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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我頓時來了精神:“行啊,那你快點兒打電話聯系!”

    方剛說:“等等,急什么。我們要的也是爪哇猴的猴王,你要是能在短時間內搞定那最后兩只猴王,我們可以分給你五千美金?!?/br>
    第0127章 十只爪哇猴王

    老謝喜出望外:“太好啊,你們等一下,我這就打電話聯系!”他從皮包里掏手機,卻忘了手機已經被摔碎,我把我的手機關機,取下電話卡。將手機扔給他,老謝換上他的卡,走出屋在門口開始打電話,邊打還一邊偷偷用余光觀察我們是否偷聽。

    我問:“這家伙會不會又耍什么花樣?”

    方剛哼了聲:“管他呢,反正我們要的是猴王,事不辦成,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他?!蔽倚南胍彩?,過了十幾分鐘,老謝返回來,高興地說已經把消息傳給那些捕猴商,要他們盡快動手。

    我們仨從孔敬回到曼谷,在機場附近的一家旅館住下。專心等老謝消息。閑著無事的時候,我讓老謝講兩年前那個新加坡馬戲團老板的事,老謝看來很有興致,添油加醋地給我講當年的經過。方剛坐在旁邊邊聽邊喝啤酒,明顯是在監視和偷聽,好像怕老謝把我拐賣走似的。

    兩天之后,就有人給老謝打電話,他樂得嘴都合不上了,連忙朝方剛要地址,說已經在老撾西北部的深山里抓到一只爪哇猴王,剛裝進大鐵籠子里。我們高興極了,我立刻給阮文勇打電話,讓他提供他在河內機場附近租的那間倉庫的地址。阮文勇比我們還高興??焖偬峁┝说刂?,老謝將地址發給捕猴商。

    次日猴王被運到河內,阮文勇打電話說驗貨無誤,那只確實是猴王沒錯,我心里很高興。心想老謝這家伙總算派上了用場。

    又過了四五天,阮文勇電話催得冒煙,老謝也急得在屋里像驢拉磨似的一個勁轉圈。阮文勇發短信給我,說他姐夫上午剛從醫院出來,傷口發炎總算控制住了不再惡化。在醫院的那幾天,黎先生的怪病令所有醫生和護士都不相信,但每天都在舊傷上面加新傷。院長懷疑黎先生有自虐傾向,派出三名護士整晚監視,但無一例外,在凌晨的時候全睡著了。

    我只好說這邊正在全力抓捕中,馬上就有消息。這邊叫來老謝,讓他再打電話問有沒有消息,要是再拖幾天,估計那個黎先生就快歸西了。

    老謝說:“好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唉,就差這一只猴王……”他邊說邊出了房間,回避我們去打電話。

    方剛罵道:“打個電話還要背著人,又他媽不是販毒!”我笑了,心想你打電話聯系生意的時候不也這樣,還非要我回避,看來他們都是職業病。第二天上午,老謝興奮地向我和方剛報告,稱最后一只爪哇猴的猴王已經抓到。正在裝箱運往機場。

    我高興地說:“真的?太好啦,我們現在就去河內看看!”

    臨出發時,老謝問我們能不能先付給他一些定金。我說:“急什么?我們還都沒拿到錢,你就開始要分紅了?”

    老謝尷尬地說那兩伙捕猴人的辛苦錢還沒給,這幾天一直在催。我心里其實很清楚,這些活動經費是要先付的,而之前我們接生意都要收定金,用來當作必要的活動資金。像老謝這種幾乎身無分文的人,確實拿不出錢來活動。我和方剛商量過后,先給了老謝五百美元。

    “這、這也太少了,連抓一只猴王的錢都不夠……”老謝為難地說。

    方剛把眼一瞪:“你說不夠就不夠?我怎么不信?”橫歸橫,但他還是又數了三張百元美鈔扔給老謝。老謝遞過錢收起來,連聲道謝,我心想這個“老謝”二字真沒白叫。

    辭別老謝之后,我和方剛立刻訂了從曼谷飛往河內的班機,再把消息告訴阮文勇。他激動得說話直結巴,一個勁感謝我們。

    在河內下飛機后,阮文勇已經在倉庫里等待。他向我們真誠地道歉,說當初不應該懷疑我們。方剛很大度地擺了擺手,說做生意就是這樣,以誠為本。

    那九只猴王一直被專人好吃好喝伺候著,還都算精神,只是它們經常隔著鐵柵欄互相狂叫,似乎互相不滿。

    飛機托運活物手續多,比運人更麻煩,第二天下午才運到,我們都感覺已經過了幾年似的那么漫長。當工作人員把裝有猴王的鐵柵欄籠子運出來時,我、方剛、小楊、老謝和阮文勇都特別激動。

    阮文勇仔細分辨這只爪哇猴,身體沒有其他九只猴王那么強壯,但精神頭很足,兩眼放光。阮文勇和黎先生一起從事養猴生意近十年,對猴子很了解,甚至會說一些猴類的語言和叫聲。他站在這只猴子籠前,用嘴模仿了幾種聲音,猴子沒什么反應。

    小楊好奇地問:“你在和它聊天嗎?”

    “我在用猴群中成員的叫聲和它溝通,意思是問它是不是首領,可它沒有回答?!比钗挠陆忉尩?。

    我看著老謝,問:“這是怎么回事,你確定那邊抓到的是猴王嗎?”

    老謝拍著胸脯:“那個抓猴人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人品可以保證沒問題!”

    這時阮文勇又嘬起口唇學了幾種聲音,那猴子明顯有了反應,上竄下跳,也發出相同的吱吱聲。阮文勇高興地說:“這回對了,它能做出正確回應,應該就是猴王,是猴王!”我們都松了口氣,馬上通知黎夫人,要準備進行下一步了,也就是去孟東深山找苗族師父給黎先生施法。

    方剛向機場倉庫的工作人員借了一個小型噴涂槍,隔著鐵籠子,朝老謝弄來的兩只猴王后背上分別噴了白漆,先弄來的那只猴王后背有一塊白漆,而今天弄來的這只后背則被方剛噴了兩小塊。兩只猴王顯然很不滿意,對方剛示威地咧嘴齜牙。

    小楊問:“方大哥,你這是要干什么?”

    “沒什么,做個記號以防萬一,不過最好是用不上這個東西?!狈絼偘褔娡繕屵f給工作人員,拍了拍手掌。

    我們回到醫院,黎先生已經被外傷折騰得極度虛弱,身上纏的全是紗布和繃帶,幾乎都說不出話來。黎夫人很擔憂,問能不能把那位師父請到河內來施法,大不了多給點紅包。方剛說:“不行,這些師父們長年隱居深山,這樣才能安心修習黑法,城市里人氣多而雜亂,影響師父的心智,所以只能我們去山里?!?/br>
    小楊問:“可是那條山路這么難走,汽車都進不去,黎老板又病得這么重,怎么走?”

    黎夫人沒了主意,阮文勇說:“就算雇人抬,也要把姐夫抬進山里去!”

    阮文勇在當地雇了五六十名身體強壯的男人當轎夫,又在停車場包下兩輛大巴車。從清晨開始,兵分兩路,一路是長廂貨車,由河內機場出發,把十只裝有猴王的鐵籠子運到孟東;另一路就是我們,用大巴車載著那幾十個“轎夫”,后面是兩輛五座的舊式吉普,分別坐著黎先生夫妻和我們五人。黎先生夫妻的那輛吉普后排座椅已經放平,好讓黎先生能躺著。

    就這樣,兩伙人在孟東匯合,方剛之前的那位向導朋友早就在村里等候,在他的帶領下,幾十位“轎夫”開始工作了,他們每四人一組,抬著焊上四根包棉鐵棍的猴籠子,再由四人抬著躺有黎先生的擔架,開始進山。

    上次我和方剛、小楊還有阮文勇等人走路進山,足足用了四個小時。這次是雇人抬鐵籠子和擔架,走得更慢,每半個小時歇十分鐘,分成四組換班。到了下午四點多鐘,這幾十個人腳都磨出大泡。終于到了那位苗族師父的竹樓,師父正在門口和兩名徒弟喝茶,看到我們抬了十個大鐵籠子,里面還有猴子,都感到很驚訝。方剛的朋友說明來意,阿贊師父圍著這些鐵籠看了半天,邊看邊笑。

    方剛的朋友對我們說:“這位師父說,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就湊齊十個猴王,恐怕也只有你們了,這些人還真有本事?!?/br>
    第0128章 控靈術

    黎夫人和阮文勇更關心黎先生的病情,苗族師父來到擔架旁,阮文勇解開姐夫的襯衫扣子,露出胸膛,苗族師父仔細看了傷口,對他們說了一些話。阮文勇對方剛說:“師父說我姐夫的情況很嚴重。猴神的憤怒已經在他身上發作了二十一次,必須馬上施法,不然活不過三天?!?/br>
    這話把黎夫人給鎮住了,她驚訝地對我們說:“師父怎么知道我丈夫總共受了二十一次傷?我都是有記錄的,他說的完全對??!”

    小楊臉上露出敬佩的神色,我說:“人家畢竟是修法的師父,不是普通老百姓,那就問問師父怎么施法吧?!?/br>
    經翻譯,我們得知苗族師父要求在下午四點整開始施控靈黑法,先將十個鐵籠子在竹樓前面擺成環型,每個鐵籠子旁邊站一名轎夫,再把躺有黎先生的擔架放在中央,然后由苗族師父發令。那十名轎夫負責接收命令。師父的兩個徒弟囑咐那十名轎夫,稱一會兒要是看到他倆同時舉起右手,就用最快速度打開鐵籠子的扣鎖,把籠門打開,那十名轎夫連連點頭。

    我們則站在竹樓檐下旁觀,經過短暫的休息,施法開始。苗族師父從屋里拿出一個黑灰色的頭骨,比正常成年人的頭骨要稍微小一點兒,托在左手心。黎夫人臉色發白,低聲問我這是什么東西。我回答:“那是法師死后的頭骨,叫域耶,一般法力高深的阿贊師父會用它來當成法器,會大幅增加施法的成功率?!崩璺蛉撕腿钗挠侣犃宋业慕忉?,更害怕了。不過后來我才知道,我的解釋是錯的。那頭骨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猴子的。

    師父盤腿坐在擔架旁邊,將域耶在黎先生頭部旁邊放穩,掏出一柄鋒利的小刀。把黎先生左手中指肚劃破,抓著他的手掌將幾滴鮮血灑在域耶的頂骨上,然后開始念誦經咒。小楊興奮極了,生怕離遠了看不清,又向前走了幾步,站在籠子旁邊。我伸手過去拉,她老大不情愿,甩開我的手。我怕她走得太近,耽誤施法,只好扶著她的胳膊。小楊表情有點兒害怕,但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那個場景。

    十個鐵籠子中的猴王原本還算比較安靜,但就在師父把黎先生的鮮血滴在域耶上時,它們就開始狂叫起來。眼睛發光,像打了雞血似的。師父念誦經咒的速度越來越快,忽然停住,快步走出鐵籠子圍成的圈。

    他的兩個徒弟同時舉起右手,十名轎夫緊張地等著信號,一看信號來了,都手忙腳亂地解開鐵籠的扣鎖。陸續把籠門打開。

    黎夫人發出低聲驚叫,我們也把心都提到嗓子眼。那十只猴王反而不鬧了,愣了幾秒鐘,慢慢走出鐵籠子,圍在黎先生身邊。這十只猴王在黎先生身體從頭到腳這嗅嗅那聞聞,神情怪異。

    苗族師父盤腿坐在地上,不停地念誦著經咒,忽然十只猴王都發出吱吱的尖叫聲,有的竟開始去咬黎先生的身體。黎先生已經很虛弱,但疼痛還是讓他悶不住大叫。黎夫人和阮文勇都下意識地跑過去,被師父的兩個徒弟攔住,讓他們安靜。

    我緊握拳頭,手心里全是冷汗。十只猴王雖然都在咬人,黎先生也在不停地叫著,但卻似乎并沒有造成過多傷害。有幾只猴王咬了一陣,居然轉身慢慢走開,進了叢林。

    就這樣,九只猴王都已經鉆進密林中去,阿贊的兩個徒弟隨后跟進樹林查看,黎先生身旁就只剩最后那只后背被方剛噴了兩小白漆的猴王。它咬了幾口黎先生的胳膊,也慢慢轉回身。奇怪的是,遍體鱗傷的黎先生居然用胳膊支起上身,慢慢坐起,喘了幾口氣之后,又從擔架上站了起來。

    黎夫人和阮文勇喜出望外,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最后一只猴王突然轉身,大叫著把黎先生撲倒,張大嘴就去咬黎先生的脖子。

    “??!”黎夫人驚叫,苗族師父還沒反應過來,小楊已經掙扎我的手跑過去,對著那猴王的腦袋就是一腳。猴王被踹得一愣,轉身襲擊小楊,方剛已經跑過來,手里拎著一根木棍,沖上去夾頭夾腦去打那猴王,我趁機把小楊拽回來保護住。猴王慘叫著飛奔逃進樹林,再也看不見了。

    苗族師父跑過去蹲下查看,我們也都圍上去,小楊反應快,但黎先生脖子上還是被那猴王扯破了皮膚,鮮血直流。幸虧沒傷到動脈,不然就慘了。

    苗族師父的徒弟從樹林里跑回來,一看這情景,連忙從屋里取出紗布和止血粉等物,熟練地給黎先生包扎好傷口。苗族師父連連搖頭,低聲說著什么。黎夫人大哭起來,阮文勇也跪在師父面前苦苦哀求。師父回到竹樓屋里,再也不出來了。

    方剛的朋友把剛才的對話翻譯給我們聽,師父說剛才最后那只猴子并不是猴王,身上沒有王氣,所以不受域耶的控制,要不是他徒弟手快,黎先生非被咬死不可。雖然命勉強保住,但黎先生剛剛擺脫怨靈的軀體又被陰氣侵襲,腰部以下的關節會慢慢僵死,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了。

    阮文勇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大聲質問:“為什么騙我們,找來一只不是猴王的假猴子?你想把人害死嗎?”

    我連忙辯解說我也是被那個送猴王的人給騙了,方剛恨得眼睛通紅,罵道:“老謝,你這個王八蛋,別讓我再逮到你,否則非把你煮熟不可!”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事,我丈夫的后半生,全都毀在你們手里了!”黎夫人哭著說。

    方剛的那位朋友發了話:“兩位也不要全怪方先生和田先生,做這個行業,會經常有預料不到和不可控制的因素。像那個老謝耍的花招,不到關鍵時刻根本看不出來?!?/br>
    小楊也為我們鳴不平:“就是嘛!而且這個事要不是田哥和方大哥幫你們解決,黎老板的病根本就沒有人能救,至少現在他還能活下去啊?!?/br>
    阮文勇大叫:“后半生下肢癱瘓,這種人生還有什么意思?”

    這時,躺在地上的黎先生無力地抬起右手,說:“別……別再怪田先生他們,這就是我的命運,你們要感謝田先生和方先生?!?/br>
    黎夫人抓住黎先生的胳膊:“為什么?”

    黎先生嘆了口氣:“我做了十幾年養猴生意,自以為沒什么,可那些猴子在國外被醫藥公司成天喂藥做試驗,每年都慘死幾萬只。這些罪孽,肯定要算在我頭上的。要不是田先生和方先生他們努力幫忙,幾天后你們只能從照片上和我見面了,難道……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們嗎?”

    阮文勇長聲嘆息,黎夫人大哭起來。黎先生在經過這些事情之后,反而變得很大度,他躺在地上,告訴妻子和小舅子,給我們的報酬分文不能少。

    阮文勇黑著臉,從皮包中取出七千美元的鈔票交給我,方剛拿著錢收進皮包,隨苗族師父的徒弟進了竹樓。

    辦完這件事,我們再次回到河內黎家老宅,我和方剛都沒怎么說話,雖然黎先生的命保住了,但后半生殘廢,我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告別黎家的時候,阮文勇竟沒再理過我們。

    在乘出租車去機場的路上,小楊生氣地說:“這人真是的,我們幫了他這么大的忙,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我說算了,換成是你姐夫成了殘廢,你心里也不爽,能付錢就已經不錯。

    我問方剛給苗族師父的報酬是多少,方剛哼了聲:“我報價一萬美元,苗族師父的報酬再加上我朋友的辛苦費,只需要付四千。我倆每人也能分到兩萬四千塊錢人民幣,還是不錯的?!?/br>
    我泄氣地說:“哪來的兩萬四可分!不是還要分給老謝五千美元嗎?這樣的話,我倆每人只能分到手不到五千塊人民幣,真虧。當初你為什么要給他五千?我們才賺六千?!?/br>
    方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看動物。我又在心里仔細算了一遍,說沒錯吧,你看我干什么?

    方剛問:“你真以為我會把剩下的四千多美元分給老謝?”

    第0129章 假猴

    我頓時愣了,沒說出話。方剛哼了聲:“別說這老狐貍又?;^,就算他找到兩只真猴王來,我也不會再分給他一毛錢。之前付了幾百美元已經算他走運,還想收錢?收紙錢還差不多!”

    小楊說:“方大哥,這樣不好吧?老謝也費了不少力。你就把錢給他吧?!?/br>
    方剛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胳膊肘到底往哪里拐?”小楊撅著嘴,把頭轉過去不說話了。

    出租車剛到河內機場,就收到老謝發來的短信,問事辦成沒有。我回復說:“已經搞定,錢也拿到,馬上回曼谷,到時候再聯系?!崩现x迅速回了短信,從文字中,我似乎都能看到老謝那張已經樂開花的肥臉。

    在路上,小楊又向方剛提出那個疑問,神話傳說中的法相,是否真的會顯靈?

    方剛說:“我也不知道這世上到底有沒有觀音如來。但畢竟這些法相已經印在人們的腦子里,潛意識中早就存在。很多撞邪的人都稱夢到過某某神靈發怒,向他降罪,我倒是覺得降罪是真的,而神靈卻是人自己想象出來的,就和做夢一樣,把兩樣有關聯的事合成一個?!?/br>
    我和小楊都點點頭,這個解釋恐怕是最有道理的了。

    從曼谷回到芭堤雅,這里剛下過一場大雨,空氣特別清新。我和小楊住在方剛家對面的一家旅館,房間號緊挨著。這家旅館隔壁是一家海鮮餐廳,手藝很棒,海鮮炒面和炒飯我簡直永遠也吃不夠。上次方剛和老謝也是在這家店里發生的沖突,方剛還差點用單拐把老謝給揍了。我們仨又來到這家餐廳吃午飯,旁邊有個水坑。幾個小孩正赤著腳在水坑里嬉鬧。

    吃飯的時候,小楊還沉浸在這樁生意的緊張刺激中,纏著方剛聊個沒完。下午小楊回旅館睡覺,我給老謝發短信。讓他到芭堤雅上次和方剛碰面的那家海鮮餐廳等我們。老謝迅速回了短信,說大概兩個小時后到,不見不散。方剛冷笑:“等見到他,我要揍他的時候,你最好別阻攔,不然有可能誤傷到你?!?/br>
    我說:“別說你,就連我都想揍這個老狐貍!”我倆在旅館我的房間打了個盹,后來被手機響聲吵醒,是老謝打來的,問我們在哪里。我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剛好睡了兩個小時,老謝這家伙不得不說,辦事還是很準時的。我和方剛下樓。出了旅館就看到老謝站在餐廳馬路對面的那個水坑旁邊,左右看著,邊用手帕擦汗。

    老謝看到我和方剛從旅館走出來,立刻樂得嘴咧到耳根子,連忙小跑著過來,喘著氣說:“田、田老弟,方老板。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大巴車站離這兒還挺遠,我抓緊跑過來的!”

    我不得不佩服老謝說話的態度,那真叫一個客氣。他已經很準時了,但還一個勁地道歉,要不是我心里有恨,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方剛徑直朝老謝走去,老謝上前伸出右手要和他握手,結果方剛抬起一腳,直接把老謝踹進水坑里。

    水坑里不光有水,還全是泥,那幾個小孩在坑里玩了半天,把水攪得很混,老謝哪知道方剛能這樣,他又矮又胖,剛從水坑里起爬又滑倒了,弄得滿身泥。老謝生氣地問:“你干什么?”

    方剛連忙道歉:“哎呀不好意思,一時沖動,快出來快出來?!闭f完他伸手去拉,老謝半信半疑地伸出右手,方剛把老謝從水坑里拽出一半,還沒等老謝站穩,方剛又一腳把他再次踹進水坑里。

    這下老謝摔得更慘,不光身上,臉上和嘴里都是泥水,他噗噗地吐了半天,泥湯順著頭發往下流,樣子十分狼狽。那幾個小孩都嚇跑了,我心里還有點兒可憐他。

    “我頂你老母個肺!”方剛罵道。

    老謝又驚又怒,方剛走過去還要抬腳,老謝連忙用胳膊擋著,后退好幾步,憤怒地說:“方剛,你憑、憑什么踢我?”

    方剛冷笑幾聲:“踢你算好的,對于你這種貨色,就應該把屎踢出來,看以后你還騙不騙人!”

    “我、我什么時候騙你們了?”老謝強硬地說,看上去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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