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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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愣了,不知道這是為啥,而且較真的想,剛才技術警員都中毒了,我同樣也沒事。 我沒時間顧這么多,既然還能走,而且三樓沒其他蜻蜓了,我趕緊下樓。 但接下里走樓梯,我腿腳有些不便了,中途踩禿嚕一個格子,又直接坐到樓梯上,往下墩了好幾個臺階。 那種痛是難以形容的,尤其尾巴根兒那里,疼的簡直讓我直流淚。 我忍不住哼哼幾聲,但最后我硬是熬到一層。我又找到技術警員。 此刻的他早就沒了生命跡象,怒瞪著大眼睛,拿出一臉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直挺挺的坐死在椅子上。 我看到他脖頸腫了好大一片,用手電筒照著,我還發現針眼了,就在紅腫的最中心部位。 我恨得直咬牙,也有種悲傷情緒,這是第二個死在這個案子里的同事了。 我伸手往他雙眼抹去,不想讓他死不瞑目。但抹了一下后,他本來都閉上的眼睛又慢慢睜開了。 乍一看跟詐尸一樣,但我知道,這跟個人體質有關。倒不是說我犯犟,我又狠狠抹了一下,嘴里還說,“兄弟你放心走吧!” 邪門勁兒來了,技術警員這次徹底閉眼了。 我舉槍四下照了照,沒發現有啥異常,我又沉著臉往警局大門外走。 我想過,一會等有信號了,我就把全警局的弟兄全叫來,這一夜哪怕把漠州挖地三尺,也得把送餐飯的小伙抓住。 我本來一邊走一邊留意手機,但很快的,我又看到另一幕。警局外的值班室黑漆漆一片。按說這也是正?,F象,值班老頭累了,睡會覺。 但我突然上來一種不安。我舉著槍,拿出一副小跑的勁頭,向值班室靠去。 值班室的門沒關死,我一把將它踢開。等看著屋里情景后,我都有種無力舉槍的感覺了。 值班老頭死在床上,跟技術警員的死法一模一樣,都是脖子挨了一針。 我一時間實在找不到啥發泄的渠道了,只能打心里暗罵著。 稍微過了一會兒,沒等我罵完呢,手機響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信號竟然是滿格,我記得剛剛還一個信號都沒有呢。而我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來顯上。 是王老吉的電話。他還申請跟我視頻通話。 我帶著怒,毫無猶豫的接通了。很快王老吉的小丑臉就出現在視頻中,他拿出一副哭喪的表情,盯著我咦了一聲,又問,“你他娘的怎么沒死呢?” 我徹底爆發了,騰出一只手舉著步槍,用槍口頂著手機屏幕。我特想扣動扳機,但也很清楚,這并打不死真的兇手。 兇手沒理我這些,又仔細觀察一番后,嘖嘖幾聲說,“你的脖頸上有針眼,也腫了,說明蛇毒注射到你體內了,但你什么體質,能扛過眼鏡王蛇的蛇毒?” 我沒理會他,反問,“你在哪?敢不敢跟我單挑!” 這倒不是我意氣用事。我們在明,他在暗,而且他會這么多殺人手段,讓所有人防不勝防的,我只有用這種跟他單挑的笨招兒,才有可能逼他現身。 王老吉倒是不怕這個,連說好呀好呀,之后他嘻嘻笑了,還晃頭晃腦跟個變態一樣。 他讓我等著,他這就找我去。 我品這意思,心說難不成他就在附近?沒等我再往下深想呢,遠處巷子里傳來一陣馬達聲。 一個摩托車出現在胡同口。我看不太清司機長得啥樣,只知道他個子很矮,而且還是一個小丑打扮。另外我跟王老吉的通話也沒斷,那個摩托司機同樣舉著一個手機。 這讓我確定了,他就是兇手。 王老吉繼續用電話問我,“警官,我出來了,你是不是也找個摩托,隨著我找個地方單練呢?” 我心說去他娘的單練吧,老子又不是江湖俠客,現在除暴要緊,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撇下手機,舉起步槍,瞄準摩托車,砰砰的打了兩發子彈出去! ☆、第十七章 胡同激戰 很遺憾,那兩發子彈并沒有打住王老吉,他似乎對我開槍早有防備。我才剛端起槍,這家伙騎個摩托就躥了出去。 摩托在飛馳出去的同時,他還對我嘻嘻瘋笑著,使勁招了招手。那意思讓我跟過去。 那一刻,我的心里很生氣,當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既然你今天現了身,老子說什么也得把你給擱這,無論是死是活。 我端槍全力的朝前跑去,但王老吉摩托開的很快,我緊倒騰雙腿,卻眼瞅著跑不過他。距離一點點的拉大。 我急了,呼哧呼哧喘氣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必須想個辦法才行。我發現附近有一些低矮的平房,我把槍往身后一背,對著一個矮墻直接一個跳躍,兩手一搭就迅速上了房。 我心里有點小詫異,這些矮房雖然不太高,但在平時我也得踩個東西或倒騰幾下才能上來。不過,我沒時間多想,繼續朝前跑。 我像是有種使命感一樣,更難以想象,今晚要是放過兇手,他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摩托快速的朝前開著,我離那個摩托已經很遠了,但是警局前的這片區域我很熟,那條胡同開到頭只有一條路向左轉,是個“司”字形的胡同,我從平房上抄近路的話興許就能趕在他的前頭。 我拼命的奔跑,可是王老吉也似乎察覺到我的用心了。他也知道自己很危險,同樣拼命的轟著油門,摩托的速度也挺快。 我咬牙拼盡全力在平房上奔跑與跳躍著,中途還遇到一個危墻,墻體裂了個大縫隙,整體來看也有點歪了,但我想到了慘死的技術警員、門口值班的老頭,心中突然間的熱血沸騰,本來退卻的心里又變了,我踩著危墻,一路跑下去,讓腳后留下一陣碎屑掉落的聲音。 最終我跑到了最左邊的路口那里。我顧不上休息,把槍順勢架在了房頂的一個晾衣架上。 剛弄完這些,胡同那里一陣轟鳴,王老吉開著摩托從胡同里拐了出來。他發現了我,還迅速給摩托車減車速,又歪個腦袋看著我。 我壓著心思,借助步槍的瞄準設備,仔細觀察之下,徹底認出了摩托上的那小子,他就是剛才送外賣那小伙。 我心中一喜也一迷糊。我想不明白,送外賣那小伙怎么跟王老吉是同一人?難道說送外賣的小伙穿了什么增高鞋?這才讓他看著雙條腿那么長? 我暫時不去深究,把槍瞄準,就在我準備開槍的時候。王老吉猛地一踩油門,伴隨一聲怪笑再次迅速竄了出去。與此同時,我聽到空中傳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這嗡嗡聲就在我身后方,似乎還是直沖我而來得。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蹲下去。等抬頭看時,我發現頭上一片刀光耀眼,四架帶了鋼爪的無人機從我頭頂呼嘯而過。 我一瞬間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無人機這玩意多難對付我不是不知道,這東西四邊都帶鋼爪,而且機身上還有炸彈,他娘的乖乖,還一下就出動了四架! 無人機快速的飛了過來,我發現附近的樓頂站了一個人。這人穿了一身灰色的衣服,但臉上也是小丑的打扮。跟王老吉有所不同的是,灰衣人的小丑裝更加艷麗。 他手里拿了一個遙控器,就是他在cao作這四臺無人機!對方竟然有兩個人!我腦袋里嗡了一聲,意識到自己掉坑里來了。也怪不得王老吉有恃無恐,合著他設計好了一個圈套,就等著我上鉤呢! 就在這時,房下傳來一陣轟鳴,王老吉加大油門,將摩托沖了過去。似乎要跟灰衣人配合一把,來個雙管齊下。 灰衣人指揮無人機,讓它們又繞個圈,重新向我奔襲過來。 我已經沒有時間多想王老吉了,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端槍就給無人機來了兩個點射。兩架無人機在空中爆炸了。 這股爆炸是讓無人機報廢了,但同樣爆炸的氣流也把無人機的碎片帶了過來。 我應該躲一躲的,別被碎片砸到,但我又不想放棄現在這么關鍵的時間,就站著沒動。 有一個碎片有點大,刮過我臉頰。我也能感覺到,臉上出現一陣小疼,估計是流血了。 而當我正準備繼續開槍的時候,槍里竟然傳出“嗒嗒”聲,卡殼?在最關鍵的時候槍竟然卡殼了! 我真搞不懂,警局槍庫里放著的重量級步槍,怎么能這么掉鏈子? 在我發呆的那一刻,剩下兩架無人機直接朝我飛了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灰衣人有意控制的,這次無人機的沖擊速度更猛,一眨眼間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想躲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雙眼瞳孔緊縮一下,也意識到,自己還是栽在了王老吉的手里。那一會,我忽然想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姑娘,我教她點xue,她學的很認真,卻怎么也學不好。我突然又看到了一個高速墜落的氦氣球,我就坐在上面,直接摔到了湖中。 “砰”!在我面前傳來一陣巨響,我睜眼望去,不知道從哪飛來半扇殘破的木門。半扇木門很有準頭,把那兩架無人機直接砸飛了出去。 兩架無人機的鋼爪全扎在木門里,無力的抖動著。而且此刻的它們,身子并沒被損害的很嚴重,也沒急著發生自爆。 我被潛意識帶動的,迅速的朝后退去。在我身后有一個水泥做的花池,我一下就趴在了花池后面。隨后我聽到“砰、砰”兩聲巨響,兩架無人機終于爆炸了,木門碎片四處亂飛,甚至有一個鐵件直接扎到了我頭頂的花池上。 接連兩次看著危險物從我臉周圍飛過,我心里一抖,腦門也溢出不少汗來。尤其盯著那鐵件在水泥里的深度,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剛才要是慢一點,我真他娘的就掛了。 少了無人機的威脅,我也沒啥顧忌的迅速站起身。我看到房下有個黑影閃了一下,那個黑影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他似乎怕被人認出來,臉上還戴了一個豬八戒的面具。 我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心說這又是哪路人馬?怎么又是小丑又是八戒的,還同一時間全冒出來了? 豬八戒也沒有說話,直接朝附近的高樓跑去,玩無人機的那小子就在那幢高樓的樓頂。 騎摩托的王老吉早就不見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樓頂那小子,我迅速的從平房上躍下,本想端槍朝那幢高樓跑去,但又一合計,劣槍,端它有啥用?我又把它背了起來。 雖然我跑的速度很快,可是等費勁巴力跑到樓頂的時候,樓頂已經空無一人,灰衣人和豬八戒都不見了,我在樓頂那里轉了一圈也沒有什么發現。 折騰了大半夜,又是槍聲、爆炸聲又是摩托轟鳴聲的,早就有人報警了。我才一轉身,就有好幾個同事趕來支援了。他們也端槍上了樓頂,我給他們交代了一下,讓他們保護現場,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我帶著一絲疲憊,又帶著一絲失落,用一種很復雜的心情,回到了警局。 警局一下死了兩個人,事鬧的有點大,沒多久警員們全都回來了。有人專門給我做了筆錄,我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做筆錄的同志最后眼睛都紅了,我知道他的想法,但兇手狡猾的逃走了,只留下一堆謎團。我又能說什么,只能苦笑幾聲。 等做筆錄的人剛走,寅寅她就來了,她看著我問道,“你還好吧?” 雖然只有這短短的4個字,但卻讓我心里感到很溫暖。 我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搖搖頭說,“沒事!” 寅寅遞給我一根煙,讓我吸著緩緩神,又說,“不要泄氣,我還是那句話,畢竟昏迷了5年,你部分能力還沒有完全蘇醒,過一段時間,等你會慢慢恢復的,就全好了?!?/br> 我沒再說話,這一刻,我又想到了剛才上房那一幕,那些低矮的平房擱平時我還真不一定能上去,可是當時我心里一發狠,直接就上去了。也許,我的身體里真有一些潛能沒有被自己發現? 寅寅也沒再說話,她吸著煙,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這樣,我們倆突然都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寅寅的電話響了,她皺眉看著來顯,又接了電話,我聽不到話筒里的聲音,只知道寅寅聊了沒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她有些急,對我說,“走!有新發現,跟我一起去現場看看!” ☆、第十八章 圣徒的葬禮 看寅寅那火急火燎的樣子,我問道,“去哪?” 寅寅不想多說,只撂下四個字,“活體解剖!”就快步的往外走。 我一聽這詞就有點懵了,心說不是吧,這是去現場的節奏么?還是我誤會現場這倆字了?她準備把我帶到實驗室看點啥東西?一想到我醒來的那個地方,還有那個到處都是血的浴盆,我突然想吐。 寅寅已經走到樓梯那里了,我沒法子,趕忙快步跟上,雖然我跟在寅寅的身后,可是我心里一直在琢磨,等會說什么我也得把心里話掏出來,自己可是死也不去那個實驗室。 樓下停了一輛警車,寅寅開車,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寅寅還是將車開得飛快,但一直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么事,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我尋思怎么開口,可又怕一開口時機不對。 我潛意識作怪,為了調節一下氣氛,竟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后遞給寅寅,寅寅也沒拒絕。我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猛吸了兩口,之后婉轉的說幾句。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又想到了自己躺在那個帶血的浴盆里,那一刻,不自在又上來了。 聽我說完,寅寅似乎怕我擔心,對付了一句,說我們是去另一個地方,就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