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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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長官久久沒回復,女警倒是忍不住笑了,對我咧下嘴。 我也知道,自己這么問有點逗,問題是,我確實想不到別的答案了。我緩緩的坐了回去。 沒一會兒,姜紹炎嘆口氣接話了,他很無奈,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這戈壁灘真是個有故事的地方,四十年前,特案組前身北虎部隊的無番組織就在這里有過一個大戰?!?/br> 鐵驢也應聲接話,“巴圖十兄弟為了掩護那一對科研夫婦,幾乎全死在這里?!?/br> 我不認識巴圖,但能品出來,他是特案組的前輩。我又想,四十年前,這什么概念,巴圖還活著的話,豈不是七十多歲?我得叫他爺爺了? 老長官只是嗯了一聲,并沒發表任何看法,又讓女警放下一組片子。 這次的資料很奇怪,先是二十多人的個人頭像和簡介,緊接又是個旅游團的信息。 老長官跟我們解釋說,“這是一個叫紅星的旅游團,前陣帶著一組游客去且末縣附近觀光,但中途出現岔子了,這個旅行團不按原先路線前進,而偏離了方向,奔著且末縣西南百里外的地方,最后更是神秘消失了?!?/br> 我很詫異,因為消失這個字眼太狠了,二十多人,怎么能說沒就沒呢? 這還沒完,女警又放了最后一張圖片,這是俯視圖。 老長官說,“且末縣西南方百里外的地方很怪,從衛星傳來的數據看,這里全是黑影,根本就拍攝不到具體景色。而結合咱們之前掌握的情報來看,這里很可能是尸國的所在地?!?/br> 姜紹炎和鐵驢聽完全站起來了,湊到屏幕前,皺眉看著。而我壓根沒動地方,依舊坐在椅子上。 以前聽姜紹炎說過三個地方,圣地、尸國與鬼島。 圣地啥樣,我再清楚不過,也剛剛處理完魔心羅漢案。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又要面對尸國了。甚至我還聯系起一件事,且末是古西域的地盤,那里的干尸、古墓很出名,難不成這兩者也有什么聯系? 我們仨沒急著說啥,這么沉悶一會兒后,老長官開口,“這次任務要調查旅游團失蹤的原因,也要搞清楚他們到底遇到什么了?另外務必把尸國搞定?!?/br> 姜紹炎很正式的應聲,又問什么時候出發。 老長官說,“需要的設備與武器,會在兩天之后直接運到且末縣,你們這兩天趕到且末就可以?!?/br> 在會議期間,老長官一直咳嗽著,說完正事,他根本不想多說別的了,退了麥克。 女警急忙收拾設備,表示會議結束了。 我能察覺到,姜紹炎跟鐵驢對這次任務也是一知半解,不了解具體情況,我就沒問太多。 我們接下來又合計怎么趕到且末縣。我的意思,反正是公出,坐飛機唄。 但我發現姜紹炎挺摳,說兩天時間,做火車也行,還立刻聯系人,定了火車票。 我算無語了。 我們出發前也只是簡單的收拾下行李,其實我們都覺得沒啥可拿的,到時去那邊的警局,缺啥跟他們要就是了。但師父突然找我,說給我一樣東西。 我都懵了,急忙趕到了省廳后院的研究所。 師父拿出一小包錫紙,還有一小丟黃色的顆粒。 師父解釋,這黃色顆粒是金甲蟲的卵,讓我把它們都放在小鼎里,另外以后封鼎,一定要用他準備的錫紙。 我觀察這種錫紙,發現上面坑坑洼洼的。我跟師父不外道,直接問,“這錫紙有什么用?“ 師父說這錫紙有透氣性,不然封的嚴嚴實實,小鼎里缺氧,怎么能孵化金甲蟲呢?之后他再三強調,這金甲蟲依舊是半成品,不服管教,我使用的時候要絕絕對對的小心。 我傻眼了,覺得不服管教這句話太嚇人,也搞不懂既然如此,師父為啥讓我帶著金甲蟲的蟲卵,難道是讓我防身么? 師父不跟我多聊,反正最后我聽了他的話,把蟲卵都放到魔鼎中了。 在下午四點,我們準時出發了,坐上去庫爾勒的長途火車。我本來最不喜歡做這種綠皮車,覺得咣當咣當的,忒累。 不過姜紹炎倒沒我想的那么摳,他定了上、中、下三個硬臥。 我們哥仨正好一排的睡在一起。 正所謂長路漫漫,我怕電量不夠,外加路上信號總不好,我就沒怎么玩手機。 一晃到了晚間,火車上熄燈了,我趴在中鋪也睡不著,因為白天睡太多了。 我就合計著事,我想到紅星旅游團了,心說它的失蹤是巧合么?會不會有什么故意人為的因素呢?不然哪個旅游團傻???偏移原定路線,還跑偏一百多里? 另外且末縣的西南方真嚇人,從衛星數據看,黑乎乎一片,總覺得是一股子黑暗勢力的地盤。 我純屬瞎琢磨,等好不容易有點困意,剛想睡,有人用手扒拉我。 我扭頭一看,是姜紹炎。他對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那意思別打擾其他乘客,悄悄下床跟他走。 另外他也踩著下鋪,這么站著把鐵驢弄醒了。 我跟鐵驢知道一定有啥事了,一起跟他來到火車車廂中間處。這里也是吸煙區。 姜紹炎笑嘻嘻的,拿出好煙分給我倆,又強調這是朋友給他買的,讓我倆嘗嘗。 我發現這都快成了他一個招牌動作了,他一有啥事,就會這么分煙給大家。 我跟鐵驢心里跟明鏡一樣,接過煙吸一會兒,我心說也別藏著掖著了,就主動問,“烏鴉,到底出啥事了?” ☆、第七章 火車上的追擊 姜紹炎這點小心思被我看透了,他嘿嘿笑了笑,又一翻手機,找到兩個照片遞過來。 我跟鐵驢湊近看,這是兩張人臉的素描畫,我知道警方有時抓疑犯時,因找不到真人照片,也會用這種方式。 我打心里琢磨上了,心說這倆人能是誰呢?最近也沒聽說有啥特大通緝犯的消息??? 鐵驢比我眼力好,他拿出一副明白的表情哦了一聲,又問我,“看出來了么?” 我老實的搖搖頭。鐵驢給我提醒,“紅星旅游團!” 我這次笨了,還是沒啥聯系。鐵驢忍不住直說了,“這倆人是旅游團失蹤二十多人中的兩個游客。最典型的特征是他們鼓鼓的額頭,還有小眼睛和鷹鉤一樣的鼻子?!?/br> 我真佩服鐵驢,對人臉觀察能這么細致。 姜紹炎不給我們太多討論的時間,又接話說,“剛傳來的消息,挨著且末的庫兒勒車站出了一檔子事,晚間工作人員發現,有兩個乘客帶著紅星旅行社字樣的包裹過了安檢。紅星旅行社自打出了事之后就沒營業,所以這兩個乘客很可疑。等工作人員想攔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倆乘客還上了k170的火車,目的地是咸陽。警方根據安檢人員的描述,也對這兩人做了素描?!?/br> 我邊聽邊點頭,換句話說,這倆人很可能是失蹤旅游團的幸存者,而我們要調查失蹤案甚至尸國,從他倆身上抓起,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雖然我沒弄明白,這倆人竟然能逃回來,期間也一定發生不少事,為何不跟當地警方取得聯系,反倒偷偷拎包走人呢?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我跟姜紹炎建議,“咱們趕緊轉去咸陽,多找便衣,在出站口等著,看能不能遇到他們?!?/br> 姜紹炎搖頭說不用那么麻煩,他又拿出手機,調出列車時刻表,說他的想法,“趕得很巧,我們坐的這趟火車跟k170在一個小時后會在蘭州站先后???,我們到時轉成k170,就能在車上跟這倆乘客見面了?!?/br> 我佩服姜紹炎,覺得姜還是老的辣。我們趕緊準備。 這樣過了一個小時,我們站在蘭州的站臺上了,只是k170竟晚點了,這把我們哥仨站的,尤其站臺上還風大,最后看著k170到來時,我簡直快僵的走不動路了。 上車后,我們先補票。只是我們并不知道這兩個乘客坐在哪,而且就算知道他們車票的座號也沒用,因為這趟車人很少,有大把的空座,他們很可能不按座號,隨便找地方亂坐。 我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從上車的那節車廂開始,兩頭堵的一點點搜起來。 我認人不準,就跟鐵驢分到一組,我倆負責往一號車廂那邊走,姜紹炎自己一組,往十五號車廂那邊趕。 這都晚上十點多了,快半夜了,很多坐硬座的乘客都在睡覺,要是仰面睡的那還好一些,趴桌子睡的,讓我跟鐵驢都很頭疼。 我們不得不湊過去,想辦法看到他的臉,甚至逼急了,不得不把他扒拉醒了。 我們搜人的進展很緩慢,過了一個鐘頭,才搜完四節車廂。我一琢磨,姜紹炎這主意也不咋好啊,看這樣子,我們今晚是甭睡了。 正當我跟鐵驢累了,躲在兩節車廂中間區域吸煙的時候,姜紹炎來電話了,告訴我們,他發現那兩個乘客了,在十二車廂。 我倆顧不上別的,趕緊跟姜紹炎匯合。 剛來到十二車廂,姜紹炎就看到我倆了,他獨自坐在一個空椅子上,還對我們擺擺手。 我倆湊到他身邊坐下來。姜紹炎指了指遠處,我看到兩個人,他們各自坐在一排椅子上,面對面的磕著瓜子呢。 他倆那鼓鼓的額頭,還有眼睛和鼻子,簡直跟活招牌似的。 我壓低聲音跟姜紹炎說,“咱們還坐著干嘛?趕緊過去???” 不僅是姜紹炎,連鐵驢也搖搖頭,說了句不妥。 我不懂不妥在哪?鐵驢隔遠指著這倆乘客,跟我說,“徒弟,你就沒看到,這倆人身上有股子匪氣?” 我不懂匪氣是啥?就又看了看。我是覺得他倆挺好的,雖然丑了點,但人丑無罪嘛。 姜紹炎讓我倆稍等,他當先去了乘務室。 沒多久,他跟乘務員都出來了,只是他直接回來跟我們匯合,乘務員是奔著那倆乘客去的。 乘務員跟他們說,“檢票?!?/br> 這倆人都拿出一副特不樂意的表情,其中一個還抱怨,“剛檢完票咋又撿?” 乘務員不接話,拿著他們的票仔細看著。 這倆人也不理乘務員,互相聊著天,嗑著瓜子。而姜紹炎和鐵驢呢,一直盯著這倆人觀察著,我純屬配合著瞎看,但鐵驢又很肯定的念叨一句,“這倆小子絕逼是劫匪!” 這結論太嚴重了,車上遇到劫匪,他們要是亂來的話,很容易傷及無辜的。而且我更相信,鐵驢沒開玩笑。 我又稍微往深想了想,這倆人是紅星旅行團的乘客,他們又是劫匪,這說明什么?他們當時去旅游,就沒好目的,難不成旅行團整體失蹤,跟他們搶劫有關么? 我跟姜紹炎說,“我們別坐著了,趕緊過去,先不管對不對,把這倆小子擒住再說?!?/br> 這時沒等姜紹炎回答呢,遠處情況有變。 也該說乘務員太“負責”了,他檢完票不僅沒走,抬頭看著貨架上的旅行包,伸手推了推。 這都是那倆乘客的,本來都是很一般的大布包,被塞的鼓鼓囊囊的,乘務員這么一推,隔著布包摸到一個東西。 乘務員是個有經驗的主兒,他一下皺起眉頭,問這倆乘客,“這里是什么?手槍?” 倆乘客都不嗑瓜子了,抬頭冷冷看著乘務員。 我發現這乘務員有點犯傻,他剛才就算摸到槍了也不該張揚,至少找警察來處理吧?可他不僅不離開,又質問倆人,“你們是干什么的?怎么會有槍?另外有持槍證么?” 我這次也察覺到不妥了。姜紹炎跟鐵驢坐不住了,全站起來,悄悄往倆乘客那邊走。 問題是,我們剛有這動作,有個乘客一聲獰笑,一掏兜又拿出一把手槍來。 這槍保險都拉開了,他很直接,對著乘務員的臉砰的來了一下。 這是在車廂里,槍響一起,把一車廂乘客全嚇住了,睡覺的都醒了,有些犯懵的還站起來看發生啥事了。 我們仨別說槍了,連刀也沒帶。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我們隔這么一段距離,也不敢貿然沖過去。 這倆人被槍聲一刺激,還激出更大的一股兇氣,拿槍那人站著,對那些犯懵的乘客,砰砰的開槍,另外那小子,趕緊伸手把貨架上的包拿下來,翻到他那支手槍。 我有個猜測,這槍是后放到包里的,不然在庫兒勒時,根本不能過安檢,而庫兒勒畢竟是小站,沒那人力物力,就沒對人身進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