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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94節

第94節

    要說還是方剛有經驗,他已經跑到出租車處,拉開車門坐進去,和司機爭執個不停。阿贊巴登的助手走到小江身邊,用手帕把他臉上的血擦干凈,招手讓我過去和他說話。我咽了咽唾沫,問小江:“你要去哪里???”

    小江看了看我,說:“我、我想回家……”

    江父又驚又喜:“兒子你沒死???”

    小江看著他:“你才死了呢,我頭疼,想回家睡覺?!敝贮c了點頭,我連忙和江父把他扶上出租車,大家打道回府。

    在酒店客房里,小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圓瞪,卻發出打雷似的鼾聲。江父焦急地問怎么回事,方剛走過來說:“他現在的靈魂已經不在身體里,才能騙過那個姓吳的同學,讓它的陰靈誤以為小江已經被它纏死,這樣他才肯離開小江?!?/br>
    江父恍然大悟,范秘書忍不住問:“那、那吳同學的鬼魂能去哪里???”

    方剛說:“阿贊巴登手中那串黑色珠子是用幾百年前的人骨制成,具有收納陰靈的功效。吳同學的陰靈暫時在黑珠中,他會將吳同學的陰靈加持進佛牌,再賣給善信佩戴和供奉,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也能給自己積累福報,好盡早脫離這種游蕩狀態?!?/br>
    范秘書嘴張得老大,半天都沒合上。

    “我兒子怎么才能恢復正常?”江父問。

    我說:“等阿贊巴登離開曼谷的三五天后,小江就會慢慢好轉,什么時候他完全正常,你們就可以回國去了。但有一點,從小江恢復正常之后算起,他必須在十天之內救活一條人命。用挽回他人魂魄的方法來保住自己的魂魄永遠不再出竅,要是做不到,或者不是真正的救人一命,后果誰也不知道?!?/br>
    江父頓時急了:“怎么還有這樣的規矩?當初你也沒說??!”

    我冷笑:“你兒子為什么會被鬼纏,我們都很清楚。他任性張狂,在學校橫行霸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不是他非要追求那個周姑娘,也不會經常找吳同學的麻煩,結果硬是把一個老老實實的學生逼得跳樓自殺。這個孽,小江已經背在身上,吳同學的陰靈怨氣極大,只有阿贊巴登才能解得開,換了別人,黑你一大筆錢不說,還不見得有效果?!?/br>
    江父啞口無言,范秘書面露難色,問:“可是要去哪里救人一命???”

    方剛抽著雪茄說:“那就是你們的事了,要記住,必須是真正的救人一命,不能自己設局然后自己救,也不能救那種惡人,比如把死刑犯從監獄弄出來?!?/br>
    “那、那要是十天之內救不到人,會有什么后果?”江父問。我說這個誰也不知道,那是神靈的報復手段,鬼心里想什么,人怎么會知道呢?

    在酒店住了三天,小江果然恢復了正常,除了有些精神緊張之外,沒什么異常。江父抱著兒子大哭,生怕再也見不到這個獨生子。

    該辦的都已辦完,江氏父子和范秘書乘飛機回山西去了。這筆生意收了三十萬泰銖,去掉阿贊巴登應得的二十萬,我和方剛各分五萬泰銖,合人民幣一萬塊錢整。我心里這個高興,既整了小江,又賺到了錢。我叫上老謝,在芭堤雅和方剛三人吃喝玩樂好幾天。

    后來周姑娘給我發短信,問我是否幫小江驅了邪,我不好解釋,干脆也不回復。但后來周姑娘向我通報,說小江在老家休養了半個月,又回到福州繼續上學。從那以后,學校寢室和小江身邊再也沒發生過鬧鬼事件,但小江似乎變了個人,白天總是神志恍惚,好像睡眠不足。晚上在寢室里又很晚不睡覺,明明已經困得要死,卻還支撐著打游戲或者看電影,實在不行就大把大把地嚼干辣椒,用來提神,把室友都給看呆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只要小江一入睡,就會慘叫著驚醒,問他怎么了也不說。小江這個精神狀態別說上學,連正常生活都做不到,沒辦法,后來他爸只好將小江接走。至于他從福州該高中退學后又轉到哪個學校,今后的生活如何,沒人知道。

    周姑娘問我,是不是我雖然給小江驅了邪,但同時又用了別的辦法讓他精神錯亂,我沒回答。她當然不明白,但我和方剛清楚得很。小江每當入睡的時候,都會經歷一次從樓頂縱身跳下、摔得口鼻流血而死的恐懼和痛苦。這種痛苦當然是非人的,讓他感到精神崩潰,不得不盡量讓自己少睡覺甚至不睡覺。但人不睡覺還不行,躲又躲不開,這種痛苦,會伴隨小江終生。

    我能肯定的是,小江在十天之內并沒找到救人命的機會,否定他一定會找我質問。我甚至能想象得出,當時江家人是怎么拼命想辦法四處安排人,盯著類似河邊、樓頂和高架橋的地方,一旦發現有人想自殺,就立刻給小江打電話,讓他過來救人??上?,這類事平時在新聞中經??吹?,但非要指定想在某時某處遇到,機率幾乎為零。

    像小江在學校經常對同學施暴這類事,中國到處都在上演,我在學校念書的時候也遇到過。記得那時正上高一,班上有個叫賈剛的男同學(抱歉在這里用了他的真名,因為我覺得他不可能看到此文),長得又矮又丑又黑又胖,家里很窮,每天穿的衣服都很破,頭發也總是又亂又長。

    他性格和善而軟弱,跟誰說話都是笑咪咪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班上的男生就喜歡欺負他,沒別的理由,就因為他又矮又丑又黑又胖又軟弱。每當放學后,十幾個男生就會把他圍在胡同里連踢帶打,揪著他的頭發,強迫他彎下腰,用腳使勁踢他的臉。其他人就站在旁邊笑,那場景就和現在網上經??吹降男@暴力視頻一樣,只是當時沒有手機,也無人錄像。我和幾個比較老實的同學每次都會被強逼參與,但我們不敢動手,只好站在旁邊。

    那年春節過后,賈剛破天荒地穿了一身新衣服,褲子和皮鞋也是新買的,但我們更加笑話他,因為那身衣褲和鞋明顯都是最便宜的廉價貨,尺碼似乎也很不合,穿在他身上顯得很滑稽。他并不在乎我們的笑話,臉上帶著憨笑,畢竟對他來說,穿上一身新衣服還是很值得高興的??煞艑W后,幾名同學故意用沾滿泥水的鞋底去踹賈剛的衣褲,還用力踩扁了他的鞋尖。賈剛很憤怒但又不敢說什么,只呆呆地站在路邊,也不回家。那時候我回頭看著他,心想那身衣服很可能是他父母辛苦省錢買的,現在搞成這樣,讓賈剛怎么交待。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他父母看到之后有多生氣,覺得這個兒子已經無可救藥。

    那時候我只有十六歲,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但賈剛那呆呆站著的模樣,我仍然經常記起。我想破頭也不明白,為什么當時他們非要樂此不疲地去打這樣一名人畜無害的同學。同時也有幾分愧疚,雖然我不是參與者,但做為旁觀者,當時我沒膽量去阻止同學們施暴和欺侮,完全沒有。

    現在,我和這些高中同學仍然有聯系,他們也都有了各自的事業,甚至受人尊敬。但肯定早已忘記當年做過的那些事,我也從沒問過。也許,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只是你不知道。

    第0283章 挖古墓

    搞定小江的事,我準備訂機票回沈陽,畢竟已經在泰國呆了半個多月,也該回去顧一顧我那個小佛牌店了。

    這天上午,我收到方剛發來的一條彩信,好像是在墳場挖墳墓的照片。畫面是兩口大鐵鍋。里面裝滿了東西,有供奉型石刻拍嬰,有幾把銹得不成樣子的青銅法刀,還有金屬環和兩個我認不出是什么的玩意。

    我給他打去電話,問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在和別人挖墳盜墓?方剛嘿嘿笑著:“在信武里,曼谷以北,路過大城再向北就是了,到了給我打電話?!?/br>
    我回答:“我對挖墳墓沒什么興趣,不想去。我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回沈陽,不想太勞累了?!?/br>
    方剛哼了聲:“在泰國做牌商,要是連古墓出土拍嬰都沒見識過,你還是快回中國去吧!”

    “什么?古墓拍嬰?”我問??磥矸絼偸菦]打算繼續和我多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古墓拍嬰我當然聽說過,但還真沒見過真正的出土過程,心想要不要去?查了查泰國地圖。發現從曼谷到信武里的距離和羅勇去曼谷差不多。既然方剛都譏笑我了,怎么也得爭口氣,于是我馬上去brt乘大巴出發。

    等折騰到信武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頂著毒辣的太陽,在大巴車站給方剛打電話,過了半天也沒接,后來直接按掉。我正在奇怪的時候,收到方剛發來的短信:“叫出租車從brt一直朝西北方向開,能看到有座橋。過了橋繼續開十公里?!?/br>
    上了出租車,我心想什么事這么神秘。還得把來電掛斷改發短信?按方剛指的路朝西北方向開,等看到橋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小時,這里是農村,放眼看去都是山和田地,零零散散有些吊腳樓。正在我不知道方剛到底在哪的時候,遠遠看到田地另一側的山腳下似乎有幾十個人在忙碌著什么,其中有個穿花襯衫的人??瓷先ズ芟穹絼?。

    因為離得太遠,我只能從他最喜歡穿的花襯衫來判斷,就告訴出租車司機朝那邊開去。司機不滿意地對我嘟嘟囔囔,稱這里太偏僻,回程的汽油太浪費,我只好答應多付給他三成的報酬。

    駛到山腳處,見那幾十個人有的在用鐵鍬、鋤頭和鎬在挖土。已經挖了幾個大坑?;ㄒr衫的人果然是方剛,打發走出租車,我朝那一群人走過去。這里全是荒地和土坡,方剛看到我過來,卻伸手指著我,又指指旁邊幾十米以外的幾個臨時帳篷。示意讓我不要靠近,先去帳篷那邊等著。

    這幾個帳篷都有人看守,遠處還有一些當地農民打扮的人在指指點點。我站在帳篷旁邊,看到有一位身上披著虎皮的中年男人和方剛等人站在坑邊,似乎在念誦什么,旁邊幾個人盤腿而坐,雙手合十,低著頭也不說話。那位披虎皮的師父我認識,就是住在班通艾奇、之前給沙瓦施灌頂法術的魯士路恩。他是泰國中南部的魯士領袖之一,法術很厲害,但從不加持佛牌,可今天他來這里干什么呢。

    二三十分鐘后,魯士路恩停止念誦經咒,和那些人說著什么,方剛也跟著邊說邊打手勢。我覺得很無聊,就悄悄撩開帳篷的布簾,把頭探進去看。外面太陽很毒,帳篷里卻黑里咕咚,等眼睛慢慢適應昏暗之后,我才發現帳篷里放著兩張木桌,一張桌上面擺著大鐵鍋,里面堆著銅刀、拍嬰和銅環,似乎就是方剛之前發給我的彩信圖片。另一張桌上整齊地擺著幾十顆頭骨,呈青黑色,也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

    我連忙把頭縮回來,有人在背后重重拍了我的肩膀,把我嚇得啊的一聲,回頭看是個陌生男人,眼睛里全是不友善的神色。這時方剛走過來,對他人說:“這是我朋友,中國人,也是做佛牌生意的。沒見過古墓拍嬰,所以我特意讓他從羅勇來開開眼界?!?/br>
    那男人臉色緩和了些,我連忙雙手合十施禮,對方還了禮,介紹說他是魯士路恩的徒弟,今天來和師父們共同挖出這座古代墓葬。我問:“為什么要這么多法師來挖墓,找當地農民不就行了嗎?”

    徒弟說:“這座墓葬最開始就是當地農民打井時挖開的,開始他們以為是某村民的祖墳,結果不光有尸骨,還挖出很多件古代拍嬰、青銅法刀和神像。這些都是用來鎮住陰靈怨氣的物品,那些村民中有兩人和師父打過交道,就叫停大家,然后通知了師父們?!?/br>
    “也就是說,只有在魯士路恩師父的指導下進行挖掘,才不會讓這些陰靈發怒吧?”我問。

    徒弟點了點頭,方剛說:“是啊,已經都挖開了,觸碰了死者,就算馬上把土填回去也沒用,所以只好由師父們來繼續挖掘。那些負責挖開墳墓的人都是魯士,或者魯士路恩的徒弟,比如差查就是。帳篷里的都是從墓中挖出來的死者尸骨,這是一座合葬墓,應該有兩百到三百五十年的歷史。當初墓主人不是冤死就是橫死,所以要用很多鎮靈之物陪葬。拍嬰和神像是為了超度死者的靈魂,青銅法刀則是鎮住陰靈的怨氣,以免傷害別人?!?/br>
    我問:“那些挖出來的尸骨要怎么處理,是不是得做法事?”

    魯士路恩的徒弟差查嗯了聲:“法事是肯定要做的,但剛才師父說,這座合葬墓中的死者怨氣極大,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死的。一旦他們的墓葬被破壞,怨氣就會擴散,所以師父只好準備將那些尸骨制成賓靈并開光,再由善信請回家去供奉。這樣的話,死者享受活人的供奉品,可以慢慢平復怨氣?!?/br>
    我感到很驚訝:“魯士路恩從來沒制作和開光過佛牌,現在上來就是賓靈,那豈不是很搶手?”

    方剛笑了:“所以我才趕來這里,等魯士路恩將這批賓靈開光之后,我們倆每人就先挑幾件帶回去。供金大概每件五千泰銖左右,怎么樣?”我很高興地說當然好,可是要等多久?

    差查說:“師父們要先做法事,具體幾天,要看陰靈的怨氣我久減弱,不過我看至少也得四五天吧。所有法事的費用全由附近村民主動出資,他們都怕得要死,生怕墓葬中的陰靈發怒,讓他們村里的人倒霉?!?/br>
    這事不奇怪,泰國全民信佛,從總理到農民,每個人都堅信自己有供養僧人的義務,和世間陰靈的存在。這時幾個男人用雙手捧著頭骨走過來,我們三人連忙閃開,我識相地撩開帳篷,幾個男人捧著頭骨走進帳篷,和桌上那些頭骨放置在一起。我看到那些頭骨的頂部都用紅色或白色顏料寫著符咒圖案,就知道魯士路恩肯定在用某種古代的法門來暫時禁錮住頭骨中的怨氣,以免傷害接觸過它們的人。

    我問方剛能不能去那些墓葬坑看看,方剛回答:“魯士路恩已經施法完畢,那座墓葬是一個大家族,既然怨氣這么重,我判斷有可能是當年因為某件事,被貴族或者掌權者被全部殺死的?!?/br>
    “就和中國的滅九族差不多吧?”我回答,方剛點了點頭。我倆來到那幾座墓坑旁邊,魯士路恩正坐在地上,用筆在剛挖出來的頭骨上繪制符咒,幾名魯士的徒弟還在坑里挖著。他們挖得很仔細,在太陽照耀下,我蹲在某個坑邊,看到兩人正在仔細地清理一顆頭骨周圍的泥土。最后慢慢把頭骨從土里抱出來,旁邊的那人開始合十念咒,幾分鐘后才站起來,將頭骨舉過頭頂。

    第0284章 怨氣

    坑外剛巧沒有人接,那人看了看我,就把頭骨遞給我。我下意識接過頭骨,忽然想起差查說的話,知道這些頭骨都有極大的怨氣,嚇得腿都軟了。連忙站起來快步走到魯士路恩面前,蹲著把頭骨遞給他。

    魯士路恩認識我,這兩年中我至少帶五六位善信找他做過灌頂。他很奇怪,似乎覺得為什么不是他的徒弟把頭骨拿過來而是我。他接過頭骨,放在盤著的雙腿中,嘴里一邊念誦經咒,一邊將符文寫在骨頭的頂部。

    這顆黑中發青的頭骨看上去很難看,顴骨極高,兩排牙齒都在,顯得特別寬。我心想,這人生前長得肯定很丑,嘴大臉長,估計和香港那個明星成奎安很像。剛想到這里,我忽然覺得頭無比的暈,眼前發黑,幾乎什么也看不見。連忙站起來。卻更暈了,不由自主地往后倒,有人在背后把我托住,回頭看是方剛。他問:“怎么搞的,中午沒吃飯嗎?”我胸口發悶,已經說不出話,耳邊響起一種很奇怪的嗡嗡聲,就像是無數男人共同在低聲說著什么,卻完全聽不清。

    方剛用雙手抱著我,把我拖到帳篷旁邊。有人拿了大塊白布鋪在地上讓我躺著,十幾分鐘后我才慢慢恢復。差查和另外一個人蹲下,用手翻翻我的眼皮,說:“應該是被陰靈的怨氣侵擾,沒關系,明天應該就會好?!?/br>
    “怎么會這樣?別說我們,那些挖開古墓的村民也沒有事!”方剛問他。

    差查搖搖頭:“很難說是什么原因。個人體質不同吧?!敝挥形倚睦锖芮宄?,但有苦說不出,只是再也不敢動那些不敬的念頭了。

    當晚,魯士路恩和其他師父還有徒弟等人都住在附近的村屋中,我和方剛也是。泰國全民信佛,無論對寺廟里的和尚,還是這些魯士師父都是很尊敬的。甚至懼怕。他們努力騰出條件最好的屋子和食物來供給我們,我和方剛也算跟著湊熱鬧。

    第二天,我的頭仍然疼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難受。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機場,將所訂的機票退掉。方剛安慰我。大不了損失退票費,但正好可以留下來看看魯士師父們給這些陰靈做的法事。

    到了下午,我才慢慢好些,但機票已經退掉,想走也來不及了,我暗想這可能就是陰靈對我的警告吧。幸虧我只是在心里不敬,要是有行為方面的,估計會更加倒霉。

    晚上,魯士的徒弟們將那幾頂帳篷拆分開,合成一頂更大更高的。把那些所挖出來的頭骨、尸骸、拍嬰和青銅器等物品都堆在帳篷中央,下面鋪上白布。魯士路恩和另外的師父還有徒弟們都圍成圈盤腿而坐,在物品和法師們之間,點燃著一圈大約幾十根蠟燭。

    兩名徒弟用長長的經線逐一穿過每件東西上,包括頭骨、尸骸拍嬰和青銅法刀佛牌,再纏在每個人的手掌中,最后將經線的末端交給魯士路恩。大家一起雙掌合十,把經線夾在掌心,開始低聲念誦經咒。所有人的經咒聲交織在一起,我立刻想起昨天我暈倒的那一刻,耳邊所聽到的聲音。

    我和方剛坐在帳篷內的最外圈角落,他低聲在我耳邊說:“魯士路恩是在用古印度法門來對尸骨進行加持,因為這些尸骨都是幾百年前的,怨念深重,普通心咒已經不太管用?!蔽沂箘劈c點頭表示受教,忽然那些蠟燭的火光幾乎同時熄滅,但帳篷里并沒有風,頓時一片漆黑。我感到不寒而栗,左右看著,生怕有什么陰靈出現。

    那些人念誦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更加雜亂,十幾分鐘后,有兩位徒弟重新將蠟燭點燃。這些師父們繼續在魯士路恩的帶領下念誦了近半個小時的經咒,這場法事才算結束。

    第二天上午,魯士路恩的徒弟將大鐵鍋里的幾十尊石刻都拿出來,一一擺在地上。有古拍嬰和羅漢像,另外還有幾柄青銅法刀。這些古拍嬰有大有小,大的約有半米高,小的只有大拇指那么長。

    在他們搬東西的時候,方剛用手機一直在拍照,我也掏出手機拍,邊拍邊問:“師父也要把這些古墓拍嬰都加持了吧?”

    方剛搖搖頭:“不用加持?!?/br>
    “為什么,不拿去給客戶供奉?”我疑惑。

    方剛低聲對我說:“一會兒告訴你?!?/br>
    晚上法事仍然在繼續,估計還得幾天。方剛和魯士路恩打過招呼,我倆先回了芭堤雅。在大巴車上,方剛告訴我:“你看到的那些古墓拍嬰,都是當年給死者下葬時,別人請法師特意加持過的陪葬品。泰國古時候的法師,其法力可比現在的龍婆、魯士和阿贊們厲害多了。這些古墓拍嬰在墓中埋了幾百年,轉化陰靈的怨氣,法力有所消退,所以魯士路恩要重新加持一下??晒糯◣熂映钟玫氖裁捶ㄩT,現在早就失傳了,只有少量法門流傳下來。魯士路恩就掌握著幾種僅存的古代法門,比如帕皮拉符咒、他冥素運和他偉魯帕符咒,但都不完整。就算這些不太完整的法門,也足夠讓古墓拍嬰再次發揮強大的法力了?!?/br>
    原來是這樣,我又長了見識,心想退票費花得不冤,這些場面和知識,可不是花錢就能領教的。我問:“那些古墓拍嬰在供奉方面和現代的古法拍嬰有什么區別?供血也會出事吧?”

    方剛說:“古墓拍嬰比現在市面上能請到的所有古法拍嬰都好,當年那些法師用的也是完整的古老法門,正常供奉肯定沒問題。最好別供血,也不要亂用來路不明的法本去再次加持,以免出問題?!?/br>
    我說:“既然古墓拍嬰效果這么好,以后我得多多地賣。又賺錢又有效果?!?/br>
    方剛白了我一眼,哼了聲:“你以為泰國天天都能挖出古墓?這東西很稀少,基本是賣掉一尊少一尊。過幾天等魯士路恩加持完那批古墓拍嬰和賓靈牌,我倆就去拿貨?!?/br>
    “我建議咱們倆盡量把手里能取的現金都拿出來,把那些古墓拍嬰和賓靈都吃掉算了?!蔽艺f。

    方剛把眼一瞪:“那怎么行,你讓別的牌商靠什么生活?東南亞很少有牌商胡亂囤貨,除了那些大批量的正牌和效果不明顯的商業牌。我做這行近十年,保險柜里也才囤了不到五十條而已?!?/br>
    提到囤貨,我忽然想起那個從成都來的女牌商,就在車上給老謝發短信,問有沒有查到她的相關信息和底細。老謝回復:“正想向你們倆匯報,那名女牌商姓蔣,別人習慣稱她為蔣姐。成都人,去年嫁給一名香港的風水師。這個蔣姐打算在香港開佛牌店,所以開始在泰國和東南亞四處吃貨。專門拿數量少的大寺廟正牌和用料足的陰牌,不分品種,有貨就吃?!?/br>
    我把短信內容給方剛看,他哼了聲:“什么人都敢來泰國攪行,世道真是亂!”

    在芭堤雅,我和方剛照例又是喝酒、唱k和按摩,跟這哥們在一塊,除了吃喝玩樂,還真是沒有別的事可做?;氐椒絼偟墓⒗?,我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網,將在信武里所拍攝的照片上傳到淘寶店鋪中,并發布了兩種新商品的預定信息。一個是古墓拍嬰,一個就是古墓賓靈牌,下面再配上詳細的文字介紹。

    這兩種東西發布之后,并沒幾個人問。一是那個時候,泰國佛牌在中國還沒現在這么火,二是從古墓里挖出來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比較排斥。咨詢者除了好奇之外,就是那種對泰國佛牌有相當了解的人。有人問這個古墓拍嬰是否真有我頁面介紹的那么厲害,但問完了就問完了,并沒有買的打算。

    其中有一位姓杜的女士,家在甘肅蘭州,和她老公兩人都很喜歡東南亞文化,也愛收集佛牌。自從三年前去泰國請回一塊限量版崇迪之后,就止不住了,看到喜歡的、稀少的佛牌就要想辦法弄到手,每年花在佛牌上的錢都在幾萬塊錢人民幣。

    第0285章 佛牌愛好者

    他們收集的佛牌種類不少,唯獨就缺一尊古墓拍嬰,因為這東西實在太難遇到。在和杜女士聊天的時候,她給我在qq上發了七八張照片。我一看,好家伙,照片都是杜女士夫妻倆收集的佛牌。正牌十幾條,陰牌也有十來塊,從崇迪到掩面,從四面到象神,從賓靈到古拍,從南平到魂魄勇。種類之全,讓我這個牌商也羨慕不已,另外還有十幾尊天童古曼。我心想,杜女士是做什么工作的,這些佛牌起碼也得值十幾二十萬以上。

    我婉轉地提出這個問題,杜女士說:“我丈夫開一家食品公司,專做甘肅本地的特產水果深加工,什么杏rou杏干之類的。以前生意不錯,但現在競爭太激烈,效益大不如以前。對了店主,您淘寶店里的這種古墓拍嬰。真是您親眼所見出土的嗎?”

    “當然,挖出尸骨的時候我就在墓坑旁邊,魯士路恩等人對這些尸骨進行加持的時候,我也在旁邊?!蔽一卮?。

    杜女士特別興奮,說她就想要一個古墓拍嬰,之前也請過兩尊,但后來經佛牌專家鑒定都是假的。其中一尊其實不用找人鑒定,拿到手的時候就能聞到隱隱的化學藥水味,明顯是用石料新刻的拍嬰,再用配制好的酸液去浸泡。做成殘破和風化的樣子。

    我告訴她:“這批古墓拍嬰可不多見,是在信武里剛挖出來的一座合葬墓,而且碰巧墓主人又是冤死,所以才請來魯士路恩指揮挖掘和加持。照片你也看到了,十多張照片可是造不了假的?,F在就可以接受預訂,每尊古墓拍嬰五千元人民幣,另外還有用墓主人尸骨制成的賓靈。售價一樣。七天之內發貨,每種預訂五個,到時候如果沒有那么多貨,則交易取消。按拍下的順序發貨?!?/br>
    一聽這話,杜女士連忙表示她馬上就拍,就要古墓拍嬰,并在十分鐘之內付了款。這么爽快的客戶讓我感到很高興。我告訴她,只要魯士師父那邊加持完畢,我馬上在第一時間就給她寄去。杜女士說:“太好了,我和我老公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收集佛牌。以后只要你有什么限量版或者用料足的陰牌,就發圖片和介紹給我。只要是我能看上眼、家里沒有的,就有可能要?!?/br>
    這種客戶難遇,可千萬得維護好。我滿口答應下來,告訴杜女士保證讓她滿意。

    以方剛和魯士路恩談好的價格,古墓拍嬰每尊才五千泰銖,要是能賣五千人民幣的話,利潤可翻四倍,相當可觀。

    幾天后,方剛接到一個電話,此時我倆正赤裸上身,俯臥在床上接受美女的按摩。從方剛的對話可知,是魯士路恩的徒弟打來的,很顯然,魯士師父已經將古墓拍嬰和那批尸骨賓靈開光完畢了。最開始方剛面帶微笑,忽然他的表情漸漸凝固:“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什么,現在她就在場?我馬上就過去!”

    掛斷電話,方剛猛地翻身起來,告訴我立刻出發去信武里。我問:“怎么回事,誰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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