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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13節

第113節

    老謝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方老板說的對,可沒辦法啊,誰讓我們做的就是這種生意呢!”

    這時。我忽然想起方剛上次在芭堤雅酒吧給我講他做牌商之前,在臺灣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就想讓他和老謝都講講自己以前的經歷。

    方剛不同意,說沒心情,轉頭看看老謝:“謝老板,輪也輪到該你講以前的光輝事跡了,也讓我受教一下?”

    老謝嘿嘿笑:“我哪有什么光輝事跡?你又拿我開心?!?/br>
    方剛嚴肅地說:“誰拿你開心!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入了佛牌這行的,就是因為你兒子的病,還是有別的原因?在泰國這幾年接了多少大生意?”

    老謝扭扭捏捏地不肯說,后來我鄭重承諾,以后還會請他泡吧喝酒吃海鮮外加按摩。小楊也撅著嘴說:“明天我就得回杭州,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老爸才能放我出來,你就講講吧!”

    三個人都在勸,可老謝還像個大姑娘似的不太情愿,方剛急了,一拍桌子:“老狐貍,敬酒不吃吃罰酒,去年養猴商那樁生意還沒和你算賬呢,你馬上賠我五千美金!”

    “我現在身上哪有五千美金???”老謝哭著臉。

    方剛問:“家里有嗎?去??!”

    老謝尷尬地笑笑:“家里也沒有……”

    我哈哈大笑,拍著老謝的肩膀讓他快講,小楊也一個勁地催促。天已近黃昏,為了給老謝助助談興,我特地到附近的餐館點了不少菜打包回來,大家先吃后聊。老謝這家伙在外面吃飯好像是要存貨似的,狼吞虎咽,我勸他慢點兒吃,萬一噎著還得送他去醫院,今天這故事就聽不成了,老謝邊吃邊連連點頭答應。方剛吃著咖喱蟹,小楊看著老謝的吃相發笑。

    酒足飯飽,老謝打了好幾個飽嗝,這才準備開始給我們講。我忍不住先發問:“阿贊洪班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

    老謝神秘地說:“其實說起來,他還是我的叔叔?!?/br>
    我喝著果汁,差點兒又噴了出去。小楊不相信:“老謝,你說在孔敬的那位阿贊洪班師父是你叔叔?”

    方剛也哼了聲:“如果你叔叔是阿贊,那我伯父就是泰國總理?!?/br>
    老謝清清嗓子,打了個唉聲:“我沒騙你們,但只是遠親,要不是因為我兒子的病,阿贊洪班也不會來泰國……”就這樣,老謝開始給我們三個人講他那段自認為并不出奇的經歷。

    那要從六年前開始說起。

    老謝名叫謝英偉,可惜長相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符,既不英俊也不偉岸。當時老謝在仙桃市的一個家具公司當業務經理,他老婆在紡織廠上班。老謝長得胖,人又矮,尤其愛出汗。這種人按理說不太適合跑業務,但他為人和善,和誰說話都是笑呵呵的,所以在公司混得還不錯,干了幾年,業績一直中等。他兒子體質有些弱,但學習好,以優異的成績考到本市一所重點初中,小日子過得雖然談不上多富裕,但也很有奔頭。

    一切都從老謝兒子的尿毒癥開始發生了改變。

    他兒子上的是重點初中,要求必須住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有段時間,老謝的兒子給家里打電話,稱從學校水房打出來的開水總有股怪味,說不好是什么。老謝怕兒子喝出毛病來,就讓他買瓶裝的礦泉水喝。那時候是2000年,瓶裝水還沒有后來那么便宜,而且學校里的小超市東西很貴,他兒子舍不得錢,就和其他同學一樣,繼續喝學校水房燒出來的水。

    幾個月后,老謝兒子病了,同時病倒的還有十幾名同學,到醫院檢查,居然說是腎炎,后來一調查才知道,學校水房新換的燒水器金屬板不合格,重金屬超標。后來那些同學陸續出院,只有老謝兒子和另兩名同學越來越嚴重。從腎炎最終發展到尿毒癥。

    學校起初還出錢給治,后來慢慢就開始扯皮,拖著醫療費不給。老謝把學校告上法院,判了每名同學十萬塊錢了事。為了跑這件事,老謝只好向公司請長假,找遍全國各大醫院,但尿毒癥在世界上也沒什么好辦法。

    一天,老謝有個住在湖南的堂姑來看望他兒子,說不如去找大仙給看看,祛祛邪,也許能治好。老謝很生氣,心想尿毒癥又不是撞鬼,哪來什么邪。

    堂姑問:“你不記得云南的那個洪舅爺了?”

    提到洪舅爺,老謝還真想起來了,那是老謝堂姑的一個遠房舅舅,姓洪,苗族人,住在云南騰沖的農村,是當地有名的巫醫,既懂草藥,也會用巫術治病,手段相當厲害,全村人沒有不佩服的。老謝還在念高中的時候得了怪病,每天晚上夢游,差點走到河里去,怎么也治不好,不得不休學在家。他爸爸找堂姑幫忙,就去了騰沖。

    騰沖方言與河北話很相似,也和普通話差別不多,老謝一家雖然是湖北人,但對普通話都能接受,所以能聽懂洪班口音的七成以上。洪舅爺不知道用的什么辦法,才兩天就把老謝的怪病治好了,還不收錢,讓謝家很感激。

    第0342章 遠房叔叔

    洪舅爺有一兒一女,兒子叫洪班,女兒叫洪霞,論年齡小老謝(這稱呼真別扭)比洪班大,和洪霞同歲,但論輩分他們卻是老謝的叔叔和姑姑。洪霞當時長得很漂亮。而洪班性格比較沉默,寡言少語,但心地善良。老謝和這兩兄妹玩得特別開心。怎么也舍不得走。剛好那時放暑假,老謝的爸爸就讓兒子在洪舅爺家里住了兩個月。在那兩個月間,老謝見識到了洪舅爺巫術的厲害,年輕的他也因為太好奇而遇到很多靈異事件,還目睹了洪霞的意外身亡。從那以后,老謝的膽子就變小了很多,尤其怕鬼和與死人有關的東西。

    高中畢業后老謝去外地念大學,畢業后娶妻生子,為了家庭忙碌。再加上洪舅爺只是他堂姑的遠親,因為再也沒機會去云南。年輕時的老謝雖然矮,但并不胖,也沒有謝頂,看起來還算順眼。但很多男人婚后發福得快,老謝就是典型。自從兒子出生,老謝的體重每年都會增加好幾斤,而頭發越來越少。一轉眼二十幾年過去,老謝已經快要把那個遠在云南的洪舅爺一家人給淡忘了,他也終于從身材適中的年輕人,變成了矮胖禿中年男。

    現在這事又被堂姑提起。老謝妻子追問為什么從沒聽老謝提起過。老謝說:“離得太遠,而且又不是近親,平時也忙,所以就好多年沒過去了?!?/br>
    老謝的妻子連忙問:“姑媽,那個洪舅爺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嗎?”老謝堂姑說這個可不知道,得去了才知道,她也有十幾年沒和這個遠房舅舅聯系了。唯一的聯系方式就是地址,連電話都沒有。堂姑把那個多年前保存的地址給了老謝,讓他有空帶著兒子去云南試試,反正都是親戚,也花不了幾個錢。

    老謝是個不信鬼神的人,覺得讓巫醫來治尿毒癥,真是扯得不能再扯的事。也就沒在意,左耳聽右耳冒。但兒子的病越來越重,每天花的錢也越來越多。正所謂“病急亂投醫”。老謝實在頂不住妻子的埋怨,就只好和妻子帶著虛弱的兒子千里迢迢來到了云南騰沖某鄉村。

    本來還擔心多年沒聯系,地址會不會失效,人家會不會搬家。老謝運氣不錯,洪舅爺住的是當地苗人老宅,都有上百年歷史,輕易沒人搬家,經村民指引,很容易就找到了洪舅爺的家。但老謝運氣也不好,這個洪舅爺在兩年多前去深山里找一種特殊的印文蜘蛛,不小心跌下山崖死了,連尸骨都沒找到,現在家里只有他的兒子洪班。

    洪班已經三十五歲,身材高大,比老謝足足高著一頭,長相也挺英俊,眼睛尤其亮,但性格一點也沒變,還是那么惜字如金,問兩三句才回答一句,但說的都是重點。

    聽老謝夫妻講了半天,洪班沉默片刻,才說:“巫術不是萬能的?!?/br>
    老謝一聽就xiele氣,他妻子連忙問:“老謝的姑媽說你父親以前治好過老謝的病,我們才大老遠來的!那巫術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驅除邪氣,有時邪氣不光是鬼,也是病灶,我試試吧?!焙榘嘞癖亩顾频恼f出幾句話。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不少左右鄉鄰都來湊熱鬧。很多村民顯然已經忘了面前這個又矮又胖的老謝多年前曾經來過村子,都對他說洪班的父親那真是厲害,能用咒語把鬼神拘來,為他治病除邪。還有個牙都快掉光的老頭說,洪班的父親能把竹竿插在河面,好幾天都不沉下去,他父親坐在家里念著咒語,那河面的竹竿才會沉,全村人都見到過。還能把兩片剛劈開的竹片再合到一起,中間根本沒有任何接縫。

    聽了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講述,老謝倒沒覺得驚訝,因為他在二十幾年前就見識過。妻子覺得很神,但她更關心的是兒子的病能不能治好。在洪班家里,老謝夫妻都沒看到洪班的妻子和孩子,但他們也沒多嘴問,心想也許是回娘家探親了吧。

    傍晚時分,洪班開始用當地的巫術為老謝兒子施法,在洪家的祠堂中供著四尊塑像,約有半人多高,按洪班的說法,有蚩尤神、雷神、儺神和巫術祖師,每次苗族巫師在施法之前,必須要拜這四尊神,不然就沒有法力。他讓老謝的兒子平躺在兩條并在一起的長板凳上,閉上眼睛,再把兩炷香分別放置在小伙子的頭和腳邊。除老謝夫妻之外,祠堂里再沒有別人。大門緊閉后,洪班打開祠堂的電燈,站在老謝兒子身邊念動咒語。

    老謝夫妻坐在旁邊,眼看著那兩炷香冒出的細細的青煙從直立向上,漸漸變成互相靠攏,聚在一起之后再繼續飄到洪班的身前,把兩人都給看傻了。老謝的兒子渾身發抖,像得了瘧疾似的。洪班用力吸氣,把煙吸進嘴里,他再朝小伙子臉上吐去,反復幾次,直到兩炷香燒完。

    這樣的法術連續施了三次,每次間隔三到五天。按洪班的說法,鬼神不是每天都坐在家里等你拘他來,他們也要四處游走,幫別的巫師忙。有時候趕上他們不在這個區域,你就得等。

    老謝妻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不太信,但親眼看到那么靈異的場面,又希望是真的。

    效果來了,他兒子的病癥明顯減輕,老謝兩口子高興得想跳舞,握著洪班的手不放,又掏出五千塊錢要塞給他。洪班說什么也不拿,老謝和妻子軟硬齊逼,洪班只說了兩個字:“不要?!睕]辦法,只好把錢又收起來。

    在洪班家又住了幾天,老謝一家人準備打道回府的前夜,兒子出事了。當晚他兒子肚子劇痛,出去上廁所,竟發現尿出來的尿全是鮮血色。他嚇壞了,連忙去叫父母,洪班用馬車把老謝夫妻和他兒子連夜送到市里的醫院。診斷結果讓人絕望,腎炎的并發癥加劇,比之前還嚴重。

    這下老謝妻子不干了,哭起來沒完,又哭又罵,不依不饒地說洪班害了她兒子。老謝連忙勸阻,醫生聽了走廊里的吵鬧,出來了解情況后,對他們說患者的病情加劇也屬正常,他的腎炎已經是晚期,并發癥逐漸增多,只不過趕在這個節骨眼發作而已。但老謝妻子做事喜歡鉆牛角尖,怎么也不肯罷休。洪班也不多解釋,只冷冷地看著她。老謝罵了妻子兩句,她一怒之下就離開騰沖,自己回湖北去了。

    老謝向洪班道了歉,洪班也沒多說,只說有事再來找我。老謝朝他要聯系方式,那年頭手機還沒現在這么普及,洪班就把村長家的電話號碼給了他。

    老謝自己帶著兒子回到家里,發現妻子竟然搬回娘家去住了,他只好一個人送兒子到醫院繼續治療。為了想辦法賺錢,老謝每天打兩三份零工,但他比較矮,又有些發福,愛出汗,干活久了就會喘,經常被用工單位辭退。

    轉眼間老謝兒子生病已經有一年,老謝花光了家里所有存款,還開始朝親戚借錢。雖然生病的是兒子,但妻子經常罵老謝,說他沒用,賺不到大錢之類的話。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恥辱的莫過于被妻子說沒出息,但老謝知道自己沒有賺大錢的能耐,只好默默聽著。

    這天晚上,老謝和高中同學在小飯店喝悶酒,那同學在武漢開一家做低檔保健品的公司,其實說白了有些傳銷性質,也發展下線,只不過他們公司有實在的商品。開始生意不太好,也招不到什么人,后來生意越來越大,光發展的業務人員就好幾千。

    第0343章 戴人骨的老同學

    這同學和老謝關系很好,上高中的時候,兩人總是一起逃課去打臺球、抽煙和泡錄像廳?,F在他雖然有了錢,但和老謝的交情一直沒變。

    吃飯的時候,那同學勸老謝也去他公司跑業務,發展下線。每月也不少賺。老謝看到這同學脖子上掛著一條形狀很奇怪的項鏈,又長又彎,是亞克力的。中間空心,里面有個淺灰色的東西,看上去很像豬骨或羊骨,上面還畫著一個夸張的動物,有頭有牙,身上有條紋,屁股上還有尾巴。說是老虎,又像貓,旁邊有不知道是咒語還是什么符號。

    老謝隨口問:“你戴的這是什么項鏈。這么難看?!?/br>
    那同學神秘兮兮地說:“不懂吧?這可不是什么項鏈,是我去泰國請回來的,叫佛牌?!崩现x說就和中國寺廟里那些和尚開光的觀音玉墜之類的一樣吧,同學說:“當然不是!這東西是陰物,里面有鬼的,能保佑你發財如愿?!?/br>
    老謝一愣,同學繼續說:“我那家公司你也知道,開了五六年,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都準備放棄了。后來我去泰國旅游,從一個牌商手里請了這塊阿贊制作出來的佛牌。這叫賓靈鑰匙,是用被車撞死男人的小臂制成,能強效成愿?;宋伊K錢?;貋砗髢蓚€多月,我的公司就開始有轉機了,我換了副總經理,他幫我設計了一整套發展業務員的獎勵辦法。光全湖北就有三千多人幫我賣保健品!現在我的公司一個月凈利都有幾十萬,都是泰國佛牌的功效??!”

    聽說竟然是用死人骨頭制成的佛牌,把老謝嚇得筷子都掉了。同學哈哈大笑:“你這膽小的毛病真是一點兒也沒變啊。不過別怕,開始我也害怕,現在早就習慣了。我家里還有兩條佛牌呢,是曼谷某寺廟一位著名龍婆加持的。只要能幫你發財,就算有鬼,還有什么可怕的?”

    這天晚上。同學給老謝講了不少有關泰國佛牌的知識,還說泰國佛牌不光在港臺很流行,大陸也有不少人花高價買。老謝問:“龍婆是什么人。老太婆?”

    同學失笑:“龍婆不是老太婆,是泰國僧人的意思,但只有夠級別的僧侶才能稱為龍婆?!?/br>
    老謝又問牌商是什么人,同學說,就是專門聯系買賣佛牌的商人,簡稱牌商。還說佛牌這個行業也不錯,不用本錢,利潤也高,他想讓弟弟也去泰國干這行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說佛牌的效果這么厲害,老謝開始對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有了興趣。又聽說干牌商有利潤,不由得動了心眼。他知道那位同學最大的愛好就是旅游,每年都會去兩趟泰國,就很想去泰國見識見識。那同學看出老謝動了心,就借著酒勁,說下個月他要去泰國曼谷一個大寺廟還愿,可以把老謝帶上,機票錢他出。

    老謝高興異常,到了醫院和老父妻子一商量,他們卻都不同意,尤其他老婆,說有這時間不如去打幾天零工,賣什么佛牌呢,聽都沒聽過的事。

    但老謝還是去了,在泰國的首都曼谷,他看到這里到處都是寺廟,人人信佛,同時也和那位同學見識到了龍婆僧。在同學還愿的那座寺廟中,正好看到兩名牌商來請牌,還都是中國人。有個人聽起來是湖北口音,老謝和他們閑聊幾句,對方居然是荊州的。老鄉之間好說話,聊起來后,那人說在泰國當牌商還算賺錢,只是客戶源少,一般都是沿?;虼蟪鞘械母蝗?,這些人經常到東南亞旅游,對佛牌文化比較了解,再就是臺灣和香港客戶了,只不過不好遇,但遇上就是大生意。

    這人手里拿著兩條佛牌,老謝問這一條能賺多少錢,這人說:“每條貢金三千泰銖,賣給客戶兩萬泰銖?!?/br>
    回到酒店,老謝問了同學才知道,三千和兩萬泰銖合人民幣是六百和四千,也就是說,那一條佛牌倒手就能賺三千四百塊錢人民幣,利潤高達百分之六百!

    他把認識騰沖一位巫師的事告訴同學,同學很意外:“你叔叔竟然是云南的巫師?厲害呀,他會加持佛牌嗎?要是會的話,讓他來泰國當阿贊,那多賺錢!我告訴你吧,泰國有一些阿贊其實沒什么法力,只是看到佛牌在東南亞和港澳臺廣東比較流行,就都來泰國當阿贊?!?/br>
    老謝問什么叫阿贊,同學說:“阿贊是泰語師父的意思,大家習慣把那些制作佛牌的法師稱為阿贊。不光泰國有,什么越南、老撾、柬埔寨和緬甸等國都有阿贊。幫我制作佛牌這個人叫阿贊維拉,好像是苗族人?!?/br>
    “苗族人?是從中國來的?”老謝問。

    同學說:“不是不是,緬甸和越南也有苗族,就像中國五十六個民族中還有俄羅斯族呢,其實都是同種,只不過分布在不同的國家而已?!?/br>
    “沒法力的阿贊師父,加持出來的佛牌也沒效果??!”老謝不理解。

    同學哈哈大笑:“有的人請佛牌純粹是為了求得心理安慰,沒效果也不計較,有的人心理暗示很嚴重,請了佛牌就覺得運氣好了,其實沒變化?!?/br>
    老謝徹底心活了,但又在猶豫,他人現在雖然在泰國,可就算想干這行,總要泰國中國兩頭跑,他給兒子看病,這一年早就花光了積蓄,跑不起。他同學看出老謝的顧慮,就問:“你在那個家具公司跑業務,攢了多少客戶,有錢的多嗎?”

    老謝撓了撓腦袋:“我們公司都是生產高檔家具,客戶倒是都比較有錢,只是不知道他們對佛牌感不感興趣?!蓖瑢W大方地把手機扔給他,讓他打電話挨個問,要是五十個電話里,有人說感興趣,就說明老謝命里注定可以賺牌商這份錢。

    老謝心想也好,那就把選擇權交給老天爺吧。他拿出電話本,用同學的全球通手機從頭開始打,四十幾個電話過去,根本沒人要。大多數人連泰國佛牌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別談買了。老謝心灰意冷,把手機還給同學,同學說:“你換個思路,把北上廣深和離東南亞近的沿海地區客戶選出十個,再打過去!”

    就這樣,老謝又用免提打了十個電話,前八個都沒戲,打到第九個的電話時,戲劇性來了。

    這是個南京客戶,姓皮,開家具店的,按理說廣東家具最出名,但老謝所在的家具廠性價比更高,所以皮老板從老謝這里進過不少家具,對老謝比較信任。

    這位皮老板聽說老謝在泰國賣佛牌,就問:“謝經理,你怎么做起牌商了?那你能幫我請到阿贊久的耳報神嗎?”

    老謝壓根都不知道阿贊久是男是女,更不知道耳報神的形狀是長還是圓。但他畢竟跑了那么多年業務,腦子轉得快,馬上說能請到,沒問題。皮老板問價格,老謝的同學連打手勢,老謝說:“具體價格等我到了師父里家再告訴你,怎么樣?”皮老板答應了,說最好盡快,他有朋友半年前通過牌商從泰國請過這種耳報神,供在辦公室里,效果非常好。

    掛斷電話,老謝和同學都很高興,但他同學也不知道阿贊久在哪里,東南亞的阿贊師父太多,別說他這個佛牌愛好者,連牌商也不見得都認識。老謝好不容易抓到的客戶,怎么能輕易放棄?提到牌商,老謝就讓同學給他之前請牌的那位牌商打電話,打探情報。

    第0344章 第一筆生意

    同學打電話過去,稱想找阿贊久師父做個刺符,那牌商還真認識,說阿贊久師父住在曼谷以西十幾公里的地方,他什么時候來泰國,隨時可以去。老謝的同學說我就在曼谷。和牌商約定了時間。

    刺符不像請牌,不能代請,必須親自去。所以次日中午。老謝的同學在牌商帶領下到了阿贊久的家。剛到門口,同學忽然發現錢包丟了,怎么也找不到,結果連屋都沒進去,就又回到酒店。那牌商白跑一趟,心里不爽,但也不能說什么,說以后有機會再聯系。

    丟錢包當然是假的,同學和老謝第二天順利來到阿贊久家。阿贊師父都有會中文的助理或徒弟,阿贊久的徒弟見這兩位是從中國來的,想做牌商,就讓他們進入法室,說現在有客人在,讓他們等一會兒。

    在阿贊久的法室中,老謝和同學站在旁邊,阿贊久盤腿而坐,正在加持一批佛牌,旁邊還有個牌商在等著。阿贊久身后有個矮桌,上面擺滿了布周像、佛牌和各種涂金粉的童子。在阿贊久加持的時候。老謝閑著無事,就走到法壇前參觀。那些布周、佛牌和金童子他都不懂,但看到腳下有一個和臉盆那么大的托盤,里面堆了不少東西。嗎共估才。

    老謝好奇地湊過去蹲下來看,發現托盤里有幾個干枯的東西,形狀很像人,但又特別的小。老謝心想,這些泰國法師真有意思,還故意塑成小人的形狀,看著挺唬人的。另外還有一些骨頭的碎片,有碗片狀的,有根狀的。這讓老謝想起了同學戴的那根人骨頭。

    在這堆東西當中,老謝看到有兩排牙齒。他嚇了一跳,但又好奇,見阿贊師父正和牌商交談。心臟怦怦跳著,伸出手去撥上面堆的東西。那些東西本來就是隨便碼放,堆得很不實,老謝這么一動,東西全都散了,稀里嘩啦地倒下來,滾出一顆灰黑色的人類頭骨。說來也巧,那顆頭骨正好滾到老謝懷里,老謝下意識用手一抱,頭骨的兩個黑洞洞的眼眶正瞪著他。

    “啊”老謝嚇得叫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只手像捧著燙土豆似的來回推。那顆頭骨在他手里巔了幾下落在地上,還滾出挺遠。阿贊久和徒弟、牌商還有老謝的同學都朝這邊看過來,阿贊久徒弟連忙過來把頭骨撿起放回托盤,不太高興地問怎么回事。老謝顫抖地用手指著托盤,說里面有個死人頭骨。他同學連忙過來解釋,說這個胖子剛來泰國,沒怎么見過陰物。徒弟低聲對阿贊久說了幾句,阿贊久點了點頭,伸手從法壇上取下一條佛牌,徒弟拿著給老謝和同學看,說:“師父最擅長制作陰牌耳報神和紅眼派燙,這條耳報神貢金四千泰銖,目前僅剩一條,要請的話盡早?!?/br>
    老謝和同學走出法室,同學埋怨老謝怎么一驚一乍的,老謝用手帕擦了半天汗,說:“誰、誰知道那里有顆明晃晃的骷髏頭啊,可把我嚇死了?!?/br>
    同學說:“老謝,你要是想干牌商,必須得把膽子給變大了。你上學的時候就膽小,這可不行!”

    老謝連連點頭,心想膽子又不是肚子,哪那么容易變大。他努力穩了穩神,給皮老板打去電話。他多了個心眼,說:“皮老板,我現在就在阿贊久的家,因為他的佛牌太搶手,而且市場上假的多,所以現在價格恐怕要比您朋友半年前那條要貴一千塊?!?/br>
    皮老板說:“怎么,要六千塊錢?還真是貴,不過也好過請到假的。謝經理,你能保證是真的吧?”老謝套出了對方的價,激動得聲音發抖,拍著胸脯說要是假的就用命賠。皮老板問,你怎么不在家具廠跑業務,改賣起佛牌了,老謝說這只是副業而已,皮老板答應下午就給他打款,并讓老謝留下銀行賬號。

    掛斷電話,老謝還在猶豫要不要等款到了再回來拿貨,他同學卻勸他先出錢把貨扣下,以免到時候沒有。老謝從沒做過生意,不想冒這個險。這時,阿贊久家里又來了兩個人,徒弟訴老謝,這是專程來找阿贊久師父請牌的。

    老謝生怕這兩人把耳報神請走,他把牙一咬,掏出事先在銀行換好的泰銖遞過去,請了一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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