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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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還有體力,還會點搏斗本事的話,真有可能繼續反撲,把殺手纏住,但我心說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嘛?別扯那用不著的了,趕緊走人。 我跟殺手背道而馳,對著馬路跑過去。 這時候我雖然累的難受,心里卻很舒坦,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只是我放松之下太大意了,跑著跑著,突然被個干草絆住了。 這下好,我整個人一失衡,狠狠摔到在地,腦門還磕到一個石頭上。 殺手幾番攻擊沒把我打敗,我最終敗給了這塊小小的石頭。我暈了過去。 等再次睜眼時,又是白被褥又是白窗簾的,我躺在醫院了。 人剛醒時都有點迷糊,但等緩過神后,我全回憶起來了,嚇得就勢要坐起來。 有雙手急忙按在我肩膀上,制止了這個舉動,我扭頭一看,正是姜紹炎。他還安慰我說,“沒事了,一切過去了?!?/br> 我可不這么認為,也急忙反問,“小凡呢?他怎么樣?” 我真怕姜紹炎沒找到小凡,那樣的話,那小子可就兇多吉少了。但姜紹炎讓我放心,說小凡也沒事,只受點輕傷罷了。 我扭頭看了看,這病房還有一個床,上面空空的,我心說小凡要只是受傷的話,也應該躺在這床上吧?現在沒人,說明啥? 我一臉焦急。姜紹炎真的挺善解人意,他又哈哈笑著說,“小冷,別cao那心了,我跟你發誓好不好?剛才說的要全是假話的話,我這條命你拿去?!?/br> 這種誓言讓人聽著很怪,不過我也理解,他是變相告訴我,小凡真沒事。 我不急了,又想了想,問殺手抓住沒? 姜紹炎樂觀不起來了,搖搖頭。 我嘆了口氣。個人評價,那殺手又聰明又滑,這次跑了,我們再想抓他就難了。 姜紹炎倒是又說出一句讓我意外的話來,告訴我,“五天之內,殺手保準落網?!?/br> 我問他憑啥這么肯定。姜紹炎跟我解釋,“你不認識那殺手,但我了解他。這人叫王楠,是北虎部隊退役的偵察兵,因為天生白發,一臉全是皺紋,看起來很老態,被大家起個外號叫白頭翁?!?/br> 隨后姜紹炎也嘆了口氣,不自在的擰了擰身子,繼續說,“中國的軍隊啊,裝備上遠遠落后于那些發達國家,這種情況一直沒被改善。但經過一次次戰爭和危險任務的洗禮后,中國軍隊也具備了一個很恐怖的特色。那就是化腐朽為神奇,用最簡單的裝備,拿出瘋子一樣執著的念頭,卻往往能做出逆天的戰果來。這種‘軍魂’也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軍人。白頭翁就是一個典型,他做事就是異常執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這次是為小鼎而來的,沒得到它,他不會走,也再會找你來的?!?/br> 我聽到最后有點擔心,我很清楚法醫劉哥咋死的,我不想步他的后塵,而且躲在醫院里真不保險。 我跟姜紹炎建議,反正自己也沒啥生命危險了,不如回警局休息吧。 我還想起身,但姜紹炎死死把我摁住,接話說,“警局不如這里妥當,另外這幾天我也會讓寅寅做一件事,讓她聯系線人,把你有鼎以及你在醫院養病的事擴散出去,白頭翁鼻子很靈的,一定會捕捉到這個信息的?!?/br> 我一瞬間都有點愣了,先不敢相信的啊了一聲,又大吼一句,“啥?還是我當誘餌???” 姜紹炎嘿嘿笑了,也告訴我,這病房周圍有便衣特警保護著,只要白頭翁敢來,保準第一時間被擒住。 我連說不干,但姜紹炎真壞,還把臉沉下來了,說這次能不能擒住白頭翁,就看我能不能配合了。 其實我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就算違背姜紹炎,能偷偷逃回警局去,接下來肯定被同事七手八腳的再押回醫院來。 這時候姜紹炎電話響了,他拿出來看看,我發現他臉陰沉的更厲害,也不知道攤上啥麻煩了。他跟我告別,匆忙走出病房。 在他出去的一剎那,有個小護士走進來了,她死死守住門口,面上說是陪護的,但我覺得,有她這么陪護的么?怕我跑了才對吧? 我沒招,只能妥協了。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在病房里度過的。 我身子倒是有所好轉了,可心里那根弦繃得是越來越緊,每次有人在病房門口經過時,我都神經兮兮的往外瞅,特怕是白頭翁來了。 這樣又到了一個晚上,我正無聊在病床上坐著,姜紹炎溜溜達達進來了,他還買了我很喜歡吃的醬牛rou和可樂。 他看著我,特意舉了舉方便袋說,“小冷,看我給你帶什么了?” 我看著醬牛rou,腦袋里潛意識的嗡了一下,心說這他媽悲的,又拿吃的‘賄賂’我是吧?沒準吃完又讓我干啥呢? 我是餓了,但忍著擺擺手,說自己還沒胃口,另外我也留意到,姜紹炎的右手掌纏著紗布呢。 我又指著紗布問他咋了? 姜紹炎倒是很“細心”,把醬牛rou和可樂都擺好,之后坐到我旁邊說,“這手掌?昨天五福那邊有情況,來了一伙擾亂分子,不過他們全軍覆沒了?!?/br> 我聽這話的前半截時,心跳都加快了,畢竟擔心老爹的安危,但聽了后半截,我又暗自嘆口氣。 有句話叫度日如年,我這三天在病床憋得,真跟過了三年沒啥區別。這次看到姜紹炎,我真熬得扛不住了,跟他念叨,說自己絕不在病房待下去,他要是還不讓我走,急眼了我可敢做些極端的事,尋死上吊啥的。 姜紹炎不僅沒生氣,還哈哈笑了,點了點我,說他早就考慮到這一點了,又對著門外擺了擺手說,“你進來吧?!?/br> 一個人一閃身,擋在房門前,他也穿著病號服,不過沒帶手環,這說明這病號很可能是假的。 這都不算什么,當我看著他臉的時候,愣住了,甚至還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這人不外道,大步往里走,湊到我身邊來。趁空我也站起來了,跟他面對面對視著。 這人太像我了,甚至說八九成相似都不過分,只是他臉上有幾次地方貼著創可貼。 我先開口問他,“你不會是我另一個親兄弟吧?” 那人微微搖頭,又跟我說,“我叫冷詩杰!” 我當時眼珠子都瞪的溜圓,因為他說話聲也很像我。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紹炎,那意思讓他快告訴我,到底咋回事?這個我又從哪冒出來的? 姜紹炎先擺手讓我別那么激動,又指著“冷詩杰”說,“他是一個特警,本來長得跟你有點連相,這幾天我讓他去了趟北京,在熟人那里做了手術,把臉部脂肪和肌rou群稍微調整一下,你不是熬不住了么?那就讓他當你吧?!?/br> 我全明白了,這么說來,他臉上的創可貼一定是在掩蓋手術后的傷口了。 我覺得這特警犧牲太大了,而且他頂替我,危險也間接轉移到他的身上了。本來這種損人利己的行為,我是全力反對的,但這次我反對我是傻子。 我還怕他臨時反悔啥的,趕緊騰地方,讓他坐在病床上,又把醬牛rou和可樂推給他,面上我客氣的說,“同志辛苦了,一定餓了吧,趕緊吃點醬牛rou舔舔肚子?!?/br> 我是眼巴巴瞅著,看他真聽我話,吃了兩片牛rou后,我又看姜紹炎,那意思瞧到沒?這次是他吃的,有事跟我沒關了。 姜紹炎也看出我那點小心思了,他一擺手沒多說啥,讓假冷詩杰在這好好呆著,又讓我趕緊換上便裝走人。 這次換衣服,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快的一次。不出半分鐘,我就跟姜紹炎出了病房。 我倆沒坐電梯,反倒去了樓梯間,在剛進門的一剎那,我看到樓道里蹲個小伙,正在那吸煙呢。 乍看起來,他平平常常的,像個護理病人的家屬,其實要我說,他也該是一個特警才對。 姜紹炎沒跟這人打招呼,我倆悶頭向下走,等出了側門,我忍不住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覺得自己自由了。 我問姜紹炎,“接下來去哪?回警局么?” 姜紹炎一聳肩,又指了指樓上說,“那個‘你’還在病床養傷呢,這個你怎么能隨便露臉呢?來吧,咱們先上車躲著再說?!?/br> ☆、第四十五章 白發殺手 側門不遠處有一輛黑轎車,姜紹炎帶著我一起上車,他坐在正位上。我看他也沒開車的意思,只好悠閑的待著。 我是突然想到寅寅了,這三天她沒來看我,這不科學。我就問姜紹炎,“你的女徒弟哪去了?有啥任務?” 姜紹炎正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琢磨事呢,趁空回答說,“我徒弟?正在學習心理學和催眠?!?/br> 我有點愣,心說寅寅一個刑警,學那玩意兒干嘛?難道遇到賊了大吼一聲,掏出秒表在賊眼前晃悠么? 姜紹炎也因為提到寅寅,回憶起別的事來。他苦笑上了,跟我說,“知道么?小冷,我這輩子有過很失敗的兩次經歷?!?/br> 我沒接話,示意他往下說。 姜紹炎繼續說,“第一個失敗經歷,讓關系最近的幾個人,在同一天跟我陰陽兩隔了,為此我還哭了!”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尤其像姜紹炎這種硬漢,能哭絕對說明他很傷心。另外憑我對姜紹炎的了解,他不好女色,這最親密的幾個人,一定是他兄弟。我猜那一天,一定是做特殊任務失敗了吧? 我沒法安慰啥,尤其這事都過去了,我也不能不應景的來一句節哀順變吧?我索性往下問,“那第二個失敗經歷呢?” 姜紹炎無奈的呵呵幾聲,說他有個很強勁的對手,處處壓著他,前段時間他本以為能翻盤呢,誰知道實驗還是失敗了,他依舊被動著。 姜紹炎沒說太細,但我猜這個對手是陳詩雨,而那個實驗就該是給小白鼠打藥那次。 姜紹炎突然有點累,把椅子調低,說想歇一會兒,讓我自便。 我也不能下車亂走,一合計,自己玩玩手機吧。 我手機里存了幾個游戲,其中一個是什么小鳥的,我點屏幕控制小鳥飛,讓它不撞在障礙物上。 說實話,我玩游戲比較笨,玩來玩去的,竟砰砰往上撞了。我怕打擾姜紹炎休息,也特意靜音。 這次我又讓小鳥撞到了,邪門的是,車外也砰了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到了地上。 我心說搞笑呢?這還帶給我配音的?姜紹炎也被這聲響弄醒了,我倆好奇,一同往前看。 這東西離我們不太遠,我模模糊糊看到,好像是個人! 我心里緊一下,很明顯有人從樓上落下來了,難道是個病患?腦袋有啥病或者不一小心摔下來的? 姜紹炎喊了句下車看看,我倆行動起來。 我一邊跑還一邊想,以后得跟醫院反應反應,在窗戶上安個護欄啥的,不然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死了,可惜了。 可等離近了,我看清這人長相時,嚇得忍不住哇了一聲。 他竟然是冷詩杰,就是假的那個我! 他沒啥精神上的毛病,卻能摔下來,只能說明,白頭翁來了。姜紹炎變得異常嚴肅,一邊盯著樓上看,一邊把腰間的對講機拿出來,對著問,“三毛、牙狗,收到回復?!?/br> 沒人回答他。我整顆心都落到了谷底,覺得叫三兒和牙狗的人,兇多吉少。 姜紹炎也真臨危不亂,把對講機頻道換了,又對著喊,“a組、b組全去樓正門集合,c組依舊埋伏不動,把側門監視好了?!?/br> 這次對講機里有聲音了,好幾個人都回復,“收到!” 我猜這些a、b、c組什么的,全是特警,我們接下來也要采取包抄封堵的辦法,把白頭翁抓住。 我想趕緊往正門跑,跟其他人匯合,但姜紹炎喊了句等等,又指著假冷詩杰的尸體跟我說,“先把他抬到車里去?!?/br> 我明白,除了我倆,還沒別人發現假冷詩杰的尸體,我們要任由他躺在這兒,真有個路過或者探窗戶往外看的,發現這事了,保準會亂叫、報警啥的,那樣場面就亂了,對我們不利。 我立刻跟姜紹炎配合。 我發現假冷詩杰死的挺慘,后腦凹進去一大塊,但沒流什么血,我倆把他抬上車上,也沒弄臟手。 我們又迅速趕到正門,這時我留意到,有十個男子都聚在正門口了。他們雖然穿的便裝,但一定是a組和b組的特警。 姜紹炎給我們分工,他要帶a組上樓,抓白頭翁去,另外讓我和b組全守在門口,留意出行人員。 我們都應聲點頭,姜紹炎他們立刻出發。 我有點小緊張,畢竟領教過白頭翁的身手。我也忍不住的直念叨,對b組負責人說,“白頭翁特征很明顯,白發,臉上全皺眉,發現這種人,你們一定別手軟。啊對,他也可能喬裝,所以要更小心謹慎!” 其實b組負責人肯定比我了解白頭翁,他意思一下的點點頭,也沒接話。