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書迷正在閱讀:入戲[娛樂圈]、血rou逆靈、全球遍地腦殘粉[美食]、被迫嫁給死神腫么破[重生]、淮上云崖暖、都說我們不般配、[茶花女]巴黎名流之路、我嫁給了無cp文男主[穿書]、釘釘釘子戶、聽說你想打我
只是現在的艾買提,依舊神志不清,毫無生氣的躺在下面,任由那女子折騰。而那女子倒挺來勁。 我不想多看了,這就要爬下去,但隨意一瞥眼,發現鐵驢把眼珠子瞪得賊大。 我心說驢哥行啊,竟好這口,我拽了拽他。那意思別在這丟人了,他也不是參與者,過個眼癮有意思嘛? 但鐵驢愣大發了,對我這種拖拽沒反應,而且再這么仔細一瞧,我意識到不對勁。 鐵驢的表情告訴我,他不是色意上頭,貌似是被嚇住了,還有一種回憶起什么可怕東西的感覺。 關鍵時刻我還有狠招,對著他脖頸用力掐一下。鐵驢疼的一哆嗦,也終于回過神看我了。 我繼續使勁拽他,我倆悄悄下了墻。 我不知道說啥好了,就盯著姜紹炎跟鐵驢。姜紹炎已經回過神不自己琢磨了,他對我倆打手勢,悄聲說,“回去再聊?!?/br> 我倆隨他往回走。姜紹炎的路感很強,別看第一次來這個村子,也只是初步轉了一圈,但明白怎么走捷徑。我們穿著幾個小胡同,要最快趕回住處。 而就當我們眼瞅著再穿一個胡同就到家時,出了點岔子,有個村女用扁擔扛了兩個小木桶,正要往胡同里鉆。 我們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紹炎跟鐵驢都擦肩跟她錯過去了,我挺倒霉,或者說趕上那巧勁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著往右,我這么來回繞了幾次,都跟她正面頂上了,還不小心用腳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來氣了,跟我說,“你會不會走路????!我好不容易趕大早從村頭孕女河挑了兩桶水,正準備回去歡好用呢,你要把它弄灑了,得陪我?!?/br> 我聽她嘴里又是孕女又是歡好的,心說這不就一女牛虻嘛?,張口閉口直接說這些,臊不臊??? 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啥了,指著路,說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倆這才錯過去。姜紹炎跟鐵驢一直沒參與我跟女牛虻爭論的事,但他倆都在胡同口等著,姜紹炎一直看著女牛虻,貌似又想到啥了。 等我一匯合,他又帶我們出發。 我們離開住處時,是姜紹炎關的門。他一定有獨特的關門法子,這次回去開門,他剛一推門就念叨句不對,說有人來過。 我們都挺警惕,進去后把院門關上,姜紹炎和鐵驢都摸著腰間,把匕首拿出來。我不會用刀,只帶著大轉輪,但現在不是掏槍的時候,我只能空手握拳。 我們屋里沒人,等來到駱毅他們的屋子時,發現他們仨都沒睡,全醒了。 駱毅沉著臉坐在床上,而老蛇和小黑挺興奮,聚在一起,一邊吸煙一邊說悄悄話,偶爾臉上還掛起一絲蕩笑。 我搞不懂發生啥了,在我們仨一進屋時,駱毅就注意到了。 姜紹炎對駱毅使個眼色,叫他出去。我們四個聚在院子里,姜紹炎問什么情況? 駱毅說,“剛才有女子挑著木桶來送水,但這女子太風sao了,挑逗我們仨。老蛇和小黑都沒忍不住,跟女子打情罵俏一番?!彼€越說來氣了,哼了一聲,“我們都在做任務,他們倆怎么能這時候動歪心思呢?” 我贊同駱毅的說法,尤其剛進村時,那哥倆就看著九娘喘粗氣,一直有蠢蠢欲動的心思。 姜紹炎倒沒發表任何評論,又問駱毅,“女子挑逗的話還記得么?跟我說說?!?/br> 駱毅回憶一小會兒說,“女子說這是女兒村,根本沒男人,她們這些人常年空守閨房,很寂寞,希望我們這些熱血漢子,能滿足她們?!?/br> 我能品出來,駱毅只是說了個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話,要是原文不動的說出來,肯定很難以啟齒。 姜紹炎也不強求了,點點頭說知道了。之后跟駱毅強調,回去盯著老蛇和小黑,別讓他倆去村里亂找女人,接下來按兵不動,等他的消息。 這也不能算是個正經八本的任務,不過駱毅這人很認真,嚴肅的點點頭又回到住處了。 我們仨也不在院里待著了,回到我們屋里。我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木桶和三個木杯,桶里還有個小木瓢。這該是給我們準備的飲用水。 姜紹炎把我倆都叫到他床上坐著,我們圍在一起。姜紹炎一邊吸煙,一邊說了幾句話,都跟案情有關。 他首先強調,“旅游團失蹤案里面,旅客都做了春夢,還夢到與女子歡好,而這個村子很邪門,女子都不檢點,另外這一路上,咱們也見到活尸大盜了,目前是沒有足夠的線索來搞明白,那些大盜怎么變成那個德行,但我相信,女兒村的怪異才是破案的關鍵?!?/br> 我點頭,支持這觀點。姜紹炎又說,“我有個直覺,之前問口供時,艾買提看似全招了,但一定還有所保留,他曾說過的那個幽靈協議,還有銀飾匕首,也是咱們不能忽視的線索?!?/br> 我繼續點頭,不過這次姜紹炎的觀點讓我有點摸不到頭緒了,幽靈協議和匕首,能跟女兒村有什么關系? 我又看看鐵驢,因為姜紹炎說話期間,他一直沒反應,就在那悶頭坐著,時不時使勁撓撓頭。 我覺得他在動腦筋呢,只是他這腦子,除了偶爾靈光一現,平時還是比較笨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瞎捉摸個啥呢。 我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有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合計合計。 鐵驢瞧著姜紹炎,用一種帶有試探的語氣念叨一句,“烏鴉,三年前下了戰場,你不是昏迷好長一段時間了么?當時警方得到那個人的一些消息,不過都被作為最機密的檔案封存起來了,我是覺得要是能把那檔案調出來看看,或許對咱們幫助很大?!?/br> 我知道那個人指的是誰,在我們剛接受案子時,姜紹炎就念叨過,說懷疑這案子跟“那個人”有關。 而姜紹炎聽完這話,反應很大,他一臉不解的看著鐵驢,鐵驢又突然回避姜紹炎的目光,甚至不往下說了。 我被這氣氛弄得很不自在。稍微過了一會兒,姜紹炎恢復常態了,說就聊到這兒,都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仨各回各的床上,我一時間沒啥困意,觀察姜紹炎和鐵驢。 姜紹炎靠在床頭,一直揉著他的額頭。我猜他想的不是案子了,而是鐵驢剛才那番話。 另外鐵驢也沒睡,時不時使勁撓腦袋。我覺得他還有話要說,卻礙于什么東西,不敢講出來。 這么扛了一會兒,姜紹炎跟鐵驢都嚷嚷渴了。我們屋子里是有水,但我得先檢測一下,確保沒毒。 我用了幾種試毒劑,這一木桶的水沒啥變化。我讓他們放心飲用,順帶我自己也喝了一些。 一晃快到中午了,我不想陪他倆了,撂下一句話,有事叫我。就躺床上先睡起來。 本來沒人打擾,我能睡很久,因為細算算,昨天夜里我們開車過荒漠,攤上挺多麻煩,也真挺累的。但最終,我是被一陣哼哼聲弄醒的。 我睜眼后發現天剛黑,屋里只有一點蒙蒙亮了。這哼哼聲是在我右邊傳過來的,應該是鐵驢的。 這聲音分明告訴我,他很難受。我納悶他咋了,沒等坐起來呢,就急著扭頭看看。 只這一眼,我嚇住了。鐵驢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另外我又看看姜紹炎,他雖然沒鐵驢這舉動,卻也撅在床上,捂著肚子。 給我感覺,他倆都鬧肚子疼了。我心說我睡前他們還好好地,中途沒吃啥東西,咋能這樣呢? 我下床了,先湊到鐵驢身邊,扒拉扒拉他胳膊。 鐵驢都快疼懵了,一腦門的汗,根本沒精力理我,甚至頭都抬不起來。 我又跑到姜紹炎旁邊,同樣推推他。姜紹炎倒是突然抬起頭來,不過他脖頸和臉頰上很可怕,血管和青筋全凸出來了,我也覺得他眼睛不對勁,只是光線太暗,我瞧不清他雙眼是不是都紅了。 姜紹炎一把按住我,那手都有點抖,但他還能壓著疼痛感跟我說幾句話,“解、解毒!”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中什么毒了,除了疼的難受,也沒看出他們身子有啥很特別的變化。 我一時間沒慌,壓著性子仔細回憶著。我懷疑來懷疑去的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 我先給姜紹炎和鐵驢喂了點止疼片,這樣治標不治本,卻能讓他們不那么難受。 我又用木杯盛了點水,先把試毒劑放進去。 我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因為睡前也對這一木桶水做了測試,知道是無毒的。但邪門了,這次試毒劑剛投進去,水里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應,出現黑色絮狀物。 這可是劇毒的表現,我腦袋里嗡了一聲,知道麻煩大了。要是醫治不及時,姜紹炎跟鐵驢很可能就死在這劇毒上了。 ☆、第二十七章 解藥 直覺告訴我,眼前這毒是自打我加入特案組以來,遇到最棘手的一種。 我根本沒個清晰有效的思緒,只能拿出幾副解毒藥,先給姜紹炎注射看看??伤幎即蛄诉M去,姜紹炎一點緩解的趨勢都沒有。 我著急了,這村里有個很cao蛋的地方,就是沒信號,我想用手機打個電話,求助省廳都不行。甚至我也把姜紹炎的手機拿出來看看,同樣這德行。 我一時間有點盲目,又把胸囊里那個存儲器掏出來,試圖查查解毒方面的資料。但輸入“黑色”關鍵詞后,里面出現好幾頁的解毒方子,也根本不是我能用到的。 我氣的把存儲器摔在床上。止疼片起了作用,姜紹炎沒那么疼了,腦子也清晰起來。 他說了句話,“小冷,現在就有兩個法子,要么去找九娘,要么就去村頭孕女河看看,這水肯定從那里打來的,你找找那附近有沒有解毒的草藥?!?/br> 說實話,這倆法子根本不算什么好辦法,我更覺得九娘不會救人。 我不想去,一瞬間還來了另一個頓悟,我挺納悶的問姜紹炎,“我也喝了孕女河的水,怎么沒事?” 這確實是一個很讓人不解的問題,姜紹炎卻根本沒把它當回事,或者說看起來他貌似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他不想這時候解釋啥,擺手讓我趕緊按他說的做。 我只好應了一聲,跑出屋子,但沒急著出遠門,我又跑到駱毅他們房間看了看。 這哥仨一點事都沒有,這讓人很好奇,我還去他們桌上看看,一木桶的水都沒了一半了。這說明他們也喝水了,但為何跟我一樣,也不肚子疼呢? 我的出現,讓三人都醒了過來,駱毅最先問我怎么了? 我也是專員,能指揮他們。我沒太細說,也覺得他們身子沒事正好,我能多點人手。 我讓駱毅趕緊去照顧姜紹炎和鐵驢,更要確保我離開這段期間里,他們的人身安全問題。另外我給老蛇和小黑也分工了。 他倆一組,先去村頭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并不是不想帶著他倆一起,只是覺得他們對九娘那么色兮兮的,別一見面后辦出啥禿嚕事來。 我們從院門口分道揚鑣,我知道九娘家在哪,直奔過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來到九娘家門口時,推了推院門,發現反鎖上了。我合計九娘是不是睡覺了?本來我不該打擾,但為了能不放過任何求解藥的機會,我砰砰敲了敲門。 院里有反應了,不過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陣女子的嬌喘聲。 我心說不對勁啊,院里干啥呢?我不在固執的敲門了,四下瞅了瞅,找準一個墻頭,嗖嗖往上爬。 剛探個腦袋出去,我就發現了,這院里點著兩頂油燈,居中躺著一個穿盔甲的尸體。 我沒法辨認這尸體死了多少年了,反正光從穿盔甲這一點來看,至少清代的了?不然自打晚清政變開始,誰還穿這個? 我并沒發現九娘的影子,在這穿盔甲尸體上坐著另一個女子,我認識她,是小狐。 小狐跟我印象里的她完全不一樣了,變得特別古怪、惡心與蕩。她正抱著尸體親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這村里有女子強暴艾買提,這已經有點觸動我的底線了,小狐這次來個jian尸,讓我的底線徹底崩潰了。 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甚至一度發起呆來。 小狐挺敏感,知道墻頭有個人,她正親呢,突然一扭頭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里還血淋淋的,頭發散亂,目光猙獰,有股子兇神惡煞的勁兒。 她跟不認識我一樣,嗷一嗓子,從尸體上爬下來,對著我沖過來。 她跑步姿勢都變了,有種四條“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撲到墻上,迅速一爬,跟我臉對臉。 我哪料到她能這么快,等這么近距離看著她時,我嚇得心里發毛,一松手跳了下去。 我想往后退退,跟她保持一定距離,但我就這么毛病太不好了,慌神時總會踩禿嚕腳。我一失衡,坐了個大屁蹲。 小狐冷森森的盯著我,繼續咧嘴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