問:“陸先生。你在發生這些癥狀之前,做過什么奇怪的事,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嗎?”

    陸先生回答:“這個真沒有,因為經常跑東南亞。您在泰國賣佛牌也知道,這些國家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敢保證有沒有遇到或撞到什么,但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想請佛牌,可我之前找過一個在泰國賣佛牌的中國人,說是很有效果的正牌,但在我這完全沒用。后來我找了個泰國朋友鑒定,他說這是機器做的佛牌。根本沒法力?!?/br>
    “現在泰國也有很多假的,要小心鑒別?!蔽艺f。

    陸先生苦笑:“我常跑泰國,知道有很多寺廟都是當地人特意為中國游客而建的,我們帶團的時候也主要都往那種寺廟去帶。他們在寺廟請的佛牌全是批量生產的。這我很清楚。所以我從來不去寺廟請佛牌,而是托人找了一個在泰國的中國人牌商,沒想到還是被騙了,真是防不勝防??!”

    我告訴他。在泰國做了兩年多牌商,我從沒賣過假牌,但說實話也賣過沒什么法力的商業牌或機制牌,但那也是因為客戶要求不高。出價又極低,這種佛牌只能當飾物,或者尋求一個心理安慰。

    陸先生說:“對對對,這我很了解。所以我還是想請真正有效果和法力的佛牌?!蔽铱戳丝幢?。才兩點半鐘,就說我還是先睡覺,明天上午十點你再給我打,到時候得好好跟我描述一下癥狀。越詳細越好。陸先生問我在泰國哪里,我說在羅勇府。

    他說:“正好,我這幾天在曼谷帶團,那咱們能不能見個面聊聊?明天下午我這個團有兩小時自由活動時間,您看……”我說為節省你的時間,我可以去曼谷和你碰面,但要收車馬費,最少兩千泰銖。如果咱們之間完成合作。比如你在我這里請了佛牌,這兩千泰銖可以減掉。陸先生猶豫片刻,問一千泰銖行不,還說從羅勇往返曼谷的大巴車票才百十來銖而已。

    “我收的是時間錢,而不是路費。我每天都有很多生意要跑,這一個來回就得好幾個小時,去寺廟能請十幾條佛牌了?!蔽腋嬖V他。陸先生勉強答應。

    人在凌晨的時候睡得最香,一旦被干擾,就很難把夢接上。迷迷糊糊睡到天亮,吃過午飯后,我出發乘大巴來到曼谷,和這位陸先生在車站附近的某飲品店碰面。陸先生穿著一身阿迪達斯運動t恤和短袖,斜背皮包,戴著瑞士表,看起來收入不錯。他個頭不高但身體強壯。臉上全是血痕,神色很疲憊。我看著他的臉,比昨晚的照片更醒目。陸先生嘆了口氣:“這臉都沒法出來見人了,團里的游客都在背后指指點點,有的人還問我昨晚是不是叫了特殊服務,被女人給撓的!”我在心里暗笑,但臉上還得假裝嚴肅,點了兩杯芒果汁后,陸先生開始給我講。

    他從五六年前就考下了導游證,開始做這行,主要跟團跑東南亞國家。收入還算不錯,可能是和郭同學比較熟,陸先生對我也沒怎么隱瞞,說他的收入主要在收回扣和提成上。游客在他的指引下,去金店、飾品店和寺廟消費,導游們都有回扣,這些收入要占他總收入的七成以上。

    在東南亞國家中,旅游業最發達的還要屬泰國,所以陸先生跑得最多的地方是曼谷、清邁和普吉島。他帶的旅游團在曼谷有幾家經常合作的酒店,又便宜環境又好,每次去曼谷基本都是住在這幾家。大概在兩三個月前,有一家位于曼谷東南部的xxx酒店給陸先生打電話,問有沒有長期合作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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