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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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這方面的概念啊,想了想,索性來了句,“看著給吧?!?/br> 姑娘嗖嗖跑到屋子,最后拿了兩個票子出來,我一瞧當場想樂,一張面值兩塊,一張面值三塊。 面值兩塊的,我倒是認識,是老版人民幣,而面值三塊的,我心說這他娘的是哪國的錢???弄不好是假幣吧? 我也不想在這方面較真,畢竟只是三塊錢的事,我把錢收了,告別后離開了。 我四處轉了一會,沒啥新發現了。 我一看時間,快到中午了。我就收工了,匆匆忙忙往回走。 我的回去路線也能經過鐵驢負責的區域,而且趕得很巧,遇到鐵驢了,只是隔遠看到他的情況,我一下愣的止步了。 鐵驢正叉著腿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磨菜刀呢,而他身邊,排著一條長隊,至少有十多個人,每個人都拿著菜刀、大剪刀這類的東西。 我心說完了,鐵驢這是逗比大發了,沒想到這鎮子這么需要磨剪刀的。 我不敢讓鐵驢發現我,不然他不得以師傅的身份把我叫過去,幫著他磨剪子戧菜刀??? 我趕緊轉身,繞到巷子里“逃”了。 等回到那處民宅,見到瘦爺們后,我發現只有我先回來的,他還告訴我,姜紹炎有新命令了,讓我跟鐵驢不用當紅線了,換好衣服回旅店等他。 我猜姜紹炎一定有啥重要發現了,我一琢磨,自己打聽那點事就不用急著打電話匯報了,索性按他說的,回旅店等著吧。 我換回原來的衣服,悄悄離開。 旅店有正門和小門,小門離樓道近。我打算走小門。 但等來到小門門口時,我看到這里停著一輛三輪車,上面放著又是麻袋又是黑口袋的,有個黑口袋還露出一角,一看全是垃圾。 騎車的是個老頭,五六十歲的年紀,我以為他是負責給旅店收垃圾的呢,也純屬不經意的看他一眼,他竟挺好奇,也看看我。 我說不出什么感覺,反正覺得這老頭目光讓人不舒服,有股子冷意。我沒管他,轉身往里走。 但突然間,有個東西落在我肩膀上了,又順勢掉到地上。 我回頭看看,發現是個小錦囊,也就小孩拳頭那么大吧。它輕飄飄的,砸人倒是不疼。我卻納悶,這東西從哪來的,而且撿起來聞了聞,里面有股子淡淡的香氣。 我猜是女人用的,這鎮子落后,很多人還習慣帶這種老式香囊呢。 我抬頭往上看,心說難道是樓上哪個住客,不小心把它碰出窗外了? 但樓上沒動靜,更沒人順窗戶往外看。我又瞧著收垃圾的老頭,他一直沒走,我湊過去問他,“留沒留意這香囊是哪掉下來的?” 老頭說話很沙啞,回答說,“看到了,從五樓撇下來的,應該是他們不想要的,隨手丟棄了?!?/br> 我一算計,五樓這個位置,那不正是那倆驢友的房間么? 我覺得好笑,心說都是大老爺們,他們咋還喜歡這種東西呢? 收垃圾的老頭又把手伸出來了,跟我說,“小伙子,既然這是垃圾,你用不上就給我吧,我直接收走了?!?/br> 我說不要,也痛快給他了。之后我返身上樓,回到房間里。 我也不知道咋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呢,隱隱頭疼上了,有種暈呼呼的感覺。 我心說難不成屋子太悶了?我把窗戶打開了,想透透氣,但這種眩暈感依舊持續著。 我沒太當回事,等了一個鐘頭吧,鐵驢回來了。 他是真累了,晃晃悠悠的來到床邊,一頭撲到上面,還伸出雙手看著,嘴里念叨,“艸他個娘的,老子咋也是個特警,竟被一群鎮民給欺負了,幾乎沒歇著的磨了一上午菜刀、剪刀!” 我被都逗笑了,也靠過去,看到他雙手有地方都紅了,估計過兩天都得起泡。 他這雙手本來就都是硬繭子,能被折磨成這樣,可想而知他所言非虛。我倒不是當赤腳醫生上癮,而是不想讓他多受苦,就從胸囊里找了幾種藥,調配的給他抹上去,這樣能好的快一點。 之后我們聊著聊著說到正事了,鐵驢說他打聽到消息了,我急忙接話,說我也有消息。 我倆先后說出來,發現打探到的都是趙四爺。這下我更能肯定趙四爺有問題了。 我有種直覺,我們接下來就要接近這個趙四爺,想辦法從他嘴里打聽到魔心羅漢的事了。 ☆、第十三章 兇案現場 鐵驢覺得,我倆發現的線索很重要,他拿起手機要跟姜紹炎匯報,可姜紹炎關機。 鐵驢無奈,連續打了兩次電話后,他放棄了,跟我念叨一句,“烏鴉搞什么?這么神秘?” 我沒法接話,這時頭疼的勁兒又上來了,想睡一會兒,就跟鐵驢說,讓他自己吃午飯去,不用管我。 沒想到鐵驢也耍懶了,說他累的渾身rou疼,也不想吃了。 我倆一商量,那就都睡覺吧,醒了再說。 我倆各自躺床上睡起來。我是睡得那叫一個難受,感覺很不踏實,腦袋亂呼呼跟漿糊一樣,最后還做個怪夢,自己身在一個大野地里,天上下起暴雨了。 我擋著腦袋亂跑,但雨滴還是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臉上。 我漸漸醒了,也覺得有一滴水吧嗒一下滴在我額頭上了。我額頭本來就特別濕了,估計已經被滴過好幾下了。 我沒掙眼睛,隨手一抹,打心里暗罵一句,真煩人! 但我又習慣性的搓了搓手,發現手掌很黏,這分明在說,我抹的不是水! 我有點小緊張,心說到底滴在額頭上的是啥?我睜開眼睛了。 趕得很巧,這一瞬間正有一個滴血飛速的下落著。我急忙一側腦袋避過去,這滴血濺到枕頭上了。 我沒顧得上血滴,往房頂上看。 這里被殷紅了好大一片,中央區域還溢出不少血,有些血更是漸漸積聚起來。 我腦袋里炸鍋了,嗡嗡直響。 像這種老式樓房,防水都不怎么好,我也聽說過,經常有樓上用濕拖布擦地,把樓下屋頂淹了的。但我絕沒聽過,誰家房頂能被血淹了。 我們樓上是那兩個驢友,我心說壞了,這血是他們的。 我趕緊起身,雖然腦袋還有些昏,但顧不上了,跑過去推鐵驢,讓他快點醒來。 鐵驢冷不丁睜眼看我,把他嚇夠嗆,因為我額頭上全是血。他問了句,“小冷你咋了?” 我擺擺手,又特意讓開,讓他能看到那處溢血的房頂。 鐵驢一下明白了,罵了句臥槽。我倆嗖嗖往外面跑,只是這幾步路,跑的有點踉蹌。 我們直接奔到五樓的十五號,鐵驢還把槍拿出來。要我說這槍還挺高級,被鐵驢在槍口擰了一個消音器。 他站在房門口,微蹲著馬步,舉起槍,對我使眼色。 我看他準備好了,又輕輕敲敲房門。 我沒抱啥希望,心說驢友要都死了,兇手也跑了的話,誰給我們開門??? 但這么一敲,門有點松動,合著壓根沒鎖。我看了看鐵驢,又使勁一推,把它弄開了。 還沒等我們細往里看呢,有四個東西從上面的門框上落下來。 它們都被繩子拴著,最后被這么一拽,一下懸在空中了。 我一觀察,立馬有種反胃感。這竟是四顆眼珠子,有兩顆眼珠子還正對著我,跟我玩起對視來。 鐵驢也稍微緊張了,他把槍抬高,都瞄準了。最后卻壓下那股沖動了,沒開槍。 我心說這一定是那倆驢友的眼珠子,沒想到被兇手摳下來了。 像這種旅店房間,進了門是很小的一個過道,視覺面相對狹窄,根本看不到床那邊的狀況。 鐵驢當先蹲下身子,從眼珠子底下走過,我緊隨其后,我倆進了屋子。 鐵驢先一腳把廁所門踢開了,我也順勢開了廁所燈。這里面沒人。 我倆又慢慢向更里面走,等看到床那邊的情景時,鐵驢把槍收了,盯著兩張床之間的地表罵了句,“變態!” 這里有好大一灘血。憑我初步估計,要是把這些血倒在一個大盆里,估計得兩盆。 雖然姜紹炎電話接不通,但我們一定要報案。鐵驢只好給110播了電話,跟對方講一下這里的情況,這期間我也沒閑著,湊到血灘旁邊,蹲著研究上了。 這里沒尸體,我的解剖無用武之地了,但不是還有血跡么?它一樣能告訴我很多事情。 我留意到,在血灘旁邊的床頭柜和床體上,都出現很多血滴,它們很細小,濺出的尾巴卻很長。 說白了,這是高速噴濺的血滴,我又結合它們的位置與分布,得出一個很肯定的結論,這是從人頸動脈噴射出來的。 我又四下看看,發現并沒打斗痕跡。也就是說,兩個驢友死前沒反抗,他們一定被兇手弄暈了。 我胸囊里有那種一次性的檢驗手套,拿出一副戴好后,我又奔著墻角的背包去了。 這都是驢友的,打開后,我看到有錢包,里面的錢沒被動,這排除了入室搶劫的可能。我又回到血灘旁邊,用手指沾起一塊血跡來。 我抿了抿,這次不敢有太肯定的結論了,只是從血滴凝固的程度,外加血灘的溫度來算,大概能猜出,案發時間至少在兩個小時以前。 這時鐵驢電話打完了,他湊過來跟我說當地警方馬上趕到,還問我有啥發現。 我把這些推測說給鐵驢聽,而且多加了一句,兇手確實變態,殺人手法很殘忍。 鐵驢點頭贊同。我一直有個疑問,也一轉口跟他說了,“我搞不懂為啥兇手這么做,非得在旅店殺人后放血,而且看這血量,幾乎是放光了的節奏!” 鐵驢琢磨一番,搖搖頭。他讓我別多想了,說這屋里血腥味太濃,我們還是先出去等支援吧。 我倆原路返回,也把房門帶上了。 我們并沒走多遠,就蹲在房門前的走廊里吸煙。這期間倒沒有其他房客經過,省了不少麻煩。 這樣一支煙剛吸完,有三個民警趕過來了。 按說我不可能認識當地警方,畢竟這里離烏州太遠,但奇怪的是,我看著其中一位,愣住了。 他帶著一個很大的警帽,把額頭都擋住了,還蓄著連毛胡子,而他的長相分明告訴我,這是喬裝后的姜紹炎。 我知道,這種喬裝的水平很低級,連我都能認出來,另外我也表示理解,一定是時間太緊,姜紹炎沒法弄更好的了。 那倆民警是直接進房間做調查去了,姜紹炎走到我跟鐵驢旁邊后,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壓著聲音說,“你們別管這事了,去跟店老板換一個房間,把門牌號發給我就好,之后靜靜等待,多吃點好的多休息,過幾天我們會很累的?!?/br> 我跟鐵驢知道這場合不能多問,光點頭說好了。 接下來我們照他說的做,換了三樓一個房間。我還問鐵驢呢,中午就沒吃飯,我倆是不是現在下樓搓一頓去? 鐵驢胃口不咋好,估計是被兇案現場那么惡心的氣氛鬧得,其實我也有點這種感覺,總覺得還能聞到那一屋子的血腥味。 我有個建議,正好旅店旁邊有個小賣店,我想買點餅干面包啥的,這東西不像飯菜,吃起來就當零嘴了,不會那么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