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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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我的錯,而且都是老大爺們,做錯了就得承認。我趕緊賠不是。 邪君對我還是另眼相看的,嘆了一口氣,把槍收了,指著大鼠又說,“知道不?這不是野生的,而是鬼島小人族的‘家犬’?!?/br> 我本來沒明白,但又琢磨一遍,懂了。這里的老鼠這么大,比狗厲害多了,把它們馴化當寵物,也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 鐵驢想的是另一個問題,他往遠處看看說,“既然‘家犬’都出現了,剛才還有小矮人來攻擊我們,會不會說馬上會有一群土人來找麻煩呢?” 邪君哼了一聲,說你以為呢?之后他叫我倆快走。我們仨都拿出最快速度,奔向河岸了。 老貓和四個小矮人都在,我看到小矮人時,突然有一個問題,心說鬼島土人跟小矮人的身材這么像,長相也差不多,難道這兩者有什么聯系么? 我沒機會問,邪君招呼大家趕緊上船,沿著河岸逃出這片是非之地。 那些小矮子的夜視能力更好一些,這次索性由他們打頭陣了,我們四個的船壓后。 我是一邊使勁劃槳,一邊扭頭看著。本來我們身后河面上很干凈,我暗自嘆了口氣,心說那些土人沒追來,這是好事。 但我這個烏鴉嘴,說曹cao,曹cao就到。有嚶嚶聲從河岸兩旁的樹林里出現了,我還看到不下十個黑影沖著河岸奔來。 這黑影都是一個個大鼠,它們身上還騎著小矮人。 我首次看到鼠騎士,冷不丁不敢相信的直眨眼。但回過神后,我又看向邪君,想讓他拿主意,接下來用什么對策。 邪君一直留意鼠騎士的一舉一動,卻讓我們都別看,專注劃槳。 他對這附近的地形也一定有些了解,這么過了一會兒,鼠騎士離我們很近了,貼著河岸跑著。那些土人還大吵大嚷的,有種怒罵和示威的意思。 鐵驢好幾次都想拿槍,用子彈招呼這些土人,但邪君制止了,說省省子彈吧。等前方水路出現岔路口后,邪君喊了一嗓子,讓小矮人的頭船奔著右路走。 等兩艘船無礙的沖到右路里后,邪君又哼了一聲,告訴我們,“安全了,這些土貨不會追來了!” ☆、第四十五章 禁區爭斗求黃金聯賽票 我本來很好奇,心說我們開船到這個岔路口了,怎么就安全了呢?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看著路兩旁密密麻麻帶倒刺的荊棘時,我明白了。 鼠騎士跑得再快也是陸上威風,不能下水,而這里就是他們止步的地方了。 我還特意扭頭看著,不出所料,鼠騎士全在岔路口處停了下來,只能眼巴巴看著我們叫囂。 老貓沒表示,我和鐵驢都笑了,四個小矮子中還有人站起來,阿巴阿巴的做怪表情。 另外再說說這里的河道,都是順流,水速也很快,這也無形讓我們坐上順風車了。 我以為我們就這么深入唄,但行駛一會兒后,邪君喊停,讓我們把船往河岸上???。 我們都一臉不解,邪君先一摸兜,把地圖拿了出來,他再次核對一遍,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歇一會就全部調頭,往回走!”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話,心說往回?逆流而上?他咋不拿船槳把我們拍死得了呢? 我先搖頭表示不贊同,鐵驢也接話說,我們都是人力劃槳,就算逆流回去了,估計也都得累癱了。 邪君拿地圖給我們看。我知道這是人皮的,冷不丁有點膈應,也跟地圖適當保持一段距離。 但借著手電筒的光,我也看到了,地圖有一個地方,被畫了一個圈,寫著禁字。 邪君告訴我們,“我們現在就在這禁字附近,要是順流往下走,很快就到禁區了?!?/br> 老貓冷冷的插話問了句,“禁區什么意思,里面有什么?” 邪君搖搖頭,說幾十年前他來鬼島那次,就探聽到禁區的存在了,只是想想看,鬼島就很邪乎,那里還是鬼島的禁區,一定異??膳?。他不想冒生命危險。 我覺得邪君說的在理,也打退堂鼓了。倒不能說我墻頭草,而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又幫著邪君說話,那意思我們辛苦一些無所謂,等那些土人撤了,哪怕多走走停停幾次,回到安全地帶,也比闖禁區合算。 那些小矮子肯定聽邪君話,沒反對。鐵驢和老貓都悶頭不接話,也不知道都想啥呢。 我們依舊這么??肯氯?,期間也點根煙吸一吸。 我心里拿個尺度,覺得那些土人最多待一個鐘頭。但沒過半個鐘頭呢,遠處咚咚的響起了鼓聲。 我們都扭頭順著聲音方向看過去,其實也看不到啥,就是被弄得敏感罷了。 邪君反應非常大,還跟過了電一樣的一下站起來。他臉沉得嚇人,望著我和鐵驢喝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能把整個土人部落都激怒了?” 我把我倆做過的事說給邪君聽。當說到鐵驢喝羊奶的時候,邪君氣的掄起手,差點要抽鐵驢。 鐵驢往旁邊避一避,還犟嘴呢,說不就羊奶么?又不是圣奶! 邪君罵鐵驢懂個屁啊,又強調,“鬼島上的羊很少,都快成這里的特級保護動物了,而且羊奶很香,這些土人養羊,都先用羊奶供奉神靈,之后給部落酋長享用。你一個黑胖子直接裹著喝,被土人發現不暴怒才怪!” 鐵驢聽愣了,都這時候了他還有閑心念叨一句,說那奶確實不膻,真挺香的。 我覺得當務之急,不是討論奶香不香,羊神圣不神圣的時候了,我問邪君怎么辦?土人會不會被惹急眼了,披荊斬棘的追殺過來。 邪君也拿不準主意了,但想想后又建議說,“趕緊往回劃,要是岔路口沒人,我們就偷偷溜走?!?/br> 我們全行動起來,這次順序顛倒過來了,我們四個的木船打了頭陣。 但饒是我們這么努力,也沒機會回到岔路口了。沒多久呢,前方出現一艘大木船。 它個頭太大了,幾乎橫著占據了整個河面,上面蹲著不下十個土人,有六個分左右兩排的坐好,奮力劃槳。其他土人都拿著木盾和弩箭,準備離近后射擊。 另外大木船的船頭還平躺著一個十字架模樣的木樁子,也不知道干啥的。 我們被堵了個正著,要是論個頭,我們的船比不過他們的,再不想招兒,實打實跟他們撞上,倒霉的肯定是我們。 邪君是個很有主見的人,臉現狠色,大手一揮,讓我們再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往禁區滑。 不過他也強調一句,“這只是拖延之計,讓我們想辦法,盡快在路上解決敵人?!?/br> 這么一來,我們四個又跟土人針鋒相對了。 鐵驢把槍拿出來,對著土人瞄準。 這些土人一定是有經驗的勇士,他們一見我們這邊有動靜,那些拿盾的全蹲了下來,還都擋在劃槳土人的前面。 鐵驢開槍了,嗤嗤幾聲響過后,子彈都打在木盾上。不得不說,這盾真厚實,子彈竟穿不透。 那些土人都沒受傷,也不露腦袋。 鐵驢氣的搓了搓鼻子,又要瞄準。不過他這么一弄,我們少了一個劃槳的,船速降下來一截。 邪君對鐵驢喊話,“讓他伺機開槍,先當船夫?!?/br> 鐵驢也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把槍放在身旁了。而那些土人很了解我們這邊的情況。鐵驢一放槍,那些拿弩箭的土人全站了起來。 一時間弩箭齊發,而且他們拿的弩機都能夠連發。我就覺得遠處飛來無數的黑影。 我們四個又沒有盾,不敢大咧咧坐著了,不然很有可能被射成刺猬。我們默契的一同趴到船里,嗖嗖聲就在我腦袋上方呼嘯而過。 我本來還慶幸自己沒受傷呢,但四個小矮人的船上,有人慘叫一聲。 邪君在乎小矮人的安危,他冒險探頭看了看,而且我們船的船舷上還掛著一支弩箭。邪君把弩箭拽下來看看,罵了句,“他奶奶的,有毒?!?/br> 我心里一緊,我猜土人配出來的都是劇毒,弄不好那中箭的小矮子,過不了半分鐘就得毒發身亡。 要在平時,我跑過去瞧瞧,用點藥啥的,或許還能救他一命,但現在只能干著急。 邪君倒是壓著性子,想出一個讓我驚訝的辦法。 我們兩艘船上都帶著大粒鹽呢,平時吃飯時用的上,邪君對著四個小矮子大喊,讓他們趕緊給傷員喂鹽,還把鹽粒都灑在傷口上沁著。 我偷空瞧了邪君一眼,不理解這種給傷口撒鹽的辦法,能有有什么效果。 邪君只跟我念叨一句話,“鬼島土人不吃鹽!” 我有一個猜測,土人制毒,肯定用的都是生物堿,但他們配出來的藥,很可能會殺死他們這類不吃鹽的人,但對經常吃鹽的人來說,或許沒那么嚴重。 我沒時間再問啥,鐵驢為了能壓制敵人的氣焰,又把槍摸出來,隔天放了兩槍。 被槍聲一刺激,那些土人又開始舉盾防衛了。不過他們也調整戰略了,那些劃槳的土人放下槳,跟舉盾的同伴一起,往船頭木樁子那里湊。 鐵驢咦了一聲,說這幫土鬼搞什么?我偷空瞧了一眼,也是一頭霧水。 但土人們沒停歇,擺弄一會后,他們從木樁子橫著的梁上拽出一根筋簧來,還有四個人一同拉著,把筋簧拽到后面去。 另外有土人忙合著,從船底拿出一根超級大箭來。 要我說,這箭的箭桿就得有一人多高,他們把它安裝在木樁子上,對準我們的船,嘰里咕嚕咒罵著,也把筋簧一松,把箭射了出去。 聲音真響,巨箭帶著嗷嗷的咆哮,一下射到我眼前的船壁上了。 我純屬覺得危險,雖然有船壁擋著,還是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但就這一個舉動,把我救了。 巨箭射破船壁,沖進來一大截。我看著箭頭停頓在自己眼前了,要是再多上那么幾厘米,我這雙眼保準瞎了。 我嚇得腦門呼呼往外冒汗,打心里也愁上了,誰知道土人船上存著多少巨箭?他們要繼續這么攻擊,我們能扛多久? 我有個笨招,實在不行就等對方大船撞過來吧,到時我們四個想辦法,跳到他們船上,跟敵人rou搏去。 我把建議大聲喊出來。邪君和老貓沉默著,不過看表情,都有點贊同我的意思。 鐵驢一直偷偷觀察土人的大船呢,這時他嘿嘿笑了,不僅沒接受我的建議,還說天助我們。 隨后他算準時間,在那些土人準備第二支巨箭時,猛地站起來,用點射的方式,砰砰的開上槍了。 土人們都拿出防御的態度,又縮到盾后面了。但鐵驢這次針對的不是土人,而是那個巨型弩機。 他的子彈還都瞄準筋簧了,一槍兩槍不行,卻依舊堅持著。 終于在第五槍的時候,筋簧被子彈射穿、射斷了。這種筋簧都是用好幾股動物的蹄筋擰在一起做出來的。 這么一斷,筋簧忍不住四下亂彈。別小看它的力道,有幾個拿盾的小矮子都被它抽到了,還先后慘叫著跌落到河里了。 鐵驢抓住這次機會,趁著對方一亂,再次開槍。 我也沒干等著,想把手槍拿出來,打著渾水摸魚的主意,跟鐵驢一起亂射。 但我剛舉槍,就聽邪君在身后喊了句好,這話一定是贊揚鐵驢的。之后我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我旁邊伸了過來。 我扭頭一看,心里一緊,還暗罵句,我的娘??! ☆、第四十六章 主奴情 邪君竟帶著霰彈槍過來“湊熱鬧”,還把槍口伸在我旁邊。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一槍打出來,自己會不會順帶受傷。我也不開槍了,急忙往旁邊一躲,貼著船舷站好。 邪君砰砰連續打了兩槍出去。這都是散射,一下子土人的大木船上炸鍋了。我離得有段距離瞧不太清,但也知道好幾個土人身上出現一股股霧氣,估計都是血。他們還立刻毫無生機的栽到河水里。噗通噗通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