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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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大主持是神廟的主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對付呢,這大蛹不破最好,要是破了,說不定大主持就變成什么妖怪模樣沖出來呢。 我和鐵驢的目的就是救姜紹炎和寅寅,不想跟大主持打斗。 我對鐵驢使個眼色,我倆都說先撤退,對付大主持的事兒,從長計議。 巴次仁當然不干,我們仨總不能此時有內部分裂的趨勢,我又換個態度,跟巴次仁說,“姜紹炎和寅寅就在不遠處躺著,他倆都昏迷著,沒啥抵抗能力了。咱們仨對付大主持可以,但要先把姜紹炎和寅寅轉移了,哪怕是送到神廟一層也行?!?/br> 巴次仁考慮了一會兒,最后終于點頭說行了。 我心里暗笑,心說等到了一層,我是死活不上來了,一定磨著巴次仁,一起回到氦氣球上。 但我當然現在不能說啥,還跟鐵驢積極的轉身。 鐵驢選擇背姜紹炎,我背寅寅。當剛背上寅寅時,我也不知道咋想的,有股想哭的沖動,因為回想下,最早我倆都在烏州當警察,那時候多快樂,可為了某些事,不得不讓我們改變了生活。 我想著,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倆連警察都不當了,找個地方安安穩穩過小日子去。 這也算是我突然下的一個決定,我還把它當成動力。 巴次仁一時間沒背人,索性先向木籠子跑去,給我倆開門。 但就當我和鐵驢各背一個人往木籠子趕去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出現了。 ☆、第五十九章 大主持 我和鐵驢正跑著時,突然間有人問了句,“就這么想走么?” 這語調還挺沙啞,絕不是鐵驢喊出來的,我聽得一愣也一止步,等扭頭一看時。鐵驢也不跑了,而他背著的姜紹炎醒了。 此時的姜紹炎哪有我認識那個姜紹炎的樣子了?他一臉陰險的獰笑著,也一點昏迷剛醒的意思都沒有。 我潛意識的叫了聲糟,也覺得姜紹炎身上有貓膩。 沒等我們做出啥反應呢,姜紹炎掙扎幾下,從鐵驢身上跳下來,又雙手拎著鐵驢的后脖領,喝了一聲,把鐵驢拽的原地轉了一大圈。 鐵驢啥體重?能把他這么輕松的拽轉圈了,可見姜紹炎的爆發力有多強。 鐵驢冷不丁也有點犯懵。姜紹炎絕對是鉆空子了,又帶著鐵驢向三層欄桿跑去。 等眼瞅著離欄桿很近了,姜紹炎松手了,讓鐵驢自己跟個炮彈一樣,還是腦袋先沖上去的。 鐵驢慘了,我聽到咣當一聲,他不僅把欄桿撞出一個裂口,小半個身子都出去了。 鐵驢的腦袋再硬那也是腦袋,現在腦門上出血了。鐵驢拿出半昏迷的架勢,想掙扎的往回退,不會力氣很弱。 這幾乎都是一個眨眼就發生的事,我更被姜紹炎恐怖的實力嚇住了。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另外我也有一個荒唐的概念,他是大主持,至于大主持用了什么法子能控制甚至上了姜紹炎的身,我就不知道了。 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降服姜紹炎。 我急忙把寅寅放下來,又向后腰摸去,把左輪槍拿出來。 但還是晚了,我剛舉起槍,姜紹炎就飛速沖過來,還一腳把我手槍踢飛了。 手槍嗖嗖的打著旋,要不是被欄桿擋了一下,它都能直接落下懸崖。 我心里一緊,因為這么一來,我沒武器了。我正視著姜紹炎,沒等輪拳頭呢,他又湊到我近身,伸手抓住我的后脖領。 我覺著自己跟被鉗子捏住一樣,我疼的都忍不住啊、啊兩聲,但這沒用,姜紹炎故技重施,拎著我轉了一圈,借著這股螺旋勁,又將我向一個瓷壇丟去。 瓷壇子也挺硬的,我張牙舞爪的,眼睜睜看著自己撞到瓷壇上,伴隨砰的一聲,我大半個身子全鉆進去了。 這個瓷壇里也有臭水,另外壇子還有一堆白骨,估計原本也有人在里面被封著,跟姜紹炎和寅寅一樣,只是這人扛不住,最后死在壇里。 另外我也能感受到,自己被這么一撞,腦袋破了個口子,而裂口鋒利的邊齒也刺到我肚子上了,讓我肚子有一陣劇痛。 我盡量屏住呼吸,不讓臭水順嘴往里灌,另外我拼命的扭著身子,讓自己往外縮。至于壇里的蟲子,我都不敢想象有多少都附在我身上了。 我總共掙扎了十幾秒鐘,最后身子一輕,一屁股坐在壇子外面。 裂口處沒被我身體堵著,呼呼往外流臭水,這水還都澆在我身上了。我沒時間注意這個,一邊抹了抹臉,讓視線清楚一些,一邊盯著遠處看。 姜紹炎和巴次仁打了起來。巴次仁把錘子舞的嗖嗖掛風,也拿出一副玩命的架勢,但這都沒讓姜紹炎有啥危機感。 姜紹炎顯得很輕松,一邊打一邊獰笑著,嘰里咕嚕的跟巴次仁說話,聽語氣是一種嘲諷。 巴次仁也被他越說越急,偶爾回一句。 就憑這個,我對巴次仁持悲觀態度,也估計這赤臉漢子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去幫忙的意義不大,我又轉移注意,看到欄桿下的左輪槍了。 只要槍到手,幾發子彈射上去,我不信姜紹炎的身體能扛過子彈,但這里也有一個讓我糾結的地方,我真的能對姜紹炎開槍么? 我現在拿不出個準確態度,就強壓下這份心思,向欄桿處奔去。 但姜紹炎一邊打斗一邊留意到我的動向了,他不滿的吼了一聲,也不跟巴次仁多浪費時間了。 他猛地爆發,用近乎鬼魅的速度繞到巴次仁的身后,又雙手拎起巴次仁的后脖領。 巴次仁比鐵驢還胖,被這么一拎,立刻被抓起好一大塊肥rou,這把巴次仁疼的。 姜紹炎喊了句,“走!”就把巴次仁丟了出去。 這次他的力量更大,巴次仁跟個沙袋一樣飛起來,而且目標還正好對準了我。 我看著巴次仁不斷在自己眼中變大,嚇得有點不知道咋整的好了,我又往左邊躲,又想往右邊避的。 但不管咋弄,運氣都太差,最后還是被巴次仁撞上了。我先摔到地上,之后巴次仁結結實實壓到我的身上。 這把我搞得,都有些翻白眼,胸口也奇悶無比。這一刻也別說去搶槍了,我能不能順暢呼吸都成問題了。 姜紹炎四下看看,隔了這么一會兒,我們哥仨全軍覆沒了,都在不同的地方躺著。 姜紹炎對鐵驢沒啥感覺,又把目標放在我和巴次仁身上,他猛地往后一仰身子,竟讓身子夸張的彎曲成九十度了。 等又板正站好后,他渾身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而且劉海處還擋不住的往下流出一小股血來。 姜紹炎不在乎這些,大步往我和巴次仁這里走。 這時巴次仁正掙扎的從我身上往下爬呢,姜紹炎一把抓住巴次仁,往旁邊一撇。這下他能跟我面對面的正視了。 我盯著姜紹炎,他對我獰笑著,表情中還露出一絲貪婪來。 我不知道這種貪婪感來自于哪里,他也不解釋,又猛地伸出雙手,對我脖頸掐來。 我就覺得眼前發黑,姜紹炎還板正的站直了,把雙手使勁往上伸,把我高高舉起。 我想反抗,身子卻受不了,連踹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得出來,姜紹炎就這么樣的想把我掐死。原本他認為鐵驢不足為慮了,但他犯了個錯誤。 鐵驢突然發威,竟從欄桿里爬出來了。獵槍也在他后背掛著呢,他順手把獵槍舉起來,指向姜紹炎,喝了句。 姜紹炎一點不緊張,扭頭看著鐵驢,又猛地一轉身。他也不掐我了,反倒讓我擋在他的面前。 原來的姜紹炎就練過點xue的功夫,手指頭就又粗又硬的,現在他用大拇指狠狠頂在我的脖頸上,對鐵驢說,“胖子,把槍放下來!” 鐵驢不可能聽話,他倆就這么僵持著。 其實我知道,憑鐵驢的槍技,別看用的是獵槍,只要他真想開槍,保準能避開我,把姜紹炎的腦袋打爆。 但還是那個問題,這是姜紹炎,不管發生了什么,都是我們的兄弟烏鴉,我們下不去手。 鐵驢腦袋上的血本來都止住了,現在卻呼呼又往下流了。我猜跟他的心態有關,此時他一定很著急也很糾結。 鐵驢咬了咬腮幫子,一直不說話。姜紹炎嘲諷的呵呵幾聲,又嘯了一嗓子。 我本來不懂,這嘯聲代表著啥,而且聲調很尖,就跟用鋸條拉鐵板一樣。但一直躺在地上的寅寅有動作了,她快速的清醒,一屁股坐了起來。 寅寅的表情也很怪,也不是原來的寅寅了。 她扭頭往這邊看,當知道當前形勢如何后,她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往這里走,一邊使勁擰著身子。 她身子也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我知道,寅寅也是敵人了,而且更是個勁敵。 我特別悲觀,不知道怎么辦的好了,難不成我們想救人,最后救了一六八開,還要親手把姜紹炎和寅寅弄死么? 隔了這么一會兒,寅寅來到姜紹炎的旁邊,盯著我同樣拿出一副貪婪的樣子。 她說了句話,把我形容為唐僧。 我想起了西游記,都說吃了唐僧rou長生不老,但我肯定沒唐僧那兩下子,難道姜紹炎和寅寅都相中了我的毒血? 我不知道回答啥了。就當寅寅張大嘴,這就要往我脖頸上咬來時,鐵驢喂了一聲。 現在的鐵驢,整個腦袋都跟個血葫蘆一樣,但他似乎想到啥辦法了,沒剛才糾結樣了。 他對姜紹炎和寅寅說,“我對你們真下不了手,但老子這輩子就不怕惹事,今天咱們就把天捅個窟窿看看吧! ☆、第六十章 蛹妖 鐵驢的舉動出乎我們所有人意料,他舉起獵槍,對準遠處的大蛹砰砰打了兩槍。 兩撥散彈先后準確無誤的打在大蛹正中間的位置上。我相信自己沒聽錯,大蛹里嗷了一聲,而且原本有節奏的抖動也加快了。 我看在眼里,也不知道咋搞的,心臟跳動的節奏也跟著加快了。 姜紹炎和寅寅本來還氣勢洶洶的,現在蔫了。他倆都難受的直哼哼,臉也扭曲的厲害。 我明顯感受到,姜紹炎抓我的力氣沒那么大了。我暗道一聲好機會,拿出全部勁兒,使勁扭起來。 姜紹炎無奈的松開我了,我借機往旁邊走了幾步,避開他。 姜紹炎沒空理會我,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而且劉海處呼呼往下流血。另外他和寅寅的脖頸血管也都凸了出來。 我猜這都跟大蛹受到傷害有關,我跟鐵驢大吼,讓他再打槍,最好把大蛹射成篩子。 鐵驢應了一聲,還大步往前走了兩步,把剩下兩發子彈全打出去。 這次更明顯,大蛹被打出一個口子。而且從里往外還噴出一股又綠又紅的液體。 我不知道這液體具體啥成分,只猜測里面有血。 大蛹里面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掙扎著,這么過了幾秒鐘,那東西不掙扎了,大蛹也隨之停止了抖動,就像死了一樣。 我看的一喜,也有種責備自己太笨的意思,心說早知道大蛹是弱點,我們早對它下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