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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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敲錯了,因為寅寅不可能跟一個男人住旅店的。我拿出裝傻充愣的樣子,四下看看,說抱歉,走錯屋子了。 男子嘀咕幾句,我就當聽不到了。之后我一合計,算了,既然寅寅不主動出現,我也別亂走了。 我又回到自己房間,等坐在床上沒多久,巴次仁也回來了。 他問我跟寅寅通完話了?我點點頭,不過因為見不到寅寅而把一臉郁悶的表情展露無余。 巴次仁也品出點啥,眨巴眨巴眼,哈哈笑著拍了拍我,說他跟寅寅也有聯系,并制定一個計劃,我們按照執行就好。 我很想知道具體計劃是什么,巴次仁這損貨,不再多透露。 我們又稍微歇息一會,鐵驢說了另一個正事。我們這次趕到那曲,沒帶折疊刀,也沒別的武器和裝備,我們要不要現在去淘一點家伙事回來。 我立刻贊同,不然就憑我們空手空腳的,能做成什么? 巴次仁說他對那曲也挺熟,知道這里有個小黑市,里面能弄到管控類的裝備。 他辦事也算利索,這就要去買,但我和鐵驢都把他攔住了,我倆一個意思,這漢子愛挑便宜貨,可有時候便宜貨坑人。 我倆想跟過去,一起在質量上把把關。巴次仁也支持我倆的決定,不過他又說,三個人一起出去,還大白天的,太招搖了,我倆只能有一個人跟他走。 我總覺得這不算是個理由,但巴次仁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我考慮到鐵驢比我懂行,就主動退出了。 他倆一去的時間挺長,我在旅店無聊的看了一下午的電視。但等他倆傍晚回來時,竟還是雙手空空。 我挺不解,也主動問,他倆是不是沒買裝備,而是抽空喝酒去了? 要真是這樣,我絕對不饒他們,原因很簡單,他們不辦正事不說,連喝酒也不帶著我。 鐵驢和巴次仁都說我想多了,而且這哥倆才處幾天,竟很有默契了。他倆都摸向后腰,巴次仁拿出一個一尺長的鐵棍,鐵驢拿出兩個。 我心說這是啥?武大郎的棒槌么? 沒等我問,巴次仁一邊擺弄一邊解釋起來。 這棍子是可伸縮并可拆解的。往簡單點說,有點像甩棍和瑞士軍刀的結合體。 從棍子中能展示出來的,有鉤子、錘子、小刀、螺絲刀等等,鐵驢忍不住當我面贊了一句,說這真是好家伙。 我也拿到該屬于自己的鐵棍,擺弄一陣。我承認鐵驢說的沒錯,但同時我也肯定,這是個百分之二百五的山寨貨,印象里,還沒見過有中國警方和軍隊的人用這種東西呢。 我也沒太挑,畢竟能拔膿的膏藥就是好膏藥。 鐵驢和巴次仁都有些累了,說要歇一歇,我是不咋累,不過要陪著他們。 這樣到了晚間,巴次仁先出了房間,他跟我倆留下話,讓我們等他消息,今晚有行動。 我看鐵驢應聲那么快,以為他知道啥行動呢,等巴次仁走了我一問,他搖搖頭竟然啥都不知道。 這把我氣的,心說你不知道早說啊,咱倆不得問清楚了才放巴次仁離開么?但現在說啥都晚了。 我們只能繼續等待。我也掐點算著,在十點多鐘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是巴次仁打來的,他說他跟寅寅在一起,讓我們即刻趕來,而且還給了一個地址。 中途他也讓寅寅接了電話,寅寅語氣挺嚴肅,跟巴次仁一樣,催促我們快來。 我和鐵驢對那曲不熟,撂下電話,我用手機搜了搜,那個地址離這不近,還挺偏僻的。 我們即刻動身。這里出租車挺少,三輪蹦蹦車挺多,為了省時間,我們找了一輛蹦蹦車。 車主問我倆去哪?我和鐵驢都從嚴謹性考慮的,說了另一個地方,不過離我們匯合的地方不太遠。 車主只管掙錢,就悶頭開上了。 我發現車主也蠻實在的,我說我倆很著急,最后他把三輪車開的,簡直都快發飄了。這種三輪車的平衡性不好,我和鐵驢又不得不適當扭著身子,給車增加平衡性。 下車后,我倆目送三輪車離開,又一起對著匯合地跑去。 足足跑了五分來鐘,我們停在一個巷子前。我又用手機定位了一下,確定這就是匯合地,問題是整個巷子空無一人的節奏,巴次仁和寅寅哪去了? 我更沒見到什么提示。我就跟鐵驢說,要不要去巷子里轉轉。 但鐵驢自打看著巷子后就一直眉頭緊鎖的。他沒正面回答我,反倒悄聲說,“徒弟,你察覺到沒,這巷子里有殺氣!” 我被殺氣的字眼嚇住了,也立刻仔細瞧了瞧。只是殺氣啥樣我都不知道,更別說察覺了。 從我個人角度分析,鐵驢是說這里氣氛不對,死氣沉沉的。 我不知道是鐵驢太敏感,還是他的直覺真感應到了什么。但無論從哪方面考慮,我都警惕起來。 我倆也不能總這么干站著,鐵驢先邁步,我倆一起向巷子走去。 在馬上進巷子時,角落里放著兩個垃圾桶,看起來挺臟的,尤其還能聞到一股惡臭味。 我是想繞過去,不跟垃圾桶有太多的接觸,鐵驢卻對它倆情有獨鐘,還非得拉著我一起湊近。 我問鐵驢想啥呢?鐵驢先把一個垃圾桶的蓋子拿起來。這是鐵做的,外表包了一層硬塑料。 鐵驢說,“這蓋子不太沉,也能當一個盾牌來用?!?/br> 我覺得他這話是沒錯,問題是我倆也不是小孩子,拿它當盾牌干啥? 鐵驢又指了指巷子,我品出來了,他警惕心太強了。也不容我再反駁啥,他硬把一個蓋子塞到我手里。 我接過的一瞬間,能感受到蓋子把手兒黏糊糊的。 我不敢太較真是什么東西這么黏,索性來個眼不見為凈。我倆也把鐵棍拿出來。 等完全進到巷子里后,我有種很靜的感覺,甚至都能聽到鞋子走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響。 我跟鐵驢原意是直穿巷子,但等剛走到一半時,右面的墻上有動靜了。 這條巷子的路挺寬,少說有五米,我倆離右面的墻有一定距離,鐵驢先有反應,扭頭看去的同時還喊了句,“不好!” 在他話音剛落,上面出現一個人影,他手里拿著個東西,指著我們嗖的一下。 我身手不行,一時間來不及躲避,鐵驢舉著蓋子,擋在我面前,我聽到砰的一聲響,被一股力道一帶,鐵驢還稍微往后一下。 我驚出一聲冷汗來,腦海中冒出一個詞,弩箭。 我心說誰這么大的愁!這是要致人死地的節奏。我又猜測,弄不好跟色勒小乘寺有關。 敵人并沒就此罷手,看著一箭不行,又射了另一箭。 鐵驢眼睛賊著呢,又調整盾牌位置,把新來的弩箭接下來。 敵人用的弩機也是好寶貝,支持連發的,他索性扣著扳機,一發接一發的把弩箭射過來。 鐵驢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勢,跟敵人對上了。我一直躲在鐵驢后面,想幫忙也沒那機會。 正當我糾結自己做點啥呢,左面墻體有動靜,這里竟也藏著敵人呢! ☆、第四十七章 飆與彪 都說一心不能二用,鐵驢擋著右側的攻擊,就沒法應付左邊的。 我知道該是自己出力的時候了,而且按位置來看,我們離左側墻體很近,我想趁著敵人出現前跑過去,這樣能扭轉局勢,來個反攻。 我舉著盾牌,也就是那垃圾蓋,甩開大步跑起來,其實我速度并不慢,但敵人還是搶先一步。 這也是個身手輕便的主兒,他嗖的一下跳到墻上,并迅速舉起了弩機。 我跟他少說還有一米的距離,要是不先防御,這一弩肯定是射出來了。我只有一個辦法,把垃圾蓋舉起來。 我生怕舉得不是地方,索性還跳了起來。這樣憑借小小的高度,徹底隔遠把鐵驢上半身擋住了。 我聽到咚的一聲,蓋子上抖了一下,而且我還明顯感覺到,有很鋒利的東西卡在蓋子上,并射出個小窟窿來。 我后背冒出一堆冷汗,心說真是他娘的巧了,要是這蓋子再薄一些,或者弩箭的力道再狠一些,我這條命就得丟在這兒。 我不想給敵人再次射弩的機會,隔了這么一會兒,我落地又往前竄了幾步,終于來到墻角下了。 我想把鐵棍里的錘子打開,用它狠狠捶敵人,但又怕這么一弄耽誤時間,我發現敵人是站在墻上的,一只腳離我很近。 我心說別怪自己陰險。我猛地往上一跳,拽住他的褲腿,又使勁往下扯。 敵人一下失衡,還運氣很差的劈叉坐在墻上。 他身子骨不咋能抗,尤其這么坐在墻上時,一下硌到敏感位置了。他疼的整個臉都扭曲起來,還哼呀一聲。 我心說他哼呀個什么?又用垃圾蓋,跳著對他臉上拍了一下。 砰的一聲響,垃圾蓋拍的結結實實。敵人被這股力道帶著,又一側歪滾到墻里面去了。 我趁空把鐵棍拿出來,又把錘子弄出來了。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等著敵人要敢爬回來,我就不客氣的用錘子錘他腦袋。 但隔了兩三秒鐘,我等來的是一個煙花。 它從墻里出現的,垂直升到天上,炸的五顏六色的。我當然明白這是暗號,說白了,這巷子里指不定藏著多少敵人呢,都分散在各處,被煙花一引導,他們保準迅速趕來增援。 我估計這期間,墻里面這位是打死不出來了。我扭頭看著鐵驢,想知道我倆接下來咋辦。 跟鐵驢死磕的敵人也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又連射幾弩后,也一閃身跳到墻后面去了。 鐵驢得空松了口氣,他不打算戀戰,招呼我趕緊撤退。 我想原路返回。鐵驢搖頭說不行。我沒時間問他為啥搖頭,但覺得一定是他又察覺到啥了。 我倆改方向,向巷子里走。 這期間我倆緊靠在一起,用垃圾蓋護在外側。一路上我們倒沒遇到啥危險,等來到巷子里的一片小空地上時,我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小轎車。 我估計車主一定在附近居住著。都這時候了,鐵驢又拿出一副強盜樣,跟我說,“走,上車!” 我跟鐵驢都沒客氣,用錘子對著正副駕駛的車玻璃砸去,兩聲脆響過后,我們都坐在車里了。 我倆沒鑰匙,我看著鐵驢,那意思我是沒辦法了。 鐵驢坐在駕駛位上,他顯得很淡定,又把鐵棍里藏得小刀拽出來,對著表盤下方一頓擺弄。 最后他拽出幾根電線,還一直磨著電線打火。我趁空往車外看看,胡同里似乎有燈光。 我心說壞了,敵人也有交通工具。我催促鐵驢再快一些。 誰知道我話剛說完,轎車就啟動著了,鐵驢喊了句有了,又一踩油門。 鐵驢車技很好,一瞬間就讓車速飆到五六十邁了,我也沒準備,整個人全被慣性帶的擠在座位里。尤其還是側坐著,姿勢很難受。等慢慢緩過來后,我才迅速坐好了。 我沒跟鐵驢再說啥,而且現在說啥能有用?專心開車逃跑才是王道。 要是時間充足,我們肯定找一找常規出巷子的路,現在哪有那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