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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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她撲下來發起進攻,又趕緊摸向腰間。我腰間帶著大轉輪呢,一把將它掏出來。 我用它指著小狐,心里稍微落底,還想摸向扳機。不過這么一品,我發現壞事了,槍拿反了,槍口正沖著我自己呢。 這什么概念?我要傻兮兮的扣動扳機,這一發子彈豈不是把我自己打死? 我急忙把槍拿正過來。其實這期間小狐要撲下來,我一點辦法沒有,只能眼睜睜看她打我或咬我。 但好在她沒啥舉動,也對我沒興趣,一扭頭從墻頭跳回去了。 院里又傳來嬌喘聲。 我這次來,是要問解藥事的,現在成了這樣子,我想了想,尤其九娘還不在。我掂量一番,覺得還是先放一放吧,不跟小狐死磕了,抓緊時間,轉道去孕女河看看。 我奔著村頭嗖嗖跑起來,中途路過好幾個院子,我偶爾會聽到院里出現同樣的嬌喘聲。 我猜這些女子都在做類似的事。 我沒理會。等到了村頭,我左右看了看。這里有兩條路,我們昨天是從其中一條路上進村的,這能把這條路排除掉。 我奔著另外那條路,這樣跑了有一里地吧,眼前出現一條小河,河邊還有一人高、很密的灌木叢。 我想知道老蛇和小黑去哪了?我來這里得跟他倆匯合才行。 但這么一四下打量,我看到有處灌木叢下,堆著兩小堆衣服。我湊過去細瞧瞧。 這衣服我認識,都是老蛇和小黑的。我心說他倆能不能行?讓他們找解藥,咋還來了興致跳河里洗澡了呢? 既然衣服脫在這兒,我估計他們也沒走遠,就不嫌灌木叢臟不臟,擠進去,想望著河面找一找。 在剛把腦袋伸進去時,我又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老蛇和小黑在河里正跟兩個女子歡的火熱。他們還捉對抱著,如膠似漆的。 我估摸著,一定是這倆女子本就在河里洗澡呢,老蛇和小黑過來后看到了,又一次沒忍住。 我就怕這倆人“銀”蟲上頭,最終還發生這一幕了。 我想把他倆叫出來,趕緊辦正事,又冷不丁的不知道咋開口好了。 我一糾結,他們兩對都把最后那點活動做完了,兩個女子心滿意足的各自靠在他們肩膀上。 這倆小子也因為舒服了,都壞笑著。 我心說得了,既然完事了,我索性直接喊他們的名字吧。 但我話都到嗓子眼了,發生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兩個女子一下子變了,哪還溫柔?全對著老蛇和小黑的脖子咬下去。 她們咬的真狠,一嘴就一大口rou。這可是脖子,很關鍵的部位,兩個女子也沒停的趨勢,繼續啃咬著。 老蛇和小黑真夠倒霉的,等意識到危險,想反抗時,都已經晚了。他倆只能無力掙扎著,任由血流嗤嗤往外噴射著。 兩個女子就在河里進食上了,光憑這個,我就聯想起活尸人了。 我不敢再喊,也被這村里所有發生的怪異嚇住了。我想往后退,不急著打擾這倆女妖怪,先保障自己人身安全再說。 可我剛撅個屁股退出灌木叢,又被什么東西擋住了,還有股女人香飄到了我鼻子里。 我驚到了,猛地站起一轉身。 九娘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正看著我抿嘴笑呢。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事,反倒讓我更有點,毛骨茸然。 我往旁邊退了退,九娘沒跟上來,我與她保持三五米的距離。 九娘拿出一副嗅嗅的模樣,又開口說,“本來我就有所懷疑,原來你真是圣子!” 我心說什么圣子、耶穌的?跟我有半毛錢關系? 我不想回答啥,都這時候了,我更不客氣了,把大轉輪摸出來,指著九娘問,“你說,孕女河的毒怎么解?” 九娘先有點詫異,隨后笑起來,“孕女河哪有什么毒?村里人懷孕后喝了它的水,能保證生的都是女兒罷了,不過……”她猶豫一下,“這河水不能讓處男喝,不然他們渾身上下會有怪痛?!?/br> 她前半句沒啥,后半句跟個雷一樣在我腦袋上轟開了。 我心說難道姜紹炎跟鐵驢還都是處男?不科學啊,他倆都多大了?還沒碰過女人么? 另外也有疑點,更繞到剛才的問題上了,我同樣是處男,為何我喝了沒事呢? 在我瞎琢磨時,九娘突然奔我走過來,她步速真快,幾乎一眨眼就到我身邊了。 她也不害羞,對著我嘴吻上了。 我一時間沒躲開,被她吻個正著。這女人不正經,還要把舌頭往我嘴里送。我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了下,不過很快回過勁來,沒讓她得逞。 我也不想躲啥的了,也沒法躲,我使勁推她一下。 九娘被迫離開我的嘴巴,只是在離開瞬間,她咬了我一下。 她牙真利,把我嘴唇咬出血了。我嘴上稍微有點疼,呸呸吐了兩口。 而九娘呢,跟我完全相反,用舌頭舔牙上的血,還拿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說了句,“這味道,果然沒錯?!?/br> ☆、第二十八章 變數 我冷不丁被九娘這句話弄得很無語,心說她拍老壇酸菜面的廣告呢?還就是這味道! 不過我又稍一琢磨,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的血對她來說很特殊,也一定跟所謂的圣子有關。 她咬完這一下不太過癮,又要沖我走過來。我心里害怕,指著她喝一聲,讓她站住。 九娘停下腳步,故意做了幾個很妖媚的動作。她的身材太美,一時間看的我心里有點形容不出的感覺。 她跟我說,“圣子,你們六個人根本不是艾買提的手下吧?我也不在乎你們什么身份,但你能問解藥的事,你們六人中一定有人是處男,中毒了。我跟你商量個事,要是你陪我歡好一次,我就答應給他解毒,并送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br> 乍一聽這條件相當誘人,我又能得到美女又能解毒的,但我更知道,這是糖衣炮彈,九娘這些村女,太邪門,讓我想起蜘蛛里的黑寡婦了。 我很堅決的搖搖頭。九娘臉色一沉。她真沒耐心煩兒,或者說她平時在村里養尊處優慣了,啥時這么低三下四的談過條件了?她瞪著我,微微弓起身子來。 這動作讓我想起獵豹了,我覺得她要發起攻擊了。 我用大轉輪指著她呢,這時忍不住稍微壓了壓扳機。轉輪稍微挪動一下,只要我再往下壓一點點,這槍就能開火了。 九娘不在意這些,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我靠過來。 我被她的氣勢一逼,竟猶豫著沒開槍,還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我心里暗罵,冷詩杰啊,你咋這么窩囊呢,不就開槍嘛,快點打死她得了。 但我倆這么一進一退的,我又走到草叢里了。九娘突然不逼迫我了,站直身子嚶笑一聲。 我不認為她要放過我,這笑也太邪乎了。沒等我反應過勁時,灌木叢里伸出兩雙手來。 它們要么抓我槍,要么拽我頭發、摳我脖子的。 就說抓我槍的手,力道很大,而且指甲很長、很利,我跟它較勁都費勁,又被指甲使勁一撓,疼的受不了了。 我始終握著槍沒放,卻被它們一番拽扯,稀里糊涂的進了灌木叢,又稀里糊涂的下河了。 夜里的河水很涼,刺激的我身子一抖。在入河之后,這倆雙手也都松開了,她們還一閃身,來到我的面前。 我認出來了,她倆是跟殺死老蛇和小黑的那兩個女子,她倆又故技重施,想對我親親吻吻。 我可不想讓她倆靠近,也很清楚被她們親住脖子后,會有什么結果。 我現在握槍的手恢復自由了,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著擋在我面前的女子的臉頰,狠狠摳了扳機。 砰一聲響,這發子彈一下把她腦袋打穿了,也速度不減的把她身后的女子的腦袋也射透了。 這屬于穿糖葫蘆,她倆別說找我親熱了,當場就此斃命。 我松了口氣,呼哧呼哧的站在河里大喘氣,但槍聲也刺激到九娘了。她也很在乎這兩個村女的死。 她沖出灌木叢,站在河邊冷冷看我。 她現在又弓著腰,對我呲牙咧嘴的。我模模糊糊看到她一口白牙了。 我純屬被潛意識一帶,為了自保,舉起槍對著她來了一發子彈。 先不說我這槍有沒有準頭,九娘在我一扣扳機的瞬間,就嗖的一下躲到旁邊去了,還立刻跳到河里。 她水性很怪,讓我想到老貓了,都是進到水里就不露面那種。 我望著河面,心里都有點一驚一乍得了。這么僵持一兩秒鐘,我覺得不是辦法。 我心說自己還是先上岸吧,沒了河水的掩護,自己也能多點優勢。 我剛邁步,左腿碰到一個東西,它就在我近身呢,要不是我這么一動,根本碰不到它。 我以為九娘來了,嚇得用槍指著這里。我不敢扣板機,它離我身子太近了,我怕這一發子彈,別把自己打傷了。 我稍微等了一會,發現左腿邊沒啥動靜,我又騰出一只手,伸到河里摸了摸。 我確實抓住了一個人的頭發,我壓著性子,使勁往上提了提。 在剛出水一剎那,我看到是老蛇的臉,還有他缺塊rou的脖頸。他死前很痛苦,所以一臉猙獰的表情也特別瘆人。 我沒嚇的喊出來,又把他送到水里去了。我四下打量著,一邊堤防著九娘,一邊繼續往河邊走。 但我真是走不出這河了,這次剛邁右腳,身后有人念叨一句,“哪跑???” 這聲音嬌滴滴的,明顯是九娘。我跟受了驚的貓一樣,想立刻轉身,不過九娘一把撲了過來,抱在我背上。 她力氣比之前那兩個女子大多了,一下把我制住了,尤其我的位置也不好,想用槍打她都打不到。 九娘算是撒上歡了,對準我握槍的手抓了幾下。我估計她懂xue位,一下摁住我麻筋了,我竟一時手一抖,把槍丟了。 大轉輪很沉,掉到河里立刻下沉。九娘少了槍的威脅,又把注意力放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我就覺得后脖頸一陣劇痛。她倒沒咬下一塊rou,反倒使勁吮著,往死了吸血。 我想打也打不到,想逃也逃不了,局勢變得尷尬起來。不過我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不然自己保準跟老蛇和小黑一樣,死翹翹了。 我想到胸囊了,隨意一摸,從里面拿出幾個藥袋來。我看也沒看,就把藥袋撕開,對著身后使勁灑。 一股股藥粉全落在她腦袋上了。她腦袋本來就是濕的,藥粉一遇水,很快起了反應。 我聽到她臉上貌似有嗤嗤的聲音,好像皮rou被燒了一樣,九娘也痛苦的停止吸血,仰頭慘叫。 我等的就是這種機會,在她最疼最松勁的一剎那,我猛地發力,掙脫出她的雙手了。 我不敢回頭看,也沒那時間,又是淌水又是游泳的,最快的上了岸。 我很有自知之明,如果繼續跟九娘rou搏,我純屬傻,還是回去跟姜紹炎他們匯合吧,至少他倆帶著槍呢。 我撒開腿往村里跑,但剛到村口時,身后傳來了一股煙花。 這煙花五顏六色很絢麗,也帶著響兒呢,砰的一聲。我心說糟了,這是警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