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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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路上,我們沒遇到啥,這樣又跑了一刻鐘,我們遇到一片樹林。 這樹林長得怪,在一個坡上,當我們來到坡下,靜靜往上看時,能發現有星星點點的亮光從林中溢出來。 這說明那里里有人。很可能是敵人。 老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熟郎布這三個莽人勇士這就要抄家伙往上沖,但被我們攔住了。 我心說他們仨可別犯傻,一會跟我一樣,當個觀光客就可以了,消滅敵人的活兒,交個貓大人和驢胖子吧。 他倆也這個打算,鐵驢還立刻給我們分任務。 我帶著三個莽人留在原地,他們倆入林。這計劃遭到莽人的反對,不過我一句話就讓他們啞口無言。 我說,“聽信使的話!” 鐵驢和老貓各奔一個方向鉆到林子里。我們四個干站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因為這地方風大,呼呼吹的我不僅直起雞皮疙瘩,還有尿意了。 我四下看看,正好旁邊有個凹坑。我就招呼他們去這里蹲著避一避。 我跟他們仨也算是剛認識,別看他們信使信使的對我很恭敬,我卻跟他們沒啥交流的話題。他們仨也真好意思,把我拋開了,時不時的用土話交談著。、 我不知道他們說啥,也不想跟白癡一樣的在旁干眨巴眼。我就觀察他們表情,他們嚴肅我也嚴肅,他們憤怒我也憤怒的。 這樣過了一會兒,熟郎布說了句土話,那倆莽人又嚴肅起來,他們仨還使勁嗅了嗅。 我心說咋了?難道他們靈敏的嗅覺發現啥怪異了?我也趕緊探出腦袋,一頓猛嗅。 我聞到了,是一股惡臭的味道,毫不夸大的說,跟臭水溝或下水道里面的味兒有一拼。 熟郎布注意到我的舉動了,他肯用漢語說了,“信使大人,剛才有人放個屁,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屁很臭?” 我突然表情凝固了,甚至腦子都出現短暫的一片空白。等緩過神后,我迫不及待的站起來,用雙手使勁在自己臉前扇著,想把自己吸入的東西全弄走了。 我也特想罵這三個不靠譜的玩意兒,心說誰教他們的怪癖?咋還這么嚴肅的聞屁呢? 沒等我發言呢,這一刻我腦袋上方嗖的一聲,伴隨著我的頭發有種被無形的手摸了一下的感覺。 我心說這是咋了?我扭頭看著。 就在凹坑前方不遠處,又毫無征兆的冒出一股煙來。 我對這股煙很熟悉,是子彈打出來的。我第一反應是,鐵驢跟敵人交手了,沒想到敵人中也有帶槍的。 我可不想被流彈打中,那豈不是純躺槍了么? 我又趕緊蹲下來,也讓熟郎布三人不要露頭。他們仨很好奇,還問我咋了? 但我解釋不出個啥來,尤其他們仨還不知道槍是何物呢。接下來的一支煙時間,時不時就有子彈打過來,我們的凹坑周圍,嗤嗤總會冒出一股煙。 我不敢觀察,打心里卻有個疑問,敵人的槍也裝了消聲器嘛?而且憑鐵驢的槍技,怎么還沒把敵人消滅? 我滿腦子全是問號的又熬了一會兒,林子處出現一個黑影,正奔著我們趕來。 我視力不行,看的不遠,熟郎布他們先發現的,熟郎布還跟我驚呼,說另外兩個信使回來了,其中瘦信使還背著胖信使。 我心說糟了,胖信使指的就是鐵驢,他不會出什么意外了吧? 我們也不敢出去,我還特意對老貓輕輕喊話呢,那意思讓他小心敵人的子彈。但老貓就跟聽不到一樣。 而且看著老貓又走了一會兒后,我發現問題了。他走的不是直線,一會往左一會往右的直晃悠。 我納悶他咋了?難道用這種腳步再躲避什么么? ☆、第二十一章 勇士中的勇士 等老貓又走近一些后,我徹底看明白了,他不是在躲避什么,而是他精神狀態不好,咧個大嘴,跟剛磕完藥一樣。 我們四個一起把他倆接到凹坑里。老貓放開鐵驢后,就身子一軟的平躺下來,而鐵驢雙眼緊閉,明顯是昏迷不醒了。 我問老貓怎么回事?老貓哆哆嗦嗦的把胳膊伸出來。 我看到上面有好幾個紅包,一看就是被蟲子咬的。老貓又告訴我,他身子其他地方的包更多。 熟郎布趁空也把鐵驢的衣袖和褲腿往上擼,包同樣不少。 老貓解釋幾句,說他進林子后,遇到一種黑蟲子,被它們悄悄蜇了后,就變得神智不怎么清醒了,鐵驢更是徹底陷入瘋狂之中,胡亂開槍。他強撐一口氣找到鐵驢,等他打光子彈后,才把他一起帶了出來。 我們都明白咋回事了,我顧不上別的,先趕緊找藥。 但這次連我也有點技窮了,我給老貓和鐵驢都打了幾服藥,并沒啥太理想的效果。鐵驢還跟螃蟹似的,咕嘟咕嘟吐起了白泡泡。 我發現熟郎布挺有意思,還嘴巴一張一張的,學起鐵驢的樣子來。也就是鐵驢沒醒,不然看到這一幕,保準狠狠揍熟郎布一頓。 我沒時間用信使的身份教育熟郎布什么,我看老貓還沒昏睡,就趕緊問他,“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是撤退還是繼續反攻敵人?!?/br> 其實別看這么問,我心里偏向于前者。我們中最強的兩個人都這德行了,還有啥不撤的道理?尤其有句話這么說的,好漢不逞一時之勇。 老貓跟我意見完全不同,他強調說,“不能退,繼續把敵人完全殲滅?!?/br> 我對完全兩個詞比較在意,我相信老貓這句話還有另一個意思,絕不是僅僅幫莽人這么簡單了。 我是有啥說啥,問老貓,“你還能行動么?” 老貓搖搖頭,說他需要緩緩,不過不是還有我嘛。我看他指著我,差點禿嚕嘴說你開什么玩笑? 老貓有他的想法,又跟我強調,“你是很特別的信使,只有你才能試試不怕毒蟲?!?/br> 之后他分析,這林子里一定有裝黑蟲的箱子,只要我能找到箱子,并把它摧毀了,我們就能掃清這個障礙,至于往下怎么殲敵,就不用我擔心了。 他特意指了指鐵驢。我看鐵驢吐得泡泡都變色了,里面有黑沫子。 我也懂藥理,知道鐵驢在排毒,只要毒排凈了,再掐掐人中和大腿根啥的,就能醒。 我看老貓也吐了幾個口水,里面有特濃的腥味,這都是好現象。 老貓對我還不行動有些不滿意了,他摸著腰間,拿出一個對講機來。 他把對講機給我,說鐵驢身上也有另一個,我就拿著對講機去執行任務吧,辦成后跟他取得聯系就行。 我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尤其熟郎布他們都看著呢,我再自行主張撤退,也太丟臉。 我一咬牙,心說就這么著了。我給自己打了點藥,又拎著槍,壓低身子往林中跑去。 我沒帶手電,所以沒法照亮,這林中還特別昏暗,我深一腳淺一腳、提心吊膽的走了半天。 我并沒遇到黑毒蟲,這讓我自己有點詫異,心說這跟老貓描述的也不相符。 但我沒放松警惕,這樣又走了一會兒,我小腿肚子上一疼。我第一反應是懊悔,心說老貓沒交代明白,合著這黑毒蟲不是飛的,而是在地上爬的。我還是中招了。 我也不敢坐著,那條腿還疼上了。我只能單腿蹦,對著一個樹干靠了過去。 我一手扶著樹干,一手往疼的小腿肚子上摸。我摸到一個小桿子,估計也就一寸來長吧,而且在碰它的一瞬間,我小腿肚子又疼了一下子。 我覺得不對勁,這不像是蟲子,反倒是……。我一狠心,把小桿子扯了下來。等拿到眼前,離近看一看后,我模糊糊的把它認出來了,是飛鏢。這明顯是人為的。 鐵驢和老貓沒在林中,熟郎布三人也都在凹坑中躲著,那么射飛鏢的人到底是誰? 我覺得是敵人,又覺得不太可能,不然敵人能有這機會,為啥不一飛鏢戳死我?我還用手指肚仔細摸了摸飛鏢的尖兒,里面是中空的,很可能原本里面裝著藥呢。 我蹲下身子,四下看起來,而就當我不經意的一回頭時,看到有一棵樹后面,藏著一個白衣女子,她稍微探個腦袋,披頭散發的。 這畫面我不是第一次見,我心里一下毛愣了,尤其還在這種場合。 我一直沒鬧明白她到底是啥,而且隨著我一眨眼睛,她又瞬間移動了,從一棵樹后挪到另一棵樹的后面了。 我懷疑飛鏢是她撇的,不然還能有啥解釋?其實我該壯著膽子問問她,但這話說不出口。 我被潛意識影響的,這一刻就想著逃走了。 我后路被她斷了,只能往前跑。我也沒理會小腿疼不疼的,甩開大步往前沖。 這么一來,我都忘了自己咋跑的了,直接沖到這片林子的邊緣了。 我扭頭看著,那女鬼沒追過來,但我又往前一看,發現一個大箱子。 這就該是老貓說的,裝蟲子的容器了。我之前也見過老貓怎么把它破壞掉的。 我從地上抓了兩把土,防備毒蟲從里面飛出來突襲我。我又深呼吸幾下,猛跑過去,對著箱子一頓狂踩。 我發現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老貓踩這種箱子,很輕松,我就不行了,踩了幾腳,勉強把箱子弄塌一角。 我暗中著急,又給自己鼓勁,說再快一點,但我也留意到,箱子里并沒毒蟲飛出來。 我心說難道毒蟲都離家出走了?這不科學,咋也有幾個懶蛋看家吧?我又用了少說半分鐘的時間,才把箱子完全踩壞。等有機會喘口氣時,我往前看。 在遠處得有百米開外的地方吧,停著一輛改裝的小卡車,這卡車底盤很高,也都是大輪子。我猜這是敵人的車。 我剛才踩箱子發出了一些聲響,我擔心被敵人聽到,但又觀察一會兒,卡車沒動靜。 我心說這就好,我拿起對講機,要給老貓去信息。我想的挺好,自己就蹲在著觀察敵人一舉一動,等老貓和鐵驢恢復后,趕過來跟我匯合。 而且看這架勢,殘余的敵人沒多少了。估計也就剩那個逃兵和一個司機了吧。 但擺弄對講機時,我發現里面嘩啦嘩啦的,壓根沒信號。說明附近有干擾。 我懷疑是敵人卡車上有啥貓膩。我想換個地方試一試,看能不能意外找到干擾弱、能通話的地方。我也回頭看看,那女鬼沒跟來。 我放下心,但剛走幾步,有嚶嚶聲從我左右兩側的林子里傳了出來,我冷不丁的提著心,一會左看看,一會右瞧瞧的。 兩股黑云,分別從左右兩側的林子里飄了起來,這明顯是黑毒蟲。 我心說壞了,這林子里不僅有一個裝蟲子的木箱子,我剛才踩的一定是個廢棄的,說白了,就是沒踩到點子上。 這么一耽誤,兩股黑霧離我很近了。我覺得自己再抓兩把土往外撇也不是那個事了,而且也沒啥效果了。 我還有自己的辦法,用那個笛子。 我摸向腰間,把它拿出來,我也顧不得敵人會不會聽到笛聲,急忙吹了起來。 我的笛聲確實對毒蟲有一定的效果,不過不是驅蟲,而是刺激它們兇性大發。它們的嚶嚶聲更大了,沖過來的速度也提升一大截。 我整個心都涼了,也想到鐵驢和老貓了。他倆被部分毒蟲咬了后,要么瘋癲要么衰弱的,這兩大股蟲群要實打實把我咬個飽,得啥后果?我是有毒血護身,卻也架不住這么多蟲子吧? 我知道,再吹笛子的用處不大了,一急之下把它撇了。 但就當我琢磨接下來往前跑還是往后跑的時候,黑毒蟲再次加速,把我徹底的圍住了。 ☆、第二十二章 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