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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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囊也沒了,在逃出妖洞時被老貓弄壞了,現在停止滴血后,只能把尾指放在嘴里吸一吸,算是用唾沫給傷口消消毒吧。 我本來都挺可憐巴巴的了,這還沒完,熟郎布跟我說,“神使,站起來走兩步,走兩步!” 我不解的望著他,合計這哥們是不是有毛???這話咋這么熟呢?不會把我當瘸子一樣看待吧? 但我架不住他總這么強調,又站了起來,隨意的在他面前走了一個來回。 熟郎布不再理會我,跟其他莽人都研究我走過留下的腳印了。他們在算我的步間距,而且經過全員一系列討論后。他們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讓我用這種步伐,帶著魂魄勇往地獄之門里走一百二十三步,到地方后把妖靈草放到地上,再不要回頭的走回來就行。 我估摸這倒不是說他們這些莽人無事生非,而是走一百二十三步的距離,是最佳的,能用妖靈草引出玄武卵來。 但到現在我還搞不明白玄武卵是什么東西呢,為何我放了妖靈草后還要回來?這么一來,我怎么拿到玄武卵呢? 我帶著好奇,沒等多問呢,莽人包括鐵驢和老貓都催促我快點去吧。 我握著魂魄勇,看著眼前的雷區,深吸兩口氣,邁進了第一步。 這一腳簡直太難了,我緊張的不行了,還抬頭看著天空,沒有雷打下來。 我稍微放下心,又往前走幾步,但突然間,一道大黃雷出現了,我心里都毛了,心說壞了,熟郎布那些人不靠譜,老子要掛。 我趕緊扭頭,拿出百米沖刺的速度,嗖嗖逃了出來。 頭上方的大雷依舊打著,熟郎布他們把我圍住了。熟郎布還嘆息道,“神使,你走的太快了,要穩穩地,這樣就不會有雷了?!?/br> 我瞪了他一樣,心里也不服氣,心說換個別人,馬上要挨雷劈了,還能閑庭信步的話,算他牛掰。 老貓湊到我身后,突然嘿嘿一聲,使勁推了我一下。 他力氣多大呢,這一下子,我又進了地獄之門了。而且我也看出來了,自己不走到地方把妖靈草放到該放的位置上,他們不會讓我回來的。 我暗嘆交友不慎,認識一幫痞子。但我再怎么有怨氣也沒用,只能按照熟郎布說的,緩緩地走起來。 也別說,這一次真有效果,走了三十多步,也沒見有雷打下來,只是雨水淋到我身上的越來越多,讓衣服緊緊糊在身上,特別難受。 我此時不在乎身子啥樣,心情完全放松下來。 這樣又持續往前走,不過接下來的路不這么太平了,出了點小古怪。 最先是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在我右手邊出現了,她還耷拉個腦袋,板板正正的垂手站著。 我跟她見過幾次面了,要在以前,我肯定緊張,但這一刻,我壓著太多事了,外加一個頓悟,反倒沒那么害怕和驚慌失措了。 我猜測這地獄之門之所以能落雷劈人,或許跟磁場有什么關系,畢竟電與磁是能相互轉換的,而這魂魄勇能不讓我挨雷劈,或許因為它能把這磁場打亂,更可能它本身也是一種磁鐵。至于女鬼之所以出現,也跟現在這種亂磁場環境有關。 當然了,我說這種情況毫無科學根據,只是瞎猜的。但都這時候了,我也權把它當真了。 我沒理會女鬼,又往下走。 那女鬼偶爾會移位,卻并沒對我造成什么傷害,隨著我遠去,她最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很快又出現腐爛動物的幻境。 我同樣也沒理會,這樣等又走了半支煙的時間后,我左手邊這一塊出現一個讓我不可思議的人。 他穿著特質衣服,看款式跟特案組的很像,他左手帶一個銀色手套,手套上舉著那只我再熟悉不過的魔鼎了,另一只手沒帶手套,舉著魂魄勇。 再說這人的面貌,我認出來了,就是我老爹,狼娃冷彪。 幻境的他很年輕,估計跟我現在的歲數差不多,我猜這幻境是真的,這話有點矛盾,但一定是這片環境特殊,跟錄影帶一樣,也因為我這次的闖入,打亂磁場,讓幾十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播、重現了。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爹會是這種打扮,尤其他那手套我見都沒見過。我冷不丁心情復雜起來,亂神之下,我停止不走了,看著他,念叨句,“爹!” 我的呼喚他聽不到。而且這畫面很快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又快步往那里趕去,也特想幻境回來,看看當時的狼娃到底做了什么? 但我這么一快走,算違規了,天上轟轟再次響起雷聲了。 我被嚇的徹底回過神來,也不敢走了,抬頭往上瞧著。 雷聲持續的時間很長,少說有半分鐘,才漸漸趨于平靜。我又長吐一口氣,扭頭往雷區外看看。 熟郎布和老貓他們都揮著手,讓我再次往里走。 我也不知道他們看沒看到剛才出現的這么多的幻境,另外我覺得這次任務不對勁,為何以前狼娃也來過這里呢? 我沒法問什么,也想著以后有機會,把它搞明白。 我擺正思路,又繼續要走,但這一刻,我傻眼了,因為被這幾件事一打岔,我他娘的忘了自己走了多少步了。 ☆、第三十章 玄武卵 我糾結上了,想把走了多少步記起來、記清楚。但這么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沒啥印象。 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又盯著眼前,望了望身后。我倒是有個笨招,重新走回去,再規規矩矩走一百二十三步。 這是最保險的做法,但我實在不想在這里逗留太久了,另外我也咬不準再走這么一回兒,會不會又被什么幻境打擾,讓自己忘數。 我最后一咬牙,心說蒙吧,就當自己走了一百零五步,再往前走一走,把妖靈草埋上再說。 要是沒啥效果了,自己再重新弄一次也來得及。 我把剩下距離走完,蹲下身。這里的土質很松,我用手一扒拉,很快就弄出一個小土堆來。我把那些剩下的妖靈草都埋在土里。一方面便于固定,一方面也更顯眼一些。 熟郎布告訴過我,埋完妖靈草就往回走,我當時就不理解這句話,心說自己要走回去的話,怎么弄出玄武卵來?再者,玄武卵是啥樣的,我也不清楚。 我現在沒法較真,聽著熟郎布的話,趕緊起身,甚至頭也不回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身邊又時不時出現幻境,我不在意。這樣走完大部分距離,眼湊著只剩下二三十米就出雷區了。 我整個人松快不少,還都想著一會匯合后,我要好好歇一歇,把剩下活兒都交給小莽人做了。 這時候我左手邊來了一股風,這風不大。其實下雨天刮風,這也是很正常的一個現象,但這風帶的味道很難聞。 又腥又澀的,讓我想起了血?;蛟S出于職業敏感性,又或許因為好奇心,我忍不住的扭頭看過去。 天上的雨越來越大,這時都讓雷區里出現一片片的水霧了。我臉上更被雨水沁濕甚至沁透了。 我不得不瞇著眼睛,這樣才能看清楚。 遠處是一片稀稀疏疏的樹林,在一棵歪脖子樹下,立著一塊圓咕隆咚的大石頭。 這大石頭少說有二三百斤沉,也不知道立這兒多少年了,還陷入土中好大一截。 本來這里能出現如此大石,就是一件新鮮事,因為這里土質很好,不是風沙幻境,另外我發現,那些小樹的樹葉都沒動,說明它們那里沒有風。 我挺納悶,心說自己身前遇到的這股臭風,到底是哪里來的?難不成是從大石頭里出來的? 我立刻把這個想法否了,因為巨石能刮風,太扯淡,它也不是成了精的妖怪。 我又觀察一番,沒發現啥異常,我都打算不理會這個,繼續前行了,但一陣悶悶的嗷聲響起來。 我發現大石頭微微抖動著,而且更邪門的事在后面。 漸漸這個石頭往上升,還從里面露出四肢和一個腦袋和尾巴。我心臟砰砰跳的厲害,脈搏也一抖一抖得。 我剛才還說扯淡啥的呢,現在一看,這大石頭真的活了,尤其瞧著那個腦袋,跟烏guitou一樣。 我懷疑這大石頭是一個大龜,只是這龜奇葩,不僅殼子跟石頭一個模樣,連身上皮rou也都有石化的感覺了。 大石龜還把眼睛睜開,拿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望著我。等再次悶嗷一聲后,它飛快挪動四肢向我跑過來。 我印象里,烏龜速度是很慢的,但眼前這只,速度快不說,甚至給人種神速感。 它嗖嗖的就要奔到我眼前了。我可害怕被這么一個大石龜撞到,尤其它這么大的重量,沖擊力肯定不小。 我想躲是肯定來不及了,這一刻為了保命,我管自己在沒在雷區呢?扭身就逃。 我倒騰雙腿的速度很快,和玄武一前一后的追逐上了,但我倆這么一弄,無疑犯了忌諱。 雷區上空再次傳來轟隆隆的聲音,還出現兩道大雷。它們都往下落著,但一道雷沒落到地上,中途就變得很細,甚至消失了。 另一道雷沒這個勢頭,直接落到地面,還很準確的劈在玄武上。 我猜自己人品大爆發一次,不然就跟這倒霉龜一樣,挨雷劈了。但此時此刻,我心里也怕的要死。 很難想象跟大雷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這種感覺有多琢磨人和熬人。 我不敢再跑,還一個大撲,將身子平躺到地上,我抱著腦袋,這樣有安全感,之后抬頭往后面看去。 大石龜一動不動的,那個大雷擊中在它殼子上,讓上面出現一個焦黑的霜花,另外它渾身上下都隱隱冒出白煙來。 我第一反應是,這老怪物是被雷弄熟了。我松了好大一口氣。 這時熟郎布那些莽人都喊起來,有人還膜拜著。熟郎布先喊得土話,之后又翻譯給我說,這石龜就是玄武,沒想到它被妖靈草引出來后,竟被大雷劈死了。 我知道玄武是啥,這不是現實中的動物,而是神話中一種由龜和蛇組成的靈物。我當然不會在取名上跟熟郎布較真,反倒想的是,它要是玄武的話,那玄武卵指的是啥? 再往深了琢磨,熟郎布他們不會讓我把玄武解剖取卵吧?那我這個法醫當的太逗了,咋到了莽人部落后,反倒成為一個解剖動物的專家了呢? 我不想把這活攬下來,也掙扎的站起來,想先逃出雷區再說。 但我一有這動作時,玄武也有舉動了,合著它沒死。 它突然把頭抬起來,盯著我,又猛地站起來,往我這邊沖了過來。就憑它那速度,又是從后往前的偷襲我,我怎么可能防??? 我就覺得自己身子好像被木樁子撞了一樣,止不住的往前飛出去半米,又狠狠落在地上。 我又疼又暈,尤其腰椎那里,就跟有釘子釘進去了一樣,我想爬起來,但玄武依舊速度不減的跑到我身后了。 它前面兩只腿踩在我屁股上,又這么使勁一壓。 我覺得自己被泰山壓頂了一樣,甚至再持續下去,自己肯定骨碎筋折。我要哭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這里松軟的土地救了我。在玄武的重壓下,我下半截身子陷了進去。 這一刻我看起來太慘了。我還把雙手往前伸,不放棄的想爬出去呢,但玄武繼續往前,又猜到我上半截身子上。 我又被一股重壓一弄,完全陷了進去。此時我的世界黑暗了,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感覺,玄武從我身上狂暴的爬了過去。之后遠處傳來叫喊聲,是熟郎布他們。 我使勁晃著腦袋,先把臉抬了起來。我是沒鏡子照一照,不然現在的自己,保準跟泥鬼一樣。 我又試著把酸疼無力的身子從土中弄出來,而這一刻,我也看到莽人的箭正往玄武身上招呼呢。 這些箭勢頭很強,卻根本射不到玄武身體中去。它的皮膚太硬太粗糙,跟盾牌一樣。 玄武還被這些箭激怒了,嗷嗷吼著。鐵驢屬于后發制人,他舉起步槍,穩穩的射了兩發子彈。 子彈分別打在玄武的雙眼之中,兩股黑乎乎的臭血噴了出來,玄武一下看不見了。 而且我懷疑子彈也射到它大腦中了,玄武再堅持了一會,就一失衡的躺到了地上。 那些莽人把大石龜當成玄武,玄武這么一死,他們不僅不高興,反倒對著它不住念叨與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