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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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把船放好后,邪君沒急著出發,說大家歇一歇,準備吃晚餐。 我眼巴巴瞧著他,這河很長,河岸附近的腳蹄印不那么明顯,只稀稀疏疏的,我們要還用中午那種辦法守株待兔,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我又想到捕魚了,雖然不能肯定,河里有沒有大魚,但先找個網,撈一撈試試吧。 我剛要建議。邪君指著不遠處幾棵樹,說這都是芭蕉樹,我們今晚吃它就行。 我知道芭蕉不是香蕉,也沒吃過這玩意,但估計都差不多,香蕉這東西可有潤腸的功效,我一合計,要是吃芭蕉吃到飽,這一晚上不竟跑肚拉稀的了? 其他人并沒意見,也收拾一番奔著芭蕉樹去的。我又成了不積極分子,尾隨著他們。 中午狩獵的兩個小矮子成了爬樹摘芭蕉的主兒,反正一大堆芭蕉嗖嗖往下落。其他人撿芭蕉,找個空地坐著吃就行了。 邪君很奇怪,吃了幾個就“飽”了,他說已經到了敏感地帶了,讓我們不要發出太大聲響,等吃完了就回到河岸旁,等夜里繼續出發。 隨后他先行走回去了。我四下看看,覺得這里挺和諧的,也不知道敏感在哪里了,另外晚上要繼續行軍,我挺不理解原因何在的? 我吃的芭蕉有點生,每咽一口,都有種反胃的感覺。這么熬了一會后,遠處林子里有動靜了,出來兩只山羊。 它們個頭真大,看著跟牛犢一樣??吹轿覀兒?,還有點認生,一轉頭跑回去了。 我動心了,畢竟這是我盼望已久的烤羊rou。我想動員大家舍棄芭蕉,轉而捕羊。但沒人贊同我。 那些小矮子還挺敏感,站著看了看后,阿巴阿巴幾聲,也不吃了,招呼我們捧著沒吃完的芭蕉,這就要回去跟邪君匯合。 我總覺得他們有些膽小。小矮子們還當前走了。老貓拿著芭蕉隨后。我攔住了鐵驢。 鐵驢很納悶的看我一眼,他誤會我了,還問呢,“咋了徒弟?是不是覺得你帶走的芭蕉太少,吃不飽?沒關系,看這里?!?/br> 他把雙手舉了舉。我發現這胖子沒少摟,拿了好一大堆的芭蕉。他又說,反正自己帶的芭蕉這么多,一會分給我一些吧。 我搖頭,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驢哥,兩只山羊是跑了,但一定沒跑多遠,咱倆趕過去,把它們擒來吃了吧?” 鐵驢表情古里古怪的,也不回答,光顧著沉悶。 我跟他拖不起,不然這么過了一時三刻,再想找山羊,保準連影子都見不到了。 我催促他。鐵驢也跟我說實話,邪君的話一定要聽,他不讓我們亂走,我們要當回事兒。 我差點被氣到了,反正邪君也沒在當場,也在嘴上損了他幾句,“邪君的話不是萬能的,他昨夜還讓咱們安營寨扎呢,結果還不是被紅眼蛛襲擊了么?這次咱們獵個羊,也不算犯錯誤吧?” 我又勸了幾句,鐵驢動心思了。他這種人是要么不下決定,一旦決定了就變得特別積極。 他一把將手中芭蕉撇了,還罵了句,什么爛蕉!之后帶頭找起羊來。 我本以為我們要尾隨著羊蹄印跟蹤一段路程呢,沒想到剛繞過幾棵樹,鉆了一片灌木叢后,就發現那倆家伙了。 我們離它們還很近,我和鐵驢也好,那倆山羊也罷,都沒想到雙方會這么意外的突然碰面,它倆還想逃。 鐵驢的步槍還在肩頭背著呢,他也不想拿槍了,直接撲了出去。 趕得很寸兒,鐵驢一下撲到一頭山羊身上,這胖子力氣大,還使勁一扭,就把山羊放到了。這山羊依舊蹬著蹄子,想跑。 我看的想樂,光憑剛才的舉動,我就覺得這里的山羊好傻。我又覺得自己多理解了乾坤逆轉這句話的含義,心說在鬼島,逆轉的不僅僅是體型,還有腦筋! 我不在乎它笨不笨,心說rou好吃就行。我也撲過去,幫鐵驢按住羊,又讓他趕緊動刀,把它殺了再說。 鐵驢都摸向腰間了,突然咦了一聲。還指著山羊脖子跟我說,“徒弟,看!” 我這次笨了,以為他的想法是把山羊活擒了,牽回去呢,這樣不就省了我們抬死羊了么? 我們沒帶繩子,但有褲帶,我就趕緊起身解褲子,這把鐵驢看愣了。 他又問我,“你要干啥?”我回答說,“上套子牽羊???” 鐵驢搖搖頭,還警惕的四下看著,讓我再細瞧瞧山羊脖子。 我意識到不對勁了,也順著他話看著,山羊脖子上的毛有些都塌下去了,貌似還是環狀的。我反應過來了,心說我的娘啊,這不是野生的,有人養它,難道說,鬼島上還有人居??? 我不想久待了,也覺得這羊rou不能吃! 我跟鐵驢提議,鐵驢有走的打算,不過也有點依依不舍。他盯著羊乳部分看著,這里漲漲的,明顯有奶。 鐵驢跟我說,“徒弟,咱們忙活半天也別白來,接點奶回去,耽誤不了多少時間?!?/br> 我反問他,“咱們沒帶空囊,用什么接?” 我的意思,還是勸鐵驢放棄這打算,誰知道鐵驢又有打算了,還做了一個差點雷死我的舉動。 ☆、第四十四章 鞭打者 鐵驢叫我再加把勁,把山羊摁牢了,他身子往后退了退,一把抓住羊乳,把臉湊過去裹上了。 我看愣了,心說這胖驢行啊,竟然這么直接的喝起羊奶了,而且也說不好為什么,我看他這舉動還有種怪怪的感覺。 鐵驢還對我招手,指著另一個羊乳,那意思一起來不? 我承認自己不想吃芭蕉,但也不想這么喝羊奶,我搖搖頭,也催促他快點走。 鐵驢趁空回了一句,說再喝一口的。這時候山羊還嗷嗷叫了起來。我記得羊叫聲都是咩咩的,也不知道鬼島的羊咋這么怪。 我怕它再這么叫下去,別把土人引過來。我手里沒啥家伙事,只好胡亂抓起一把野草,往羊嘴里塞。 但我剛把山羊弄不叫了,有個人影一閃身,從一棵樹后面出現了。 我腦袋里嗡了一聲,心說這真他娘的怕啥來啥。我都想掏槍了,等仔細一看,又放松下來。 這是個小矮子,也就是邪君的手下。只是讓我納悶的是,他不是回去了么?咋找到這里來了?另外他怎么換了一身衣服呢? 印象里那些小矮子穿的都是粗布料子,眼前的小矮子幾乎披著樹葉也獸皮。 我倆互相對視著,小矮子還嘰里咕嚕說起話來,里面怒意很盛。我又被他弄的一愣,雖然沒聽懂,卻也反問一句,“哥們,你不啞巴了?” 不知道小矮子聽懂我的話沒?反正在我問完他爆發了,從背后拿出一把武器。我隔遠看不清,但他舉著這武器,發出嗖的一聲響。 一個小黑影跟一道閃電一樣奔我而來。自打加入特案組,我多多少少有些變化,尤其是警惕性這一塊。 我潛意識發揮作用了,提前一蹲身子。這黑影險之又險的從我腦袋上方飛過,最后戳在一個樹干上。 我回過味來,這是箭。小矮子拿的就是一把小弩。 而且更讓我蛋疼的是,這小弩還能連發。小矮子再次扣動弩機,一條條黑影嗖嗖的射過來。 我有點懵了,也被嚇住了。 我不敢也不能被箭射到,這時再站起身也晚了。我跟個土豆子一樣,使勁往后滾。這兩個弩箭都射在我之前的位置上,尤其第二發弩箭,都沾到我衣角了。 這場變故發生太快,三箭也都是幾個眨眼間就射出來的。等鐵驢反應過來時,他也不喝奶了,把帶著消音器的步槍舉起來,對著小矮子喂了一聲。 他本不想傷人,讓小矮子舉手投降。但小矮子不管那個,也真野蠻,就勢舉起弩機,想給鐵驢再來一箭。 鐵驢可是用槍高手,豈能給他這個機會。他穩穩先開了一槍,子彈正好打在弩機上。 小矮子啊的叫喚一聲,把弩機扔了。這一下他也知道鐵驢的厲害了,趕緊扭身就逃。 小矮子是這里土生土長的,對附近地形太熟悉了,我見他晃了幾下就沒影了,也不知道是藏起來了還是“遁”走了。 我趕緊起身跟鐵驢匯合,我倆都打著一個主意,不追過去,也不喝羊奶了,趕緊跟邪君匯合,離開這里。 我倆這就往回走,但沒走出多遠呢,近處有片灌木叢有晃動的架勢。 我和鐵驢怕有危險,都往后退幾步。灌木叢里嚶嚶幾聲,沖出一個龐然大物來。 我冷不丁愣住了,因為這龐然大物竟是一只肥肥的大老鼠,有獵犬那么大的個頭。 它咧個嘴,露出兩顆大板牙,速度還特別快。它先沖到鐵驢身上,用這股勁把鐵驢撞的幾個踉蹌。鐵驢還一失手把步槍甩飛了。 我急了,而且我也拿著槍呢,想立刻開火,把這變態大鼠打死。但我太小看它了。 它是把精力全放在鐵驢身上了,卻突然甩下尾巴。這尾巴跟鞭子一樣,一下抽到我胳膊上了。 我就覺得整個胳膊麻麻的,也提不起勁來,手指一松,讓槍自由落了下去。 變異大鼠又開始對我有意思了,扭頭要沖過來。我害怕,這一刻也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我本著打不過就逃的原則,緊忙倒騰雙腿往后腿。 大鼠不依不饒,還使勁嘎巴嘴,那兩顆大板牙跟兩把刀一樣,很刺激人眼球。 我是面沖它的往回退,它是直接追,我倆的速度相差過于懸殊,眼瞅著大鼠要貼到我面前了。 鐵驢緩過勁了,他來不及撿槍,只好一邊跑一邊摸出匕首,又一個大跳之下,落在大鼠脖勁上。他暴喝一聲把匕首戳了進去。 變異大鼠又嚶嚶叫起來,類似于嬰兒哭泣,我聽得心里發毛。鐵驢是真發狠了,舉起鐵掌,想對著匕首把手狠狠砸一下子。 這要砸中了,一把匕首保準深深陷入大鼠的腦中。不過我們真就吃虧在先入為主的觀念上了,忘了這里老鼠會特技。 大鼠又一舞尾巴,給鐵驢背后啪的狠狠來了一鞭子。 鐵驢疼的嗷一嗓子,鐵掌也舉著沒落下去。 大鼠趁勢再次抽尾巴,這下位置有點正,打在鐵驢脖頸上了。這可是致命的部位,估計一般人挨這么一下子,都會悶死過去。 但鐵驢身板橫,也受過特殊訓練,只是腦袋一脹,從大鼠身上滾落下去。大鼠張個大嘴要咬鐵驢,鐵驢迷迷糊糊的,只能用雙手掰住大鼠的上下顎。 他倆這一人一獸死磕上了,不過這么大個頭的老鼠,顎部很有力,鐵驢雙手都抖著,撐不了多久。 我沒帶匕首,一條胳膊也沒勁,只能把主意打在落地的手槍上。我大喊著讓驢哥撐住,又趁空把手槍撿起來。 我以前練槍時,都是右手握槍,現在改成左手,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用槍指著大鼠,看它離鐵驢這么近,心里更加沒底。 我還琢磨用啥招把他倆分開呢,這樣我還能放下心思使勁開火。 這么一耽誤,又有個人從灌木叢里鉆了出來。他應變能力很快,稍一打量就知道現在形勢了,還舉著一把霰彈槍奔著大鼠沖過去。 我認出來了,是邪君。他想把槍頂在大鼠腦袋上,大鼠卻又舞起尾巴抽他。 邪君趕緊調整手勢,用霰彈槍迎向尾巴,還狠狠來了一槍。 霰彈槍是散射,我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這大鼠尾巴被崩的都碎了,一股股碎rou亂飛著。 大鼠疼的使勁扭腦袋,鐵驢扛不住這股勁,松開雙手落到地上了。 看的出來,大鼠想逃走,邪君不給它機會,用霰彈槍對著大鼠腦袋連續開了兩槍。這簡直是一次屠殺。 大鼠腦袋露出大小不一的小洞,血rou橫飛不說,還有一小塊rou渣飛落到我面前。我低頭一看,差點吐了,是半截耳朵。 大鼠死翹了,橫著躺到地上。我跟鐵驢都大喘著氣,鐵驢從地上爬起來,我踉蹌著往邪君身邊湊。 但邪君突然瞪了我倆一眼,又把霰彈槍舉起來,瞄準我們。 我本來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也一時間不敢動了。邪君臉色很猙獰,冷冷問我們,“不歸隊!兩個惹禍精,誰叫你們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