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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70節

第170節

    我說:“他應該同時附有一張紙吧,上面寫著漢語拼音的,那個是心咒,用來給佛牌做入門的。也就是你和佛牌之間的協議,你把它先背熟,在午夜時分無人的時候,將佛牌合在掌心舉過頭頂,再連念三遍心咒,以后就可以開始佩戴了。不戴的時候放在桌上,用酒、煙、鈔票和各種生活用品來供奉,最好都是男人用的,因為這個死者是男性?!眣先生表示明白。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y先生的短信:“昨晚念這個咒語之后,渾身發冷,睡覺的時候夢到躺在冰窖里,后來又夢到在火爐中,給熱醒了,全身都是汗,這是怎么回事?”我說這是正?,F象,與陰牌發生感應都這樣,說明它開始認你為主人了。

    幾天后,y先生又說,他總是夢到有個男人在夢里和他說話,問他有什么要求,y先生就在夢里說他想再次出名,當大歌星。那男人沒回答,只是擺弄著一根長長的繩子。

    我說:“這個男人就是佛牌中那位橫死的陰靈,他已經是鬼了,要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你,你別忘了經常更換新鮮的供奉品。尤其是煙和酒?!?/br>
    賣給y先生佛牌之后,我就和方剛去了老撾尋找阿贊巴登,登康則回到馬來西亞。這其中的經過先放下,讓我們把y先生的事講完。

    之后的一個多月中,y先生在媒體中的曝光率增高了。說實話。像這種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火起來的中國搖滾歌手,到了新世紀已經沒什么人注意,除了崔健還保持著比較高的知名度,其他的全都過了氣。偶爾有新聞,也都是與他們有關的名人,或者負面報導,比如竇唯的新聞多半與王菲和女兒有關。

    而y先生不同,他的新聞既不是出新專輯,也不是負面新聞,卻是跟某內地當紅女明星傳出緋聞。奇怪的是,很多媒體都高調報導此事,讓y先生的網絡搜索量激增。

    看到y先生的變化,我是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y先生開始出名了,擔憂的是這似乎并沒給y先生帶來實惠,也怕y先生不買賬。又過了兩個月,y先生在某次面對媒體采訪的時候,說:“在我眼里,現在中國所有的紅歌星都是小丑,放在二十年前。給我提鞋都不配?!边@番話在網絡上引起熱議,不少歌星紛紛抨擊,說他是想出名想瘋了。

    然后y先生確實推出了一張新專輯,我還特意從網上聽了一遍,說實話沒什么新意??峙乱不鸩黄饋?。但之后讓y先生揚名的,不是他的歌,而是他的行為。

    那次打開網絡,新聞網站的頭條就是y先生開車在路上和人相碰,口角中y先生從后備廂取出一把長管鉗,將對方的車砸爛,被趕來的警察抓進派出所。后來有人爆料,對方竟然是京城某高官,最后y先生賠錢不說,還拘留十天。我連忙把這事告訴方剛:“總覺得y先生有些不對勁。紅倒是沒紅起來,反而惹了不少禍,你說是不是陰牌的副作用?”

    方剛說:“鬼才知道,你讓陳大師去找他吧,把佛牌退回來。這家伙看來沒有走紅的運氣,連賓靈也幫不了他?!?/br>
    我連忙給陳大師打電話,讓女助理小凡轉告他,通知y先生交還佛牌。幾個小時后,小凡回復我,說y先生并不同意歸還佛牌。說效果還沒見到,過倆月再說。

    之后,網絡上陸續曝出y先生的各種負面消息,打記者、砸汽車、罵保潔,后來居然是他父母報案。說y先生在家里經常用刀威脅兩人,還說著很多語無倫次的話。我非常擔心,因為這行為和賓靈牌中那位上吊而死的男人一模一樣。

    為了不再發生之前那些悲劇,我讓陳大師找借口將y先生請到香港,說是要讓法師對佛牌再次加持,以達到最好效果。y先生沒防備,就來到香港,將佛牌交給我,寄去馬來西亞加持。然后我告訴他,那塊佛牌在加持過程中發生碎裂,已經完全沒效果,希望y先生能等一段時間,遇到更好的佛牌時會補給他一塊。

    y先生很不高興,指責我們辦事不力,但也無可奈何。陳大師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y先生也不敢對他發脾氣。

    過了二十來天,在y先生的不停催促下,我托方剛弄了條正牌給y先生寄去,說是泰國最有名的寺廟的龍婆師父加持而成。那牌不是假的,但卻沒什么法力。y先生佩戴一段時間后說效果不佳,我讓他長期佩戴,慢慢就有效果了。

    之后就是一拖再拖,最后y先生也沒時間顧這個事,因為他在三里屯某朋友開的酒吧中喝酒,醉后與人打架來,用瓶子把對方扎成重傷,被判半年徒刑,估計就算出來,他也沒心思放在佛牌上了。

    這是我牌商生涯中,為數不多的能從客戶手里把邪牌討回來的案例。幫登康策劃的翻身仗沒打好,我和方剛也不想再替他出主意,此后他也不怎么來香港了。

    把時間拉回到剛將佛牌賣給y先生之后,我和方剛辦好手續,從香港輾轉飛到萬象,沿途一直向北,來到這個叫“孟松”的偏僻地方。

    我是首次來老撾,這國家很窮,要是論經濟水平,估計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中得排到后二十位去。孟松在老撾地圖上應該是第三級行政區劃。相當于中國的縣,但到了這里才發現,還沒有中國的鄉鎮大,頂多算是個村寨。

    老撾文是從古代上座部佛教語言巴利語和印度的梵語演變過來的,而老撾語和泰語幾乎能通用,所以我能聽懂不少老撾語,方剛的泰語比我好得多,就更方便了。我們總算在當地人手里租了間茅草屋住下,再向當地人打聽附近有沒有巫師和神漢一類的人,有個人指給我們,說山腳那邊有個小村莊,似乎住著一個修法的人,據說能通靈治病,但他沒試過,也沒見過。

    我倆按當地人的指引方向來到附近山腳。果然這里有個小村落,全是簡陋的茅屋,赫蒙族人居多。這村落極窮,村民的房子幾乎和豬圈、雞窩建在一起,但村里的孩子們臉上卻都帶著幸福的笑容,看上去比城里的孩子快樂得多。打聽之下得知,這里有個修法的師父,名叫布農,但進山好幾天沒出來,聽說是去找一個住在山中、死后變異了的法師遺體。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方剛互相看看,都聯想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名詞:山精。

    第0519章 在陰間修黑法

    方剛再向村里人詳細打聽,有個人和那個修法的師父布農比較熟悉,他告訴我們,布農是孟松地區有名的降頭師,擅長尸油開光法和寮國情降術,數日前,有兩個外鄉人來到孟松,就住在布農的家里,后來這三個人就進了北面的深山,一直沒出來過。

    “那兩個外鄉人長得什么樣子?”方剛連忙問。

    這人回答:“一個又黑又瘦。顴骨很高,眼窩陷進去,頭發很亂;另一個長得比較高,穿白色衣服,腦后有根長辮子,長得比較英俊,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br>
    聽到他的描述,我和方剛立刻猜出,那應該就是阿贊巴登。方剛又問深山里是否住著法師,這人說:“是有個什么法師住在山里最偏僻的地方,我們平時砍柴是不會去的。只有伐木者的大象跑丟,有人去追的時候會偶爾經過那間茅屋。聽說那法師已經在山里住了十幾年,但從來沒看到他出過山,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定期有人送東西進山。好像布農那三人就是去山里找他了?!?/br>
    老撾多山地,孟松以北的南烏河兩旁都是茂密的樹林,布農居住的深山也一樣,沒向導肯定不行。在方剛的努力下,這人勉強同意給我們充當向導,收費不算高。但他提出條件,如果他認為有危險或者不愿去的情況下,隨時有權力打道回府,至于我們是否跟隨,就不管了。

    向導背了個大布包,里面裝著能折疊的自制帳篷,我和方剛則每人背上水、干糧、驅蟲藥和照明工具等物品。開始進山,我們三人都戴著有尖的大草帽,白天的老撾樹林中,風景還是不錯的,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木,還有很奇怪的鳥叫,只是極度炎熱,雖然沒帶溫度計,但估計最少也得有近四十度。向導給我和方剛每人一把砍柴刀,說是用來壯膽。樹林里有一大塊巨型的巖石居然被雕成臥佛,我連忙用手機拍照,心想這地方用來拍探險電影,都不用花錢搭景了。

    方剛邊走邊咒罵著,不明白阿贊巴登為什么非要到這鬼地方來。路越走越難,向導看來是經常進山,他用太陽來分辨方向,臨近黃昏,吃過干糧后向導說不用走了,打開自制帳篷過夜。

    我問向導,這深山里有沒有老虎啥的,向導笑著說:“三十年前經常能遇到,現在不用擔心?!?/br>
    晚上我們三人躺在帳篷里,身上涂了不少越南產的防蚊蟲藥膏,味道有些像風油精。還在帳篷外面也抹了一些。這帳篷很簡陋,是用防雨布手工縫制的,接縫處以膠粘合。睡到半夜,我聽到帳篷外有細細碎碎的聲音,不知道是蜥蜴還是什么東西。我也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把帳篷底部掀開看。

    次日又走了大半天,下午三四點鐘,方剛來到向導身邊,低聲和他說了幾句話。向導臉色有變,我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么,后來方剛對我說:“你和向導繼續往前走,我在這里辦點兒事,你一切聽向導的安排?!蔽覜]明白他在這深山里能有什么事,只好跟著向導前行,方剛鉆進一小片灌木叢中,似乎在等待什么,連連擺手讓我倆快走。

    向導走得很慢,我覺得他是故意的,因為林中雖然難行,卻也不需要走得這樣慢。剛走出一百多米,就聽到方剛藏身的方向傳來呼喝聲。向導立刻折返回去,我在后面緊跟,看到方剛用柴刀橫在一個年輕男子脖子上,把他抵在大樹上緊緊靠著。那男子手里也有柴刀。方剛要去搶奪,年輕男子不愿給,方剛正在威脅。

    我和向導趕上去,那年輕男子看到我倆手里都有柴刀,可能是心虛。主動將自己的刀扔在地上。其實我只是個壯膽的,讓我砍也沒膽量。方剛質問這人是誰,我勉強聽懂他說自己是砍柴的,在山里迷了路。

    向導問他是哪個村的人,叫什么名字,此人卻閃爍其詞,怎么也說不出來。方剛說:“你小子跟蹤我們好幾個小時,以為我沒看見?用繩子把他先給捆在樹上,餓上三天再回來,不怕他不說!”

    “毒蟲和蛇有可能會把他咬死?!毕驅Р煌?。方剛把手一擺,說沒什么,這人在深山迷路好幾天也沒死,可見是個命大的人。向導從背包里找繩子的時候,那年輕男子突然躲開方剛的刀刃,死命朝樹林中鉆去。

    我們三人連忙去追,這家伙進了叢林,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個沒完,衣服被樹藤劃得都破了,也不停下。但密林難行。他跑不快,我們也難得追上,只聽到他在前面粗重的喘氣聲,距離始終有三五十米。

    方剛急得大罵,說再不停下。抓到你就把你的腿先砍下來。那人也不停留,拼了命地跑。忽然聽到左前方的灌木叢中傳出動靜,向導連忙示意我們蹲下不要動,可能懷疑是野獸。那年輕人仍然在拼命跑,灌木叢中有什么東西一直朝他移動過去,年輕人大叫一聲,似乎摔倒,又傳出搏斗的聲音,夾雜著人的呼喝。

    看來那不是野獸,而是人,但我們三人沒敢露面,不知道是敵還是友。那年輕人好像被制伏了,我躲在一塊大巖石后面,遠遠能看到那年輕人被兩個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反剪雙手按住,遠遠走開。

    向導慢慢直起腰。示意我倆可以出來,到了那年輕人被制伏的地方,看到大片的雜草已經壓平,我們三人悄悄朝那些人離去的方向跟著,沒走幾十米。忽然有兩個人橫著竄出來,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大砍刀。

    方剛毫不示弱,也把刀舉起來,但這兩人中有個人竟然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對準我們,看上去十分破舊,也不知道能不能射出子彈,但畢竟也是槍。我嚇得魂都沒了,連忙舉起雙手。向導大聲說著什么,意思是不要動手,他只是山外面村里的向導。這兩個人看著我和方剛,問了幾句話,我的泰文本身就半吊子,老撾語和泰語還是有些差別,聽得就更吃力。好在方剛能聽懂,反復喊著阿贊巴登(a baden)的名字。

    這兩個人就是一愣,明顯認識這個名字,在方剛的解釋下,他們得知我們三人是來尋找阿贊巴登的,持槍的人示意同伙將我們三人用繩子捆牢,在后面押著我們前行。

    走了約半個多小時。在一處平坦地面看到有兩間茅屋,頂部有木板搭成的尖。而那個自稱迷路的年輕男子就蹲坐在屋前,雙手和雙腳都被繩索綁得很結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砍刀,坐在旁邊監視。

    看到這個男人,我立刻興奮起來,大聲叫著阿贊巴登,這人果然就是阿贊巴登,看到我和方剛找來,他臉上也沒露出十分意外和高興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能來。阿贊巴登示意兩人解開我們三位的繩索。

    那幾人先在茅屋外面用了半個多小時對那年輕人進行審問,后來阿贊巴登走進茅屋,我和方剛才明白他為什么要突然從香港跑到老撾,來到這種地方。

    手持左輪槍的那個人就是布農了,在老撾孟松地區修習黑法十幾年。阿贊巴登和他比較熟。那天,阿贊巴登在香港大埔的圍村中無聊,取出很久沒使用的舊手機卡放進手機中打開,看到有條短信是布農發來的,發送時間是兩個月前。布農稱,孟松的深山里有一名降頭師,因被毒蟲咬成重傷,只剩下半條命。而他的徒弟來到村里找布農,稱他師父說死后千萬不要用火焚燒他的尸體,而要在他還沒死之前就活埋掉,這樣怨氣更大,能幫助他死后在陰間繼續修黑法。

    第0520章 死降頭師

    此降頭師的徒弟很害怕,不知道該怎么辦,就找布農商量,布農讓他先回去,這邊開始聯絡阿贊巴登和另一位柬埔寨的黑衣阿贊,想用三個人的力量聯手將此降頭師死后的陰靈禁錮住,好獲得其靈體。

    降頭師的徒弟回山后,發現師父已經奄奄一息。按照師父的囑咐,他就把師父放進事先設好的一處地壇尸xue內,再將其活埋?;盥竦倪^程中,降頭師自己和他的徒弟一直在不停地念誦黑巫咒,埋掉后,那年輕徒弟仍然在地壇外加持了十幾天。他感應到降頭師死后的怨氣極重,以自己的法力根本無法禁錮,只好逃走。他害怕師父的陰靈纏上自己,打心眼里不想參與此事,就故意躲著布農,想離開孟松。但從深山到孟松,必須要經過布農所在的那個村落,年輕徒弟不小心被布農抓住,只好給他倆帶路。

    可當時埋葬降頭師的那處地壇,是降頭師生前自己選擇的,數年前曾經是老越邊境中從中國云南逃去的苗族人的亂葬崗。陰氣重,最適合設為地壇。但那地方偏僻難找,年輕徒弟在布農等二人的威逼下,在深山中找了兩個月也沒找到。而布農以為他是故意不說,非打即罵。后來阿贊巴登趕到,在三人商量事的時候,年輕徒弟趁機逃脫,在深山中亂撞迷了路,最后卻被方剛抓到。

    方剛問:“你們還沒找到那個降頭師的尸身?”

    阿贊巴登點點頭:“他的徒弟還沒全部招供,要繼續審問?!?/br>
    我忍不住問:“降頭師死后不愿投胎,有什么用處?”方剛給我簡單講了這件事。

    在之前,我已經寫下兩個關于山精的案例,也給大家科普過東南亞山精分為兩種,一是深山中曾經嚇死過人的山魈,會被嚇死者的怨氣附身,漸漸變小,成為山精;而另一種是修非正統佛法或魯士法門的法師,比如黑衣阿贊或降頭師,他們死后有些不愿投胎,其靈體選擇在陰間繼續修煉黑法,尸體不但不會腐爛,反而會成為干尸,而且越來越小。這種山精,以前我只聽方剛和老謝隨口說過一次。但平時很難接觸到,所以我也沒細問。

    方剛說:“從外觀來看,兩者形成的山精區別不是特別大,但對怨氣和靈力來講。后者要遠遠超過前者。幾十年也難得遇到一次,所以不能放過?!?/br>
    這下我才明白過來,做佛牌生意兩年多來,我所賣掉的那兩尊山精,也只都是山魈變異而成的。那種由黑衣阿贊死后形成的山精,我連照片都沒見到過。

    晚上,大家繼續審問年輕徒弟,他怎么也記不起來具體地點。布農不相信,氣得還要打他。方剛說:“打是沒用的,我覺得他說的是實話,他還年輕,哪有心情替已經死去的師父隱瞞什么,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里?!?/br>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降頭師的地壇在哪里?”我問。

    布農說:“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這深山里四處尋找了?!蔽译m然很好奇,但打心眼里不想參與,畢竟是挺危險的事。希望方剛能私下跟阿贊巴登好好談談。鬼王和登康那邊到底要怎么處理,我和方剛才能解開自己的降頭。

    在茅屋外面,方剛和阿贊巴登低聲交談著,我知道肯定是在說有關登康的事。晚上回茅屋睡覺的時候。方剛告訴我,阿贊巴登暫時還不想和登康接觸,就算離開老撾,他也不會回香港或菲律賓,最好是能在我倆的幫助下,秘密返回泰國,安置在一個不被外人所知的地方,實在不行就去越南、緬甸或印尼躲躲。

    我說:“鬼王有這么可怕嗎?那件事是蔣姐雇傭皮滔想弄死我們。有錯也是皮滔有錯在先,我們要是不反擊,那就不要送死。阿贊巴登總不能就這么躲一輩子吧?!?/br>
    方剛哼了聲:“你說得容易,皮滔畢竟是鬼王的徒弟,徒弟之間互相殘殺,鬼王肯定要生氣,要過問。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這個降頭師的地壇一定要找到。這三位黑衣阿贊肯定要見到降頭師的靈體才肯離開這里?!?/br>
    “就算那個降頭師的遺體很值錢,也不用這么急迫吧?”我不解。

    方剛左右看了看,低聲說:“你以為這些黑衣阿贊只認錢?在他們眼里,最主要的事是修法。域耶的效果已經夠強大。但靈體山精卻是最厲害的。要是哪位黑衣阿贊有了那么一尊由降頭師靈體轉化成的山精,他修一年黑法,抵得上普通阿贊修五年?!?/br>
    聽他這么一講,我才明白為什么阿贊巴登連在香港躲避風頭都放棄,千里迢迢跑到老撾來,就為了找到這具降頭師的靈體。心里又在想,三名黑衣阿贊共同尋找這個降頭師的靈體,就算找到了,怎么分配呢,總不能把這東西平均切成三份,每人帶走一段吧,又不是帶魚。

    錢能通神。這三位黑衣阿贊對年輕徒弟一直都是威逼,卻沒有利誘。而方剛的習慣是用錢,在他看來,能用錢解決的困難。根本就不能稱為困難。

    當晚,在審問那年輕徒弟的時候,方剛提出,只要你能幫我們找到埋葬你師父的那座地壇,我就給你十萬泰銖。但如果是我們自己找到,你只能得到兩萬。那年輕徒弟只連連點頭,明顯不太相信。

    方剛朝我使個眼色,我打開皮包,掏出二十張千元泰銖的鈔票遞給他。年輕徒弟用懷疑的眼神慢慢接過來,方剛說:“這兩萬泰銖是先付給你的,以表示我們的誠意。你這么年輕,我就不信你喜歡在深山里呆一輩子,難道不想去泰國曼谷吃海鮮、在芭堤雅按摩玩女人嗎?”

    年輕徒弟沒說話,眼睛里充滿猶豫,再看看手里的鈔票,來回數了好幾遍。

    從次日開始。我們六個人就在深山里尋找那個降頭師活著時所設下的地壇。為了不至于迷路,我們把茅屋中用來當燃料的木柴打濕,再和收集的動物糞便都堆在爐膛中,底部點燃,讓煙從屋頂冒出去,當成燈塔來使用。由向導留在茅屋看家,同時照看這種燃燒不完全的煙,讓他每隔兩個小時就點燃。這樣的話,就算我們在深山里迷了路,就找個高處一望,能分辨出茅屋的方向。

    天氣炎熱,我這人又愛出汗。結果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在路上,方剛問那降頭師的年輕徒弟:“地壇是設在一個亂葬崗中?”

    年輕徒弟點點頭:“那是一大片幾十年前的簡陋木屋,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從云南移民到越南和老撾邊境地區的苗族人。后來被稱為黑白赫蒙人,兩國政府鎮壓和奴役,還驅使他們每天做苦力,有一萬多人逃到越老邊境的深山中躲避,常年不出來,幾乎是與世隔絕,后來漸漸全都死在山里?!?/br>
    “那他們的尸體怎么處理,是堆在某處?”我問。

    年輕徒弟說:“我師父活著的時候經常去那邊修法,但他不讓我去,說我法力太淺,那地方陰氣極重,我去了就會出亂子。我只去過一次,就是他快要死的時候,讓我用小推車把他運到那個地方,埋在地壇的尸xue中?!?/br>
    我問:“你真記不清具體的位置了?”年輕徒弟搖搖頭,說只記得在茅屋的東南方向,那天他按照記憶去找,來回足足用了六個多小時,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第0521章 地壇

    沒辦法,只好繼續用腳量。為節省時間,這幾位阿贊師父在背包里裝著簡易帳篷和食物等東西,看來是想打持久戰了。白天朝東南方向一直找,晚上就地搭帳篷過夜。老撾和其他東南亞國家一樣,有很多毒蟲,蚊子就不用說了,還有蠓蟲、蛇和旱螞蟥等物。帳篷兩側都有紗網。晚上睡覺的時候,那紗網上落得密密麻麻的全是蚊子,幾乎把網眼都給堵死了。用手一拍,蚊子飛走,但用不了半分鐘,又會落上一層。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驅蟲藥涂在紗網上,這種越南產的驅蟲藥效果很好,至少能保證整晚效果。

    即使是這樣,帳篷畢竟是簡易的,還是有蟲子和螞蟥會從帳篷底部鉆進來。次日醒來,我覺得腳底又疼又癢,脫了鞋一看,居然有兩只螞蟥在吸血。連忙拍死,怎么也想不通它們是怎么鉆進去的。

    方剛說:“在這種地方行進,徒步三個小時最多也就能走七到八公里,要是推著小推車。上面還躺著一個人,估計連五公里都不到??晌覀冏吡瞬幌铝吖?,也沒看到什么亂葬崗,所以我覺得,肯定是走錯了方向,或者路不對?!?/br>
    布農擦著汗:“這種密林哪里來的路,我們也只能按方向前進,當初他推著師父行走的路線,也不一定就是準確的東北方向,稍微偏幾度,所走的路線就會完全不同,只能越走越偏?!?/br>
    “五毒油能不能用?”我用手擦著被汗螯得生疼的胸口,忽然摸到五毒油項鏈。

    方剛看了看,說:“那就得離這四位修黑法的師父遠點兒,他們身上有陰氣,會影響判斷?!卑严敕ê桶①澃偷撬麄円徽f,最后商定,大家分成兩伙,我和方剛一伙,剩下四位修法的一伙。兩伙人距離大概拉開不到五十米,這樣既不能讓他們影響到五毒油的效果,也不至于兩伙人走散。

    我手里舉著五毒油,和方剛開始邊走邊檢測。按理說,那些從云南移居到越南和老撾境內的苗族人。很多都是病餓而死,而且也是隨便下葬,客死他鄉。要是附近有這種人,肯定能檢測到陰氣。

    就這樣兵分兩路在深山里走了半個多小時。什么結果也沒有。我開始氣餒,還有些脫水的癥狀出現,頭暈咳嗽、嗓子疼,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蟲咬過的原因。

    又走了十幾分鐘,我實在走不動,就坐在一塊大巖石上休息。方剛這家伙別看瘦,可精神頭比我足多了。我很奇怪,論年齡他比我大十幾歲,可體力怎么這么好。方剛拿過我手里的五毒油項鏈,說:“年紀輕輕就這么沒用,再過十年怎么辦!”我心想再過十年的事再說,現在我只想休息。

    方剛朝前繼續走,我把大草帽蓋在臉上,心想要是能讓我睡上幾個小時,給個市長都不換。這時,聽到方剛在遠處喊著什么。我把草帽移開一半,斜眼看過去,見方剛單手扶膝蓋,右手舉著項鏈。在一片茂盛的雜草中來回晃。阿贊巴登和那年輕徒弟走過來,問他發生了什么事。

    “這附近有陰氣……”我隱約聽到方剛說。

    那幾人圍攏過來,我也不好意思再躺,只好從巖石上爬起來走過去看。方剛舉著五毒油項鏈,用手虛指了一個圈:“這片區域顯示有陰氣,不知道下面埋著什么東西?!?/br>
    年輕徒弟撓著腦袋:“可我們又沒帶工具,鐵鍬什么的都放在地壇那邊,除非能找到準確地點?!?/br>
    阿贊巴登說:“這種深山密林。幾十公里都沒有人居住,正常人肯定不會埋葬在這里。是野獸的尸體不太可能有陰氣,只能是橫死或怨氣大的死人?!?/br>
    “會不會是進深山砍柴或探險的人,迷路或者被野獸咬死的?”我問。布農說也有可能,但也要在附近加強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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