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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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弄,有一個極其恐怖的事出現了。老毒腦門的傷口突然裂開了,還越裂越大。 我眼睜睜看著,老毒來了個螃蟹蛻殼。說白了,以裂大的傷口為中心,讓他整個腦袋從腦皮里脫了出來。 沒了腦皮的頭,上面分布著五官還有血糊糊的肌rou組織。饒是我一個做過法醫的,也被這現象弄得一哆嗦。 我呼吸都重了,盯著向我不斷靠近的無皮的頭兒,最后又眼睜睜看著它停下來,不瞑目的瞪我停止了呼吸。 我有點木納了,不過離如此近,我又發現他腦門一個槍眼里似乎冒出一股電火花。 這讓我極其詫異,我知道人的大腦有腦電波,這跟指紋和眼虹膜一樣,堪稱每個人區別于其他人的三大密碼。 但腦電波也只是一種大腦活躍時,在腦皮質細胞外產生的一種微電流,并沒強大到能迸射出電火花的程度。 我猜老毒的大腦跟正常人不一樣,或許里面有什么古怪的東西。 我有種沖動,想找一把鋼鋸或斧子,把他腦袋劈開看看。但這期間鐵驢又湊了過來,把我往后一拉。 我被力道一帶,也不拽老毒的耳朵了,還一屁股的坐到了竹筏上。 老毒尸身撲通一聲躺在了竹筏之上。鐵驢又踹出幾腳,踩著老毒的肩膀,把他推出竹筏。 老毒向一塊石頭一樣,嗖嗖往水底沉下去了。另外剛才被老毒這么一趴,竹筏上全是nongnong的血跡。 鐵驢又蹲下身,捧了幾把水,對著竹筏上灑了灑,把血跡沖淡。 我愣愣看著鐵驢的舉動,心思卻活躍起來,我想到一個可能。老毒的大腦里會不會被移植了一個芯片?而這顆芯片里還記錄著神秘長官的一些資料,老毒被芯片影響下,會有神秘長官的一些影子? 當然了,這都是純猜測,沒法證實,另外聯系之下,我又想到老貓了,他會不會也有跟老毒有類似的遭遇呢? 鐵驢清理完血跡后,看我還傻兮兮的,他擺了擺手,問我是不是被老毒嚇到了? 我搖搖頭,鐵驢又讓我別多想,說一起劃槳,去蘆葦叢里找寅寅去。 我心說他怎么知道寅寅去蘆葦叢了?又一琢磨,我也懂了,老貓和邪君在那里跟老毒大戰一場,就算戰敗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寅寅一定是去找他們了。 我和鐵驢不耽誤,這就啟程。 我們的竹筏在進入蘆葦叢的路上就跟寅寅見面了。她游在水上,一手一個的拽著老貓和邪君。 這兩個硬漢都陷入到昏迷之中,老貓原本弄個了劉海,現在更是被水弄的,亂七八糟的糊在腦門上。 我和鐵驢給寅寅打下手,把這倆人都弄到竹筏之上。 隔了這么一會兒不見,寅寅已經恢復常態了,她一屁股坐在竹筏上以后,先顧著梳了梳頭,把長發中的臟水都擠出去。 而我對老貓和邪君做了檢查。 老貓傷的不重,就是腦袋上鼓了個包。邪君就有點慘了,他一個胳膊滴了啷當的,明顯是斷了,另外他胸口和腋下好幾處都淤青了。 我猜是被老毒用重拳打出來的,也就是邪君身子骨硬朗,不然這幾個地方的骨頭一旦被打碎,肯定會當場要了邪君的命。 邪君現在的狀態也不太好,不及時醫治的話,也會落下很嚴重的病根。 我把情況說給他倆聽,寅寅說事不宜遲,讓我們趕緊出水泊。但我們又沒有馬達,只能三人一起賣力的劃槳。 這大夜里的,水泊中沒其他外人了,我們一路也沒遇到啥危險,就是意外碰到一個小寶的尸體。 他跟條死魚一樣,大肚朝天的飄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咋搞的,他還漲肚了,乍一看跟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 我們不想讓他死后這么慘,尤其這樣還很顯眼。等天亮了有漁民進來,會立刻發現他的。 我們把竹筏向死小寶靠過去,鐵驢把匕首拿出來,對著死小寶的肚子戳了幾刀。 我聽到噗嗤噗嗤幾聲,傷口處直往外噴氣,順帶著還流出一堆綠黃色的沫子。 我們眼睜睜看著死小寶慢慢沉下去了,我在心里默念一句,讓他走好,趁空也看了看邪君。 他本來培養的新一批手下,這次全部陣亡,不知道這老頭子醒來后一琢磨,會不會心疼的吃不下去飯。 但這都是后話了。我們一直劃槳,過了一個多鐘頭,我們終于到岸邊了。 我是巴不得上岸歇一會兒呢,但望著岸邊,我心里一愣,緊張勁又上來了! ☆、第四十九章 毒彪子 岸邊停了一輛吉普車,上面的車玻璃也搖了下來,有人坐在里面吸煙。 這種時間,我可不相信有人會來這里旅游,我首先想到了敵人。老毒還有同黨。 我警惕起來,鐵驢也把手槍舉起來,同時也罵了句,子彈不多了。 寅寅沒我倆這么緊張,反倒念叨,“這是我朋友,自己人?!?/br> 我整個心落了底,不過也挺納悶,心說這位朋友來多長時間了?寅寅啥時候給他的信??? 鐵驢收了槍,我們一起把竹筏靠到岸邊,陸續上了岸。 這位朋友挺會來事,也不再車里坐著了,下來后跑過來幫忙。這都沒什么,最讓我心里難受的是,他上來就跟寅寅來了個擁抱。 我也不知道他倆啥關系,本想壓住心里那股勁,但真是忍不住,我走上前把這小子拽開了,還推了他一下,喊聲喂! 小伙看出我帶著脾氣呢,有些不理解,寅寅當然更明白我想啥呢,她指著小伙說了句,“這是我好姐妹?!?/br> 我詫異的又盯著“小伙”看了看,心說這是個女的?打扮太中性了吧? 不過我的心結卻立刻解開了。我們一起把老貓和邪君都弄到吉普車里。打扮中性的女孩又當了司機,把我們拉走了。 我看著老貓和邪君,又一個麻煩擺在了眼前。我們這些人要去醫院的話,醫生肯定問這些傷是怎么弄出來的。 我們要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很容易露餡,甚至招來警察的盤問。 我一路上光琢磨對策了,寅寅卻早就有計劃,她讓司機把吉普開到郊區的一個醫療服務站。 這里說白了就是賣藥和輸液的地方,但我們繞到服務站的后面,這里有幾個房間是不對外的,進去后我發現這里有病房、理療設備室,還有一個手術室。 中性女孩說她按照寅寅的意思,偷偷準備了這些。我明白了,合著寅寅弄個私人醫院出來。 老貓和邪君并沒嚴重到非要手術,正好服務站里也有藥。我就充當了一把醫生,運用這里的資源,把他倆好好包扎一下,之后我們哥四個一起去病房里掛點滴。 按我的估計,老貓和邪君要好好睡上一兩天,直到身子恢復一些后,才能慢慢醒來。我和鐵驢就只是打了一些消炎藥。 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我和鐵驢打完點滴,各找個病床躺著睡覺呢,寅寅進來了。 她把我倆叫醒,又說,“老毒是徹底解決了,也消除了后患,但救我爹的事還沒完,那奇方還得找人破解一下?!?/br> 我和鐵驢點點頭,寅寅還拿出一個包來,里面放著奇方。 我知道,原本是老貓找人破解奇方去,現在他昏睡著,為了趕時間,這事就該落在我和鐵驢的身上了。 我主動接下這個活兒,也問寅寅,“知道誰會看明白這個奇方么?” 寅寅點頭說知道,又說了一個地址。我本以為能看懂這個奇方的人,會在深山老林里居住呢,我和鐵驢要去拜訪他,很可能來個三顧茅廬,但按寅寅說的,這奇人竟是個玩具店的店主。 我實在搞不懂,一個賣玩具的,怎么跟看奇方掛上鉤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問寅寅,“消息靠譜不?會不會弄錯了?” 寅寅多解釋一句,玩具店老板以前是個研究員,一輩子幾乎跟三星堆文明打交道,現在退休了,才弄個玩具店打發時間的。 我和鐵驢徹底明白了,而且我倆身子沒啥大礙了,這就帶著奇方啟程。 我倆開著那輛吉普車,奔著市區去的,不過這一路上,我是挺提心吊膽的,怕有老毒余黨或者“警方”的人再抓我們。 但隨著觀察一番,我發現外面挺太平的,丁點有危險的趨勢都沒。 我們按照地址找到了這個玩具店,我倆來的匆忙,為了留下好印象也好打聽事,我和鐵驢臨時買了點禮物。 東西不貴,但包裝很精美。我倆一人拎著一個禮物,走到店中。 這店鋪不大,也就五六十平的面積,一個個貨架上擺滿了石頭雕刻出來的裝飾品,而且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仿照三星堆的藏品來制造的。 店主坐在一個角落里,他是個白發老人,也挺悠閑,身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茶具,他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喝著熱茶。 我倆一進來,他就盯著我倆看著。我覺得他目光很敏銳,至少我跟他對視時,整個心難受了一下,就好像他目光能看透我心思一樣。 我急忙回避,不跟他目光接觸。店主看我倆干站著不說話,先來了句,“買什么?” 鐵驢想了想,也沒接話,一轉身要去把店門關上,這代表我倆找他有私事要談。 店老板別看歲數大,嗓門卻不低,喝了句,“胖小子,你關門干嘛?” 鐵驢原地站住了。我心里合計著,要不把老貓和寅寅的名字說出來?看能不能拉近我們跟這老頭的關系? 但沒等我說啥呢,鐵驢開口了,指著我跟店主說,“這是冷彪的兒子!” 我很出乎意料,沒想到驢哥把我爹搬出來了。店主倒是認識我爹,他拿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兒,特意問我,“你是毒彪子的娃兒?” 我心說我爹名里帶個彪字沒錯,但咋被這店主說成彪子了?烏州的方言,彪子跟傻子是同義的。 我心里特別不滿,也上來一股勁,先承認自己是冷彪之后,又問了句,“這個大叔你怎么稱呼?” 我想好了,他一旦說自己叫啥,我要絞盡腦汁給他起個外號,算是把這場子找回來。 但店主哈哈笑了幾聲,壓根不說他的名字,又看著鐵驢擺手說,“胖小子,把門關上吧?!?/br> 鐵驢應了一聲,而且他太實在了,不僅關了門,還把門外的鐵柵欄拉了下來,這會告訴外人,玩具店提前打烊了。 店主沒在乎這些,招呼我們往里面走。這店是大屋套小屋,我們又來到一個小屋里。 這屋里怎么說呢,剛一進去我就聞到很濃的怪味,說不出具體什么味道,卻讓人不自在。 這里只有一套桌椅,店主自行坐著,讓我倆干站在桌子另一側。他一邊打開一個抽屜,一邊問我,“為了保險起見,你說你是毒彪的兒子,有什么證明么?” 我瞬間有種要被氣笑的感覺,心說我爹又不是啥名人,難不成隔三差五就有人來冒充他兒子么? 但我也不想在這事上多費唇舌。我兜里帶著身份證呢,索性拿出來,遞給店主看看。 這是我自認很誠心的一個舉動了,店主卻興趣不大,隨意看了看后就把身份證放在一旁,又打開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玻璃皿。 我看到這皿里裝著一只五彩斑斕的大蜈蚣。它還挺有精力的,正圍著玻璃皿嗖嗖的繞圈呢。 店主一點都不怕蟲子,把蓋子打開,把蜈蚣推到我們面前說,“這蟲子很毒,甚至都不怕其他的毒了,但毒彪子的血是它的克星,你既然是毒彪的兒子,我想你也有對付這蜈蚣的法子吧?” 我聽明白了,這是劃出道道來考我呢。我暗中摸了摸手指頭。 最近一段時間,我這手指頭很遭罪,總被我咬破,這次要還咬手指頭滴血,我怕手指頭會徹底爛掉。 我猶豫的把手舉起來,也想要不要找個針,刺出幾滴血來得了。 鐵驢這傻玩意兒,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他摸出匕首來,握住我手指,對著指肚兒狠狠來了一下子。 我手指上瞬間多了一個口子,血呼呼往外出。 鐵驢一邊念叨著別浪費,一邊把我手指移到玻璃皿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