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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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倆一定以為,我特意把黑老大誆到這里進行單挑的。我想了想,也沒解釋啥。 抓捕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至少來澡堂子這些人,一個都沒逃出去。姜紹炎聯系警方,讓其他警員過來接手。 我跟鐵驢本來都站在姜紹炎旁邊,聽著他打電話。老貓不合群,離我們遠遠地站定。 而我看著鐵驢,突然有點手癢。 我那股勁又來了,控制不住的溜到鐵驢后面,抓著他脖子,使勁的甩胳膊。我這種甩人的勁很大,鐵驢也沒防備,一下被我弄得直翻白眼。 不過這爺們怎么說也是個特警,很快反應過來。他也一定懂點硬氣功,一蹲馬步嘿了一聲。 我就覺得他身子瞬間跟個木樁子一樣,再也甩不動了。姜紹炎發現我的異常,他急忙撂下電話,對我脖子輕戳一指。 這一指并沒讓我昏厥,但我腦袋變得昏昏沉沉,手上甩人的力道也沒那么大了。 我松開鐵驢,強撐著站住不倒下,他們哥仨都很敏感,連老貓也湊了過來。 他們圍著我,拿出一股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我被弄怕了,這時候自己也不發瘋了,就索性問一句,“我到底咋了?” 他們仨都搖頭不回答。這么等了一會兒,警方支援到了,我們四個收工了。 不過我們沒回家,姜紹炎開車,帶我去了當地最好的醫院。這醫院規模大,也有腦外科醫生值班。 本來醫生不怎么熱情,但姜紹炎撥了個電話,又讓醫生聽,等撂下電話,他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醫生問我是怎么個情況,我也覺得這事挺古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腦病了,就很配合的全盤交代。 醫生建議做個腦ct,還帶我們去了ct室。 他們幾個都看著電腦,我上了ct儀。做ct時,我沒法知道自己腦部什么情況,只能耐心等著,但做完后,我最快速的沖進cao作室。 我發現自己一進門時,姜紹炎剛跟醫生耳語完,不知道說的什么,但醫生臉色有點不好看。 這是一個訊號,很可能說明我有病了。我趕緊問醫生。 醫生有點支支吾吾,最后說我只是腦部震蕩,沒什么大礙。 這話我不可能信。我又拽著醫生,讓他不用瞞著,跟我好好說說。 醫生本來有點猶豫的看著我,但姜紹炎咳嗽一聲,他變得異常堅定,咬死剛才的話,就說我是腦震蕩,他給我開點藥吃一吃,再調養幾天就沒大礙了。 我沒辦法,知道自己再怎么做也沒法撬開醫生的嘴巴。姜紹炎不多待,拿了藥之后,帶我們離開了。 我們回到住所,這次我們有四個人,而這房子是三室一廳,這就要求我們中有人睡客廳。 老貓沒說話,用實際行動表示客廳歸他。他一聲不吭扭頭走到沙發前,一下躺在上面。 這都后半夜了,我們也都沒聊啥,各自簡單洗漱一下,就各回各屋的睡了。 我睡前還想腦袋的事呢。我糾結來糾結去的有這么一個打算,再品幾天,如果癥狀越來越嚴重,那我偷偷去別的醫院看看,問醫生咋說。如果這幾天這癥狀消失了,那我就信醫生的話,當自己得了腦震蕩了。 我帶著稍有彷徨的心理,慢慢閉上眼睛。 我沒睡多久就醒了,睜眼后,發現窗外還是黑的。而我之所以醒來,是覺得臥室里不對勁。 這是一種單純的直覺,并沒任何依據。為了驗證直覺是不是真的,我把燈開關打開了。 在燈亮的一剎那,我嚇住了,因為墻角上趴著一個人,背面沖我。 我真懷疑他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趴在墻上。但沒等我嚇得喊出聲時,這人又扭了下頭。 我認出來了,是老貓。這下我不感到奇怪了,因為他會的本領都很奇葩。 老貓還耍了一手絕活,他不下來,就在墻角倒騰手腳,把身子也扭過來。他正面看著我,冷冷笑了笑。 我不知道這算啥,是跟我打招呼呢還是故意嚇唬人呢?我不跟他較真了,而且也堵著氣,心說不是商量好了么?他睡客廳,咋又偷偷摸到我的屋子里來了? 我不多待,把被褥一裹,出了臥室。我這么做算是把這里讓給他了。 我來到沙發上,鋪好被褥后躺下來。不過被剛才的事一鬧,我徹底睡不著了。 我瞪個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入戶門那里傳來咔咔的聲響。 好像有人用鑰匙開門。我很好奇,心說還有誰來我們家?難不成是寅寅?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很惦記寅寅,不知道她關了那么久“禁閉”,美其名曰心靈凈化,到現在會變成什么樣? 我趕緊起身來到門口。不過我沒那么莽撞,先用貓眼向外面看了看。 我發現走廊燈亮著,說明確實有人來過,但貓眼外卻空無一人。 這讓我警惕起來,我沒急著開門,悶頭想了想。我記得以前在烏州當法醫時,聽說過一個搶劫案,劫犯在夜里用假鑰匙捅門鎖,還謊稱是戶主的鄰居,問戶主家鑰匙是不是開門時往拿進去了? 等戶主主動開門后,他們就趁機鉆進去行兇。 我心說難不成自己也遇到這類劫犯了? 要是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還真有點怕,但我們屋里還睡著姜紹炎他們呢。 我一下來了膽兒了,把門一開,自己又往回退一步。我靜靜等著,發現門打開一個縫后,也沒后續動靜了,這把有劫犯的可能性排除了。 我皺著眉,把門推開,走出去看了看。 這下我更能確定了,門外沒人,但等我看著門鎖時,發現上面竟真插著一把鑰匙。 我試了試,它只能捅到鎖眼里,卻并不能打開我們的鎖,而且鑰匙把手兒很大,也很厚實。 我把它抽出來,觀察一番,發現在把手上還有一個小缺口,也不知道這是干嘛用的。 我就事論事的又有一個想法,心說難不成是上下層的戶主?他們開錯門了?但也說不通啊,不然他們為何不把鑰匙帶走,反倒留在我們家門上呢。 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個家敲門問,這是誰家鑰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這鑰匙直接掛在我的鑰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過來時再說吧。 我是瞎折騰一番,又關門回來了。躺在沙發上,也說邪門的勁,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來。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紹炎叫醒了。 姜紹炎帶著奇怪的表情,問我怎么睡在客廳了?另外老貓去哪了? 我本來沒覺得有啥,指了指自己臥室,說我跟老貓換地方了。但剛說完,鐵驢從我臥室出來了,也問我老貓去哪了? 我覺得不對勁,顧不上洗臉刷牙,嗖嗖奔到臥室,等仔細一看,哪還有老貓的影子,而且窗戶還是大開的,小風呼呼往里吹,弄得這里異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貓換房的事詳詳細細念叨一遍,姜紹炎琢磨一番,又湊到窗戶那兒。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點身子,從旁邊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線頭來。 光憑一個線頭,我們看不出什么來,但姜紹炎有個猜測,說老貓一定是爬窗戶走了,他不習慣城里的這種生活,又去野外了。 憑我對老貓的了解,這種分析也算靠譜,而且老貓身手好,我們也不擔心他遇到啥危險。 我們就把他離開的事放一放。 這樣到了中午,我們剛吃完午飯,姜紹炎手機響了,我們又有任務了。 ☆、第六章 神秘的老長官 姜紹炎接完電話告訴我倆,是老長官打來的,讓我們立刻回省廳開會。 我被老長官的字眼刺激到了,心說姜紹炎的長官? 姜紹炎在省廳啥地位?所有人對他都禮讓三分,能做他長官?想想看,那不得中央級別的人物? 我也就事論事的問了句,“開什么會?是跟黑老大的案子有關么?” 這倒不能說我瞎想,我們昨天才抓黑老大,兩者間很可能有聯系。 姜紹炎卻搖搖頭,回答說,“黑老大的案子算什么?能驚動老長官的,保準是天大的事?!?/br> 我被說得緊張起來,甚至出發后的一路上,我都有種忐忑感。 我們回到省廳就又進了一個小會議,按姜紹炎說的,會議要在半小時后進行。我覺得還有點時間,可以不要這么死板,四處走一走,但姜紹炎不同意,用下命令的方式告訴我,全在會議室板正坐著。 就連鐵驢也反常,不打瞌睡了,拿出一副練軍姿的樣子。 我被這種氣氛弄得很尷尬,也沒別的法子,只能陪他倆。另外我發現,貌似只有我們仨參會,寅寅和老貓都沒要來的意思。 這樣過了十多分鐘,有人走進來。我認識她,是省廳一個做文職的女警。 我當時很詫異,心說她是老長官?那還別說,藏得可夠深的了。 我帶著一股敬意外加被不可思議的感覺一帶,緊忙站了起來,對她敬了個禮。 姜紹炎和鐵驢都愣了,那女警也瞪個眼睛看著我。鐵驢伸手拽了拽我衣服,讓我再坐下來。 我正納悶呢,鐵驢說,“徒弟,你就這點定力?看到美女就敬禮?” 我明白了,合著她不是老長官,我想差了。我尷尬一笑,就算把這事帶過去了。 女警手里捧著很多東西,又是會議麥克、音箱,又是投影儀的。她來到會議桌前,有條不紊的組裝起來。 我看她一個人弄這些有點累,本想幫一下,但又一合計,算了,自己別獻“殷勤”了,不然又被鐵驢說三道四。 我也沒動身,等把這些設備組裝好后,她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 我們一直等到十點,真的很準時,音響里傳來一個聲音,是老長官的。 它很蒼老,也有種尖尖的感覺。這絕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嗓音,我猜老長官一定受過什么傷,另外很明顯了,這次是網絡會議。 老長官問我們,“都來了么?” 雖然老長官看不見,但姜紹炎和鐵驢都板正的站起來,我也急忙學著。姜紹炎帶頭回答,“特案組成員,烏鴉、鐵驢、法師到會!” 也怪自己太逗比了,聽到法師時,沒反應過來,心說這又是哪號人物???但隨后我整個人一頓,心說法師就是我在特案組的代號吧? 老長官應一聲。我們仨又坐了下來。 老長官跟女警又說,“丫頭,放第一組片子?!?/br> 女警把投影儀打開,我看到在屏幕上依次出現十張圖片,有沙漠也有灌木,還有一些礫石和小孤山。這是典型的戈壁風景。 老長官算計的很準,知道女警把片子放完了,他又問我們,“對這片子有什么想法?” 我看著姜紹炎和鐵驢,他倆很奇怪,看完片子都沉默了,甚至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我很奇怪,因為這片子上既沒有尸體又沒有血跡,很明顯是單單的風景畫,他們怎么都變得這么壓抑呢? 看沒人回答,老長官竟對我情有獨鐘,問了句,“法師,你說說!” 我純屬潛意識作怪,跟被老師當堂點名一樣,我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用略有緊張的語氣回答,“長官,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要去戈壁考察地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