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65節

第165節

    方剛說:“真麻煩。他家里也沒有親戚嗎?”

    “這個鄧先生是馬來人,在泰國辦事,沒想到得了怪病。呵叻離孔敬也不遠,你快來吧!”我催促道,又把鄧先生提供的地址以短信發給方剛。

    坐在鄧先生旁邊,我警惕地看著他,好在他發狂癥狀是間歇性的,恢復正常后,鄧先生連連道歉,還從冰箱里取出冰鎮啤酒給我喝。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方剛才乘出租車到了竹樓。進屋之后??吹轿以诤缺偲【?,方剛饞得不行,就問還有沒有。鄧先生連忙指了指冰箱,方剛過去打開門拿出啤酒就喝。

    鄧先生問:“方先生,您都認識哪些修為高深的阿贊師父?”方剛隨口說了幾個,鄧先生說有位叫阿贊巴登的據說比較厲害,方剛看了看他,問你怎么認識。鄧先生笑著說也是聽朋友講起來的。

    方剛讓鄧先生回憶這段時間是否遇到過什么奇異的事情,鄧先生忽然雙手高舉。嘴里念念有詞。我說:“你小心點兒,他可能又要犯病,會用頭使勁撞你的肚子?!狈絼偫湫χf就算撞,他的目標也是你,你比我胖,肚子上的rou多。

    忽然,方剛笑容凝固住,轉頭看著鄧先生,我感到肚子里一陣翻騰,劇痛無比。那邊的鄧先生忽然在認真地念誦著什么,我這才覺得似乎不是剛才的胡言亂語,而好像是經咒。但我醒悟得太遲了,我疼得眼冒金星,從椅子里跌在地上。爬不起來。方剛猛站起身,cao起椅子就要去砸鄧先生,但身體一軟,還是倒在地上。

    等再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這間竹屋里,只不過我和方剛都坐在地上,雙手和屋柱反捆在一塊。透過竹屋的窗戶看到外面已經黑了。方剛比我醒得早,正在和坐在椅中撕吃荷葉包雞喝啤酒的鄧先生交談。他問:“阿贊巴登什么時候去的香港?我不知道?!?/br>
    鄧先生吃得很香,兩手都是油,我饞得肚子咕咕直叫??吹轿倚堰^來,鄧先生笑著:“田先生也醒了,那你就說說吧?!?/br>
    “說什么?”我還沒回過神來。鄧先生說阿贊巴登在什么地方,找他有點兒急事。方剛看著我,我在心里迅速捋了捋整件事,這位鄧先生顯然不是什么在馬來西亞賣榴蓮的,他特意找到我,又拐彎讓方剛來到這里,現在開始追問阿贊巴登的事……

    我忽然想起之前阿贊巴登和我們說過的話,他說菲律賓鬼王有三位正式的徒弟,第一個是中國人姓于,第二個是馬來西亞人,叫登康,第三個就是跳樓而死的皮滔了。而此人自稱姓鄧,難道他就是這個登康?

    看著我猶豫的神色,鄧先生說:“你在打什么算盤?”我直接問你是登康吧,鄧先生哈哈大笑:“能猜出來也不容易,但這位方剛先生比你猜得快?!?/br>
    方剛哼了聲:“阿贊巴登又不是我兒子,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

    登康把一根雞骨頭扔在地上,用毛巾擦了擦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里面裝著淺灰色粉末。他說:“你們和阿贊巴登這么熟悉,應該了解鬼王派的手段。我是馬來華人的后裔,先祖姓鄧。咱們怎么說都是中國人,也算同一個老祖宗。鬼王的徒弟皮滔和人斗法,從樓上跳下去摔在汽車上,死得很慘。后來得知是三名降頭師共同對付他,其中好像就有阿贊巴登,而阿贊巴登居然也和鬼王學過法術,這其中的關系太微妙了,我搞不清楚,只好向兩位請教。但你們要是不肯配合,那我只好先禮后兵了?!钡强档闹袊捳f得相當不錯,用詞軟中帶硬,看來和中國人沒少打交道。

    “你什么意思?”我問。

    登康說:“這是我師父鬼王前些天最新制作加持出來的怨骨降頭粉,中降者會發瘋發狂七天,就和患上狂犬病差不多,然后眼珠充血爆裂而死。還沒試過,我想在二位身上試試,誰自告奮勇?”

    我嚇得渾身發抖,方剛大罵:“你這家伙,管你是不是鬼王派的,來泰國對我們下黑手。你知道我方剛是誰嗎,我認識的黑衣阿贊比你見過的都多!你敢整我,我讓你出不了泰國!”

    登康笑了:“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從中國廣東偷渡到泰國來的,無親無故,就算朋友多又怎么樣,有幾個愿意在你死后還替你出頭的?估計他算一個,可也被我抓了?!彼钢艺f。

    不得不說,這個登康看問題很準,說的也有道理。方剛正要說什么,我肚子又咕咕叫起來,聲音很夸張。登康瞪著我:“你的肚子能不能過一會兒再叫,沒看見我在說話嗎?”

    我氣得直樂:“要是我也像你這樣剛吃飽,肯定不會叫,可惜肚子不聽我的?!?/br>
    “原來是餓了,沒關系,這里還有一只雞,特意給你們買的。只要你們告訴我想知道的事,這雞和啤酒就是你們的?!钡强抵噶酥改咀郎系牧硪恢话诤扇~里的雞,還真有。我心想他再能吃也不可能消滅兩只雞,難道真是給我倆準備的?

    方剛大聲說:“少和他廢話,他餓死也不會給我們吃!”

    登康臉色不太高興:“方老板,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不是飯桶,一個人能吃兩只這么大的雞嗎?”方剛破口大罵,讓登康立刻把他解開,不然就把他大卸八塊。登康又笑了,拿著小玻璃瓶慢慢走到方剛面前,方剛用力蹬他,登康輕巧地跳開。又走到我側面,慢慢擰開玻璃瓶的軟木塞。

    他說:“田老板,想不想試試?”我連連搖頭,他說那你就告訴我。方剛在旁邊一個勁說別告訴他,不能害朋友。登康指著我:“他算不算你朋友?”

    方剛哼了聲:“廢話,怎么不算!”

    登康說:“你要不是說,我就把怨骨降頭粉讓他吃下去,這降頭只有鬼王能解,要是他死了,那這條命就是你害的?!狈絼傉f你放屁,登康也不多說什么,左手用力去捏我的嘴。我連忙求饒,說不想喝,登康說那你就招供。方剛在那邊大叫不能招,登康極不高興:“你這人真會充好漢,寧愿看著朋友受苦也不說,田老板交了你這樣的朋友,真是瞎了眼?!?/br>
    “你才瞎了眼,這方法是我十幾年前用過的,省省吧!”方剛冷笑。

    登康又來到他側面,伸手去捏他下巴:“那就先給你來,看你的朋友會不會救?”

    方剛毫不示弱:“來就來,我在東南亞混十幾年,早就死過幾次,還怕你!”居然主動張開嘴。登康反倒有些意外,但要是不繼續,那就等于告訴我們,他不敢真下手。所以他苦笑一聲,就要把玻璃瓶中的粉末倒進方剛嘴里。

    第0503章 疾降

    在我得知此人是鬼王的第二個徒弟登康時,就在腦子里開始盤算,阿贊巴登既然已經從香港失蹤,不管被害還是逃跑,我們都不知情,但既然被人尋上門。那件事是怎么也瞞不住。最主要的是,登康這個人從感覺上來判斷,就和蔣姐、姜先生、皮滔這類人完全不同,他雖然也是鬼王的徒弟,明顯是個黑衣降頭師,眼神中也透著精明、狡黠和狠辣,但我卻覺得少了一種東西,就是陰險。這是一種奇怪的直覺,所以我喝道:“停,我來說?!?/br>
    登康要的就是這句話。方剛看著我:“你小子想當叛徒?”我說那倒不是,只是覺得登康師父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有必要和他說清楚。

    方剛說:“那你可看錯了?!钡强当晃掖髁隧敻呙弊?,表情有幾分喜悅,就瞪了方剛一眼,拉過椅子在我側面坐下,讓我快點兒講。

    我嘆了口氣。心想硬撐著也沒用,那怨骨降頭粉要是真給方剛服下去,我就得眼看著他變成瘋狗,那場面我無法想象。于是我就從怎么在泰國和蔣姐結仇,梁子越來越大,后來她怎么通過鬼王用橫死新娘的引靈符給方剛落降,又讓皮滔來泰國暗害我,直到我們三位阿贊對皮滔等二人的事說了個詳細。

    登康聽得眼睛都直了,方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撇著嘴用眼角看我。

    “居然有這種事,怪不得鬼王和那個四川來的白嫩女人關系密切。皮滔去泰國,原來也是她出錢雇的!”登康自言自語。

    他又問阿贊巴登去了哪里,我搖搖頭表示真不知道,登康嘆了口氣,拿著玻璃瓶又要給方剛灌粉末,我急了:“我把這些全都說了,有必要非瞞著阿贊巴登的去向?陳大師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消失了,你就算把我們倆全都弄死。我們也不知道??!”

    登康雙手一攤:“可我不知道他的去向,怎么回菲律賓交差?”

    我無奈地說:“登康師父,這個我們真不知道,總不能隨便編個地方讓你去找?!钡强抵钢?,對方剛說:“方老板,你得向田老板好好學習,這才叫配合!”方剛哼了聲,鄙夷地看著我,沒說話。

    登康問我在泰國做了幾年牌商,生意如何,都認識什么師父。我如實相告。他在屋里走了幾圈,從懷中又掏出另一個小玻璃瓶,把里面的液體分別讓我和方剛張嘴喝下。我很生氣:“都已經把所以的事全告訴給你,怎么不講信用?還讓我們吃降頭水?”

    “這又不是剛才的怨骨降頭粉。是另一種降頭水,半個月內不會發作,但每隔十五天都要服用解降水,不然你們就會越來越困,幾天后就在睡覺中死去?!钡强蹈嬖V我們。十幾分鐘后,我和方剛都覺得困倦不已,昏昏睡去。

    再次醒來后,我和方剛都大為意外登康居然把我和方剛的綁繩全部解開了。我和方剛不敢相信,慢慢站起來活動著手腳,頭還有些發昏。登康指了指桌上那只雞:“吃吧,冰箱里還有啤酒?!?/br>
    方剛冷哼幾聲:“寧當飽鬼,也他媽的不做餓神,吃就吃!”他走過去扒開外面包著的荷葉,撕下雞腿就啃。登康笑著對方剛豎起大拇指,我也坐過去開吃。

    在我們吃的時候,登康說,他前幾年一直在臺灣和香港活動,現在主要活動于臺北和吉隆坡兩地往返,與師父鬼王碰面不多。半個月前回菲律賓找他辦事,才知道皮滔已經死在了泰國,鬼王順便差他去打聽。

    “這事其實和我沒關系,皮滔這家伙和師父一樣,給錢就落降,管你是親爹還是老婆。我和他們不同,我也喜歡落降,但把它當成一種娛樂,所以在菲律賓修了幾年黑法,我沒搞死一條人命,鬼王還說我沒用,其實是我不喜歡。皮滔怎么死的,死在誰手里,這些我根本就不關心?!钡强嫡f。

    方剛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我問:“登康師父,你讓我們服下那種半個月后發作的降頭水,有什么用意?”

    登康笑了:“你們二位都是在泰國比較有知名度的牌商,生意做得也比較大,所以我想讓你們幫個忙?!?/br>
    我問:“什么忙?”

    登康說:“你們應該知道,人選擇修法是為了什么,阿贊師父和降頭師又最喜歡什么?!?/br>
    方剛斜著眼問:“還不是為了錢?”登康搖搖頭,他告訴我們,修法者有兩種,一是正統者,如龍婆、古巴和魯士,還有少量的白衣阿贊,他們愿用法術幫助別人,是出于善念。而那些專修黑法的阿贊和降頭師,一部分為錢,另一部分則是為了享受人能和陰靈溝通的快感。所有的黑衣阿贊都是這個心態。

    聽了他的話,我和方剛都沒明白登康到底想表達什么,他笑著說:“我也是降頭師,無論解降還是落降,都需要很多陰料,普通的料我自己就能弄到,但那些重料就不好找了,這就要你們幫忙?!?/br>
    “你給我們喝降頭水,就為了讓我們替你去找極陰的重料?”方剛問。登康點點頭,我問什么樣的算極陰重料,怨骨?橫死孕婦的胎兒?

    登康說:“都算,也都不算,這些東西需要有用,但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趣。你們要給我找最難遇的、最陰的陰料,越陰越好,至于具體是什么東西,你們憑經驗自己把握。我這段時間都會留在泰國,電話號碼田老板知道,有事隨時通知?!?/br>
    方剛問:“那我們要給你找到什么時候,你永遠不滿意,我們豈不是要為你免費當一輩子長工?”登康哈哈大笑,說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壞,只要你們能找到令我眼前一亮的東西,說不定當時就會給你們徹底解開身上的降頭。另外,最多兩個月內,你們還必須得打聽出阿贊巴登的具體下落,光知道去了老撾不行,鬼知道現在他在什么地方,說不定又去了其他國家。要是打聽不出來,他回菲律賓就無法交差。

    在竹樓睡了一晚,次日我和方剛離開這里,來到老謝的住處。在飯桌上,聽說了我和方剛的遭遇,老謝說:“這事也不能怪田老弟,在那個節骨眼,他要是不說,你就得中那個什么怨骨降,太可怕了!”方剛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老謝又連打唉聲:“你們倆平時這么精明,怎么能同時栽在別人手里???”

    方剛哼了聲:“老子是特意讓你來訓我的嗎?”

    “這個登康,到底是什么人?”我問。

    老謝說:“我這幾年,和菲律賓鬼王派的人沒打過幾次交道,只是在平時偶爾聽說那三個徒弟的事。登康是馬來西亞人,但似乎并不像鬼王那樣,有錢就落降。去年我有位臺灣客戶中了生意對頭下的針降,怎么也解不開,最后還是花高價去臺北請來登康給解的?!?/br>
    我說:“看來法力還挺高,那我和方剛這個降,別人也解決不了?”

    老謝說:“找阿贊洪班,讓他試試?!狈絼倱u搖頭,說鬼王派的降頭很難解開,估計勝算不大。我勸他怎么也得去試試,鬼王又不是全東南亞最厲害的降頭師,總有辦法的。飯后去找阿贊洪班,他正在加持一批佛牌,聽了我們的遭遇,立刻開始給我們施法。

    他取出儺面具,先讓方剛坐在對面,自己戴上儺面具,左手按在方剛頭頂,開始吟唱巫咒。方剛眼皮越來越沉,后來把頭一垂,居然睡著了,呼嚕打得很響。坐在旁邊的我也渾身無力,像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那么難受。

    第0504章 轉移目標

    “方老板怎么困成這樣,施法的時候也能睡?”老謝低聲問我。我告訴他,那個登康給我們施的就是這種降,半個月要是不找他服用特殊的解降水,就會活活睡死。老謝臉上變色,還有幾分慶幸。

    我很羨慕老謝。這家伙一心賺錢,與世無爭,就算有什么突發事件,也經常只是和他擦肩而過,我和方剛就沒這么好運氣了,樹大招風,我倆平時生意做得太高調,所以也容易會成為別人的注意目標。

    施法過后,方剛幾個小時都沒醒,鼾聲如雷。怎么推都沒用,臉上全是冷汗。阿贊洪班對我們說:“施降者法門很獨特,我無法解開?!?/br>
    老謝臉上露出沮喪之色,勸我去找阿贊nangya再試試。我點點頭,傍晚方剛才慢慢醒過來,說太陽xue疼得厲害,還說做了很多噩夢。從當年在惠州賭場和人對砍,到失手把人捅死,再到馬來西亞被降頭師下降,凡是緊張的事,全都在夢里過了一遍。

    在孔敬住下,次日我倆回到大城,找到阿贊nangya說了此事,這次在我身上做試驗,她用了好幾種法門,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用了催眠術,不然我為什么會困成那樣。幾乎眼皮像墜了鉛塊,恨不能用牙簽支著。

    儀式結束后,我比方剛睡得時間還要長,簡直就是昏迷了,十幾個小時后才醒。這段時間我反復著幾種奇怪的夢,用語言又無法形容,好像一些物體在我面前流動、復制、排列著,緊緊地膠著在一起,但又說不出這些物體的形狀。甚至是不是物體也說不好,感覺這些東西就是我本身,或者是我生活中所遇到的所有東西。這些東西越來越多,短時間內就變成無窮多,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而且還有個不能確定的畫外音出現,但又聽不到具體的語言,只是感覺而已。

    到了現在,每次在我感冒、發燒或有別的病癥時,都會在睡夢中遇到這種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夢境,不知道是不是當年留下來的后遺癥,好在沒什么大的癥狀。

    最后,阿贊nangya只得告訴我倆,她對這種奇怪的、能讓人昏睡的降頭無能為力。方剛恨得直咬牙:“鬼王派怎么會有這種缺德的降頭術!”

    我說要不干脆就想辦法把登康引出來,再抓住他拷問。不怕他不說。方剛哼了聲:“你以為鬼王派的人都和你一樣,那么容易就招供?”我自覺理虧,也不再說什么。

    既然兩位阿贊都沒辦法,那我和方剛就只有乖乖地去幫登康尋找極陰料這條路了。我倆商量了一下,目前我們能想到的極陰料,也只有橫死孕婦腹內的胎兒了,但這東西不好找,泰國就這么大,就算某地有孕婦發生了意外事件,我倆也不可能馬上得知消息。

    坐在公寓內的沙發上,方剛一罐一罐地喝著啤酒,每喝完一罐,就在咒罵聲中用力捏扁,扔向墻上貼的一副美女海報。我比他還心煩,躺在床上思索著怎么才能擺脫登康這個討厭的家伙。

    這時,我手機響起,是個中年女性的聲音,cao著泰語,說是在某論壇看到了我發的廣告,問有沒有能招財的佛牌,我隨口說有,要什么價位的。這女人說最多一萬泰銖,問我效果如何。我正心情不佳,就說最低兩萬泰銖,便宜的沒有。對方沉默了片刻,我正要掛斷,她問我:“能不能見面交易?我在信武里?!?/br>
    “見面交易也行,你來找我吧?!蔽覜]好氣地說。女人問她身體不太舒服,腿腳不便,能不能去信武里和她交易,我說不行,除非你先匯款。她讓我發幾張圖片給她挑選,我掛斷電話,看到方剛那煩躁的模樣,我也不好意思問他什么,生氣歸生氣,錢還得賺,我只好從手機里調出幾張招財的正陰牌用彩信發過去。

    十來分鐘后,這女人回短信,說就要第二張圖片的,并讓我把銀行賬號發給她,立刻匯款。我心想這女人買東西真爽快,只看圖片就決定要交易了。問方剛家里是否有這種陰牌,他看了看,說應該有。我發過去賬號后,沒半小時就顯示錢已到賬,女人又以短信把她在信武里的地址發給我,讓我盡快給她送過去,這幾天她都在家,隨時可以,還特意告訴我從羅勇怎么出發去信武里比較方便,只是出發前要提前用電話通知她。

    方剛得知我在這么短時間內就做成了一筆生意,只好打開保險柜,找出一條正陰牌扔給我。我說要先去信武里送貨,方剛問:“又是信武里!”

    我問怎么了,他說之前那個冒充你的jian商混混小左不就是住在信武里的嗎,我笑著說你太多心,只是個巧合而已。方剛沒說什么,只顧著抽煙。我準備離開方剛家去信武里時,忽然想起和此女人溝通的時候,我并沒說過自己在羅勇,她是怎么知道的?

    警覺心一起,我問方剛,他是否托朋友在信武里去過阿贊霸的家。方剛問:“你也害怕了?”我說只是懷疑而已。方剛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問那個負責監視阿贊霸的朋友去沒去。那朋友回答還沒動身,方剛讓他立刻到阿贊霸的公寓附近悄悄駐扎,有情況立刻匯報。

    他告訴我:“你去信武里吧,記住,在你快到地方、通知客戶準備碰面的時候,別忘了同時用短信告訴我?!?/br>
    給女客戶打過電話,我從芭堤雅出發往北去信武里,在大巴車站出來,我給那名女客戶打電話,稱已經在brt車站。她說:“好的,請您乘出租車到xxx這個地方,在路口有一家泰國東北菜餐廳,我們在那里見面?!?/br>
    掛斷電話,我立刻給方剛發短信,說了剛才的安排。在我鉆進出租車的時候,方剛回短信告訴我,說他負責跟蹤阿贊霸的朋友告訴他,剛才有個穿白紗長裙的女人和阿贊霸兩人共同出了公寓。我心想,這和我有關系嗎?出租車行駛了近二十分鐘,到了這家泰國東北菜餐廳。裝飾風格為全木,座位也都用木板分別格開。我向服務生報出女客戶的名字,他把我領到某個緊鄰木板包間的座位上,有位身穿白紗長裙的女性正在翻看菜單。

    我把心提起來,雙方簡單寒喧之后,我把佛牌遞給她,她客氣地讓我點菜,我說要先去趟衛生間。

    在衛生間附近,我悄悄招手叫來一名服務生,塞給他五十泰銖的鈔票,問在那個包間里面是什么樣的客人。他想了想:“好像是兩個男人,一個比較年輕,另一個是中年男人,比較瘦小,眼圈發黑,頭上包著黑布,臉上還有很多紋刺的圖案?!?/br>
    我不寒而栗,這種手段之前我做過好幾次,再熟悉不過。我立刻從另一側座位溜出餐廳,招手叫出租車離開這里。在車上我給方剛打去電話,他說:“還真是那兩個混蛋,要不是我這邊配合跟蹤,你小子就又中招了。那個小左看來不太可能離開泰國,他非要好好整你不可?!?/br>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主意,看來我得把這事和登康說說,最好想辦法讓他們雙方認識認識?!蔽艺f。

    方剛問:“什么意思?”

    我說:“登康威脅我們幫他找極陰料,現在又有多了小左和阿贊霸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家伙暗中使壞,我們光對付這兩伙人就夠煩的了,躲還躲不開??刹皇怯心敲淳湓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阿贊霸想整我們,登康又要我們幫忙,所以……”

    第0505章 6號房斗法

    這倒是提醒了方剛,他嘿嘿笑著:“想法不錯,但很難實現,登康才不會管你有什么難處。對這種人來說,我倆的性命就和螞蟻差不多,死活都無所謂?!?/br>
    我卻沒這么想。掛斷電話,我馬上又打給登康,告訴他極陰料已經沒辦法再幫他找,至于我倆的解降水,你愿給就給,不愿意給也沒辦法。

    登康很意外:“命也不想要了?”我無奈地表示,沒人不想要命,只是現在有個叫阿贊霸的黑衣阿贊,死咬著我們不放,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就把小左和阿贊霸的事跟登康講了。

    他說:“這個借口太低級。我無法相信,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蔽艺f這讓我怎么證明,我也不知道那兩個家伙什么時候再下手。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