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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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心里琢磨著,我不相信跟我通話的都是巴次仁,這里面一定有個時間點,往簡單了說,從某一時刻開始,寅寅不見了,都是巴次仁頂替著。 我一來二去的想到了自己用的這個手機,這是巴次仁給的。 我索性直問,“這手機是不是有貓膩?” 巴次仁點點頭,又回答說,“不僅是我,色勒寺有門功夫,就是專門模仿別人說的話?!?/br> 這倒不是啥新鮮事,自古就有口技者,只是我還是頭次遇到口技這么狠的人呢。 都說關心則亂,我很惦記寅寅,所以腦筋不咋轉軸了。鐵驢倒是一直冷靜分析著,之后猜測的說,“難道在我和我徒弟進色勒小乘寺后,寅寅就被擒住了?” 巴次仁再次嚴肅的點頭,還強調,“你們就不該把姜紹炎送到藏地冰凍,因為他和寅寅,還有你!”說到這而,他指了指我,“你們仨都是絕佳的養蟲的寄主,大主持怎么可能放過機會,讓你們回去呢?” ☆、第四十九章 決戰云巔 我早就知道,巴次仁了解我們仨的情況,但沒料到他會了解到這么詳細,連姜紹炎被冰凍的事都知道。 細想想,他說的沒錯,姜紹炎本身就是半個活尸,寅寅是特案組里唯一能cao控活尸的人,而我本身帶有特意的毒血,這真的都是養蟲的好地方。 我覺得我們自打進入藏地后,就跟落入敵人的圈套與陷阱里一樣,現在連寅寅也沒了,我們的實力又弱了一大截,似乎也只有眼前這個赤臉漢子能幫我們一把了。 我和鐵驢挺蒙圈的,因為陰謀背后的疑團也實在太多,但現在根本顧忌不上這個,一切都先以救人為重。 我倆交流下眼神,又一起問巴次仁,能不能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巴次仁又把注意力放在干尸身上,頭也不回的說,“我本來想對色勒小乘寺下手,把神廟大主持引過來,但你們的出現,尤其姜紹炎和寅寅被擒,讓計劃不得不變一下,咱們只能去神廟了,救人的同時,跟那老妖精在云巔之處決一雌雄?!?/br> 我最敏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廟,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神秘,更因為它海拔太高。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老主持早就習慣并適應了,而我們占不到地利,很可能還得帶著氧氣瓶,無形中等于說,戰斗未打響,我們就弱了一截。 但我又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好在心里連連苦嘆。 鐵驢有個問題,指著干尸說,“我們去神廟跟這個死和尚又有什么關系?” 巴次仁拿出愛不釋手的樣,對著干尸摸起來,趁空說,“關系大了,知道么?這是個鑰匙,沒有它,咱們就根本進不了神廟的大門?!?/br> 我詫異了,順著巴次仁的話往下想,難不成神廟有一個超級大鎖,要把死和尚塞進去才能開啟它嗎? 但死和尚身子都干了,也一定很脆碎,要是中途就掰斷了可怎么辦? 巴次仁愛不釋手的勁兒最后都集中在干尸的眼睛上,他雙手一起,反復摸著干尸的眼眶。 這給我和鐵驢傳遞了一條信息。鐵驢嘆了一句說,“原來是眼虹膜密碼?!?/br> 我也懂了。巴次仁笑了笑,還猛地把干尸雙眼皮扒開。 我和鐵驢都湊近了觀察。我發現干尸的眼珠子有點發藍,這讓我想起外國人了。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心說難道是外國和尚?那可真應了那句話,外來的和尚會念經。 鐵驢更懂行一些,他咦了一聲,又提醒巴次仁,“我說紅臉爺們,別怪做兄弟的沒提醒,這死和尚的眼睛分明是玻璃的,你弄到假貨了吧?” 巴次仁一驚,猛地扭頭看了看鐵驢,又盯著死和尚。 我借機還用手對著一個眼珠摸了摸,沒錯,那質感分明就是個玻璃。 我有些郁悶的看著巴次仁,心說我們仨拼了一六八開,沒想到還是沒敵人圓滑??磥砦覀冞€得重返小八塔的寺廟,找到真正的鑰匙。 但我這擔心有些多余,巴次仁也跟我一樣,對倆眼珠摸了摸后,嘆了口氣,說這不是玻璃,眼珠是真的,只是被蟲毒影響了,變得玻璃化了。 我聽過氣化、液化,但還是頭次聽到玻璃化這個名詞,也不知道是不是巴次仁臨時瞎編出來的。不過他都這么說了,相信準沒錯。 我又考慮一下未來計劃,既然我們要去神廟,帶著這個老和尚的干尸也真不方便,我又問巴次仁,要不要把眼珠子挖出來?我們只帶這倆小東西,也能省不少事,而且我本身就是法醫出身,解剖這個,沒啥難度。 巴次仁說不行,因為沒了干尸的供養,眼珠很快就癟了甚至枯萎了。 我品出言外之意,心說難道這干尸還沒死透,里面有養分? 巴次仁又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人,前往神廟。我和鐵驢都贊同這觀點,因為今晚這么一鬧,小八塔寺廟的僧眾肯定都敏感了,也會盡快把事情通報給神廟的。 我們稍微收拾一下,趁空吸了根煙,算是提提神了,隨后一起下樓退房。 干尸還被巴次仁裹在大袍子里背著,它臉更被遮的嚴嚴實實的。不過還是出了點小岔子。 我們在旅店前臺辦理退房手續時,從正門外刮進來一股強風,把巴次仁的袍子刮開一角,讓干尸的一小部分臉漏了出來。 前臺服務員看到了,嚇得猛地一呆,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差點坐到椅子上。 我也能理解,因為干尸的臉,又皺又褶的,還有些發黑,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其不正常來。 我怕服務員別報警啥的,正琢磨咋辦呢,鐵驢急中生智,急忙把袍子露出的部分又拽上了,嘴里還說,“爹,你再撐撐,咱們馬上去醫院!“ 服務員明顯松了一大口氣。但看他表情,還有一絲疑惑,我又補充幾句,說我們仨就是來帶胖哥的老爹看病的,今晚他爹病情嚴重了,不得不掛急診去。 鐵驢抽空瞪了我幾眼,因為他被占便宜了。服務員臉色卻好了很多,甚至連查房都省了,直接退了押金。 等我們一起走出去后,我考慮到我們沒交通工具,考慮要不要再偷一個,不過這話不好意思明著說。 我就看著巴次仁和鐵驢,等他倆先松口。 可巴次仁早就有打算,帶著我們步行約一里地,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這里停著一輛大奔,巴次仁招呼我們上車,又用磨電線的方式把車打著火了。 很明顯,這車也是巴次仁偷得,鐵驢還在旁盯著巴次仁的打火方式,從技術層面交流一下,他倆相視一笑。 巴次仁當了司機,本來我想的少了,心說我和鐵驢就隨便找地方坐唄,但鐵驢很積極的坐到副駕駛上了。 我后來反應過來,這他娘的誰坐后面就得跟干尸挨著。只是現在說啥都晚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跟死和尚做了個伴兒。 巴次仁車技也蠻不錯的,把大奔開的飛快。 中途我和鐵驢都補了一覺,本來我還能多睡一會兒,卻也不知道咋搞的,睡到中途,我被熏醒了,睜眼一看,干尸竟靠在我懷里來了,他嘴巴一直微微咧開,臭氣就是從里面出來的。 我沒了睡意,罵咧了一句,把干尸推到一旁,這么一折騰,鐵驢也醒了。 我們索性聊幾句,借著這股勁精神一下。 我也問巴次仁,“我們還要幾天才能趕到神廟?” 我知道,神廟既然在南迦巴瓦峰上,就離這里不會太近,但沒想到巴次仁說,不出意外,明天上午就能潛入神廟。 我心說他就吹吧,就算開火箭炮,也沒這么快的速度吧? 鐵驢同樣不信,但我倆原本就有一個誤區,巴次仁又解釋,傳說神廟在南迦巴瓦峰,其實是在唐古拉山的一個山峰上,離這兒并不太遠。 隨后他還摸向懷里,拿出一個地圖遞給我和鐵驢看。 這地圖也勉勉強強稱為地圖,都是手繪的,我往前湊了湊,跟鐵驢一起看著。 這地圖畫的很粗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懸崖上漂浮著一個寺廟。 我被嚇住了,問巴次仁,“難道這就是神廟?它也太神了,竟真是飛到空中的?!?/br> 巴次仁搖頭,又指著某幾個地方讓我細看,還說,“這里有打在懸崖上的木樁子,你沒注意到么?” 說實話,這木樁子在地圖上只用一條很細的直線標記著,要不是他說明,我還真就看不出來。 我又往深了合計,有些懂了。這寺廟很特別,底下用這種木樁子支持著,要是用一個詞來準確形容的話,該稱為懸空寺。 鐵驢看著地圖,想的全是我們怎么進寺廟的事,不過他沒啥好招,搖頭說,“難不成我們真的要爬懸崖上去么?” 巴次仁笑了,說沒那么費勁,還有別的招。 我倆一起追問他,他在不讓車速下降的同時,還松開方向盤比劃一下。 那意思他在飛。我心說不能吧,我們仨是鳥人嘛?能飛上去? ☆、第五十章 飛行工具 巴次仁并沒在此事上解釋太多,這有種給人賣關子的感覺。我和鐵驢也沒多問。 我們繼續行駛了兩個多鐘頭,估計得跑了三四百公里,最后進了一個山坳中。 這里原本停著一輛帶廂的大卡車,車內有個司機,他從倒車鏡看到我們的車來了。他急忙從車上跳了下來。 大奔的車燈恰到好處的晃到他身上了,我看到這是一個藏地漢子,一臉連毛胡子,本來挺爺們的一個人,但掛著那股笑也露出很濃的痞子氣。 我估計他平時就是一個痞子,他還跟巴次仁挺熟,客氣的打著招呼,嘰里咕嚕說著藏語。 而巴次仁一皺眉,跟司機說,“用漢語講吧,不然我的兩位朋友聽不懂?!?/br> 我暗贊巴次仁,他這么做是安慰我和鐵驢呢,怕我倆誤以為他們說啥不好的話呢。 司機也激靈,立刻改口漢語,格、格的叫著。我猜格是哥的意思,他發音不好。 我和鐵驢把注意力都放在卡車封閉的車廂上,因為這里封閉,我不知道里面具體放著啥東西。 巴次仁又跟司機說了幾句,問東西準備好了么? 司機拍胸脯保證,一切妥妥的,隨后他做出小動作,拿出一副要錢的意思。 我是不建議巴次仁現在就給錢,笨尋思,我們得先驗貨才行,但巴次仁不在乎這個,還一摸兜,拿出一個支票來。 我知道,支票往往是數額比較高的,不然就千八百塊錢的,誰費那個勁開支票去? 司機挺貪財的,看著支票眼都直了,一把搶過去,借著光線往上盯著,最后還哈了一聲,親了支票一口。 巴次仁又跟司機在一起嘀嘀咕咕,我和鐵驢一看錢都給了,更沒啥說道了,我倆就一起動手,把后車廂打開了。 在剛開的瞬間,我好奇的往里瞅著。我想的是,這一定是我們神廟之行需要的東西,我悲觀的猜測有登山包和小鐵鎬啥的。 但看清里面東西后,我詫異了,鐵驢也忍不住念叨句,“臥槽?!?/br> 我倆動手,到最后累的直喘氣,才把裝備全運了出來。它們都被鋪到地上,我看著有半間房子那么大的籃子,還有一個干癟的超級氣球,我猜到了,喊著問,“巴大人,這次咱們要坐熱氣球么?” 巴次仁聞聲趕了過來,但把我的想法否了。他指著說,“怎么能是熱氣球呢?神廟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氧氣太稀薄,熱氣球不容易點著火的?!?/br> 我又有個猜測,因為從卡車里還拿出四個大鋼瓶,我問他,“是氫氣球吧?” 我自認沒猜錯,不然這氣球怎么升到天上去?但這次不僅巴次仁,鐵驢也都嘿嘿笑了。 鐵驢代替巴次仁做了回答,他還把我拉到一旁,拿出一副很丟人的樣子說徒弟啊,為師沒把你教好,氫氣球這都是啥年代的產物了,氫氣這種東西太不穩定,容易跟氧氣結合,一小心就爆炸了。 我一合計也是這個理,而且順著他的意思,我品出來了,這次氣球里填充的一定是一種惰性氣體。 我記得惰性氣體有氦、氖、氬、氪、氙等等,而最輕的就是氦氣了,密度僅次于氫氣。 我又猜測的問,“氦氣球?” 鐵驢給予我肯定,還贊我聰明。而且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忙活著給氣球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